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歸創業孵化器：朝陽“鳳凰計劃”與海外學人創業大會—專訪朝陽區委組織部副部長、朝陽區人才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高敬茹

記者_鄧茗文 編輯_曹爾寅

海歸創業孵化器：朝陽“鳳凰計劃”與海外學人創業大會—專訪朝陽區委組織部副部長、朝陽區人才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高敬茹

記者_鄧茗文 編輯_曹爾寅

在海歸人才爭奪戰中，朝陽區政府結合區域優勢和產業發展特點，制定出相應的人才引進政策，“鳳凰計劃”正是其中的典范。

2015年8月15日，海外學人創業大會（OTEC）2015年度總決賽即將在北京市朝陽區舉行。OTEC由北京朝陽海外學人中心牽頭主辦，它既是一個海外學人群體創業項目的競技平臺，又是一個促成“人才、技術、項目、市場、資本、政策、場地、服務”全面對接的服務平臺。

“黨管人才”： 吸引創新人才落戶朝陽

舉辦海外學人創業大會只是朝陽區重視人才舉措的一個縮影。

朝陽區歷來十分重視人才工作。為了在2020年前構建北京首個高端“國際人才宜聚區”和“創新人才宜聚區”，目前，朝陽區已制定了文教衛體等23個重點產業專項人才規劃，每年投入不少于2億元財政經費，用于高層次人才培養、緊缺人才引進、杰出人才獎勵及重大人才開發項目的經費保障。近年來，朝陽區相繼出臺了“鳳凰計劃”、“文化創意產業精英榜”、“雙名工程”等15項重點人才工程，吸引了高新科技、現代商務等一批創新人才落戶。

據朝陽區委組織部副部長、朝陽區人才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高敬茹介紹，從2003年中央提出“黨管人才”開始，朝陽區從組織體系和運行機制上開始重點向人才工作方面傾斜，成立了由49個政府相關部門組成的人才工作領導小組，區委書記直接任組長。

目前，人才工作領導小組下設一個由組織部和人力社保局共同組成的人才辦公室。人才辦公室下設人才科和兩個中心，即朝陽海外學人中心和高端商務人才發展中心，以落實好人才工作領導小組每年制定的人才工作計劃。

朝陽區每兩年召開一次人才工作大會，人才工作領導小組每年召開一次人才工作會議，在朝陽區營造尊重人才的氛圍。高敬茹告訴《留學》，近年來，朝陽區落實中央關于六支人才隊伍建設指導意見的同時，結合朝陽區的實際情況，重點抓經濟領域、社會領域兩方面的人才。

經濟領域主要圍繞朝陽區的四大支柱產業，即現代服務業、金融業、文化創意產業、高新技術產業，引進高端領軍人才；社會領域圍繞教育、文化、衛生、體育和社會建設等方面引進高端人才。

“中國涉外第一區”

海外學人創業大會主要針對海歸人才，體現了朝陽區對國際化人才的重視，這也是由其區域特點和定位決定的。

朝陽區位于北京市東部，面積為470.8平方公里，常住人口392.2萬，是北京市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區，被定位為首都的城市功能拓展區，也是北京集中展示現代化國際大都市的重要區域。

朝陽區素有“中國涉外第一區”的稱號，是國際交往的重要窗口，除了俄羅斯駐華使館外，其他的駐華使館都在朝陽區。

朝陽區也是無數中小企業創業和成長的搖籃。同時，北京市50%的外籍人口居住在朝陽，北京市教委批準的全市19所外籍人員子女學校中，16所在朝陽區，在朝陽就讀的外籍學生達到1.6萬人。

據不完全統計，海歸人才中有一半選擇了北京，到北京的海歸人才中有一半來到了朝陽。

朝陽區國際化程度高的原因

高敬茹告訴《留學》，朝陽區之所以形成國際化特色顯著的格局，一方面是天然區位特點使然，如使館聚集區，外籍人士多，相關的服務業配套設施比較完善；另一方面是CBD建設十五年來，朝陽區的配套硬件設施不斷完善，軟環境也在不斷提升，使得外籍人士、海歸都傾向于到朝陽就業，慢慢形成了人才聚集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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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鳳凰計劃”

