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嚴治黨必須筑牢黨的細胞工程*——學習習近平關于從嚴治黨的重要論述

王芝華

(1.中共湖南省委黨校、湖南行政學院，湖南 長沙 410006；2.華東師范大學社會發展學院博士后流動站，上海 200062)

習近平在2013年的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強調：“黨員是黨的肌體的細胞。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要靠千千萬萬黨員的先進性和純潔性來體現，黨的執政使命要靠千千萬萬黨員卓有成效的工作來完成，黨要管黨、從嚴治黨必須落實到黨員隊伍的管理中去?！碑斍?，黨面臨的風險和挑戰嚴峻復雜，承擔的任務艱巨繁重，我們務必在深刻領會習近平從嚴治黨精神實質的基礎上，加強黨員隊伍建設，筑牢黨的細胞工程，自覺而堅定地將其落到實處，貫穿于黨的建設的各個方面。

一、以嚴格的黨員標準為尺度

從嚴治黨的根本要求是“嚴”。我們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是區別于其他任何政黨的顯著特征，決定了我們黨對其成員要有更嚴的標準、更嚴的要求，也是我們黨從嚴治黨的邏輯起點和根本標準。要使黨成為先進的黨，成為高標準的黨，其基礎是對黨員要有嚴格的標準。正如習近平所指出的：“標準決定質量，有什么樣的標準就有什么樣的質量，只有高標準才有高質量”。[1]P86因此，我們必須把制訂和踐行嚴格的黨員標準作為從嚴治黨的首要前提和根本尺度。

一要堅持以穩定性與時代性相結合確定嚴格的黨員標準。黨員標準同任何事物一樣，是不變與可變、穩定與發展的統一體。黨作為先鋒隊組織，其黨員標準中穩定不變的東西始終是它所體現的先進性和純潔性。我們黨從成立到現在，一直都要求黨員有堅定的信念、科學的世界觀、嚴格的紀律、密切聯系群眾的作風、承認黨的綱領和章程、忠實地為黨服務，這些都屬于黨性范疇，體現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但黨員標準的具體內容又必須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由于社會在進步，時代在發展，人們的思想、理論、認識水平在不斷提高，黨對黨員的標準和要求也應越來越高，以適應不同歷史時期形勢和任務的需要。革命戰爭年代，黨員標準突出強調英勇作戰，不怕犧牲，嚴守機密。進入和平建設時期，對黨員突出要求又紅又專，不謀私利，聯系群眾。改革開放新時期，對黨員強調立黨為公，創新擔當，清正廉潔。黨員標準中這些鮮明的時代特點，是其穩定不變的先進性在特定時期的特定表現。因此，嚴格黨員標準，既要保持其先鋒戰士的內在規定性，又要保證其始終能站在時代前列，與時代脈搏同頻共振，永葆勃勃生機。

二要堅持以把好“入口”與疏通“出口”相結合落實嚴格的黨員標準。高標準、嚴要求的黨員標準貴在付諸實踐，踐行黨員標準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就是要把握黨員數量與質量的內在關系。對此，習近平強調：“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力量和作用，既取決于黨員數量，更取決于黨員質量?！币虼?，我們務必從嚴踐行黨員標準，防止降低標準去片面追求數量，要把從嚴掌握標準貫穿于黨員隊伍建設的各個環節，尤其是要把握好“進”與“出”兩個關鍵環節?！斑M”要有嚴格的培養，嚴格的入黨手續，嚴格的審查特別是政治審查，嚴格的預備期考察。在戰爭年代，我們黨實行“大膽發展而又不讓一個壞分子侵入”[2]P522的正確方針，有力地保證了黨員質量。習近平針對新的情況指出，對發展黨員“黨組織要嚴格把關，把政治標準放在首位，確保政治合格。那些動機不純、一心想借入黨撈好處的人，不能吸收入黨。”因此，必須加強對入黨對象的培養，嚴把“入口關”。吐故納新是黨員隊伍發展變化的一般規律，黨員隊伍是一池流動的活水，有進也有出。對此，習近平也強調，“要疏通黨員隊伍出口”。出口不疏通，黨內就會魚龍混雜，影響黨的先進性、純潔性。疏通出口，嚴格按黨員標準處置不合格黨員，是從嚴治黨的必然要求。我們黨對那些名不副實的黨員一向是嚴格處置的。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新形勢下，要認真落實習近平同志“疏通出口”的要求，對入黨時就不具備黨員條件，或者入黨后落后了，經過教育仍不能改正的，勸其退黨或給予除名，讓他們“離開黨完事”；對入黨后腐化了、變質了，完全喪失共產黨員資格的人，堅決清除出黨。要在黨內建立正常的吐故納新、去劣存優的機制，使我們的黨員隊伍始終是一支高素質的隊伍，使黨始終保持強大的生命力、戰斗力和號召力。

