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高校國際化發展現狀、問題及對策

◎戴相斌

（華南師范大學 國際文化學院，廣州 510631）

廣東毗鄰港澳，是我國教育對外開放水平最高的省份之一。廣東較早注重國際化發展，制定政策文件推動國際交流與合作。粵高校國際化發展進程中，表現尤為突出的是學生結構國際化。近兩年，廣東國際學生規模已從第三位降至第六位[1]，理應引起重視。本文從國際學生視角分析了廣東高校國際化發展現狀，面臨的挑戰，并提出針對性的解決策略，以推動廣東高等教育國際化進一步發展。

一、國際化理念與政策保障

廣東省作為中國對外開放的傳統窗口，是外向型經濟發展的先行區，經濟社會發展要求廣東進一步加強國際教育合作，推進國際教育進步。2004年8月9日，廣東省委省政府印發《廣東省教育現代化建設綱要（2004—2020年）》（粵發〔2004〕13號），將高等教育國際化列為教育現代化建設的目標[2]。大力促進教育的國際合作，擴大教育的對外交流與合作，積極發展外國留學生教育，開拓教育國際市場，并在強化教育現代化師資隊伍建設、建立和完善經費多元化體制和加強教育現代化建設領導三方面提供保障與支持。

其后，隨著漢語國際推廣的全面實施，我國教育國際化發展步伐更為迅速，廣東不斷強化教育國際化發展理念，并制定相應政策加以保障。

2009年7月7日，廣東省委教育工委、廣東省教育廳在《關于高等學校貫徹落實珠江三角洲地區改革發展規劃綱要的指導意見中指出》[3]，探索國際合作辦學新模式，優化國際合作人才培養模式和實施高等學校品牌戰略等路徑，創新合作辦學機制，提升高等教育國際化水平。

2010年10月26日，廣東省出臺了《廣東省中長期教育改革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要求積極發展留學生教育，加強教育合作與交流，構建教育開放合作新格局，并從師資隊伍建設、經費籌措、教育信息化建設、依法治教和強化組織領導五個方面加以保障[4]。

2011年11月7日，廣東省人民政府在印發的《廣東省教育發展“十二五”規劃》主要目標中指出，教育開放合作深入發展，教育國際化水平加速提升，并把以教育國際化為重點，加快建立教育開放合作新格局為重點任務。積極發展留學生教育，擴大來粵留學生規模。并從落實教育優先發展地位、改革創新教育體制機制、提升教育經費水平和加強教育后勤服務和基礎設施予以保障[5]。

2013年2月21日，廣東省人民政府在關于推進我省教育“創強爭先建高地”的意見（粵府〔2013〕17號）中要求[6]，進一步擴大教育開放，切實提升教育國際化水平，增強教育國際競爭力，形成全方位、寬領域，多元開放、特色鮮明的教育開放合作新格局。完善來粵留學生政策體系，設立省級政府留學生獎學金，擴大留學生規模，提高留學生培養質量，著力建設一批吸引海外學生來粵留學的特色學科專業群，把廣東建設成為海外學生來華留學的主要目的地之一。

2015年1月29日，廣東省人民政府在關于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實施意見（粵府〔2015〕20號）中明確指出，到2018年，初步形成以珠三角地區為核心，粵港澳緊密合作，教育現代化、國際化發展水平高，在國內有較大影響力的南方教育高地，走出一條具有廣東特色的教育發展路子[7]。

廣東省委省政府出臺一系列國際化政策為高校國際化理念實踐提供了必要的政策保障并針對國際學生和國際合作發展不斷重申和強化。截至目前，廣東針對國際學生和國際合作等內容已先后頒布了《廣東省教育現代化建設綱要（2004—2020年）》（2004）等系列文件，廣東省委教育工委、《廣東省教育廳關于高等學校貫徹落實珠江三角洲地區改革發展規劃綱要的指導意見》（2009），《廣東省中長期教育改革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2010), 《廣東省教育發展“十二五”規劃》（2011），《廣東省人民政府關于推進我省教育“創強爭先建高地”的意見》（2013）和《廣東省人民政府在關于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實施意見》（2015）。

