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之路 路見不凡

董慧

在踏上墨爾本的旅途之前，物質狂一個人去上海的萬事達中心

聽了樸樹名為《歸來》的演唱會。據說，那是樸樹對于自己12年的音樂蟄伏的一個交待。為此，樸樹在演唱會前還拋出了一篇名為《12》的文字。當時看到朋友圈被這篇文字刷屏，以為是小樸同志閑得沒事拿眾人打趣的，沒想到其實是為演唱會拋磚引玉。

“看來小樸同志也學壞啦！”物質狂說不清是欣喜，還是遺憾，要知道樸樹可是曾經在自己的演唱會突患“失語癥”，除了唱歌一句話說不出來，結果為了撐滿全場，只好尷尬地把所有曲目自顧自地唱了兩次，才算解脫。

雖說，當天小樸看得出來在力爭讓自己“改變”，但是只能更加堅信“稟性難移”這句話。開唱第一首歌《歸來》就把歌詞中的“西水”唱成了“東水”。小樸后來在臺上一點兒不“害羞”地解釋，自己正在后臺提褲子，沒想到開場音樂就想起來啦。于是緊張！方寸大亂！小樸就這么慌慌張張地歸來啦！

坐在場內區的物質狂，竟然無意中發現小樸的歌她幾乎都熟，只有《平凡之路》稍顯陌生！說實話，樸樹的這場演唱會如這次墨爾本之行一樣，本不在她2015年必須完成的欲望清單之中，她本來鉚足勁兒要去聽的演唱會是李健的。于是，每天在墨爾本醒來的第一件事，物質狂就讓房間被李健的新歌《美若黎明》充斥。去大洋路那天的早晨更是如此。

大洋路是到墨爾本的人必去的一條路，也是無心插柳的一條路。據說，本來是一戰老兵退伍后一項振興經濟的國家行為，沒想到此路一修成，竟成為世界上最美的沿海公路之一。特別是最近兩部電影里的關鍵情節都是在這條路上取景并且發生。一部是入圍金馬獎的賈樟柯新作《山河故人》 ，一部是周迅監制、白百何主演的《陪安東尼度過的漫長歲月》。

但是，當車開上大洋路的時候，物質狂并沒有“大吃一驚”。因為在她眼里，眼前的一切和夏威夷環島公路的顏值差不多。都是剛剛繞過了一個小彎兒，又來一個大彎兒，總之就是彎彎繞，只不過這些彎兒的標配是無敵海景。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著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絕望著 也渴望著 也哭也笑平凡著……”

當又一個大彎兒出現的時候，當這首《平凡之路》在車廂里響起的時候，一切都不平凡起來。

“剛才誰放的音樂？”在停車休息的空閑時刻，物質狂按捺不住驚喜地四處問。

“當然是我呀！”一個特自豪的聲音當仁不讓。原來是你。物質狂想起了那個“庫克船長”。

“我在來之前剛去上海去聽了他的演唱會。”

“是嗎？我去看了北京那場。”

“聽說，在北京他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事后，他覺得這事特窩囊。”

“那他上海沒成話嘮吧？”

“簡直句句是金句呀！”

……

物質狂拋棄了之前所有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