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章與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辦館實踐與理念

摘 要：何日章是我國20世紀著名的圖書館學家和圖書館管理學家。1946年8月至1948年，何日章執掌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在他任職期間，他在硬件建設、藏書建設、和制度建設三方面勵精圖治，為該館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于此同時，他還形成了自己的立足學校的辦館特色、規范化和制度化辦館和以讀者為中心的三大辦館理念。

關鍵詞：蘭州大學圖書館；何日章

1.引言

何日章（1893—1979），字國璋，河南商城人，是我國20世紀著名的圖書館學家和圖書館管理學家，是中國現代圖書館事業的開拓者之一。先生歷任河南省圖書館館長兼民族博物院院長、國立北平師范大學圖書館館長、西北師范學院圖書館館長、蘭州大學圖書館主任、臺灣政治大學圖書館館長等職，終其一生精力都投身于中國圖書館事業，為這些圖書館的開展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在上世紀30年代開始著手與袁涌進合作編著的《中國圖書十進分類法》（1934）是其學術思想的集中體現，該分類法充分吸收國內外圖書分類法的優點，去糟存精，大膽創新，一經問世，被許多圖書館采用，成為了民國期間影響較大的分類法之一，推動了中國的圖書館建設事業發展。

1946年3月，國民政府宣布成立國立蘭州大學，由甘肅學院和西北醫學院蘭州分院合并的基礎上成立的。時任蘭州大學的辛樹幟校長非常重視圖書館在學校的重要作用，經過再三的斟酌，決定聘請具有豐富的辦館和管理經驗的何日章來當任圖書館主任。1946年8月，辛校長邀請何日章擔任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主任（相當于館長）。何日章先生在自己編纂的《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中提到“本人于民國三十五年八月，應辛校長樹幟之約，主持本館館務?！薄氨攫^設有主任一人，承校長及教務長之命，綜理全館事務”。[1]可見何日章當任是蘭大圖書館的圖書館主任一職，相當于今天的館長。在其任職的短短兩年多時間里，先生奮勇開拓，勵精圖治，白手起家，努力致力于改善辦館硬件，加強館藏、制度和服務的建設，將一個“不敷使用”的地方學校圖書館建設成為西北一流的學術圖書館。何先生對蘭大圖書館的發展居功至偉，被譽為蘭大圖書館歷史上的一大功臣。著眼于此，我們從以下幾個方面對先生的貢獻作些概述，展現先生在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服務期間的所作所為，并對其辦館理念加以歸納總結。

2.改善辦館硬件

何日章先生到任蘭州大學圖書館后，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改善館舍條件，因為硬件是高校圖書館能否為師生提供滿意服務的重要因素之一。當時的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的館舍屬“內含外表，一仍舊規，無多添設”的階段。何日章一上任，就開展了一系列的措施，努力改善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硬件。

2.1 接收兩校圖書館，并重新規劃

當時的蘭州大學是由甘肅學院和西北醫學院蘭州分院合并的基礎上成立的，何日章一上任，就著手接收這兩校圖書館，并對這兩校圖書館館舍四十余間，重新安排規劃。將以前的甘肅學院圖書館舊址改為中文書庫，前甘肅學院大禮堂為普通閱覽室，辦公室除原有者外，另組建了編目室、外文書庫，叢書室、特藏室、期刊室、裝訂室等。他把編目室、期刊室 、特藏室、叢書室、裝訂室等均設在后院，使得有限的館舍得以充分利用。[2]

2.2 修葺館舍

接收后的兩校圖書館館舍為舊式建筑，極其簡陋。新開辟的普通閱覽室和中文書庫，乃左文襄總督陜甘興建貢院時所建，為宮殿式建筑，不利于采光和空氣流通。何日章一上任就對這兩處館舍加以修葺，增開了窗門，加裝玻璃，空氣光線均比以前充足。甚至他在閱覽室里安裝了當時最先進的日光燈，方便于晚間開放。同時他還在各室添置了爐火設備，即使在寒冬臘月，閱覽辦公也不會受影響。滿足了讀者的需求，成為廣大師生讀書的良好場所。[3]