表1 廣東省關于國際學生和國際合作政策與聲明

二、廣東高校國際學生發展現狀

（一）國際學生規模、層次和近三年發展變化

1.國際學生發展規模、類別與層次

隨著廣東高校教育國際化進程不斷推進，其國際學生發展已取得顯著成效。2014年，廣東高校共招生來自172個國家和地區的21，298名外國留學生[1]。國際學生招生人數超過1000人高校有9所，其中5所高校國際學生人數超過2000人。總的說來，各校留學生規模持續增加。

國際學生類別涵蓋學歷生、語言生、普通進修生、預科生、高級進修生、短期生和研究學者7類，其中學歷生、語言生和短期生為主體，占總生源的96%。學歷生達10483名，首次突破10000名大關。學歷生層次涵蓋專科、本科和研究生，同2013年相比，專科生人數減少，而本科生和研究生人數則顯著增長。（見圖1）

2.國際學生近三年發展變化與特點

2012年至2014年，來粵的國際學生數量及結構出現細微波動。具體來說，2012-2013年，國際學生人數增長了近1000人，但2013-2014年，減少了500人左右。非學歷生的變化同總人數變化相同，而學歷生則在2013年下降后又迅速提升，增加了2005人，增長幅度較大。（見表1）

（二）國際學生主要來源地分布

據統計，2014年共有來自203個國家和地區的377,054名各類外國留學人員在華學習[1]。來粵的國際學生來自172個國家和地區，生源地廣泛，主要包括亞洲、歐洲、美洲、非洲和大洋洲。亞洲是來粵留學生最主要的來源地區，占總數61%。（見圖2）

從來源國家分布來看，亞洲地區的印度尼西亞、印度、泰國、韓國及歐洲的俄羅斯是廣東主要生源國。除此之外，來自發達國家新加坡、美國、日本等國家的獎學金生占一定數量。（見表2）

（三）國際學生所在的高校層次、辦學形式和地域分布

2014年，廣東招收國際學生的高校共計41所。從高校層次來說，其中2所985高校，4所211高校，1所中央部屬本科院校，33所省屬本科院校和7所高職（高專）院校。985和211高校的國際學生數量占絕對優勢，人數占一半以上。（見表3）

圖1 2014年廣東高校國際學生中學歷生層次分布

表1 2012-2014年國際學生人數一覽

圖2 來粵留學生來源地分布情況

表2 來粵留學生主要國別(500人以上)分布統計

表3 2014年廣東三類高校在校國際學生分布情況

從層次分布來講，41所高校中，公辦高校31所，民辦高校5所，獨立學院4所，中外合作辦學高校1所。公辦高校具有壓倒性優勢，占所有招收國際學生高校的80.5%。（見表4）

表4 招收國際學生高校的辦學形式分布

按照地域分布，招收國際學生的高校分布在廣東11個地市，其中廣州高校數量最多，占總數的63.4%，廣州、深圳和珠海3地高校數量占總數的78%。（見表5）

表5 招收國際學生高校地域分布

三、廣東高校國際化發展挑戰

（一）來自高校外部的挑戰

1.與世界上其他語言的競爭

我國漢語國際推廣取得了很大成績，但在大多數國家里漢語相比較其他國家的語言來說還處于劣勢，其他國家的外語也在推廣當中，與漢語形成了激烈的競爭局面，對我國漢語國際推廣形成了威脅。在美國，西班牙語、法語、德語等老牌語言在外語教育界仍然占有重要的地位。盡管漢語熱在歐洲盛行，但與西班牙語、德語、法語甚至阿拉伯語相比還存在差距。