二、以嚴肅的教育幫助奠根基

通過嚴肅教育幫助提高黨員思想理論素質，是保證黨員合格、做名副其實先進分子的基礎性工作，是黨始終保持先進性和純潔性的決定性環節。對此，習近平強調，“要嚴格黨員日常教育和管理，使廣大黨員平常時候看得出來、關鍵時刻站得出來、危急關頭豁得出來，充分發揮先鋒模范作用。”因此，我們務必以嚴肅認真的態度，抓好對黨員教育幫助這一奠根基的工作。

一要以科學的正面教育提高思想覺悟。列寧指出，社會主義學說是從有產階級的有教養的人即知識分子創造的哲學、歷史和經濟的理論中成長起來的。工人階級不能自發地產生社會主義意識，這種意識只能從外面灌輸給他們。灌輸教育是馬克思主義政黨以科學理論武裝黨員的一條重要原則。馬克思主義灌輸教育對教育對象來說就是學習。要牢牢把握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和先進性純潔性建設這條主線，適應建立學習型、服務型、創新型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的要求，發揚理論聯系實際的優良學風，圍繞和緊緊結合全面深化改革、促進科學發展的實際，實行標準高、要求嚴的培訓規劃，加強理論教育、理想和中國夢教育、核心價值觀和道德品行教育、黨章和黨性黨風黨紀教育、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形勢任務教育以及業務知識和職業技能教育等等，將先進的思想意識灌輸到廣大黨員之中。要創新教育手段，充分利用網絡技術等現代傳媒，針對不同職業、不同層次、不同年齡黨員的具體情況，采取小型、分散、多樣的教育方式方法，使科學理論入耳入腦入心。要進行嚴格的檢查，重視考核成果的運用。通過科學的、富有針對性的正面教育，使廣大黨員干部掌握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以及習近平系列重要講話的精神實質和豐富內涵，將其內化于心，外化于行，補好精神之“鈣”，矢志不移地堅持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和制度自信，提高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改造主觀世界和客觀世界的能力。

二要拿起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武器糾正錯誤思想。要使黨員永葆先進，除須進行正面的教育外，還要拿起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一有力武器，壓縮錯誤思想滋長的空間，促使錯誤思想向正確思想轉化。對此，習近平強調，“批評和自我批評是解決黨內矛盾的有力武器，也是清除黨內各種政治灰塵和政治微生物的有力武器”。[1]P86時下，部分黨員在黨內批評問題上顧慮重重，怕得罪人，怕遭報復，怕丟選票，自我批評怕丟面子，因而奉行好人主義，自由主義，對錯誤思想不敢斗爭、不敢抵制、不敢批評，只栽花、不栽刺，即使有批評，也是“批評領導放禮炮、批評同事放啞炮、批評自己放空炮”。黨內生活中的這種好人主義，根子在于個人主義。對此，要切實將習近平“敢于堅持原則，勇于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3]P121的要求落到實處。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要貫徹“懲前毖后，治病救人”“既弄清思想，又團結同志”的正確方針，堅持與人為善、實事求是、民主說服等原則，嚴肅認真地進行，既堅持原則，防止失之于軟，又講究方法，把握好尺度。在當前正在進行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中，要按照“照鏡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的要求，把標準定高、尺子把嚴、勇氣鼓足、功夫下深，對黨內特別是黨員領導干部思想作風上存在的突出問題進行大檢修、大排查、大洗滌、大清除，使全黨同志的思想覺悟得到提高、黨性得到增強、作風得到錘煉。