2.3 添置設備

同年十月，他添置了書架一百只，大閱覽桌三十張，靠椅三百把，目錄柜兩具。全館共有書架二百只，雜志架三十只，報架十五只，式樣均為實用、美觀。閱覽室內，設有新制桌椅四百席，滿足了讀者的閱讀需求。裝訂室內有裁紙機，壓平機、燙字機，及其它裝訂工具與材料，編目室內備有英文打字機兩架。這些設備一應俱全，既方便了職工的工作需要，也使得蘭州大學圖書館擠身于國內高校圖書館的一流水平。[4]

2.4 擴建新館

接收的兩圖書館館舍簡陋，規模狹小，后雖多次擴充，仍不能適應書庫擴大和閱覽人數增多的要求，新館圖書館的修建迫在眉睫。在日章先生積極促成下，1948年春，開始擴建新館，同年11月，新館落成，為二層建筑，面積1616平方米，能容納30萬冊書籍，命名為“積石堂”。 [5]

3.加強館藏建設

館藏建設是圖書館存在與發展的根本，而館藏數量的增加是圖書館發展的最重要標志。對此，何日章洞若觀火。在他的主持下， 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一方面注重特色， 一方面廣泛搜羅中外各種資料， 在藏書建設上取得了重大突破。僅兩年的時間，藏書數量就急劇攀升，躍居甘肅省藏書之最。蘭大圖書館的發展，贏得了史學大師顧頡剛先生的贊嘆，他在《<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序》中說；“入圖書館，則見中外圖書雜志充塞老屋數十櫞，如登群玉之峰，為寶氣所震懾?！?[5]

3.1 增購書刊

國立蘭大圖書館成立后，接收自甘肅學院和西北醫學院的圖書及雜志共29155冊，（附中文書24672冊，西文書925冊，中文雜志3485冊，西文雜志173冊），遠不能滿足一所現代綜合性高校師生的需求，圖書、學術期刊采購圖書、學術期刊成為擺在蘭大圖書館的首要任務。 [7]

然在那內戰紛起的艱難歲月，采集積聚圖書是何等艱辛。然而在辛校長的大力支持下，何先生及蘭大圖書館的同仁不遺余力，克服重重困難，派專人從上海、南京等地大書局采購大量新書，新購圖書及雜志等58232冊，還有北京、上海地未運回約二萬冊，購改變以前的“圖書添置較少，僅就急待參考者，選購數百種而已”的狀況。到1947年底，圖書館藏書已有10萬多冊，至1948年11月達15萬冊之多。僅一年多的時間，圖書藏書數量是原來的5倍之多，“蘭州市公私藏書之富，未有逾于本館者矣?！?[8]

3.2 建設特色藏書體系

建館之初，何先生就制定蘭大圖書館的藏書方略，在何日章編著的《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附錄中《本館收藏書志舉要》共列舉了8條，這些方略體現了何先生對藏書建設深邃思考。在先生的藏書方略的指導下，蘭大圖書館藏書質量和館藏利用優選法都大幅度提升，館藏特色也逐漸鮮明。其要點如下：

3.2.1重用輕藏的收藏原則

（1）新著優先收藏原則，日章先生要求“近50年之著述與今人呼吸相通，故亦必求齊備”，體現他具有了現代圖書館的藏書意識：重在用，而不在藏。（2）基本圖書多復本采藏的原則，日章先生認為西北地區多貧困學生，無力購書，“對各科重要教本及國學基本用書多備復本，俾好學之士，得免向隅之嘆。”此舉既提高了圖書的使用效率，又得到廣大師生的贊譽。（3）古籍收藏以叢書世著為要。專辟的叢書室，藏有《叢書集成》、《四庫全書珍品》、《四部叢刊初編》、《四部叢刊續編》、《四部叢刊三編》等。古籍收藏雖數量遠不及歷史悠久的老校，但皆是闔藏之精要。[9]