截至2014年10月，我國已在全球建立了471所孔子學院和730所孔子課堂，分布在125個國家（地區）[10]。但美國、法國、德國、西班牙、俄羅斯、日本、韓國等國都建立了自己的語言推廣機構，大力推廣他們自己的語言[11]。如推廣英語的對外英語教師協會和美國英語項目辦公室，推廣法語的法語聯盟、法國文化中心、法國國際教學研究中心等，推廣德語的歌德學院、跨民族協會、德國對外關系協會等，推廣西班牙語的塞萬提斯學院、西班牙皇家語言學院和西班牙國際合作署，推廣日語的國際交流基金會、社團法人日語教育學會、財團法人日本國際教育協會等，推廣韓語的韓國國際交流財團、韓國文化院、韓國語海外普及事業協議會等，俄羅斯的國際俄羅斯語言和文學教師協會，這些推廣機構都具有較強的實力，并在各國的語言推廣市場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對漢語國際推廣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此外，各國推出的旨在吸引海外留學生的留學計劃或政策，也會對我國來華留學生教育產生影響。比如，日本前首相福田康夫在2008年1月提出的到2020年努力接收30萬外國人到日本留學“30萬外國留學生接收計劃”[12]；韓國教育部發布《吸引外國學生留學定居方案》[13]，通過簡化審查手續，增加獎學金名額，調整韓語能力等級考試，延長打工時間等措施，吸引更多的外國學生到韓國留學。

2.資源稀缺與人口控制限制國際學生規模的擴張

資源稀缺與人口控制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廣東國際學生教育發展規模，尤其是廣州、深圳一線城市。人口規劃要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有多少人生活、工作，就要按照多少人進行規劃、定位，提供相應的城市基礎設施和服務功能。增加一個人就要增加交通、供水、供氣、垃圾污水處理，更不要說教育、醫療等其他社會服務功能。根據戰略規劃，到2020年要將廣州人口總量控制在1500萬以內，預留1800萬人口的發展空間[14]。來華留學生教育的發展帶來人口機械增長是廣州人口控制面臨問題之一。此外，高校擴招，致使很多高校內資源供給不足，這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高校國際學生教育規模、能力和水平。如廣州的中大、華工、華師、深大、廣工、廣技師等高校的校內國際學生宿舍供給率不足50%，嚴重影響了國際學生教育深入發展。（見表6）

表6 2013年廣東高校國際學生數量和校內宿舍床位

（二）來自高校內部挑戰

1.招收國際學生的高校呈現“中間突出，兩頭不足”的特點

2013年，招收國際學生中等規模（介于1000-5000之間）的國內高校中，廣東高校占全國的平均比例為16.25%，這個比例較為突出，呈現出“中間突出”特點。而擁有一般規模國際學生（500-1000）及大規模國際學生（5000以上）的高校全國數量分別為90所和8所，廣東無高校上榜，所占比例為0%。這表明廣東發展國際學生教育過程中，擁有高規模和一般規模高校不足，呈現“兩頭不足”特點。（詳見表7）

表7 廣東高校國際學生數量在主要區間段的分布及所占全國份額

2.國際學生規模排名出現下滑，具備招收國際學生資質的高校數量偏少

粵高校國際學生招生規模自2004年開始逐步增長，2008年后，規模快速增加，至2011年和2012年，位居全國第三位。但近兩年，規模增長緩慢，排名逐步下降（見表8）。

表8 近幾年廣東高校國際學生規模及全國排名

2013年普通高校，江蘇以130所高校居首，山東127位居次席，廣東121所居第三位[15]。2013年，江蘇和山東分別有50和49所高校招收國際學生，比廣東35所高校分別多出15和14所高校，差距顯著，且廣東高校數量也少于北京、上海、浙江和遼寧，僅排在第7位。（見表9）

表9 2013年全國主要省份招收國際學生的高校分布

3.國際學生中學歷生比例較小

2015年2月17日，廣東省統計局和國家統計局廣東調查總隊發布2014年廣東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16]。公報顯示，2014年廣東高校全日制在校生為187，8800人（其中研究生86，600人，普通本專科1，79，420人），國際學生總數為21，298人，國際學生占在校全日制學生平均比例為1.13%，其中學歷生平均占比為0.6%。

