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年輕的時候,很容易說很多話,做很多事,去探討或者鑒定一些事情的不可能性。而這些事情本身很可能就是不成立或者不存在的,這種以“雙重不”存在卻又極易讓人產生認同共鳴的狀態更多的時候往往出現在暗含與某一期許沾邊兒的種種心境時。因為正是因為這種不存在不可能與不成立,才促使成敗與實現變得微乎其微,遠遠地棄離真實性本身。說了半天似乎包子還是沒咬到餡,對的,其實這也有可能就是個大饅頭。為什么是日本夢?為什么又是永恒?今日的命題很可能就是個命題,那個餡它根本并不存在。年少時埋藏下的小小心,面對寄生獸里的不可能,面對今敏和大友克洋的不成立,面對一切不能復制的不存在,我們深知著這些真相,卻還是深深的愛著、看著、探討著。為什么是日本夢?因為離夢更近。手工、編織、狩野派……在一塊豆腐和一顆牛乳糖上都能出落成夢的樣子,也許這股能把什么都玩兒到極致的勁兒太煩人了,可是沒有怪物的社會,就像一道沒有加鹽的料理。夢也會丟失它的輪廓。看《幻想圖書館》寺山修司說道:“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就是一本打開的書,問題在于如何來“解讀”。也就是說,書并不是靜態存在著的,而是在讀者開始閱讀行為時才“成立”的一種無以名之的狀態。書中的內容是現實世界的隱喻,但書的實體卻不過是“純粹的紙堆”。 只是這樣的“紙堆”常使人瘋狂,甚至打亂了人的一生。”那么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有的夢就是放在那的,做的時候撿起,不做的時候擱置,不時地撿起,不時地擱置,撿起的時候做的狀態才成立,而擱置的時候,永恒的狀態才成立,但無論何時,雙重不與真實性都在遠遠背離,也正是在這種背離中,影響了我們的一生。


《寫真》—春木麻衣子
曾留學英國倫敦大學金史密斯學院的春木麻衣子,在她的作品中我們多看到的是萬物與線條、色塊之間的關系,她善用構圖,其中透著思考,她以照片作為媒介,借鑒塞尚、畢加索等畫家的立體派繪畫風格,通過對拍攝對象的分解、嘗試將復數的視線再構于同一畫面之上。


Stay Gold—武田陽介
在大學階段武田陽介開始接觸并癡迷于銀鹽照片的制作。因膠卷與相紙的停產等原因,銀鹽照片的制作變得越來越艱難。于是武田陽介便開始了數碼攝影作品的拍攝。以秉承著透徹的制作意識的照片作為媒介,在他的作品中我們更多地看到的是通過某種事物對某種精神的傳達。

《復調的絕景》—石川竜一
30歲的石川竜一擅用中畫幅相機,在成為攝影師之前是一名拳擊手冠軍。他所拍攝的對象是自己生活中遇到的所有人——無家可歸者、赤貧者、毒癮君子、變性人、黑幫等。石川竜一對被拍攝對象的神態與性格捕捉極為出色,照片的觀察視角親密而直白,讓人印象深刻。

Adventures of Kura藏真墨
曾獲得第十屆相模原攝影新人鼓勵獎的藏真墨目前居住于東京。在他的攝影作品中他提倡從攝影家們“我想拍這些”的個人意識,以及被攝者們“我想被這樣拍”的主觀愿望中抽離出來進行創作。他用攝影語言表達著人們從緊張的日常中放松下來的瞬間,這一瞬間作為超越個體的存在被記錄了下來。

《漩渦之眼》—Eric
攝影師Eric1976年生于香港,1997年赴日學習,他的攝影方式一向以游蕩街頭和強烈閃光為主,作品中帶著濃郁的色彩并自始至終貫穿他的所有作品,本篇圖集便選自他2014年的最新攝影集《漩渦之眼》。

《原野行》—松本紀生
大學時代可謂松本紀生的人生轉折點,不僅經歷的退學,也因為受到星野道夫作品的影響,立志成為一位攝影師,退學后,他成為了阿拉斯加大學編入生,對于戶外常識和攝影技術的自修也在不停地持續著。一年中的一半時間他都會在阿拉斯加度過,夏天在北極圈的無人島、冬天則睡在結冰的河面上,生活于此的同時也專注于自然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