三、以嚴實的組織體系來整合

有無嚴密的組織，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區別于資產階級政黨的重要標志。要不要嚴密的組織，是馬克思主義建黨學說與機會主義建黨思想的一個重要分水嶺。從嚴治黨，務必在以科學理論統一思想基礎上，建立起嚴實、嚴緊的組織，依靠它把無數的分散個體力量整合為倍加的整體力量。對此，習近平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指出，“黨的力量來自組織，組織能使力量倍增?！泵鎸π滦蝿荨⑿氯蝿?，我們要大力加強黨的組織建設，構建嚴實的組織系統，堅持民主集中制原則，強化黨員組織觀念，筑牢黨的細胞工程。

一要把貫徹民主集中制作為根本原則。按什么規律、以什么原則把分散的黨員組織成嚴實而堅固的組織，這是黨的組織建設中具有決定性意義的問題。我們黨從成立之日起，一直把民主集中制作為根本組織原則和領導制度。這一原則既尊重黨員在黨內的主體地位，又重視黨的領袖的地位和作用；既發揚民主，注意發揮全黨同志和各級黨組織的積極性，又維護黨的集中統一，嚴守統一的紀律，堅持黨員個人服從黨的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組織服從上級組織，全黨服從中央，從而在黨內營造了既有集中又有民主，既有紀律又有自由，既有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的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實踐表明，這一原則正確地反映了黨組織與黨組織之間、黨組織與黨員之間、黨員與黨員之間的客觀關系和互動規律，是最科學、最合理、最有效率、最能整合黨內力量的一種制度。對此，習近平鄭重指出，“民主集中制非常重要，必須嚴格執行”。因此，我們必須一方面加強組織管理，加強組織紀律，嚴格實行“四個服從”，保證民主集中制六項要求的貫徹落實；另一方面，對于任何詆毀民主集中制的言論、踐踏民主集中制的行為，都應與之進行堅決斗爭，以堅強的戰略定力，堅持和貫徹民主集中制這一根本組織原則。

二要把強化黨員組織觀念作為堅實基礎。黨員的組織觀念是黨員政治覺悟和黨性的集中體現，是決定黨員行使權利、履行義務的一種內在自覺。對此，習近平強調，“組織觀念、組織程序、組織紀律都要嚴起來。不嚴起來，就是一盤散沙?！眻猿謴膰乐吸h，樹立嚴格的組織觀念，筑牢黨的細胞工程，一定要做到習近平提出的，“始終把黨放在心中最高位置，牢記自己的第一身份是共產黨員，第一職責是為黨工作”，自覺地把自己置身黨組織之中，“時刻想到自己是黨的人，是組織的一員，時刻不忘自己應盡的義務和責任”，真正使自己成為黨組織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增強對黨的認同感、歸屬感和責任感，做到在黨言黨愛黨憂黨為黨，為把黨建設成堅強有力的組織奠定牢固的基礎。

三要把從嚴治吏作為關鍵環節。黨的干部與普通黨員相比是黨組織中更重要的部分，是黨的事業的骨干和人民的公仆。黨的干部所具有的權力性影響力和非權力性影響力，不僅影響到黨員和黨的組織作用的發揮，而且對黨治國理政的能力和水平有至關重要的影響。正因為如此，習近平強調，“黨要管黨，首先是管好干部；從嚴治黨，關鍵是從嚴治吏?！眻猿謴膰乐卫舯仨殢娬{黨的干部比一般黨員有更高、更嚴的要求。黨的干部必須嚴格按黨章規定的“六項基本條件”和習近平提出的體現時代要求的好干部的“五條標準”來要求自己。各級組織要按照這些條件、標準對干部從嚴培養、從嚴選拔、從嚴教育、從嚴管理、從嚴監督，特別是要嚴把選拔關、監督關。選拔干部要嚴格按照《干部任用條例》規定的原則、條件、程序辦事，做到堅持原則不動搖，執行標準不走樣，履行程序不變通，遵守紀律不放松。要健全干部考察機制和辦法，多渠道、多層次、多角度地深入了解和客觀公正地評估干部。要加強對黨員干部權力運行的監督，建立起全方位的監督體系，切實把他們手中的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防止權力的濫用和異化。對于規避監督、濫用權力謀取私利的人，一定要嚴肅查處，喪失了當干部資格的人，必須將其淘汰出干部隊伍。每個黨的干部都應自覺接受監督?！安幌虢邮鼙O督的人，不能自覺接受監督的人，覺得接受黨和人民監督很不舒服的人，不具備當領導干部的起碼素質?！盵3]P135從嚴治黨，絕不能讓這種人留在領導崗位上，從而保證黨的細胞鮮活，肌體健康。