背景：

配合中央實施的“千人計劃”和北京市實施的“海聚工程”，做好海外高層次人才在區域內創新創業和工作生活的配套服務，北京市朝陽區將吸引海外人才作為區域長遠發展戰略進行研究和部署，于2009年開始，研究并制定了《朝陽區關于大力推進海外學人工作的實施意見》、《朝陽區鼓勵海外高層次人才創業和工作暫行辦法》和《朝陽區優秀海外人才引進資助暫行辦法》“1+2”政策體系文件。每年安排3000萬元海外人才專項資金，推出引進、服務海外高層次人才的“鳳凰計劃”。

內容：

“鳳凰計劃”的提出：從2009年開始，用5-10年時間，在朝陽區CBD、電子城、奧運村等重點功能區和儲備區，聚集一批由科技領軍人才領銜的高科技創業團隊；引進并有重點地支持100名左右海外高層次人才來朝陽創新創業；鼓勵和吸引上千名具有真才實學和發展潛力的優秀留學人員來朝陽創新創業；支持、鼓勵非公有制企業和民辦非企業單位開展引進海外高層次人才工作。

實施者：

為全面落實“鳳凰計劃”工作，2009年10月，成立了由朝陽區委組織部、區財政局、區發改委、區教委、區人社局、區科委、區商務委、區金融辦、區文創辦、CBD管委會等29家單位組成的朝陽區海外學人工作聯席會，并制定了相應的工作制度。同時，成立了具體落實海外人才引進、服務工作的北京朝陽海外學人中心（北京海外學人中心CBD分中心）。

獎勵類型：

“鳳凰計劃”每年認定一次，認定項目包括“海外高層次人才認定”和“優秀海外人才引進資助”兩大類，共6個項目。“海外高層次人才認定”包括“創業類海外高層次人才”和“工作類海外高層次人才”兩個項目。“優秀海外人才引進資助”包括“初創企業資助”、“創業團隊資助”和“引才單位資助”三個類別，其中“引才單位資助”還包括“引進留學人員”和“引進海外高層次人才”兩個項目。

“鳳凰計劃”雛形：“一個意見、一個辦法”

朝陽區的優勢產業和區域特點聚集了大批擁有相關技能的外國人才、海歸人才和創業公司來這里尋找發展機會。高端優秀人才與優勢產業形成了良性互動的局面：高端人才越多，越能為產業提供持續發展的動力；產業優勢越明顯，越能吸引人才聚 集。

2009年，朝陽區委區政府為了促進優秀人才與朝陽區優勢產業對接，鞏固和持續發展朝陽區的區域優勢，同時從區級層面配合中央和北京市貫徹落實“千人計劃”和“海聚工程”，大力引進海外高層次人才來朝陽區創業和工作，制定了“鳳凰計劃”，建立“1+1”政策體系，即“一個意見、一個辦法”。

“一個意見”，即《朝陽區關于大力推進海外學人工作的實施意見》，主要對海外學人來朝陽區工作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提出方向性要求，是面向全體海外學人、涵蓋服務和政策保障等各個方面的綱領性指導性文件。

“一個辦法”，即《朝陽區鼓勵海外高層次人才創業和工作暫行辦法》，是具體的操作性規定，為來朝陽區工作和創業的海外高層次人才制定的一系列特殊優惠政策。

為此，朝陽區還成立了由區委組織部、區財政局、區發改委、區人社局、區文創辦、CBD管委會等29個區委職能部門組成的朝陽區海外學人工作聯席會，明確成員單位職責，確保各項政策有效落 實。

“鳳凰計劃”兩類六個資助項目

五批、114名海外高層次人才數據調查

“鳳凰計劃”針對“海外高層次人才”的入選要求

隨著朝陽區的創業企業越來越多，優秀的年輕海歸越來越多，2013年9月，在“鳳凰計劃”實施的第四個年頭，朝陽區對政策進行了一次調整，在原有政策基礎上，增加了《朝陽區優秀海外人才引進資助暫行辦法》，形成了“1+2”新政，“一個意見、兩個辦法”構成了新的“鳳凰計劃”，增加了為來朝陽區工作、創業的優秀初創團隊和年輕人才提供政策優惠和資助。