3.2.2確定以西北史地、邊疆研究資料為特色藏書

蘭大處于西北，為配合學校繁榮西北學術、服務西北社會以及邊疆開發研究這一辦學宗旨的重點戰略，何日章先生作為一個圖書館管理者，提出“西北史地有待研究之問題實多，故凡有關西北史地之著作，本校必盡力搜求之?！?[10]但是搜集各種關于西北的資料實屬不易，何日章力促學校派人在內地各省之文獻古物，搜求西北地志、西北鄉賢著述及手跡或是手稿、有關研究西北問題的中外書籍等史地資料。

1947年9月，學校設置了邊語系，側重研究西北問題及邊疆問題，何日章即致函拉卜楞、塔爾寺、德格、迪化等地，以及北平的雍和宮，嵩祝寺、和設有邊語系的各大學，征集有關邊疆語言文學的圖書，還派專人攜帶紙張印費赴各寺廟印刷寺廟出版的經籍。[11]

蘭大圖書館新館落成后，何日章還計劃籌設西北文物研究室，收羅西北出土之古物陶器、漢簡、碑石、金甲等?！翱脊艌D籍應刻意搜求以期完備”日章先生因地制宜把考古圖書作為蘭大圖書館的收藏重點之一。經過幾年的收藏，成就卓著，尤其是甲骨文、金文研究著述的收藏。[12]

3.2.3中外學術書刊兼收并蓄

“雜志為一代學術之總匯，故全世界學術性之雜志務求其全?！边@充分體現了先生的高遠的眼光和宏大的氣魄。何日章剛接手時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僅有70余種雜志，遠不能滿足一所現代綜合性高校學術研究需求。為了搜求急需的期刊雜志等研究資料，派歷史系副教授吳相湘常駐京滬各大書局搜購國內外出版重點學術期刊。所購中文期刊約500種，各學科外文雜志200余種，基本覆蓋學校建校初期設置的文理、法學、醫學、獸醫4個院14個系所有學科所需資料，均系相關各學科權威學術刊物。甚至還不惜巨資一次定購歐美名貴雜志數十種，這些雜志就是在京滬各校也是少見的，一時傳為美談。日章先生執掌蘭大圖書館的短短三年中，館藏中外雜志近千種，凡蘭大所設的每個學科，均擁有數種國際最著名的刊物。[13]

3.3 建立完善的圖書分類編目體系

圖書分類編目是現代圖書館的最重要的基礎工作。何先生一早就潛心研究分類法，早已成為圖書分類編目方面的大專家。何日章上任后發現從甘肅學院和西北醫學院接收來的兩萬多冊圖書，沒有系統的分編，凌亂不堪。新采購的大量圖書到館后，分編工作更是迫在眉睫。何先生領導11位員工，對所有圖書進行分類編目，中文圖書采用他自己和袁涌進合作編著的《中國圖書十進分類法》來分類，而西文圖書采用《杜威十進分類法》。何先生認為分類只能得圖書的一大輪廓，圖書的很多重要信息必須由編目給出。每本書的目錄卡記載下列項目：書名、著者、版本、版次、印刷、裝訂、出版年地、附注、書號；如果書籍內容太廣，則要列出內容次目；如果某書內容跨類，則使用互見法或參照法。

為方便讀者檢索，除編制書名目錄和分類目錄外，還有著者目錄和排架目錄。中文著者檢索采用何先生的“著者號碼表”，西文著者檢索采用克脫氏著者號碼表。

何先生事無俱細，事必親躬，他親手設計了蘭大圖書館各種圖表標簽，如圖書登記簿、雜志登記片、報紙登記片、中文目錄片、西文目錄片、期限表、借閱登記卡口袋、書簽、書標、借書證、人名索引表等皆美觀大方，合理實用，也充分體現了何先生本人腳踏實地的工作作風和敬業精神。

