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癥探秘（上）

劉聲遠

在令人聞之色變的疾病中，癌癥恐怕要排在第一位。那么，癌癥是一種現代病嗎？它究竟是一種什么病？科學家和醫生用什么辦法來對付癌癥？這種“不治之癥”真的無法治愈嗎？這些都是本文要回答的問題。

癌癥也被稱作惡性腫瘤，它實際上是與異常細胞增生有關、可能侵犯或擴散到身體其他部分的一類疾病的總稱。迄今已知會殃及人類的癌癥超過100種。根據最近發布的數字（有滯后性），不包括除了黑素瘤在內的其他皮膚癌，2012年全球新增癌癥病例大約1410萬個，造成大約820萬人死亡，占全部死亡人數的14.6%。中國每年新發癌癥病例約為312萬例，平均每天確診8550人，每分鐘就有6人被診斷為癌癥，每年因癌癥死亡病例達270萬例。按照人均期望壽命計算，中國人一生罹患癌癥的概率為22%。對兒童而言，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和腦癌是最常見的癌癥。2012年，全球大約有16.5萬名15歲以下的兒童被診斷患癌。不過，癌癥風險明顯呈現隨年齡增加的趨勢。

癌癥歷史

與一些人的想法不同，癌癥絕非是一種現代疾病。已知最早對癌癥的描述，出現在19世紀晚期破譯的7部紙草書中。它們直接提到古埃及醫療技術，其中兩部包含寫于公元前1600年左右的對癌癥的敘述。而這些敘述的源頭，被認為可能早至公元前2500年。這些紙草書中有已知對癌癥手術療法的最早記載。書中說：“（癌癥）沒有（可根治的）療法。”

古希臘名醫希波克拉底（約公元前460年～公元前370年）描述了7類癌癥，并且用希臘文中的詞語“螃蟹”或“鰲蝦”來指代癌癥。他之所以這樣稱呼癌癥，是因為一個惡性實體腫瘤的切割面上“有一些血管向各方向延伸，就像螃蟹的腿足”。由于剖開尸體違背希臘傳統，希波克拉底只描述和描畫了體表可見的皮膚癌、鼻癌和乳癌等。他對癌癥的療法是基于當時的“體液”理論：人有4種“體液”——黑色膽汁、黃色膽汁、血液和痰液。根據患者的“體液”特點，癌癥療法包括飲食控制、放血、瀉藥或其中一些療法聯用。在后來的幾百年中，人們發現身體各部位都可能發生癌癥，但基于“體液”的癌癥療法一直延續到了在細胞被發現之前的19世紀。

羅馬博物學家塞爾修斯（大約公元前25年～公元50年）把癌癥一詞翻譯成了拉丁文，其意思仍然是“螃蟹”。希臘名醫加倫（公元2世紀）把良性腫瘤稱為“瘤”，把惡性腫瘤稱為“螃蟹”。他后來給“螃蟹”一詞加上希臘文中表示腫脹的后綴，由此產生了正式的“癌癥”一詞。

16～17世紀，醫生被允許解剖尸體調查死因。當時的德國教授威爾赫姆·法布里相信，乳腺癌是由輸乳管中的乳汁栓塞引起的。荷蘭教授弗朗索瓦·希爾韋尤斯認為，所有疾病都由化學過程造成，酸性的淋巴液是癌癥的根源。與他同時代的荷蘭人尼古萊斯·圖爾普提出，癌癥是一種緩慢擴散的毒素，而且癌癥有傳染性。

英國外科醫生波西瓦爾·波特1775年發現，掃煙囪的男性易患陰囊癌。這是首次把癌癥與一種具體因素聯系起來。個體醫生的工作導致了他們對癌癥原因的不同見解，但當醫生們開始一起工作時，他們得到了更嚴謹的結論。

隨著顯微鏡在18世紀被廣泛使用，人們發現“癌癥毒素”通過淋巴結，最終從原發性腫瘤擴散到身體其他部位（這就是“癌轉移”）。這種理論由英國外科醫生坎貝爾·德·摩根在1871～1874年率先提出。由于消毒不嚴格，當時用手術治療癌癥效果不佳。英國著名外科醫生亞歷山大·蒙羅注意到，當時每30名在手術后幸存的乳腺癌患者中，只有1人能活滿兩年。