引得來 更要留得住

據《留學》了解，在北京，直接針對“千人計劃”和“海聚工程”的區級制定全方位引才計劃的，只有朝陽區。朝陽區對國際人才的渴求可見一 斑。

“‘鳳凰計劃’吸引增量人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開發存量人才。”高敬茹說。此前，一些在朝陽區工作的高端人才，因為沒有政策支持，很容易流失。“我們想通過政策將有利于人才發展的區域環境營造起來，同時讓他們感覺到政府對人才的重視。”在新增《朝陽區優秀海外人才引進資助暫行辦法》后，“鳳凰計劃”加大了對海外年輕優秀人才和初創企業的支持力度；對區內企業使用獵頭公司引進高端國際人才，進行資助、鼓勵；對區內引進海歸碩士、博士的企業，無論企業大小和引進人數的多少，均按比例給予資金支持和鼓勵。

“鳳凰計劃”的支點：朝陽國際商業生態圈

實際上，“鳳凰計劃”撬動人才主要不是依靠資金支持。

根據“鳳凰計劃”的入選待遇，對在朝陽區創業和工作的海外高層次人才，給予不低于20萬元的一次性獎勵；海外高層次人才來朝陽區創辦企業，通過專家評審的，給予10-50萬元的一次性資助。如果被“鳳凰計劃”認定的人才又被認定為“千人計劃”和“海聚工程”的專家，“鳳凰計劃”會進行配套支持。如果說“鳳凰計劃”是撬動人才資源的一根杠桿，那么杠桿所架設的支點就是朝陽區的國際化商業生態圈。

人才引領發展，發展也凝聚人才。在調研高層次人才對在朝陽區發展的看法時，高敬茹了解到，他們認為“CBD和世界沒有距離，在這里工作，能接觸到世界上最前沿的行業信息。這里形成了最好的商業生態，創業、融資、上市的上下游鏈條完備”。的確，國際金融機構大多在CBD區域，創投機構在朝陽區更是數不勝數。

企業申請“鳳凰計劃”需要滿足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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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區四大支柱產業

現代服務業：

重點發展金融業、商務服務業、科技服務業、信息服務業和教育培訓業五大行業，促進現代服務業與制造業、高技術產業的融合，推動現代服務業和傳統服務業協同發展。目前，朝陽區擁有跨國公司地區總部93家，世界500強投資項目273個，管理咨詢、人力資源、法律服務等專業服務機構品牌占有率均達到全市的70%以上。朝陽區聚集了世界十大律師事務所8家，世界20強咨詢公司15家，世界十大會計師事務所4家。

金融業：重點發展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目前，落戶朝陽區的金融機構總量達到1315家。其中，外資金融機構279家，占全市的65%，形成了國貿、華貿、環球三大國際金融中心。金融業對全區財政收入增長的貢獻達到21%。

文化創意產業：重點發展文化傳媒業、廣告會展業、設計創意業、旅游休閑業、古玩及藝術品交易業、文藝演出業。目前，朝陽區擁有國家廣告產業園等國家級文化創意產業，國家級文化創意產業集聚區5個，市級產業集聚區8個，文創企業總量達到3.3萬家。

高新技術產業：重點發展新一代移動通信、網絡與通訊設備、軟件與系統集成、光電顯示與數字視聽、生物工程和新醫藥、先進裝備制造。目前，朝陽區聚集了新移動通信、新生物醫藥、新能源等一批標志性項目。

京津冀協同發展 為人才營造寬廣舞臺

2015年7月，中共北京市委十一屆七次全會召開，會議表決通過了《中共北京市委北京市人民政府關于貫徹〈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綱要〉的意見》。北京市委書記郭金龍表示，京津冀協同發展，將著力打造現代化新型首都圈和具有較強競爭力的世界級城市群，使之成為我國經濟發展新的支撐帶。朝陽區在人才工作領域，把推動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工作做在了前面。

