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懿 楊先明
摘 要:“荷蘭病”是一個經濟學領域的概念,指一國或地區某一產業部門異常繁榮,而其它產業發展相對滯后的現象。作為一種常見的經濟結構病癥,“荷蘭病”在旅游發展過程中客觀存在,是旅游負面經濟影響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通過系統梳理旅游地“荷蘭病”效應的理論淵源和相關研究,初步提出了其內涵界定,即旅游產業異常繁榮,其它產業發展相對滯后,國民經濟發展高度依賴旅游業的現象及其負面影響,以期為旅游負面經濟研究提供一個全新的視角和領域。
關鍵詞:旅游地,荷蘭病效應,資源詛咒,比較優勢陷阱
Abstract:Dutch Disease is a concept of economics which refers to that some industrial department in one country or one region is of great prosperity, while others lag behind. As a common economic structure disease, “Dutch Disease” objectively exists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tourism. It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compositions of negative economic influence of tourism. Through systematically arranging the theoretical origins and related researches of Dutch Disease effect in tourism destination, we preliminarily put forward the definition of it. The tourism industry is very flourishing; other industries are relatively under-developed; th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economy greatly depends on tourism. Those above phenomena and their negative effects are the definition of Dutch Disease effect in tourism destination. Our purpose is to offer a new view angle and field to the research of negative economic influence of tourism.
Key Words: Tourism destination, Dutch Disease effect, Resource Curse, Comparative Advantages Traps
1、引言
旅游活動作為一種經濟現象早在19世紀末就引起了學術界的關注,以意大利國家統計局局長博迪奧(Bodio,1899)發表《關于在意大利的外國旅游者的流動及其花費》一文為標志,現代旅游經濟研究揭開了序幕[1]。隨著旅游業的蓬勃發展和旅游經濟理論研究的不斷深化,旅游業對社會經濟發展的影響日益凸顯,旅游經濟影響也逐步成為國內外研究的重點領域,其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旅游業的產業貢獻、旅游業的產業功能、旅游業的產業地位等方面。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化,乘數理論、灰色理論、投入—產出模型、旅游衛星賬戶、回歸—關聯分析、CEG模型等理論和方法被廣泛應用于旅游產業經濟影響研究,產生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如:Andrew(1997)[2]、左冰(2002)[3]、Narayan & Prasad(2003)[4]、黎潔等(2009)[5]郎需梅等(2012)[6]等。
但是,旅游經濟影響研究的重要缺陷之一是旅游業的積極經濟影響研究被高度重視,而負面經濟影響的研究卻嚴重不足。國內外尚未有學者對旅游業的負面經濟影響進行系統研究,只是零散的提出了一些關于旅游業負面經濟影響的學術觀點,如依邵華(2004)指出旅游業會導致目的地的通貨膨脹和房價上漲,并增加區域經濟發展對外部經濟的依賴性[7];陳東田、吳人韋(2002[8]、李天元(2006)[9]、謝彥君(2006)[10]等提到過度依賴旅游業會對區域經濟發展帶來不利影響。
