王曉麗
(齊齊哈爾大學,黑龍江 齊齊哈爾 1 61006)
中國少數民族達斡爾民族使用的達斡爾語被確定是阿爾泰語系中的一個獨立語言之后,全世界不管是中國還是外國的專家和學者對達斡爾語開始了不同方面的細致的研究。不過達斡爾語的研究工作依然是進展緩慢,具體表現在專業從事研究活動的人非常少、一些具體材料的收集不足、缺少系統的研究,而且在一些主要和重點問題上的認識也沒有得到及時公開的澄清,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達斡爾族文化探究的進展和研究的成果展示。對于達斡爾語在內部分歧的具體表現出現了幾種看法。其中的一個看法就是認為達斡爾族從清朝以后發展成為大分散、小聚居分布局面,已經把達斡爾族形同的社會結構變成了規模的分離,從而逐漸形成了達斡爾族民族的文化特征。以上的看法學者們稱為“方言說”。支持方言說的人所占比例相當大,不過方言的具體空間劃分與數量都有一些不同。
第一種是兩分法。說的通俗一點就是達斡爾語分成了兩個重要的方言,海拉爾和齊齊哈爾方言。外國的一些專家學者,例如蘇聯學者托達葉娃在20世紀50年代也同意兩分法。她在50年代參與了中國民族語言開展工作,發表了一些文章,文章的觀點都是把達斡爾語主要分為海拉爾與齊齊哈爾方言。第二種是四分法。就是把達斡爾語分成了布特哈、齊齊哈爾、海拉爾、新疆四種方言。支持四分法的學者主要有清格爾泰先生,歐南·烏珠爾先生,恩和巴圖先生,等等。第三種就是六分法。著名學者吳德淵將達斡爾語分為布特哈、齊齊哈爾、伊犁、海拉爾、呼蘭、緩渾六種方言。
首先是掌握材料的深淺程度不同。語言的描寫和探究必須要在數量眾多、詳細的材料中推進,掌控材料程度的高低也會致使不一樣結論的最終誕生。例如,中國民委發起的全民族語言調查隊內蒙達斡爾語調查組在兩年中得出結論不同:第一次調查之后,調查組在召開的蒙古族語言科學大會上說明達斡爾語可以劃分為布特哈、齊齊哈爾還有伊犁三個語言方言。而第二次查訪之后,在第二次召開達斡爾語工作大會上卻得出了不一樣的觀點,將達斡爾語分為布特哈、齊齊哈爾、海拉爾、新疆四個方言,而且在這次大會上通過了布特哈方言的基礎上制作達斡爾族文字的案例。有一些專家特別是國外的研究人員因為受到了語言資料的束縛,對達斡爾語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可能會得到某些不太一樣的結論,這也使方言分析區域出現了強烈的分歧。
其次是對社會發展以及文化差異的原因思考的比較少甚至是不足。這些分歧之所以依然存在,有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些大量的學者是不是考慮了這些歷史文化因素作為區分方言區域的依據。達斡爾族從17世紀大規模的來到嫩江流域以后,最開始的時候是主要的布特哈與齊齊哈爾聚居區,之后因為種種原因,比如調遣等原因逐漸發展成為海拉爾、新疆、呼蘭這些聚居地。很多的學者對這個歷史背景開始了研究,根據達斡爾族社會分化的活動軌跡和人口的布局情況,對語言的分化情形做出了一定的研究與劃分。
現代的達斡爾語確實是存在著一些方言的分歧。根據達斡爾族的人口分布現象,結合達斡爾族的亞文化群體現象發展來看,文化的發展演變還有語言的歷史和現狀,將達斡爾語分為布特哈、齊齊哈爾、海拉爾、新疆四個方言是很正確和合理的劃分方法。從每一個方言的發展進步歷史來看,完全可以將它們互相之間的關系推論出:布特哈與齊齊哈爾兩個方言是達斡爾語言的基礎方言。新疆和布特哈方言這兩個方言卻是分歧的,在之前的兩種方言理論之上演化變成的一種衍生語言。
其中齊齊哈爾方言的分布范圍主要就是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區,邊遠的區域,富裕縣,龍江縣,內蒙古自治區布特哈旗,阿榮旗,等等地方,運用的人口大約在52000人。海拉爾方言的主要遍布區域就是內蒙古自治區的呼倫貝爾自治旗還有莫克爾圖與海拉爾市,運用的人口大約25000人,在下面還分為南屯與莫克爾圖兩個土語。
再有就是新疆方言。新疆方言的重點分布區域有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中的塔城、霍城、烏魯木齊這些市縣。經常運用的人口大約在6000人,下面分兩個上語,分別是分城和霍城。
[1] 張公瑾.文化語言學發凡[M].昆明:云南大學出版社,1998.
[2] 申小龍.中國文化語言學[M].長春:吉林教育出版社,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