為了營造促進人才發展更優質的商業大環境，同時更好地服務本區人才，朝陽區政府曾多次牽頭組織京津冀地區的人才與園區交流活動。

>> 夜色中的奧林匹克公園。照片由朝陽規劃藝術館提供。

“曾有河北、天津的部門問：‘北京地價這么貴，你們搭建京津冀交流平臺不擔心人才流失到天津、河北嗎？’其實朝陽區也是北京的縮影，有這樣的自信和擔當。京津冀協同發展是為人才發展提供更大的空間。

搭建建言獻策平臺 發揮人才的社會影響力

2015年5月召開的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留學人員是人才隊伍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統戰工作新的著力點。要堅持“支持留學、鼓勵回國、來去自由、發揮作用”的方針，鼓勵留學人員回國工作或以多種形式為國服務。

與此相關，朝陽區委組織部在服務海歸人才的過程中，感受到這個群體有參政議政的愿望，為了構建海外高層次人才與政府溝通的暢通渠道，在“鳳凰計劃”實施過程中建立的海外學人俱樂部下設了建言獻策委員會。

“而且每年都會組織高端人才座談會，邀請高層次人才對朝陽經濟社會發展情況建言獻策，區領導會出席會議并與人才代表們進行座談交流。

CBD推動產業結構升級凝聚高端人才

朝陽區的功能定位和產業結構歷經了幾番變化：自1958年建區以來，朝陽區從有北京城“米袋子”、“菜籃子”之稱的農業大區，到擁有北京市紡織（八里莊）、電子（酒仙橋）、機械制造（雙井）、化工（垡頭）、汽車制造（大北窯）五大工業基地的工業大區，再到北京商務中心區（CBD）。尤其是2000年建設CBD開始，推動了整個朝陽區三次產業的轉型升級，使第三產業占生產總值的比例不斷提高。

經濟越發達，第三產業產值占比越高，對人才的需求就越強；人才越聚集，人才環境越優越，越有利于經濟發展。朝陽區作為首都經濟大區，無論從發展質量還是數量上，近年來都始終保持在北京市前列。從2010年開始，朝陽區在全市十六個區縣中，經濟總量躍居第一位，并一直保持至今。2014年，朝陽區全年GDP首次突破四千億元，達到4337.3億元；區級財政收入首次突破四百億元，達到416.4億元；三次產業結構為0.03： 7.99：91.98，服務業占比超過了90%，形成了特色鮮明的四大支柱產業。

經濟越發達，高端人才越聚集；高端人才越聚集，越能引領和帶動區域的發展。正是由于這樣的產業結構和經濟發達程度，才能吸引外資金融機構、世界500強企業、國際組織和國際商會大批入駐朝陽區。

把人才嵌入產業結構

高敬茹告訴《留學》，當人才聚集到朝陽區后，十分關注發展空間和上升的通道，突破發展的天花板。比如，世界500強企業熟悉國際化的市場規則，而海歸人才已經適應了國際化的體系，希望找到相對匹配的工作環境，所以自然就來了。作為政府，要使人才受到重視，就要提供、整合資源和服務，比如提供培訓的機會，成立交流平臺，搭建俱樂部等。使聚攏的人才，在生活層面找到交往群體，在工作層面找到合作伙伴。

不久前，朝陽區剛剛舉辦了海外學人俱樂部成立五周年的活動，俱樂部現在有三百多名海外學人會員，分五個委員會。此外，朝陽區還有傳媒商會、金融商會、企業家俱樂部和沙龍等。

2013年1月，在朝陽區委組織部牽頭組織下，羅盛、光輝國際、海德思哲、史賓沙、科銳國際、中智公司、北京外企（FESCO）等國內外知名人力資源中介機構組成了知名人才顧問機構朝陽聯盟（獵頭聯盟）。聯盟自成立以來，通過參與朝陽區相關人才政策制定、鳳凰計劃評審、交流培訓等形式，探索實踐人才、市場、政府之間資源信息的共享機制，促進人才資源中介機構在經濟社會各領域人才需求的溝通合作，開發利用國內國際優質的人才資源，把各方優秀人才聚集到朝陽區事業發展 中。