四、以嚴密的法規制度來規范

習近平繼承我們黨重視制度的優良傳統，針對新的實際，強調“制定新的制度，完善已有的制度，廢止不適用的制度”[1]P66，筑起嚴密的“籬笆墻”。堅持從嚴治黨，必須切實落實習近平同志關于黨的制度建設的新思想、新要求，充分發揮制度對黨員的規范和約束作用。

一是建立制度要在“嚴密”二字上下功夫?！皣烂堋钡闹贫润w系，不僅是堅持黨的性質、實現黨的任務的需要，也是實踐給我們的深刻啟示。為做到“嚴密”二字，在制度的訂立、調整、補充、完善過程中，就應做到：一要系統配套。不僅要有實體性制度，以實體性制度明確我們的黨員哪些話可說，哪些話不可說；哪些利益可得，哪些不可得；哪些事可辦，哪些不可辦；哪些地方可去，哪些不可去，等等，使大家的言行有制度遵循，而且要有程序性制度，以程序性制度明確辦事的順序和流程，避免主觀隨意性。二要詳細具體。制度不僅要有定性規定，還應有定量的要求，該細化的要細化，該具體的要具體，以免出現“牛欄關貓”現象；不能模棱兩可，含混其詞，必須旗幟鮮明，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一切都有硬性的規定，以免留下任何自由裁量空間；當然，由于各地各單位情況千差萬別，制度也要有一定的彈性，但這種彈性不能脫離原則性。三要疏而不漏。原有的政策有哪些弊端和漏洞，要認真進行梳理、完善。新的政策出臺，會有人想什么“招數”來對付，對此，要作科學預測，周密思考，作出嚴謹的制度設計，從而保證制度對任何人都無可乘之機、無可擊之懈，形成“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嚴密制度體系。

二是執行制度要在“堅定”二字上花力氣。源于實踐的制度只有回到實踐中去才有意義和價值。改革開放以來，特別是近年來，我們黨通過廢改立，使黨內法規制度日臻完備。為保證制度的貫徹執行，發揮其對從嚴治黨的作用，習近平提出必須“以剛性的制度約束、嚴格的制度執行、強有力的監督檢查、嚴厲的懲戒機制，切實遏制各種違規違紀違法現象”。[1]P65然而，過往一段不少制度往往貫徹不好，或在貫徹中大打折扣。其主要原因是一些人從個人私利出發，以實用主義對待制度。有的人對制度按主觀需要定取舍，合自己意的就執行，不合的就不執行，遇到“黃燈”跑過去，遇到“紅燈”繞過去甚至闖過去。有的黨員干部在貫徹執行制度過程中，對親朋戚友和利益相關人不講原則講人情，不講黨性講關系，大開“綠燈”，大行方便，甚至酒杯一端，政策放寬；禮品一接，“有事好說”。這些情況導致制度在執行中出現了“破窗效應”，使它由金戈鐵馬演變成了“稻草人”、“紙老虎”。為改變執行制度過程中失之與軟、走樣變形的情況，必須咬定“堅定”二字，想辦法、花氣力，保證制度不折不扣得到貫徹。一要強化制度意識。要大力加強教育，引導廣大黨員干部特別是領導干部認清制度的地位和作用，深刻理解保證制度執行的必要性和極端重要性。把對制度的理性認識轉化成依規依制辦事的堅定信念和鐵的意志。特別是要教育引導領導干部增強黨性，強化、剛化制度意識、制度觀念，淡化并克服個人主義的私心雜念。既帶頭執行制度，又一視同仁地嚴格要求大家按制度辦事。對于為了個人利益而希望網開一面的任何圖謀，不管是誰，都不循私情，敢于亮“紅燈”，敢于說“不”。二要加強監督檢查。對各項制度貫徹執行的情況，都要定期或不定期地進行檢查，嚴格地加以監督。凡有制度貫徹執行的保障性制度的，監督檢查應以此為依據。要把監督檢查貫徹于制度執行的各個方面，并在整個過程中跟蹤進行。要做好監督檢查的情況通報，對于好的予以表揚，不好的予以曝光。敢于當包公、唱黑臉，對違反法規制度造成損失或帶來嚴重負面影響的，敢于批評、追究責任，甚至給予必要的處分。三要營造輿論氛圍。要大力加強制度文化建設，培養遵守法規制度的行為習慣，注重發現和推介先進典型，剖析、檢查不良現象，營造起依制辦事光榮、辦事隨心所欲可恥的良好輿論氛圍，以強大的輿論力量保證制度的貫徹執行。