4.加強制度建設

何日章先生一上任，就在圖書館制度建設方面上下大功夫，制定若干種規章制度，將改館的日常管理向規范化與制度化辦館推進，促使蘭大圖書館在短時間內成為組織健全、章則嚴密、工作程序科學合理、各項管理井井有條的現代學術圖書館。

何日章先生在主持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時期編撰介紹本館建設情況的《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該書詳盡描述了當時圖書館的館舍情形、藏書狀況、規章制度以及今后的工作計劃等。其書名由時任西北最高軍政首長——西北行轅主任兼新疆省主席張治中先生題寫，歷史學家顧頡剛先生作序。現幸存于蘭州大學圖書館，是蘭州大學圖書館發展史上的重要文獻。

從《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中我們就可以查到，何先生制訂了一系列的館員辦事通則和各部辦事細則。其中登購部辦事細則12條，編目部辦事細則18條，閱覽部辦事細則15條，這些細則細密詳盡，規范了各部館員的工作職責、紀律、辦事細則，對圖書館實施科學管理起到了重要作用。

以登購部辦事細則為例：登購部辦事細則對藏書蓋章有如下規定：圖書點清后，應加蓋藏書圖章于左列各處，（1）書名頁正面書名之下；（2）書尾頁底面正文之下；（3）每書19頁之左上角。對捐贈書刊處理有如下規定；凡捐贈書刊到館后，應即函謝。

比如，根據《登購部辦事細則》和《編目部辦事細則》，新書到館后，到入藏或流通借閱，前前后后要至少要經過好幾個步驟，包括：新書到館后，登購部要按冊核對發票、檢查篇頁，有無短缺或污損情事；加蓋藏書圖章；分中西文，按登錄簿各項分別登記并蓋登錄號碼，然后送編目部分類編目；編目部對該書先查重，再依中文及西文分類法分類編目；填寫該書分類號碼及著者號碼，制作書簽并粘貼于書背；制作目錄卡片并排列于目錄柜；每書底頁的里面，貼一口袋，袋上寫明該書的登記號及索書號，口袋片則寫該書的索書號、登記號、書名、著者等；每書最后一頁的封面，還要貼一限期表，以便借者按時還書。經過這些細致入微的步驟，最后才能編目好的新書，送閱覽室入庫收藏或出借流通。

此外，據《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該館還制定了閱覽、借閱規則，其中《閱覽室閱覽規則》8條，《本校員生借書規則》18條，另還有《校外各機關借閱圖書暫行辦法》8條。這些閱覽、借閱規則具體規定了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的閱覽時間、教授、職員、學生可借圖書種類、數目、借書期限等、借書手續、損失賠償、注意事件等內容。如《閱覽室閱覽規則》對普通閱覽室規定“試行開架制度”、“日間夜間均行開放”。在《本校員生借書規則》中對損失賠償規定“借閱圖書，如有遺失或污損等情事，應照原書現在市價，加倍賠償?！?；對教授、職工、學生的借書規定“教授借書，每一科目以五種為限，多者類推，借書時間以一月為限；職員每人以一種為限，借書限期兩周；學生借書每人每次以一種為限，線裝書以一函為限，借書時間以一周為限?！蓖瑫r還規定了預約及續借的辦法：“欲借閱之書，已經借出，可聲明預借；借書期滿時如該書無人預借，得續借一次。”值得稱贊的事，何日章為便利蘭州市區各機關公務查閱資料之需要，發揮圖書館之作用，只要“由該機關備其正式公函，經本校校長核準后”就可將所藏的中外圖書期刊，酌予出借，于是制定了《校外各機關借閱圖書暫行辦法》，其開放程度堪比今日。該這些規則具體入微，考慮周祥，為國立蘭州大學的規范化管理提供了制度基礎，有力地推動了該館的順利運營與健康發展。[14]