2、理論淵源
2.1“荷蘭病”理論
20世紀中后期,荷蘭天然氣業的迅速發展導致了其它傳統產業的萎縮,學術界將這類自然資源大開發卻抑制了其它產業發展所導致的經濟產業結構失衡現象稱為“荷蘭病”。科登和尼爾瑞(Corden & Neary,1982)將一國或地區經濟劃分為可貿易的制造業部門、可貿易的出口部門和不可貿易部門三個部分,在假定了充分就業狀態的基礎上,構建了“荷蘭病”經典理論模型[11]。該模型認為自然資源的大開發將導致資源轉移效應(Resource Movement Effect)和支出效應(Spending Effect),并引發“去工業化”現象和真實匯率(Real Exchange Rate)上升現象,導致工業和服務業的衰退。其中,資源轉移效應指勞動和資本大量轉移到資源出口部門,導致可貿易的工業部門和不可貿易部門的勞動力成本上升,削弱了工業和服務業的競爭優勢;同時,資源出口帶來的大量外匯收入會導致本幣升值,抑制了產品出口,再度削弱了工業部門的競爭力,并最終導致工業和服務業部門的衰退。支出效應是指隨著自然資源的大量出口,提高了區域的收入水平,進而帶動了對工業部門和不可貿易部門產品需求量的增加,但由于國外同類產品的價格優勢,使得增加的這部分需求不得不通過進口來滿足,再度重創了本國或本地區的工業和服務業的發展。
2.2資源詛咒假說
20世紀中期以前,經濟學理論普遍認為,自然資源稟賦與經濟發展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但是,隨著自然資源豐富的非洲、中東等地區的經濟衰退,而資源相對貧乏的新加坡、日本、韓國等經濟卻異常繁榮。這一反差的出現使得經濟學界開始質疑資源稟賦對經濟發展的促進作用,并由奧蒂(Auty,1993)最早提出了著名的資源詛咒(Resource Curse)假說[12]。資源詛咒假說認為自然資源豐富的國家經濟增長遠比資源稀缺國家慢。因此,豐富的自然資源不是經濟發展的福音,反而是經濟發展的“詛咒”。此后,薩克斯和沃納(Sachs & Warner,2001)為代表,以不同發展中國家為例,通過大量的數量經濟分析論證了“資源詛咒”的存在性[13]。
2.3比較優勢陷阱
比較優勢陷阱(Comparative Advantages Traps)是繼美國經濟學家沃西里·里昂惕夫(Wassily W Leontief)提出著名的“里昂惕夫之謎”之后,質疑比較優勢理論而提出的重要學術論點之一。所謂比較優勢陷阱是指一國或地區完全按照比較優勢生產并出口產品,也能獲得一定效益,卻極易導致貿易結構的不穩定和條件惡化。據筆者檢索的資料看,“比較優勢陷阱”的概念最早由我國學者王佃凱(2002)提出,認為發展中國家完全按照比較優勢來開展國際貿易,很難縮小與發達國家的差距,甚至可能落入了比較優勢陷阱[14]。
3、文獻梳理
3.1“荷蘭病”現象引起了國內外經濟學界的重視
“荷蘭病”現象的出現引起了經濟學界的高度重視,科登和尼爾瑞(Corden & Neary)作為 “荷蘭病”研究的代表人物,在1982年發表的指出,自然資源大開發將導致支出效應、資源轉移效應、去工業化現象和匯率升值現象[11];科登和魏恩貝格 (Corden & Wijnbergen,1986) 進一步分析了“荷蘭病”效應對小型開放國家經濟的影響及相應的經濟政策趨向[15];日本學者松山(Matsuyama,1992)通過引入非新古典假設的兩部門內生經濟增長模型,闡釋了“荷蘭病”現象對經濟增長的負面影響[16];薩克斯和沃納(Sachs & Warner,1995)在松山的基礎上構建了三部門內生增長模型,再次證明了“荷蘭病”現象不利于經濟的長期增長[17];還有學者( Auty,1993等)從發展經濟學的視角審視“荷蘭病”效應,提出了“資源詛咒”假說,即豐富的自然資源反而可能誘導政府選擇不合理的發展模式或經濟政策,以致于制約國民經濟發展[18]。漆艱明(1990)是我國較早涉及“荷蘭病”研究的學者,他運用“荷蘭病”理論,以英國和印度尼西亞石油天然氣開發為例,分析了真實匯率管理的相關原理[19]。周建、陳曉燕(1996)對尼日利亞、墨西哥和印度尼西亞三國石油資源豐足引發“荷蘭病”做了分析[20]。此后,“荷蘭病”研究引起了我國學者的重視,常用于警示在經濟發展過分依賴某一種自然資源的風險,劉佳(2009)就基于內蒙古煤炭能源消費與經濟增長的關系研究了“荷蘭病”對內蒙古經濟發展的警示[21];應瑞瑤、周力(2009)通過對中國省際數據的經驗研究提出了綠色創新下的資源稟賦是破解“荷蘭病”的重要途徑[22]。
3.2“荷蘭病”的適用性是國內學術界研究的重點