19世紀，無菌操作改善了外科衛生。隨著癌癥患者術后存活率的增加，手術成為治療癌癥的主要手段。一個例外是美國醫生威廉·科里。他在19世紀后期提出，無菌操作出現之前的癌癥手術成功率反而更高。他還嘗試把細菌注入腫瘤內部，據說得到了不同效果。不過，就算有了無菌操作，手術成功率還是取決于醫生的技術。同一時期，出現了人體由不同組織構成、身體各組織由數百萬或更多細胞構成的觀點。有關身體內部化學失衡的“體液”理論由此終結。

癌癥的基因依據由德國動物學家特奧多爾·波弗利在1902年提出。他發現了一種具有多個細胞中心體（這個結構是他發現并命名的）拷貝數的細胞產生方法。他推測，不同染色體之間有區別，它們分別傳導不同的遺傳因子。他指出，染色體變異可能會產生具有無限生長可能性的細胞，這樣的細胞可遺傳給后代。他還認為存在細胞周期關卡、腫瘤抑制基因及致癌基因。他猜測，輻射、物理或化學傷害、致病性微生物等都可以引發癌癥。

當法國化學家居里夫婦在19世紀末發現輻射時，他們也在無意中發現了第一種非手術的癌癥治療手段。隨著放射療法的問世，癌癥治療的跨學科手段也初露端倪。手術不再是癌癥的唯一療法——外科醫生與放射專家合作幫助患者。這產生了醫院對患者病例檔案的制作、收集、存檔，最終引發了最早的患者統計研究。

1913年，15名外科醫生和商人在紐約市成立了美國癌癥學會。癌癥流行病學的首篇論文發表于1926年。論文作者珍妮特·蘭恩·克萊普頓為英國衛生部進行了一項比較研究，研究對象是500名乳腺癌患者及500名相同背景和相同生活方式的健康女性。在她之后，兩名英國學者發表論文——《與吸煙有關的肺癌及其他死因》。1968年，作為該論文作者之一的理查德·多爾在牛津大學組建了癌癥流行病學研究部。使用計算機，該研究部在全球率先編輯海量癌癥數據。過去50年里，人們花了大量精力采集跨療法、跨醫院、跨省（州）、跨國家的數據，旨在研究影響癌癥發病率的環境及文化因素。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對癌癥患者的治療和對癌癥的研究僅限于個體醫生。之后，醫學研究發現癌癥發病率存在很大的國際性差異。這一發現驅動各國衛生部門編輯跨醫院、跨學科的健康數據，這一做法持續到了今天。日本醫生研究發現，廣島和長崎原子彈受害者的骨髓徹底被毀。他們由此下結論：癌變的骨髓也可被輻射摧毀。這帶來了對白血病（一種血癌）患者的骨髓移植療法。

自“二戰”起，癌癥治療方面的趨勢是把現有療法微觀化、標準化和全球化，旨在通過流行病學和國際合作找到更有效的癌癥療法。1968年，英國人安東尼·艾普斯登、特里尼達和多巴哥華人波特·阿沖和英國人伊馮·巴爾識別了第一種人類癌病毒——艾普斯登-巴爾病毒。

美國人哈拉爾德·楚爾·豪森在1984年率先發現，宮頸癌中的大約70%都是由HPV16和HPV18病毒造成的。由于發現了人乳頭瘤病毒（HPV），豪森贏得2008年諾貝爾獎。

1971年，美國通過“國家癌癥法案”。此舉旨在幫助美國“國立癌癥研究所”更有效地開展抵御癌癥的國家性舉措。自1971年以來，美國在癌癥研究方面的投資超過2000億美元。盡管投資巨大，從1950年到2005年，美國的癌癥死亡率只下降了5%。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可能是人均壽命提高。現在美國每5名癌癥患者中，超過3名的年齡在65歲以上。

