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松
我生在農村,長在農村,對農村生活實在是熟視于心。家鄉里的人和物,事和景,均是新田園詩詞的好素材。于是,我也拿起了筆,描寫務農的所見所聞所憶。因此,我的詩作是基于田園生活的。
說真的,我知道自己是個很笨的人,職中學會計,文學功底又淺。僻居一隅的我,至今愧于家里還沒電腦,也不會上網。深知所寫的新田園詩詞,其內容不夠精彩,語言不夠精練。所以,我不敢也沒有理論談新田園詩詞的創作技巧。如讓我說愛上新田園詩詞的緣由,事情待從我的家庭變故說起。因父親逝世,結婚后的我,與兄弟分家。就這樣,注定了是土地的俘虜,注定了是黃牛的伙計,注定了是莊稼的朋友。從黃泥巴里刨出來的一片希望,漸漸地使我安于現狀,漸漸地讓我適應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恬淡生活。正緣于有了接地氣的赤腳行走和繭手耕耘的收獲,于是便有了那首:
披星戴月小農家,牛伴山荊牧日斜。
巧手耕耘黃土熱,金秋滿眼向陽花。
俗話說:“能力有大小,學識有高低。”作為一個步入知天命的農民,一邊亦耕亦讀,一邊還在信訪。坦然于世的心態,守望著詩意的家園,無不樂觀地為新農村、新農業、新農民的新風貌歌頌。用詩化的語言,不斷贊美新政策、新舉措,給新農村帶來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于是,又便有了那二十多首按平仄填寫的《漁家傲》《鷓鴣天》《臨江仙·秋收》和《卜算子·春曉》等田園詞。記得兩年前,帶著古稀的老母親和年邁的伯母去縣城領取養老金,見到排隊的老人家眉飛色舞地爭夸新時代好!回來就立即寫出那首《卜算子·贊新農醫保》。
愛好文學的人是執著的。執著于自己的靈魂,堅守著自己的夢想。正如著名老詩人曾卓所講:“當詩不能養活詩人的時候,詩人要以自己的血肉養活詩!”經過這幾年孜孜以求、樂學上進,不知不覺,竟然積累了40多首新田園詩詞,且變成鉛字。這對于一個最基層的農民來說,受到的鼓舞與鞭策,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但相比師友的精品佳作,我的習作還很青澀稚嫩、愚陋淺薄。至此,望盼老師們、讀者們理解和包容!
“嚶嚶其鳴,求其友聲。”幾度出外打工,幾度回家躬耕。回想開始用格律來創作,曾遭到當地小資文人的譏笑和打壓。無奈且殘酷的現實,不得不遵從命運的安排。以滴水穿石的不懈努力和追求,有幸認識了漳州市林思放老師、河北省承德市王質華老師、河北唐山市黃捷老師、河南省新鄭市李保田老師、北京市通州區宗寶光老師,得到他們的悉心指點和不斷鼓勵,使我信心大增。在這期間,承蒙湖北省武漢市《心潮詩詞》主編洪源老師和安徽省鳳岡縣《言志詩詞》主編王祥洲老師大力幫助,更加堅定了立志創作新田園詩詞的決心。在此一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謝!同樣,我更應當躬身感謝吳洪激老師和《東坡赤壁詩詞》的編委老師們。是他們組織了新田園詩詞大賽,開設了《詩人看臺》欄目,成人之美,功莫大焉!使新田園詩詞大放光彩!借此機會,我要鄭重感謝讓我發表過的編委老師們。是您們的無私奉獻和致力于中華詩詞的發展,讓我這只井蛙歌唱生活,歌唱光明,向往繆斯女神。衷心祝愿您們的盛情高義,永駐千秋。您們辛苦了,鞠躬,深謝!
泥土一直催動我的欲望,新田園詩詞不停地陶冶我的語言,洗滌我的靈魂,生長我的想象力,照亮我的靈性,已成為我精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糧。為此,“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我將繼續努力,積極探索,保持創作的激情,寫出更多精彩的新田園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