五、以嚴厲的監督執紀作保證

唯物辯證法內因與外因辯證關系的原理告訴我們，廣大黨員保持先進性和純潔性，既要堅持嚴格自律，又要強化他律，依靠紀律進行約束，接受以制度和紀律為依據進行的嚴格監督。習近平指出，黨面臨的形勢越復雜，肩負的任務越艱巨，就越要加強紀律建設，要說到做到，有紀必執，有違必查，使紀律真正成為帶電的高壓線。從嚴治黨，筑牢黨的細胞工程，保證黨的肌體健康，必須實行嚴厲的監督執紀。

一要建立全方位的監督體系。黨內監督的實質是黨從人民群眾的利益出發，按照保持黨的先進性純潔性的要求，在組織內部通過檢查、督促、評價、揭露、舉報、處理等多種方式，使全黨同志的行為符合黨章及各項法規制度和社會主義道德規范的一種自我約束和自我完善。監督的內容涉及黨員在黨內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如遵守黨章、黨內政治生活準則和其他黨內法規情況，堅持正確的政治立場、政治方向的情況，貫徹民主集中制情況，思想、工作和個人生活作風情況，在干部選拔任用工作中按原則和程序辦事情況，廉潔自律情況，等等。要通過明察暗訪、群眾舉報、巡視審計等多種措施進行全程監督、跟蹤監督，發現問題及時反饋和促其矯正，形成有力的糾錯機制。經教育幫助不改或問題嚴重的，給予必要的懲處。要使監督有力、有效，必須加強監督體系建設。要使黨內每個同志既是被監督的對象，又成為監督的主體。通過個人重大事項報告特別是財產申報、述職述廉等，進行自我監督，同時敢于行使作為黨員所具有的民主權利，使用不被他人意志左右的獨立話語權、批評建議權，監督他人甚至黨的領導人按黨的要求和人民的期待辦事。要重視和發揮黨的紀檢、組織、宣傳等專門機構的監督作用，發揮國家司法機關和某些宏觀管理部門的監督作用，發揮人民群眾和新聞媒體特別是網絡傳媒的監督作用，發揮社會各界如民主黨派、經濟社會組織的監督作用，形成系統完備、科學規范、運行有效的全方位、全過程監督體系。

二要推進強有力的正風行動。習近平強調，執政黨的黨風，關系黨的形象，關系黨和人民事業成敗。堅持從嚴治黨，筑牢黨的細胞工程，要大力開展弘揚優良作風、整治不良作風的正風行動。要大興密切聯系群眾、求真務實、艱苦奮斗、批評和自我批評之風，大興習近平倡導的“三嚴三實”作風，以優良作風把群眾緊緊團結在黨的周圍。要以問題為導向，著力整治和克服群眾反映強烈的不良作風。在當前正在進行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中，要以“為民、務實、清廉”為主要內容，按照活動的總要求，開展對照檢查，民主評議，自我剖析，相互批評。批評與自我批評不搞“溫吞水”，而要真刀真槍、見筋見骨，抓住要害、點準穴位，推動“四風”問題的解決。作風問題具有頑固性、反復性。貫徹群眾路線要沒有休止符，要使作風建設永遠在路上，我們任何時候都不應有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松勁情緒。要對教育實踐活動中的好經驗、好做法加以總結升華，建立作風建設常態化、長效化機制，堅持不懈地抓作風整治，不斷以正風壓倒歪風、以正風戰勝邪氣。