癌癥ABC

癌癥令人恐懼。它是僅次于心血管疾病的美國第二大死因。僅僅在一年時間里，因癌癥死亡的美國人就不止50萬人。好消息是，許多類型的癌癥都可能被避免；如果能在早期被發現，許多癌癥都能治愈。現在，就來看看癌癥的方方面面，這樣你就能了解這種惡疾及其療法，并且盡量減少自己患癌的風險。

人們通常所說的“癌癥”，實際上包括超過100種不同的疾病，但它們的特點都是異常和失控的細胞生長。這種生長會摧毀周圍的身體組織，還可能通過被稱為“轉移”的過程，擴散到身體其余部分。你可能聽說過下面所有類型的癌癥：皮膚癌（其中最常見的是鱗狀細胞癌和基底細胞癌）、肺癌、腦癌、乳腺癌、前列腺癌、腸癌、卵巢癌、白血病和淋巴癌。但還有其他許多種癌癥。

癌癥可發生于身體任何部位和任何年齡。但與艾滋病、流感和肺結核等傳染性疾病不同，癌癥并不傳染。癌癥通常由發生于個體細胞內部的基因損害引起。受癌癥影響的細胞被稱為惡性細胞。與正常體細胞不同的是，惡性細胞在大多數情況下的分裂速度都比正常速度快得多。了解這一點很重要，因為許多抗癌藥物都被用于在細胞分裂的活躍階段攻擊惡性細胞。

你可能認識某位癌癥患者，知道他（她）的頭發在接受治療期間脫落。這是因為抗癌藥物不僅會影響迅速分裂的惡性細胞，而且同樣會影響迅速分裂的正常發囊細胞。

腫瘤 當細胞以加快的速度分裂時，它們經常會開始形成一團組織，被稱為腫瘤。腫瘤由附近血管里的養分喂養，同時會產生一種被稱為腫瘤血管形成因子的物質。這種因子會刺激腫瘤的獨立供血源的生長。

腫瘤以3種常見方式造成對肌體的損壞：腫瘤對附近組織和（或）器官施壓；腫瘤直接浸潤組織和器官，在此過程中經常會損壞組織器官，或者使它們喪失功能；腫瘤使得受到浸潤的組織器官容易被感染。此外，腫瘤會釋放能破壞周圍組織的物質。

癌癥最令人恐懼的一點，是轉移的可能性。在轉移過程中，數百萬只惡性細胞從原發腫瘤釋放到血流中。幸運的是，這些細胞中的大多數在血管壁內穿行過程中，被產生的創傷殺死，或者被免疫細胞（例如“天然殺手細胞”和其他T淋巴細胞）殺死，能抵抗惡性細胞的其他免疫細胞包括巨噬細胞、抗原提呈細胞，以及由被稱為淋巴因子或淋巴激活素的免疫細胞產生的物質。一種常見的淋巴因子是“白介素-2”或干擾素。在一些情況下，循環的惡性細胞沒能被殺死，它們附著在血管壁的肌肉內層上。在這里，腫瘤可能會在一個不同的身體部位開始形成過程，造成進一步傷害。

但并非所有腫瘤都是癌癥。腫瘤既可以是惡性的，也可以是良性的。惡性腫瘤是癌癥，而良性腫瘤不是癌癥。惡性腫瘤和良性腫瘤的一個主要區別，是良性腫瘤不會轉移到身體的遙遠部位，并且良性腫瘤在一旦切除后通常不會復發。良性腫瘤要么通過手術切除，要么不用管它，只需觀察它的情況。是否需要切除良性腫瘤，取決于腫瘤的大小、生長部位和類型。

癌癥成因 癌癥可由一系列因素導致，其中一些是我們可控的，另一些則不可控。癌癥的不可控因素之一是基因變異的存在。有一類在細胞正常生長中起作用的基因——致癌基因——可能被改變，從而促進腫瘤的失控性生長。致癌基因影響細胞運用能量和繁殖的方式。例如，對一些癌癥來說，ras基因（一種致癌基因）被改變，并且產生一種會刺激細胞過早分裂的蛋白質。當其他致癌基因——例如原癌基因和C-erb B-2基因——被放大時，可能分別與小細胞肺癌和乳腺癌的發生有關。