近年來,我國學者結合國外關于“荷蘭病”的研究和我國經濟發展的實際,對“荷蘭病”在中國的適用性做了深入研究。龔秀國(2009)提出了“中國式荷蘭病”的概念,并通過大量的實證研究分析了“中國式荷蘭病”對我國農業產業[23]、區域經濟[18]和城鄉就業[24]的影響效應。之后,劉莉亞(2010)通過對中國的經濟現狀進行分析,闡述了“荷蘭病”在中國的特征,并提出了相應的政策建議[25];李玫瑰、連序海(2011)對“中國式荷蘭病”制約我國農業發展進行了實證分析,并提出可以通過調整產業結構、加大財政支農力度和擴大海外投資等方式來緩解“中國式荷蘭病”[26];邢國均(2011)探討了“荷蘭病”在中國的變異,并提出了變異后的“荷蘭病”在中國的特征[27]。
3.3“荷蘭病”理論在旅游研究中的應用初見端倪
“荷蘭病”理論已經在我國經濟學研究領域廣泛應用。但在旅游研究中的應用才剛剛起步,學術界已經意識到“荷蘭病”在旅游產業發展中的客觀存在,但是還缺乏系統研究。哈維爾·卡普·帕里利亞(Javier Capó Parrilla,2005)等通過分析西班牙旅游業和經濟發展的關系,認為在經濟上過度依賴旅游業而導致的“荷蘭病”效應是其經濟發展長期停滯不前,遠落后于歐盟其它國家的重要原因[28];科普蘭(Copeland,1991)[29]和查奧、哈拉里、拉法克(Chao & Hazeri & Laffargue,2006)[30]提出小型城市生產要素過分集中于旅游業,容易產生“荷蘭病”,制約其它產業和城市經濟的發展;簡·雅克·諾瓦克和莫德赫·沙利(Jean-Jacques Nowak & Mondher Sahli,2007)利用經濟學界關于“荷蘭病”的文獻,探討了蓬勃發展的入境旅游對一個小型開放的海島型經濟的廣泛經濟影響[31];哈維爾·卡普、安東尼·里埃拉·方特和杰烏姆·羅塞爾·納達爾(Javier Capo & Antoni Riera Font & Jaume Rossello Nadal,2009)證明了西班牙巴利阿里群島和加那利群島過度依賴旅游業發展,出現了“荷蘭病”現象[32]。
國內學者徐洪罡(2006)提出了“荷蘭病”在中國資源型旅游地中的傳導機制,即政府對旅游開發利潤的預期過高,導致對其它產業的扶持力度不足;旅游業的過度投資,引起土地和其它資源要素價格的上升,進而投資環境的惡化;通過壟斷資源開發實現的高額利潤,導致了除旅游業以外的產業相對利潤的下降,使得產業選擇受限[33]。劉長生(2011)認為“荷蘭病”在我國旅游目的地中存在,旅游產業的快速擴張雖然會提高旅游目的地社會福利水平,但“荷蘭病效應”會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其社會福利水平[34];呂品、麻學鋒(2011)提出在大力發展旅游業的同時不能忽視其它產業發展,在經濟發展過程中應適度調整、防止“荷蘭病”的出現[35];左冰(2011)曾提出旅游發展有可能產生“荷蘭病”效應,會對地方經濟的長期發展產生不利影響[36];徐文海、曹亮(2012)認為旅游部門的擴張會提高非貿易品相對價格,擠出了以犧牲貿易品部門發展為代價的生產要素,即“荷蘭病”效應[37];左冰(2013)又采用計量分析法從省域空間層次對中國旅游業是否存在“資源詛咒”問題進行了檢驗并剖析了其傳導機制,認為旅游業發展對于中國現階段經濟的增長作用表現為“詛咒”而不是“福音”[38]。
4、概念提出
4.1“荷蘭病”是一種常見的經濟產業結構病癥
“荷蘭病”作為一種新自然資源的發現與大開發導致其它產業發展受抑制而出現的產業結構失衡現象,在世界經濟發展過程中普遍存在。除荷蘭外,沙特阿拉伯、尼日利亞、墨西哥、澳大利亞、挪威、英國等自然資源豐富的國家都出現類似的經濟癥狀。在我國,“荷蘭病”現象也廣泛存在于在資源型城市中,尤其是在我國分三批確定的69座資源枯竭城市中“癥狀”較為明顯。“荷蘭病”的“病源”在于區域經濟發展高度依賴某種自然資源而形成的資源經濟依賴。所謂資源經濟依賴,是指依靠區域自然資源尤其是礦產資源的比較優勢,以自然資源的開采和初加工為增長動力而形成的以能源、礦產等產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39]。具體表現為:資源型經濟部門在經濟結構占優勢地位;資源型產品在區際或國際貿易占主體地位;經濟對資源型生產要素的投入依賴性較強且代價較高[40]。
因此,我們可以發現,傳統“荷蘭病”的“病源”表現在以下四個方面:(1)區域內發現某一種較為豐富的自然資源;(2)該自然資源的開發為區域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效益;(3)區域經濟發展高度依賴這種資源產業,其它產業發展相對滯后,該資源產業的波動或衰退會對區域國民經濟發展帶來較大影響;(4)這種資源枯竭或產業衰退的可能性較大。
4.2“荷蘭病”在我國區域旅游發展中客觀存在
