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成
在省城工作的女兒打電話來說:“爸爸,你要的《大刀記》已買到,馬上用快遞給寄去!”
又買到了一本,我心里一陣欣慰和舒坦。
所謂的“舊書”,我指的是我青少年時的讀物。當時是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接著又是“文革”十年,文學書籍都受限制,作為正在求知的青少年,這些書我都愛若至寶。
記得“文革”初期,父親單位的造反派沒收了一大堆“毒草”書籍,堆放在一個房間里。我從門縫看進去,里面有《烈火金剛》《紅巖》等,于是我和一個小伙伴幾次從窗戶爬進去偷出來看。一件剛做不久的新衣服被扯破了,母親抱怨了很久。
讀高中時,下農場學農一年,大家沒什么娛樂,《艷陽天》《林海雪原》《敵后武工隊》幾本書輪流看,最后連封皮都看沒了。
現在讀物很多,但我看到這些“舊書”,就有親切感,恨不得馬上就拿到手。
50歲后,我開始搜集“舊書”。一些書小縣城買不到,就托人到外面買。女兒在省城工作給我買了不少,一些朋友知道我的愛好,到外面看到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買。有時舊書沒有再版,女兒就從網上買來復印的寄來。
再讀“舊書”,感慨人生,提起筆寫了不少文章在報刊上發表,更是晚年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