9所高校中（見表10），國際學生占在校生比例超過10%的僅有3所，僅占1/3。學歷國際學生占在校生比例超過10%的只有1所，介于5%和10%之間的有2所，5%以下的有6所。

世界一流大學如牛津、劍橋、哈佛等高校，國際學生（主要是學歷生）占在校生的比例超過30%。國際通行高校國際化指標之一就是國際學歷生占在校生比例達10%（含）以上，2014年廣東只有1所南方醫科大學達到該指標，其他40所招收國際學生的高校遠未達到該標準，未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表10 2014年廣東9所高校在校國際學生分布情況

4.專業課程中英文授課課程偏少

2014年，廣東125所高校[17]中僅有8所開設了英文授課課程，比例僅為6.4%。4所“211工程”高校中，中山大學只有3個全英語授課專業，華南師范大學至今未開設1門英文授課專業（見表11）。未開設或開設較少英文授課課程不僅影響校級國際交流項目的開展，也阻礙國際學生前來學習漢語，比如未開設英文授課的華南師范大學一些國際交流項目已暫停開展，國際學生規模，尤其是學歷生的規模增長緩慢。而開設了英文授課的其他高校，如華南理工大學、廣東技術師范學院等，規模增長迅速。相比而言，北京2013年就有27所高校開設了328個英文授課項目，涉及159個專業[18]。上海僅復旦大學就有1個博士全英文授課項目、15個全英語授課碩士項目，1個本科全英語授課的臨床醫學，每年開設的全外語本科課程超過180門次[19]。

表11 廣東高校開設英文授課項目一覽

5.中國政府獎學金生的規模較小，具有接收獎學金生資質的院校偏少

2013年，廣東共接收中國政府獎學金生912名，全國排名僅列第10位，而排在第9位的浙江省獎學金人數則達到1246人，比廣東多出300多人。廣東具有接收中國政府獎學金生資格的院校僅有9所，落后于擁有39所的北京，18所的遼寧，17所的上海，15所的江蘇、11所的天津和10所的黑龍江，排名僅列第7位。

四、加快廣東高校國際化發展的措施建議

國際學生教育是我國公共外交重要組成部分，是我國大外交戰略重要一環，應從提升國家“軟實力”的高度充分認識發展國際學生教育的重要性，堅持“擴大規模、優化結構、規范管理、保證質量”，利用優勢，抓住機遇，關注挑戰，沉著應對，努力實現廣東高校國際學生教育的全面、協調和可持續發展。

（一）政府應明確教育國際化發展目標

正如前文所述，廣東省教育國際化發展已出臺系列文件，但國際學生發展一直未明確發展目標。《北京市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明確指出，到2020年，在京外國留學生規模達到18萬人次[20]；《上海市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明確指出，到2020年，普通高等學校在校生中留學生所占比例達到15%左右[21]。廣東應明確高校國際學生教育發展目標，并進一步細化，指導各高校制定階段性目標，使高校自身行動起來，變被動為主動，力爭高校國際學生教育再上新臺階。

（二）加強高校資源整合，擴大招收國際學生的高校隊伍，提高國際學生規模

2014年12月，中國與全球化智庫(CCG)、中國社科院社科文獻出版社聯合發布《中國留學發展報告(2014)》。報告顯示，我國留學規模在“輸入”和“輸出”兩方面不平衡。根據OECD的統計，國際留學生占高等教育總在校生人數的比重，發達國家普遍在8%以上，澳大利亞、英國等甚至高于10%。中國讀學位的國際學生這一比例卻僅為0.4%左右，未來增長空間巨大。國家通過“985工程”和“211工程”建設，旨在建設一批高水平綜合性研究型大學，增強高等學校綜合實力。粵高校雖然數量較多，但綜合實力靠前的不多。武書連主持的《2015中國大學評價》[22]綜合實力100強名單中，廣東高校只有5所，20強中只有1所，50強里只有2所。廣東省屬高校大部分辦學時間短，辦學起點低，很多本科院校由以前專科學校資源重組升格而成，有些是由本科院校的分校或系發展而成。這些院校的辦學條件，師資力量，知名度和吸引力等都亟須改善和加強，需要高校之間加強校際間的資源整合。

