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諾遙

在眾多的美麗衣裳中,旗袍有著別樣的風情與魅力。動起來,如一首宛轉悠揚的歌搖曳于風中;靜下來,則像是一幅婀娜楊柳的畫安然于眸底。說起旗袍,我的眼前總有這樣的畫面:江南,細雨如織,一幢幢白墻黛瓦的民居在杏雨春花中迷蒙成一幅秀麗迷人的寫意畫,彎彎的拱橋邊,烏篷船的槳櫓撥動著古老久遠的歌謠,泛游在湖面,一個把黑發分成兩把垂落麻花辮的女子,身著青花旗袍,撐著油紙傘,攜著一低頭的溫柔,穿過雨霧,穿過狹長的古巷,緩緩而來……
回望舊上海的電影,美人的裝束無不與旗袍密切關聯。電影里,周璇、胡蝶、阮玲玉等女子與旗袍相得益彰,冷艷凝香。她們在那個聞香識女人的年代,在那深深淺淺的光影里,演繹著飄逸典雅的萬般風情,以及曾經滄海的幽懷感傷,無數影迷想起她們時,總忍不住發出“女人如花花似夢”的感嘆。
旗袍它不僅僅是衣服,它還有語言,含蓄中流露出性感,尊貴中蘊含著綽約,那些成熟豐韻,具有古典溫婉氣質的女子最適合穿旗袍。當她們云鬢高挽,眉纖入鬢,呵氣如蘭,款款蓮行時,一舉手、一投足流露出的風情,最能演繹出旗袍的高貴與雅致。她們淡淡的目光隨意從你身上飄過,卻能讓你覺得媚眼如絲,詩意夢幻,魅惑無限。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絲絲縷縷的幽香,總是無聲地訴說著她們竹絲切切的心緒和煙雨紅塵中纏綿的故事……
藝術,是通過塑造形象具體地反映社會生活、表現作者思想感情的一種社會意識形態。經過20世紀上半葉的演變,旗袍的各種基本特征和組成元素慢慢穩定下來。旗袍成為一種經典女裝也是設計師靈感的來源之一。旗袍是近代興起的中國婦女的傳統時裝,而并非正式的傳統民族服裝。它既有滄桑變幻的往昔,更擁有煥然一新的當今風貌。旗袍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歷史意義,加之可欣賞度比較高,因而富有一定收藏價值。
民國旗袍與西方服飾審美一致的特征,并非偶然產生。在當時,上海這個中西文化雜處的大都市,是最具條件誕生如今我們或許已經難以尋找到的民國旗袍,在上海誕生的證據雖不甚確鑿,但我們還是可以斷言,海派旗袍是民國旗袍的典型。如果我們再膽大一點,還可以進一步假設,現代旗袍或狹義的旗袍,就是海派旗袍。因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旗袍兩字所引發的聯想或意象,就是20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海派旗袍。京派與海派代表著藝術、文化上的兩種風格凝練。
古老中國的慢生活,如今只能在折子戲的舞臺上觀摩。一為表演,一為現實,如何畫一條恰如其分的分界線?
“朗玉禪衣茶服私定”的設計師樊立曾說:“衣服是用來穿的。你買一件很貴的旗袍,平時不會穿上街。我希望我設計的衣服,在家穿,上班穿,見朋友或參加宴會都穿。我想象不同的人穿著它們去不同的場合,再穿出不同的故事。”她的設計來自于她自己的日常生活。她的朋友大多也是文人雅客,其中不乏中醫、畫家、琴師等專業人士。假如沒有對這些服裝所承載的文化的認同,普通人恐怕還是很難穿上它們,神態自若地走出門去。設計師樊立一點也不諱言這種風格的奢侈性。她的著眼點不在售價,而在實現的途徑:“中式是非常奢侈的,一件刺繡旗袍可以賣得很貴。這種奢侈所指的不僅僅是價格。在浮躁的社會中,一顆能沉淀下來的心才最奢侈。”
懷著共同的心愿和責任感,憑借對中華民族的摯愛和獨到的審美判斷,不遺余力地傳承和延伸著海派旗袍當代潮流中的文化品格,為尋求民族文化與海派文化的交融,把握民族服飾文化在當代社會進程中傳承、交流與發展的脈搏。朗玉禪衣茶服私定與上海海派手工定制的傅老師,共同承擔起恢復和發揚中國傳統文化的責任。如今在上海灘上,傅老師就是親身參與、見證現代旗袍演變的“化石級”海派旗袍大師,被后輩稱為“上海旗袍的傳奇”和“最后的上海裁縫”。在她從業的幾十年間,親手縫制的旗袍已經不勝枚舉,經她縫制的旗袍,曾經讓那些大家閨秀盡顯妖嬈,讓那些達官名流熠熠生輝!
朗玉海派旗袍特點:是當年浙江寧波的老裁縫,在上海租界專門給外國人做衣服,用立體裁剪工藝制作,后期又將國外的制作裁剪工藝與中國的傳統布料和裝飾相結合,最后形成現在的海派旗袍。目前朗玉禪衣茶服私定的海派旗袍制作人就是傅老師,傅老師是上海絲綢進出口公司高級工藝大師;海派旗袍制作完全都是運用手工縫制,立體裁剪;旗袍成衣看起來小,但穿上身合體、顯瘦,同時又具有收藏價值。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