左冰(2011)曾提出旅游發展有可能產生“荷蘭病”效應,會對地方經濟的長期發展產生不利影響[36]。近年來,我國各地非常重視發展旅游業,許多地方把旅游業確定為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柱產業。2009年《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旅游業的意見(國發〔2009〕41號)》更是明確提出要把旅游業培育成為國民經濟的戰略性支柱產業。旅游業作為“資源消耗低,帶動系數大,就業機會多,綜合效益好”的產業,戰略性支柱產業的定位無可非議。但是,在實際發展過程中,部分地區的經濟發展卻形成了對旅游業的高度依賴,出現了以云南麗江市、湖南張家界市、海南三亞市、安徽黃山市和四川阿壩州為代表的以旅游業為單一支柱產業,區域經濟發展高度依賴旅游業的旅游地(見表1.1)。林毅夫(1999)指出經濟發展的真實涵義不是一個或幾個產業鶴立雞群式的增長,而是綜合經濟實力的提高[41]。阿什沃思和佩奇(Ashworth & Page,2010)也指出旅游業能夠給區域帶來持續的經濟利益,但那些高度依賴旅游業的區域卻從旅游業獲利較少[42]。這類旅游地雖然通過旅游業的發展獲得了“第一桶金”和巨大的榮耀,但其區域經濟卻陷入了過度依賴旅游業的“困局”,使其它產業發展困難重重,旅游業的關聯帶動效應明顯下降,將旅游地鎖定于“非最優”發展模式[33]。
這類旅游地存在著與資源型地區“荷蘭病”類似的“病源”特征,主要表現在:(1)區域內發現了資源的“新用途”,即旅游價值;(2)旅游開發為區域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效益;(3)區域經濟發展高度依賴旅游產業,但其它產業發展相對滯后,旅游產業的波動會對區域國民經濟發展帶來較大影響;(4)旅游業作為一種敏感性較高的產業,出現產業衰退的可能性較大。
4.3旅游地“荷蘭病”效應具有廣闊的研究空間
筆者以“荷蘭病”和“旅游”作為關鍵詞對國內外的相關研究做了全面系統的檢索,發現相關研究成果并不多見,主要研究內容可以概括為三個方面:一是通過實證研究證明旅游產業的繁榮有可能引發“荷蘭病”效應(Javier Capó Parrilla等,2005[28];Jean-Jacques Nowak,2007等[31]);二是旅游產業繁榮導致的“荷蘭病”效應對旅游地社會福利的影響(Chi-Chur Chao,2006[43];Sheng L,2011[44];劉長生,2011[34]等);三是通過旅游經濟其它領域的研究發現需要重視旅游引發的“荷蘭病”效應(Copeland,1991[29];徐洪罡,2006[33];呂品、麻學鋒,2011[35];徐文海、曹亮,2012[37];左冰,2011[36]等)。但是,對于旅游產業引發“荷蘭病”的現象本身卻缺乏系統研究,因而具有廣闊的研究空間。針對上述現象,項怡嫻、保繼剛(2007)提出“旅游經濟依賴”的概念,是指旅游產業高速發展、其它產業結構比較單一且發展相對滯緩,高度依賴旅游經濟的現象[45];魏敏(2010)提出的“旅游資源依賴”是旅游資源稟賦條件優越的區域伴隨著旅游的開發而興起或發展壯大,旅游資源成為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依托和單一支柱產業的現象[46]。
綜上,本文提出了“旅游地‘荷蘭病效應”的全新概念,是指旅游產業異常繁榮,其它產業發展相對滯后,國民經濟發展高度依賴旅游業的現象及其負面影響,具體而言,該定義包括以下內涵:(1)旅游地產業結構相對單一,旅游業是區域國民經濟發展的單一支柱產業;(2)旅游地國民經濟發展與旅游收入之間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3)旅游業是區域經濟發展的主要動力,旅游收入對國民經濟發展存在因果回歸關系;(4)國民經濟發展對旅游收入變動的敏感程度較高,即旅游業的波動會對國民經濟發展帶來較大的影響。
5、結語
“荷蘭病”是一種常見的經濟產業結構病癥,指一國或地區某一產業異常繁榮,而其它產業發展卻較為滯后的現象。隨著旅游產業的快速發展和旅游產業地位的不斷提高,以云南麗江市、湖南張家界市、海南三亞市、安徽黃山市和四川阿壩州為代表的旅游地經濟發展形成了對旅游產業的高度依賴,呈現出旅游產業異常繁榮,從而導致其它產業發展相對較為緩慢的“荷蘭病”效應,對其發生機制、傳導過程、影響評價、調控對策等的研究將為旅游經濟影響尤其是負面經濟影響的研究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和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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