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躍綱
(陜西渭南市委黨校,陜西 渭南 714000)
新常態新思維
孫躍綱
(陜西渭南市委黨校,陜西 渭南 714000)
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我國經濟發展已經進入新常態。這一客觀現實的改變,要求人們樹立和強化與之相應的新思維,最主要的就是發展思維、戰略思維、科技思維、法治思維、素質思維。只有這樣的一些科學思維,才能抓住新常態的實質,科學引領和推進新常態的發展。
新常態;新思維;引領發展
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處處閃耀著馬克思主義科學思維辯證分析的光芒,集中表現為對當前改革發展客觀現實的透徹分析和整體把握,明確指出我國經濟發展已經進入新常態。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新常態的系列論述,包含和體現了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精髓,包含和體現了追求真理與充分發揮人的主觀能動作用辯證統一的科學精神。這一客觀現實的改變,要求人們樹立和強化與之相應的新思維,只有這樣的一些科學思維,才能抓住新常態的實質,科學引領和推進新常態的發展。
新常態的“常態”,表明這一新階段的到來不是突發的,經過了一個逐步萌芽、孕育和明確的轉變過程,而且這些新的特征依然處于過渡之中,還沒有完成,沒有定型,這其中的轉變過程也不可能在短期內完全定型、完全成熟,即這些新的特征由弱變強、由小變大、由不穩定轉為相對穩定,其后的持續發展也將是一個相當長的時期。新常態的相對穩定、轉化、長期的完善,都不會是短期的、易逝的、突然的現象,而是一個長時期內相對穩定的經常性狀態。
習近平有關新常態的講話,非常明確,非常深刻,抓住了事物的根本,統攬了存在的整體,立足于新階段的新特點,立足于事物矛盾的特殊性,對當代中國改革發展全局作出了準確而深刻的判斷。同時也從實踐角度明確了黨和國家在今后相當時期的中心任務和工作目標,就是遵循經濟發展規律,充分發揮市場與政府兩個積極性,創造一切條件,集中一切力量,推動和實現經濟發展的三個轉變:從高速增長轉變為中高速增長,從規模速度型粗放增長轉變為質量效率型集約增長,從要素投資驅動轉變為創新驅動。只有努力抓好這三個轉變,才能比較順利地實現新常態的目標,引領和推動新常態的發展。在這里,比較集中地凸顯了馬克思主義的發展思維。
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是經濟發展客觀規律的作用。發達國家的經濟發展也經歷了這一過程。歐美國家最早在工業革命、技術革命的推動下,經濟發展進入高速增長的狀態,進入規模速度型急速擴張的粗放增長期及要素投入驅動發展方式的時期。這一時期,他們在國內剝奪勞動者,激烈競爭、加速集中、壟斷擴張,在國際上瘋狂掠奪侵略、占領、瓜分和重新瓜分世界,建立經濟帝國。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曾稱這一時期為狂飆突進的時期。在這樣的發展方式下,這些國家的國內矛盾日益突出激化,經常爆發周期性經濟危機,爆發工人階級的斗爭,國際上為重新瓜分世界,帝國主義之間圍繞爭奪勢力范圍展開了激烈的爭奪戰爭,爆發了兩次世界大戰。戰后新一輪科學技術革命,促使發達國家通過科技革新與產業調整,迅速走上信息化發展道路,跨入后工業化社會的新階段,進入中速甚至低速增長軌道,依靠科技進步技術革新的集約增長和創新驅動發展方式的新興發展道路。
經濟的發展有著共同的規律,無論中國經濟還是西方國家的經濟,都要服從經濟發展內在的客觀必然性。高速增長在經濟底數低、基數小、經濟規模不大、經濟起飛的初級階段,完全具有可能性。而當經濟底數較大或很大,經濟規模已經達到相當程度,經濟起飛已經實現或完成,資源環境的約束已經顯現出來的新情況下,繼續的高速增長則難以為繼喪失了必要的條件,規模擴張的粗放式增長帶來了對環境和資源無法承受的破壞,要素的硬約束顯現出明顯的不可持續性。日本上世紀70年代,韓國上世紀90年代也正是這種狀況。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增長速度雖然下降了,但整體經濟仍然處于上行狀態,2014年增長7.3%,新增的社會財富仍然超過了2013年的新增量,相當于1996年的經濟總額。