5 何日章的辦館理念總結

1948年，何日章先生受朋友的邀請，以觀光旅游的目的到臺灣，鑒于大陸形勢動蕩，隨后舉家遷到臺灣定居。他結束了大陸的圖書館服務，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是何日章先生在大陸服務的最后一所大學。在其執掌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的短短兩年時間里，何日章在該館的硬件建設、制度建設與館藏建設三大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努力，促使該館走上了規范化與現代化辦館的良性發展道路。細察其辦館實踐，我們大致可以看出何日章始終如一、一而貫之的三大辦館理念：

其一，立足學校的辦學特色。

何日章先生非常注重館藏建設，他歷任的不論是河南省圖書館、國立西北師范學院圖書館、國立北平師范大學圖書館，還是在蘭州大學圖書館，他都為各館的館藏建設付出了努力。他在蘭州大學圖書館任職時，雖只有短短的不到兩年時間，卻使蘭大圖書館的館藏得到的大幅度的提升。據有關檔案材料，蘭大圖書館創立之初，僅接收2萬余冊的圖書，到1947年底，藏書以逾10萬冊，據1948年12月23日對館藏的統計，中文圖書激增到328297冊，外文圖書達8752冊，藏文圖書268函、中、西文雜志近800種。

何日章在注重館藏建設的同時，還注意到學校圖書館要為教學服務，要根據學校學科和課程設置的特點收集館藏。在擔任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館長期間，從國立蘭州大學以服務西北和邊疆開發研究為重點的發展戰略出發，緊扣地方特色，大力搜藏西北史地資料、各色文物等等。

其二，規范化、制度化辦館

何日章先生十分重視館規和制度建設，他把自己在河南省圖書館和國立北平師范大學、國立西北師范學院豐富的辦館經驗、現代圖書館管理的理念都落實、應用到建設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上，建立了一整套科學的組織管理制度和管理方法并加以實施，何日章在執掌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期間，主持制定了《本館組織及辦事通則》、《登購部辦事細則》、《編目部辦事細則》、《閱覽部辦事細則》、《閱覽室閱覽規則》、《本校員生借書規則》以及《校外各機關借閱圖書暫行辦法》等多項規章制度。使得該館一改他上任之前“不敷使用”的地方學校圖書館，變得管理嚴格、運營有序、發展良好的多學科研究和教學服務的現代意義上的大學圖書館。如果說蘭州大學的基本定位和辦學特色訖于辛樹幟長校的國立時期，那么蘭州大學圖書館辦館基本思路則應該是何日章主持其間奠定的。

其三，以讀者為中心。在他主持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期間，該館的各種革新，如增開門窗、加裝玻璃、安裝日光燈、添置爐火設備等，無不表明，，何日章確實將為讀者服務擺在了很高的位置上。特別是，對普通閱覽室規定“試行開架制度”“日間夜間均行開放”“凡各科基本重要參考書籍，均盡量搜羅，多備復本；此等書籍，除留一小部分藏于書庫以備出借外，其余均陳列于普通閱覽室中，以供員生自由閱覽，既減少借書手續之繁，亦可提高研究效率?；緢D書多復本采藏原則，適應了西北地區多貧困學生的實際，提高了圖書的利用率，得到廣大師生的贊譽。何日章這種閱覽制度的改革改變藏書樓管理方式的思想和方法，這種為讀者著想的服務理念，實乃何日章開圖書館界一代風氣之先河?？梢?，為讀者服務，已經成為何日章辦館的最高宗旨。

參考文獻

[1] [5] [7] [10] [12] [14]何日章.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B].蘭州：蘭州大學圖書館，1948（民國三十七年）

[2] [3] [4] [9] [11]任大山，張莉主編.何日章研究[C].北京：大眾文藝出版社，2003.

[6]顧頡剛.《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概況》序[B].蘭州：蘭州大學圖書館，1948（民國三十七年）

[8] [12] [13]何日章在國立蘭州大學圖書館辦館思想與實踐[J].《圖書與情報》2010年第2期，153--156頁

作者簡介

陳碧香（1978-）福建仙游人，圖書館學本科學歷、學士，現為福建省泉州市圖書館館員，主要研究圖書館管理與圖書館史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