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年前,陶喆有一首歌叫做《二十二》,唱的是一個剛滿二十二歲的少年,結束了一場二十二個月的戀愛,想象著自己生命的變化、即將面對的夢的旅途以及陌路上也許會遇到的所有煩惱和憂愁……這首歌幾乎唱出了那個年紀的孩子所有茫然無力卻又滿懷希望的情緒。很多時候人們之所以錯愕于一些攝影作品的偉大、獨特抑或與眾不同,除了精湛的專業能力以外,這些創作者們都不乏一個共同點,就是“執念”。這份執念讓他們的世界有別于普通人眼中的世界,也許從他們的二十二歲或許更早的一十二歲,他們眼中的世界就已經和別人的不一樣,別人眼中的廢銅爛鐵正是他們眼中的超級英雄,別人認為的無厘頭正是他們深刻的再創作,別人隨意一瞥的人間世界正是他們的夢幻天堂……執念賦予了他們對所關注的事物更加深刻的觀察力、感知力、理解力以及創造力。他們獨持偏見一意孤行,打破常規讓藝術重生,在實現夢想的路上從未回頭。也正是因著這份執念,讓這些厲害的攝影師為這個平凡的世界增添了美或不美的不平凡的影像。
《怪誕色計》—Leta Sobierajski

藝術家Leta于2013年在紐約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她將傳統的平面設計與攝影、造型藝術元素結合在一起,作品具有獨特的視覺效果。在她的工作中充滿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多樣化,各種意想不到的介質都有可能被運用到其中。這些怪誕奇異的創意也在與許多品牌商家的合作當中得到了極大的認可。
Candy Candy—Matt Crump

Matt Crump的作品之所以特別,是因為那些淋漓盡致的充斥在那些畫面中的糖果色,看著這些畫面就好像口中嚼著棉花糖,整個人都是甜的,身體也是輕飄飄。經由這位外表看似粗狂的男性攝影師之手,那些外表平凡的日常中的景色都仿佛一瞬間充滿夢幻般的感染力。
《幾何拼圖》—Matthias Heiderich

建筑攝影的美感不僅僅局限在整體的恢宏大氣,能夠從普通的場景中提取出局部的細節美,考驗的則是攝影師的構圖功底。德國攝影師Matthias Heiderich鏡頭中的建筑都帶有鮮明的幾何特征,一切事物仿佛雕塑般孤獨地靜止在那里,色彩與構圖的巧妙搭配為畫面帶來強烈的情緒反差。
《古董計算器》—Kevin Twomey
攝影師Kevin畢業于紐約州立大學,畢業后他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商業攝影喚醒了他對產品材料的興趣,他拍攝的很多作品更像是藝術品,因為在拍攝前他更喜歡花時間細心觀察和布置。畫面中這些古董級別的老物件都以機械化零件組裝呈現,光的設置讓它們看起來更增添了復古氣息。

《離奇兇器》—Ed James
Ed作為廣告攝影師已從業18年,他一直希望拍攝一些非商業題材的作品。一些謀殺案件中千奇百怪的“兇器”激起了他的拍攝興趣。小到一瓶腌黃瓜、一雙高跟鞋,大到一把電吉他、一個保齡球,這些看似平常的現實生活中的物品竟然都在真實發生的謀殺案件中被使用過。Ed在拍攝時并沒有使用真實案件中的兇器,但這些干凈整潔的替代品經過特殊的打光處理,似乎在向人們透露著謀殺現場的血腥氣息,激起觀眾不安卻又好奇的情緒。

《游樂場》—Clemens Ascher
藝術家Clemens Ascher拍攝的這組名為游樂場的作品,其實拍攝地點并不是在游樂場。他虛構了一個娛樂公園,將人、野生動物、軍事武器安置在空曠的畫面之中,人們的狀態卻全部處于日常閑暇時刻,整體清淡卻又稍顯暗淡的色調,引發人們思考在這畫面之中,什么是真實的,什么又不是呢。

Special Camp No. 3—Philipp Lohofener
陰森恐怖的監獄囚房在德國攝影師 Philipp Lohofener的鏡頭下卻呈現出暖色調的安靜之感,這一所前蘇聯的“Special Camp No. 3”監獄在1951 年由東德國家安全機構接管,關押過千名政治犯,直到1989年才關閉空置。Philipp Lohofener拍攝了包括X光室、治療室、手術室、實驗室等多處保存著當時布置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