腫瘤抑制基因的變異，是另一個常見的癌癥原因。顧名思義，腫瘤抑制基因應該能阻止腫瘤的形成和生長。但是，當這類基因受損時，它們可能會允許癌癥發生，而非預防癌癥。一個叫作p53的腫瘤抑制基因，通常會阻止具有異常DNA的細胞存活。當p53基因有缺陷時，這些具有異常DNA的細胞存活下來并且繁殖，這樣就增加了發生癌癥的可能性。

某些癌癥與染色體異常有關。染色體位于細胞核內，并且包含基因。當基因丟失、復制和重排時，發生癌癥的概率就增大了。某些白血病、惡性肉瘤、淋巴癌和其他癌癥，都與染色體異常有關。

也有一些病毒與癌癥有關。導致生殖器疣的人乳頭瘤病毒（HPV）與宮頸癌有關，導致傳染性單核細胞增多的艾普斯登-巴爾病毒與伯基特淋巴癌有關。影響免疫系統的疾病或藥物，也可增加某些癌癥風險。例如，艾滋病與兩種癌癥——卡波濟氏肉瘤和淋巴癌的高風險有關。在離子化輻射中暴露，會增加某些癌癥的風險。用于治療痤瘡或腺樣體肥大的X射線，也會增加白血病和淋巴癌風險。

幸運的是，也有一些癌癥風險因子可控。有一些物質會增加患癌風險，它們被稱為致癌物質。常見致癌物包括：砷、石棉和鎳，它們可造成肺癌等癌癥；苯，可造成白血病；甲醛，可造成鼻癌、鼻咽癌。當然，還有許多別的致癌物質。與生活方式有關的致癌物包括：酒精，可增加口腔癌、食道癌和口咽部癌癥風險；煙草，可增加肺癌、頭頸部癌癥、食道癌和膀胱癌風險。嚼煙草會增加口腔癌風險。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減少或避免與這些致癌物質接觸，是可以降低患癌風險的。

陽光（紫外輻射）與皮膚癌有關。由陽光引起的主要癌癥是基底細胞癌、鱗狀細胞癌和惡性黑素瘤。

癌癥檢測 通過了解你的詳細家族史，為你進行攝片檢查和實驗室檢測，醫生有助于查明你是否患癌。醫生會詢問有關你的總體健康水平、服藥情況和工作環境（例如其中是否有致癌物質）等的問題，還會問你是否出現了可能導致癌癥診斷的癥狀，例如：倦怠、不明原因的體重減輕、夜間盜汗、持續咳嗽；嘔吐物、尿液或糞便帶血；身體某部位持續疼痛……如果你的口腔中或皮膚上出現無痛的潰瘍，并且潰瘍一直不愈合，那么你一定要告訴醫生。

醫生會對你做一次完整的體檢，重點關注位于頸部、胳膊下面等部位的淋巴結、皮膚、雙乳（男性也可能患乳腺癌）、生殖器和前列腺（對男性而言）。可能是潛在腫瘤的可疑增生，常會被切開、取樣做活組織檢查（簡稱活檢），或使用細針吸取活檢樣本送實驗室鑒別。活檢也可在內窺鏡幫助下進行，為此需要使用微型內窺鏡來觀察可疑的病變。血液測試有助于確定某些癌癥的發展階段。其他異常發現也與不同類型的癌癥匹配。諸如X光、核磁共振成像、骨掃描或超聲波之類的成像檢查，常常能確定腫瘤的位置和特點。

美國癌癥學會建議篩查某些類型的癌癥。18歲以上的美國女性，被建議每月自檢乳腺癌。18～40歲之間的美國婦女，被建議每3年請醫生檢查是否患有乳腺癌。40歲以上的美國婦女，被建議每年由醫生檢查是否患乳腺癌。美國女性還被建議至少在35和40歲要做乳房X光檢查；40～49歲時，每1～2年要做一次這樣的檢查；50歲起，每年做一次這樣的檢查。從18歲到65歲，女性每年都要接受巴氏涂片檢查，目的是篩查宮頸癌。從18歲到40歲，女性每1～3年應該接受一次骨盆檢查，篩查宮頸癌、子宮癌和卵巢癌。