習近平關于新常態的系列論述,明顯表達了一種深刻的發展思維。這種發展思維把任何事物的存在都看作是發展的過程,看作是前后階段相銜接的間斷性與連續性相統一的辯證揚棄運動,看作是由內部矛盾推動的事物的自我運動自我發展,反映了客觀世界與人的思維運動的普遍規律。這種發展思維作為一種分析任何對象的思維框架,是一種充分反映和集中體現唯物辯證法科學發展觀的思維模式。按照這一發展思維,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也是由一些具有不同特征、不同質態的若干階段若干環節組成的發展過程。建國后,我國社會的改革發展經歷了投資驅動的粗放式高速增長的發展階段,由于資源環境的硬約束和以人為本科學發展觀的理論與實踐,這種規模擴張粗放增長必然要讓位于并過渡到以創新驅動為核心動力的集約式增長中高速甚或中速增長階段。在這里,發展思維正是揭示事物發展規律和發展真理的科學思維。
相當一個時期的國際經濟結構,美歐發達經濟體一直占據主導地位,居于主導優勢,具體體現為技術優勢、創新優勢和體制優勢。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極大挫傷了他們的發展銳氣,經過7年多的調整改革,美國經濟正走上復蘇道路,歐盟經濟探底期也基本安全度過,進入復蘇的起步階段。
我國經濟進入新常態,是我國經濟發展內在規律的作用,具有客觀的必然性,也受到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金融危機加速了新常態的到來,強制性地要求我國經濟結構進行必要的調整,經濟整體質量進行必要的提升,經濟發展方式進行科學的轉變。只有切實加速科學技術進步,走綠色經濟、循環經濟、資源節約、環境友好型經濟發展路子,我們才能在后危機國際經濟結構中努力爭取到有利的地位,發揮出后發展的內在優勢。
長期的國際經濟秩序和國際經濟運行規則是發達國家制定的,代表的是發達經濟體的要求,對廣大的發展中國家極為不利。新世紀以來,特別是國際金融危機的爆發,新興經濟體的發展迅速提升,發展中國家的經濟規模、經濟質量和經濟發展競爭力都在迅速擴展,他們要求改變舊的不合理的國際經濟秩序,確立新的更加合理更富活力的經濟秩序,更能激發創新的國際經濟規則。習近平恰當其時地提出建立以“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為核心內容的新型國際關系理論原則,提出加強互聯互通、強化人類命運共同體、設立亞洲基本建設投資銀行、發展“一帶一路”等重大國際經濟發展戰略,發出了廣大發展中國家和人民的利益要求和急切聲音,體現了開創新的國際經濟關系的一種宏觀整體性系統國際戰略思維,體現了突出公平公正、互利共贏、科學發展的國際經濟關系全新價值觀。
國際經濟發展的大潮正曲折前行,固守過去的冷戰思維、死守單邊主義的霸權思維、抱住封鎖抑制戰略的零和游戲規則,必然會給國際關系的和平發展帶來無窮的困難和阻礙。只有以開放、平等、合作、發展的胸襟和姿態,才能客觀實在地面對現實,開創未來,找到合作共贏的有效途徑。習近平系列講話,從中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的現實出發,統籌考量國際經濟發展的總趨勢,系統謀劃中國應對變化的戰略舉措,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整體利益為基本坐標,以提升中國國際地位、增進中國在國際經濟結構中的話語權和核心競爭力為基本目標,綜合統攬地緣關系、周邊關系、經濟關系、政治關系、文化關系、國家關系、民族關系,提出了一系列重大戰略布局,體現出馬克思主義者的宏大視野和寬闊胸懷。以高屋建瓴、靈活自如的戰略眼光,應對國際局勢變化。以開創、建設和平衡國際的戰略構架,打造國際關系新秩序、新結構、新平衡的全球戰略思維。
發達國家的經濟發展已經跨過了這一經濟發展的新常態,進入知識經濟、信息經濟的后工業化社會發展階段。他們依靠科技創新、管理創新,依靠科技革命基礎上的產業調整和發展轉型,創出了經濟發展的新道路、新模式,爭取到了技術優勢、產品優勢、市場優勢、競爭優勢。鄧小平指出,科學技術是生產力,而且是第一生產力。科學技術已經成為新常態下經濟發展的核心資源和根本動力,這已經被公認為基本的規律。正確認識、把握和引領新常態,就必須在任何時候都要十分清醒,并堅決貫徹和發展科技思維。