經過政策調控和多方面的人才開發工作，朝陽區吸引、留住了大批優秀人才，進一步優化了產業布局，讓人才更深地嵌入朝陽的產業結構中，從而穩固了人才隊伍。

雙輪驅動覆蓋高端人才群體

朝陽區的人才政策實施雙輪驅動，在“鳳凰計劃”外，又增加了國際高端商務人才認定，強化商務服務人才、國際金融人才、文化商務人才、科技商務人才、國際貿易人才、商務旅游人才六類商務人才的引進和培養，不局限于海歸，政策覆蓋面更廣。形成與“鳳凰計劃”相互銜接、相互補充的朝陽區高層次人才隊伍建設體系。“鳳凰計劃”和國際高端商務人才認定，朝陽區政府每年向這兩項人才計劃分別投入三千萬元進行支持。

截至目前，“鳳凰計劃”共認定了五批海外高層次人才，總計114名。其中95%擁有碩士及以上學歷，48%擁有博士學歷。其中10人入選“千人計劃”，18人入選“海聚工程”。資助人才團隊7個，資助區內企事業單位120余家，引進優秀海外碩士研究生1590名，博士研究生128名。朝陽區海外高層次人才創業企業注冊資本總計達7億元，2014年形成區級財政貢獻4000多萬元。

OTEC：打造北京市的海歸服務平臺

在2015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李克強總理提出經濟發展“雙引擎”之一是“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海外學人創業大會（OTEC），可以說就是一個激發、服務“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平 臺。

“創業者在區域選擇上一定是與發展方向相契合的。也就是說，去海淀創業和來朝陽創業的人是有差別的，因為我們的產業模式不一樣。朝陽區的創業者關注的是商務氛圍，能夠找到相應的投資人和市場，適應國際化的市場規則、生活方式，以及商業生態。我們現在還是在打造一個集中各種項目的平臺，使創業者找到資本來源與落地空間，實現落地。”高敬茹對《留學》說。

“OTEC是我們最開始從為海歸服務的角度出發打造的平臺。此前，廣州有留交會，大連有海創周，我們發現北京周邊沒有一個為海歸創業服務的平臺。”高敬茹說，在2013年朝陽區嘗試舉辦了第一屆海外學人創業大會，“雖然我們是以一個區的力量來辦這個大會的，但我們想把它打造成北京為海歸服務的平臺，將人才、項目、資本要素整合起來，為創業提供服務和幫助。定位還是很高 的。”

在舉辦首屆創業大會的經驗基礎上，2014年，朝陽區又委托專門機構一起舉辦了第二屆創業大會。規模大了，影響力也起來了，一些優質的創業項目和初創企業落在了朝陽區。“今年的創業大會將主要關注京津冀協同發展，希望河北和天津等地能組織更多的人參加，讓我們更好地促進京津冀地區的發展。”

作為“鳳凰計劃”的一個補充，OTEC既關注海外項目也關注國內項目，要求是融到A輪資金之前的項目，進入大賽決賽的獎勵包括“鳳凰計劃”直通車10萬元的獎勵，以及“鳳凰學院”加速培訓與導師輔導、單獨對接國內三家投資機構或投資人的資格等等，獲得決賽第一名的項目還可獲得100萬元的創業獎勵。如果項目特別好，后續還有可能被“鳳凰計劃”認證，獲得更多的獎勵支持。

在2014年舉辦的OTEC大會上，朝陽區委書記程連元到大會現場與合作方代表、投資人代表、創業者代表座談。在座談會上他表示，為更好地服務于產業發展，特別是海外學人在朝陽創業，朝陽區將繼續為海外學人營造良好的創業氛圍，為海外學人提供創業發展的土壤，依靠社會組織、信息化手段，打造良好的適合產業發展的生態環境，與之相配套的生活環境，以及相關的人文環境。讓朝陽區成為海外學人歸國創業和來華創業的優先選擇。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人才工作非一朝一夕。朝陽區正在根據自身的區域定位和發展特點，在人才爭奪戰的大環境下，構建吸引、聚集人才的高壁壘，這座壁壘由先進的人才服務發展觀、區位特點、人才和產業政策疊加，以及立即行動的實踐積累構成。朝陽區的“鳳凰計劃”可以被視為區級政府在挖掘、吸引、開發海歸人才方面的政策范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