至于美國男性，到50歲（高風險者為45歲）后應該每年接受前列腺癌篩查，其中包括肛門檢查和前列腺特異性抗原血液檢驗。40歲以后，男性應每年接受肛門檢查，篩查腸癌。50歲以后，男性應每年接受糞便檢查；每3～5年，接受一次乙狀結腸鏡檢查。

癌癥治療 依據腫瘤大小、位置、類型以及一系列其他因素，癌癥的治療方法也有多種。其中，最常見的癌癥療法是手術、放射療法（簡稱放療）和化學療法（簡稱化療）。在許多情況下，要合并使用這些療法，以獲得最佳效果。

手術 手術是最古老的癌癥療法。如果癌瘤相對未擴散，就可以通過手術切除它。經常的情況是，癌瘤周圍的一圈健康組織也要切除，以確保所有惡性細胞都被除掉。手術常用于乳腺癌、腸癌、口腔癌、頭頸部癌、腎癌、睪丸癌及身體其他部位的癌癥。為提高手術效果，手術經常與放療和化療聯用。

放療 放療之所以對抗癌有效，是因為它殺死癌細胞比殺死正常細胞更容易。常見的放療就是用外部X光、伽瑪射線或α射線和β射線束對準癌瘤。也可把放射性顆粒或線放進微型容器中，植入體內的癌瘤附近，實施體內放療。在一些病例中，體內放療和體外放療要同時使用。

放療被用于治療早期的霍奇金氏淋巴瘤和某些類型的肺癌、前列腺癌、膀胱癌及其他癌癥。放療經常與其他療法（包括手術和化療等）合并使用。例如，放療可能會把癌瘤縮小到適合手術切除的程度。又如，手術切除癌瘤后，可以配合放療來阻止腫瘤復發。但在某些病例中——尤其是當癌瘤很適合放療時，或者當手術切除的風險太大時——會單獨使用放療。放療還可被用來縮小腫瘤，以緩解與癌瘤生長有關的癥狀，哪怕此時想治愈癌癥已無可能。

化療 化療實際上就是藥物治療。它被用于殺死癌細胞，同時又盡量減少對正常細胞的傷害。如果癌癥已擴散到身體其他部位，并且不容易被檢測到，或者采用手術或放療來治療都不方便，那么就需要使用化療。在已經問世的大約50種抗癌藥物中，有一些可以單獨使用，但有時候需要聯合用藥。化療在治療急性白血病、霍奇金氏淋巴瘤、淋巴癌、小細胞肺癌、膀胱癌、睪丸癌及其他一些癌癥方面已獲得成功。化療有時能治愈癌癥，有時能限制癌癥擴散，有時能幫助緩解癌癥癥狀。當化療與手術和（或）放療并用時，常會有更好的療效。

副作用 不同的癌癥患者，對治療產生的副作用的反應各不相同。不同療法的副作用也不同。化療的最常見副作用包括：惡心、嘔吐、掉頭發、乏力、出血和感染概率增大以及貧血。放療的副作用包括喪失食欲、皮膚改變和乏力。癌癥手術的副作用與其他類型的手術相似，包括恢復過程中的疼痛、麻醉藥導致的暫時性惡心和術后出血或感染的可能性。醫生會告知患者可能出現的副作用，以及處置這些副作用的辦法——這些藥物和營養建議等，能大大減少癌癥治療的副作用。

癌癥預防 根據一些研究，將近2/3的人都能通過不吸煙、吃健康食物（限制高脂肪食物射入，大量吃果蔬）來避免患癌。其他能抵御癌癥的好習慣包括：少喝酒，每天進行體能鍛煉，保持合適的體重，盡量不與致癌物質接觸，在戶外烈日下使用防曬品，等等。

定期體檢和自檢對于癌癥早期治療來說很重要。癌癥越早期發現越容易治療。如果你有癌癥家族史，一定要告訴醫生。如果你能遵循這個建議，經常看醫生，就能沿著健康、無癌的生活之路愉快地走下去。

（下期預告：除了手術、放療和化療這三大傳統癌癥療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療法？回答是肯定的。下一期，我們將向你介紹一種新奇的癌癥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