經濟發展新常態的到來,基本的前提和背景就是我們過去一個相當的時期,經濟發展質量不高,效率較低,高投入、高浪費、高污染、低效率,走的是一條規模擴張和拼速度、拼資源的粗放式增長道路,核心的是科技含量少,缺乏必要的核心競爭力,造成了對資源環境的巨大壓力。這種經濟增長路子已經走到頭了,無以為繼了,嚴重損害了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必須盡快改變了。我們生產的產品,功能單一,結構簡陋,工業制造相當多的是加工型的,總體處于產業鏈條的低端,屬于初級產品。相應的勞動作業復雜性不高,技術難度較小,“人口紅利”“勞動紅利”基本是以低素質的勞動為基礎的低收入的簡單勞動,無法與國外的高技術、高科技、復雜勞動相競爭。
進入新常態,這種低水平的簡單勞動就必須要轉化為較高科技的復雜勞動,勞動的技術水平、技術難度要明顯加大,勞動過程的復雜性要迅速提升,勞動產品的性狀與功能要大大提高,一句話,科技要素要加大注入和滲透到全部的勞動過程,用高科技武裝和改造全部的勞動環節,從而大大提高勞動產品的科技含量,增強產品的核心競爭力和市場優勢,使中國經濟更好地走向世界。
科技的核心是創新。習近平反復強調,要加強創新驅動,把經濟發展的動力源扭轉到創新驅動上來。新常態的一個最鮮明的特點,就是創新驅動,要把要素和投資驅動轉變為創新驅動,最關鍵的還是要強化科技思維。黨的十八大進一步明確要建設創新型政黨、創新型國家,以創新推動整個經濟發展方式的轉型升級,鼓勵創新,保護創新,激發創新,營造創新人才脫穎而出的良好社會制度與社會環境。今年“兩會”進一步明確,要推動大眾創新,萬眾創業,把創新作為引領和推動經濟發展新常態的根本途徑和有效方法。
創新有著內在的客觀規律。創新需要有鼓勵創新保護創新激勵創新的社會制度與良好的體制機制,必須有一大批的創新型人才。習近平要求把人才強國作為基本的國策和重大的戰略,全黨都要抓人才工作。造就大批創新型人才,是對我國傳統教育的嚴峻挑戰。破解和回答“錢學森之問”,要求加快教育體制改革,推進素質教育,從幼兒教育到大學教育、研究生教育,始終不渝地強化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的培養,探索和推動創新方法,鼓勵和激勵創新人才的成長,努力使每一個人都成為創新型人才,使每一個人都能在自己的工作生活中主動創新、自覺創新、不斷創新,使創新成為全體國民的基本素養和全社會的主導風氣,在經濟和社會生活中,使創新蔚然成風。
科技思維,就是將科學技術因素看作最重要、最根本、最關鍵資源,看作最緊要的經濟發展動力,運用科學技術創新來引領和提升全部經濟發展質量與水平的思維方式,思維的價值框架與選擇標準的思維致思傾向,將科學技術與創新動力作為經濟發展第一資源、第一動力。創新思維是科學思維的重要內容,是當今世界經濟發展和文明進步的主要思維方式。科技思維的主要內在動力就是創新思維。科技思維也就是從科學技術發展的角度來認識和把握、運作經濟發展社會進步的思維立場與致思框架。這種科技思維,是新常態下經濟發展客觀規律的必然要求和集中的體現。任何輕視科學技術的作用,忽視科學技術創新與科技人才的傾向,都是與新常態的要求格格不入的。
市場經濟就是法治經濟。積極活躍的市場競爭,要求公平正義的良好法治作為保障,充分保證市場競爭者的正當權益,維護市場競爭的良好秩序。我國在本世紀初已經建立起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基本框架,經濟發展新常態運行發展的基礎也是市場機制。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要使市場體制在資源配置中起到決定性作用,這一點與西方發達國家有相同之處,又有明顯的差別。我們既有可以學習借鑒的地方,又要從具體的實際出發,探索和開創自己獨特的發展道路。在這里特別需要全面深化和推進法治思維。
新常態要求經濟增長方式、發展方式轉型,提高經濟效率和經濟運行的公平性。一方面,要把有限的經濟資源配置到最需要、最有效率的地方,充分發揮市場對資源配置的基礎性、決定性作用,運用價值規律這只無形的手,發揮各種經濟要素的最大效率。另一方面,政府也要根據經濟形勢的變化,根據經濟社會發展短期、中期、長期需要,制定科學合理有效的發展規劃,運用政府這只看得見的手,保護和扶持重點民生產業,開發最具市場競爭力的優質品牌,協調各產業、各經濟部門、各領域的合理布局和科學比例,以促進和保持經濟發展的旺盛勢頭。無論是市場、企業還是各級政府,都要依據經濟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依據建立在對這些規律正確認識基礎上的法律規范,穩定而持續地推進經濟轉型。