高校之間合作不僅可以培育出更多有招收國際學生資質的高校，擴大接受國際學生高校數量，同時也會極大提升中高規模國際學生的高校的招生規模邁向一個新臺階，逐步改變當前“中間突出，兩頭不足”的現象。比如，廣東石油化工學院承接了尼日利亞政府項目，并于2014年7月迎來首批69名國際學生。項目運行前，該校就同廣州城建職業學院，華南師范大學等高校就預科教育、入學審核、課程設計、簽證辦理、后勤保障等保持緊密聯絡，開展合作辦學，參與該項目的各合作方均受益頗豐——在提高品牌高校國際學生生源數量的同時，促使更多高校加入國際學生招生行列。

（三）加大國際學生中學歷生的比例

國際學生來粵大多數學習漢語，但近些年來申請學歷教育的國際學生呈增長態勢。進一步提升國際學生教育層次，需從項目開發、專業水平、課程設置、師資水平、生活和學習環境、宣傳推廣策略等加以改善。

首先，重視國際學生來粵的宣傳工作。中國高校品牌意識及為國際學生服務意識欠缺，外國人了解中國大學的渠道并不多。僅以國際學生招生網站而言，教育部國際司來華處田露露處長指出，同國外國際化程度較高的高校相比，國內高校的網站框架不合理，內容更新慢，以自我為中心多于以學生為中心等現象較為突出，來華處接下來將開展高校來華留學網站建設評比活動，旨在提升高校國際宣傳工作。

其次，加大國際合作與交往的力度，拓展更多的招生項目。《留學中國計劃》目標是到2020年，全年在內地高校接受高等學歷教育的留學生達到15萬人[23]。在實現課程、學分和學歷互認等基礎上，大力挖掘同國外相關院校開展“3+2”，“2+2”，“3+1”等形式的聯合培養招生項目是實現這一目標的重要途徑。

（四）加大針對國際學生的項目拓展力度，尤其是英文授課項目

教育部關于印發《留學中國計劃》的通知中專業課程部分，鼓勵高校開設一定數量的英語授課學位課程。教育部辦公廳公布的2013年來華留學英文授課品牌課程評選中，廣東省屬高校有4門課程入選[24]。當前，國內知名高校已將國際學生英文授課作為重要工作來抓，如清華大學開設了292門全英文授課碩士課程和137門全英文本科課程，招生培養的全英文碩士學位項目有13個[25]。

廣東高校，不管是“985”高校、“211”高校還是省屬高校都要充分發揮重點學科優勢，增加英文授課比重，發揮具有國外進修或學習經歷的骨干教師力量，借鑒先進國家教學經驗，實現部分課程國際化接軌。以精品課程建設為抓手，打造更多適合國際學生的英文授課課程，以吸引更多國際學生前來攻讀學習。

（五）爭取更多政府獎學金名額，拓寬獎學金來源渠道

財政部、教育部有關負責人介紹說，為外國留學生提供獎學金是國際通行做法。為吸引優秀人才并推進本國高等教育的國際化，世界上許多國家（地區）特別是發達國家十分重視留學生教育，制定了一系列留學生資助政策和措施。《廣東省中長期教育改革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明確指出，鼓勵外國機構、外資企業及中國企業設立來粵留學獎學金，積極爭取我省高等學校成為中國政府獎學金院校。