三要堅持過硬的紀律約束。紀律是執行黨的路線的保證，也是不良作風的防火墻。嚴明紀律，對違紀行為嚴厲執紀，是從嚴治黨的重要手段。馬克思主義政黨的紀律既是自覺的紀律，又是鐵的紀律。毛澤東曾形象地說，“紀律是鐵的，比孫行者的金箍棒還厲害，還要硬?！盵]P416習近平特別強調，“遵守黨的紀律是無條件的，要說到做到，有紀必執，有違必查。”[]P173黨的紀律是各方面的，有政治紀律、組織人事紀律、財經紀律、群眾紀律、廉潔自律紀律，等等，任何一項都要堅決執行。在黨的紀律體系中，政治紀律最重要、最根本、最關鍵。對此，習近平強調，“遵守黨的政治紀律是遵守黨的全部紀律的重要基礎?！盵5]P172因此，黨的各級組織要勇敢擔負起嚴肅執行和維護黨的紀律的責任，敢抓敢管，善抓善管，使紀律真正成為從嚴治黨的根本保證。遵守黨的政治紀律，就要堅持黨的領導，堅持黨的基本理論、基本路線、基本綱領、基本經驗、基本要求，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自覺維護中央權威；堅定不移而又創造性貫徹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決議，對黨的政策決議不打折扣，不做選擇，不搞變通，不公開發表與黨的決定相悖的意見；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清醒的政治頭腦和堅定的政治立場，敢于抵制而絕不附和那些違背四項基本原則以及有損國家主權和安全的錯誤觀點，等等。在黨的紀律面前，每個黨員干部包括黨的高級領導干部都是完全平等的，黨內絕不允許有超越紀律之上，不受紀律約束的特殊黨員。黨內不論什么人，不論其職務有多高，只要觸犯了黨紀國法，“都要受到嚴肅追究和嚴厲查處?！盵3]P134

四要形成高壓的懲腐態勢。腐敗危害黨和人民的事業，敗壞黨風和社會風氣，關系到黨和國家生死存亡。我們一定要從戰略的高度，對腐敗堅決予以嚴懲。這是從嚴治黨的關鍵陣地。早在改革開放初期，鄧小平針對經濟領域出現的嚴重犯罪情況，就強調指出，“現在剎住這個風，一定要從快從嚴從重?！薄叭绻覀儧]有點聲勢，拖拖拉拉，下不了手，還會有大批的人變壞。”[]P403-404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針對一段時間愈演愈烈、人民群眾反映十分強烈的腐敗問題強調，“從嚴治黨，懲治這一手決不能放松。要堅持‘老虎’‘蒼蠅’一起打，既堅決查處領導干部違紀違法案件，又要切實解決發生在群眾身邊的不正之風和腐敗問題。”[3]P134-135貫徹習近平的這一思想，我們務必要堅持嚴懲與預防兩手抓，做到標本兼治；堅持加強教育、健全制度、嚴格監督相結合，增強不愿腐的自制力，不能腐的約束力，不敢腐的懲戒力；做到既要有總體目標和長遠規劃，又要有階段任務，把反腐敗斗爭一步一步引向深入。要動員廣大群眾、社會各方面力量大力支持和積極參與反腐行動，形成置腐敗分子于滅頂之災的汪洋大海。要以猛藥去苛、重典治亂的決心，以刮骨療毒、壯士斷腕的勇氣，對一切腐敗分子予以嚴懲，絕不心慈手軟，姑息養奸。通過堅持不懈的正風行動和反腐斗爭，營造起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的嶄新局面。

[1]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論述摘編[M].北京：黨建讀物出版社，2014.

[2]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論群眾路線——重要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黨建讀物出版社，2013.

[4]毛澤東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5]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讀本[M].北京：學習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

[6]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