認識、引領和推進新常態的發展,嚴格依法辦事,是最基本的要求和保證。經濟轉型中所有的市場主體,要進行公平高效的市場競爭,爭取到最大的競爭效益,就必須依據法律,受到法律的嚴格保護和高效調節。法律保護每一個市場主體的合法正當權益,習近平要求在每一個案件中,都要充分體現和實現社會主義法治的公平正義,都要使人民感受到真實的公平正義。尤其是對競爭中的弱勢群體,對競爭中的失敗者,法律應該提供基本的保護。完善的法治體系,可以保證市場競爭正常順利進行,可以比較充分地保障各類市場主體的起點公平、程序公平和結果公平,最大限度地排除和糾正各類以權壓法、以情代法、人治亂法現象,保證新常態經濟轉型的順利進行。
習近平系列重要講話,把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作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大舉措,強調要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對此作出全面的部署安排,作出一系列重大決策,要求面對新常態、新形勢、新任務,面對國內外經濟政治與文化發展的復雜變化,全黨要善于法治思維,運用法治武器,化解各種矛盾,努力形成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巨大動力。
新常態的發展會發生各種難以預料的問題,法治思維可以使我們更加堅定、更加清醒、更加自信,處置各種問題也會更加有效。新常態的核心是依據經濟轉型發展的客觀規律,因而需要科學理性,需要科技理性,需要程序邏輯和嚴格的數據統計歸納分類思維,也就表現為具體實踐中的依法依規意識。
習近平反復強調的法治思維,也就是認識和處理問題嚴格遵循法律,善于運用法治力量來化解矛盾解決問題的思維方式,就是把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放在引領和推進新常態發展首位的思維,就是始終注意把黨和人民的利益意志轉化為法律,運用法治來保障和實現人民的根本利益和共產黨長期執政、科學執政、高效執政的思維。法治文明是人類文明發展的共同財富,法治思維是超越人治傳統更富效率的思維形式。法治思維更注重運用法治形式、法治力量推進新常態的發展。法治思維將法治與德治、依法治國與以德治國、法治文明與德治文明有機地統一起來,密切地結合起來,使法治與德治在新常態運行中優勢互補、相得益彰。
引領和推進新常態的發展,法治能夠提供最為有力的保障,法治思維給人們提供最為便捷、最富剛性的標準和尺度,是人們日常經濟行為以及國家經濟治理基本的程序依賴和價值依據、動力源泉、精神支撐。因而,人們干什么都要依據法律,都要符合法律的規范,有法律的依據,受到法律的保護。干什么事都最先想到法律的這種法治思維,應該成為新常態下整個社會的思維共識。
進入新常態,我們與世界各國在國際市場上競爭,拼的已經不再主要是資源、環境的消耗和廉價勞動力,而是要拼科技、拼智慧、拼品牌、拼文化,一句話,拼軟實力。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乃至一個企業軟實力的提升,核心競爭力的增強,最基礎最關鍵的就是要努力提升每一個勞動者的素質,實際地深化和推進素質思維。
馬克思主義歷史觀認為,人是世間一切因素中最為寶貴最具革命性的力量。人是萬物之靈。人的思維、人的智慧具有巨大的能動作用,能夠深入事物的內部,把握事物的本質與規律,繼而依據人自身生存發展的需要,創造出無盡的人間奇跡。我國進入經濟新常態,與發達國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共同拼搏,公平競爭,就看誰的思維能力、智慧水平超人一籌、勝人一碼,就能先人一步,取得優先地位。事實證明,勞動者的素質,尤其是勞動者的思維創新能力已經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