2010年10月，廣東省政府設立了面向在讀學歷生的“廣東省政府來粵留學生獎學金”。已實施兩年的來粵留學生獎學金對廣州的留學生教育確實起到推動作用。“一帶一路”建設蓬勃發展中，今后教育部國際司將配合該戰略實施，將“一帶一路”文化教育合作中一些成功項目納入中國政府獎學金項目，這要求粵高校須更進一步提升自身國際化建設力度，加快國際化步伐，在省委省政府支持下，爭取有更多高校陸續成為中國政府獎學金院校。此外，我們應該爭取更多致力于“一帶一路”建設的企業設立獎學金，為企業培養和儲備更多國際化優秀人才。設立留學生獎學金，不僅可以擴大國際學生規模，提高國際教育的辦學層次，也利于吸引優秀人才。

[1]教育部：2014年全國來華留學生數據統計[EB/OL].http://www.cafsa.org.cn/research/show-1564.html.

[2]廣東省教育現代化建設綱要（2004—2020年）[EB/OL].http://www.edu.cn/guangdong_zhce_fagui_4803/20060320/t20060320_168052.shtml.

[3]關于高等學校貫徹落實《珠江三角洲地區改革發展規劃綱要》的指導意見[EB/OL].http://www.hualixy.com/zsb/newshow.asp?id=8637.

[4]廣東省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EB/OL].http://www.edu.cn/gdgy_11832/20110804/t20110804_660241.shtml.

[5]廣東省教育發展“十二五”規劃[EB/OL].http://www.jyb.cn/info/dfjyk/201111/t20111120_464551_11.html.

[6]廣東省人民政府關于推進我省教育“創強爭先建高地”的意見（粵府〔2013〕17號）[EB/OL].http://www3.gdou.edu.cn/ghc/show.asp?id=325.

[7]廣東省人民政府關于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實施意見[EB/OL].http://www.gdstc.gov.cn/HTML/zwgk/wscd/14236202904236765738966599204470.html.

[10]關于孔子學院/課堂[EB/OL].http://www.hanban.edu.cn/confuciousinstitutes/node_10961.htm.

[11]吳堅.全球化下國家語言推廣戰略[M].北京：科學出版社，2013.

[12]解讀日本“30萬留學生接收計劃”[EB/OL].http://www.66163.com/edu/gjss/20141119/1111112.html.

[13]韓國教育部發布《吸引外國學生留學定居方案》[EB/OL].http://www.chinanews.com/lxsh/2014/03-06/.5919194.shtml.

[14]粵高校121所，數量全國第三[EB/OL].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13-07/03/content_2305427.htm

[15]廣州2020年人口欲控制在1500萬以內[EB/OL].http://news.sina.com.cn/c/2011-03-24/.031222169909.shtml.

[16]2014年廣東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EB/OL].http://www.gdstats.gov.cn/tjzl/tjgb/201503/t20150311_197950.html.

[17]教育部.2014年全國各省市普通高校數量排名[EB/OL].http://www.cnhei.com.cn/News/20140822/201408221025021375.html.

[18]潘芳芳.發揮優勢，積極作為，大力推進北京來華留學事業發展[J].外國留學生工作研究，2013（1）：15-18.

[19]復旦大學留學生教育[EB/OL].http://www.fudan.edu.cn/channels/view/52/.

[20]北京市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5520/201104/117401.html.

[21]上海市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EB/OL].http://www.shmec.gov.cn/html/xxgk/201009/301122010002.php.

[22]武書連.2015中國大學排行榜[EB/OL].http://baike.baidu.com/item/2015.

[23]教育部關于印發留學中國計劃的通知[EB/OL].http://www.gov.cn/zwgk/2010-09/28/content_1711971.htm.

[24]我省六所高校10門課程入選教育部來華留學英語授課品牌課程[EB/OL].http://www.gdhed.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gdjyt/gjgto/201309/141068.html.

[25]清華3門課程入選教育部來華留學英語授課品牌課程[EB/OL].http://www.tsinghua.edu.cn/publish/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