提高人的綜合素質,基本的途徑是社會實踐,包括工業和科技研究推廣的實踐運用科學思維管理經濟、社會、文化事業的社會實踐,最能夠鍛煉和提高人的素質。在30多年的改革發展實踐中,摸爬滾打,反反復復,在曲折艱難的實踐斗爭中成長出了一批又一批高素質的創業者,包括一流的企業家,高能級的管理者,有原創的理論家和一大批的高素質勞動者。引領和推動新常態的發展,必須努力造就一大批高素質的公民,一大批世界一流的高精尖人才。素質才是基礎,人才才能強國,這是當今世界通行的基本規則,也是發達國家走向經濟科技強國的基本經驗和客觀的規律,更是我們國家走向振興的基本國策。
教育對提高人的基本素質具有直接的特殊作用。教育的目標和職能就是培養高素質的優秀人才,我國教育發展的成就很大,問題也不少。最大的問題就是“錢學森之問”,就是沒有培養出人才,沒有培養出世界一流的能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生物學、化學和經濟學獎的科學家,世界一流的創新學者。原因是復雜的,有教育思想因素,還有體制的因素,方法的影響。錢理群教授抱怨,我們的大學培養出的是一些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具有利用知識智慧和現有體制達到自己的目的,缺乏擔當,缺乏境界,很難成為優秀的創新型人才。創新能力、創新思維、創新意識、創新方法的培養都必須從娃娃抓起,從小學幼兒園起步,我們在這一方面往往卻適得其反,到大學才開始抓創新教育,才鼓勵創新,往往是事倍功半,難以成功。
素質思維就是十分重視人的綜合素質的思維,就是干任何事首先提出和明確參與者基本的素質要求的思維,就是始終把人的素質放在第一位的思維,也就是依靠勞動者創新素質的提升來引領和推動經濟發展新常態,推進和提高社會文明進步的思維。這樣一種致思傾向和價值選擇、思維定式、思維框架與原則,構成為素質思維的基本內容與核心構建。
習近平經常強調,要努力提高人的素質,特別是各級領導干部的素質,包括人的基本思想道德境界和科學技術素養、科學精神、理性思維能力與創新精神,明確要把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偉大目標建立在全體人民素質不斷提高的基礎之上,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關鍵是全面提高人的素質,全面提高黨的執政能力。習近平高度重視人才的成長,強調各級黨委要抓人才工作,要把一大批優秀人才的培養、全民綜合素質的提升當作戰略任務來抓,切實抓緊抓好,抓出成效。
在我國,經濟發展的新常態才剛剛開啟,還需要一個相當長的發展階段。習近平系列重要講話對新常態做了深入的分析,提出了許多針對性的舉措,最鮮明的就是四個“全面”和五個“更加”的要求,每個都對應著一種科學的思維模式,其中更加扎實地推進經濟發展,更加堅定地深化改革開放,是強調發展思維,更加擴大開放,是強調戰略思維,更加充分地激發創新活力,更加推進創新驅動,是強化科技思維,更加有效維護公平正義,更加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是強調法治思維,更加注重黨的建設,全面從嚴治黨,更加有力地保障和改善民生,是強調素質思維。只有與新常態相對應的新思維,才能有力支撐新常態的順利發展。
新常態的出現是客觀的規律,積極應對和正確引領新常態的發展,對我們是一個嚴峻的挑戰。這要堅定地團結在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堅持運用發展思維、戰略思維、科技思維、法治思維、素質思維,實事求是地探索積極有效的對策,就會取得理想的成效。
[1]習近平.在博鰲亞洲論壇年會上的主旨演講[N].人民日報,2015-03-29.
[2]習近平.關于《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的說明[N].光明日報,2014-10-29.
[3]習近平.在首都各界紀念現行憲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R].人民日報,2012-12-04.
[4]張文雄.新常態促進三提高[N].人民日報,2015-04-22.
〔責任編輯:席書濤〕
B0-0
A
1002-2341(2015)04-0066-05
2015-06-13
孫躍綱(1958-),男,陜西華縣人,教授,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發展哲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