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其輝蘇 堅羅春艷
(1 湖南環境生物職業技術學院,湖南 衡陽 421005;2 南華大學附屬第二醫院,湖南 衡陽 421001)
環氧化酶2及癌胚抗原在結腸癌分子病理研究中的作用研究
趙其輝1蘇 堅2羅春艷1
(1 湖南環境生物職業技術學院,湖南 衡陽 421005;2 南華大學附屬第二醫院,湖南 衡陽 421001)
目的研究環氧化酶2(COX-2)及癌胚抗原(CEA)在結腸癌分子病理研究中的作用。方法隨機選取2010年5月至2012年7月我院收治的46例結腸癌根治術患者的組織標本作為研究對象,同時收集新鮮結腸癌組織遠、近端癌旁1、2、3 cm的腸壁組織以及與腫瘤相距約8 cm正常腸壁組織,采用RT-PCR技術檢測環氧化酶2(COX-2)及癌胚抗原(CEA)與上述組織之間的表達情況。結果46例患者中腫瘤遠、近端3 cm處腸壁病理切緣均呈現陰性;近端癌旁1、2、3 cm腸壁組織以及到距離腫瘤8 cm正常結腸組織之間具有遞減趨勢;近端、遠端3 cm處CEAmRNA與COX-2mREA并沒有腫瘤組織表達的明顯,差異顯著,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同比正常組織,差異不明顯,無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臨床可選擇COX-2、CEA作為結腸癌分子邊緣研究的分子標志物,二者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環氧化酶2;結腸癌分子;癌胚抗原;病理研究
隨著科學技術水平的不斷發展,醫療衛生事業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跨步。目前,臨床方面視為判斷惡性腫瘤金標準的是組織病理學,且伴隨著分子生物技術的快速發展,絕大多數的醫學研究者希望從分子的角度去研究和分析腫瘤契機周圍組織的腫瘤浸潤情況,以便提高腫瘤疾病的治療效率[1-2],但是,截止到目前,針對結腸癌分子邊緣的研究沒有確切的定論。本文隨機選取2010年5月至2012年7月我院收治的46例結腸癌根治術患者的組織標本作為研究對象,現將具體的研究結果作如下匯報。
1.1 一般資料:隨機選取2010年5月至2012年7月我院收治的46例結腸癌根治術患者的組織標本作為研究對象,所有患者均經手術、病理學檢查確診為結腸癌,且術前均未經過任何其他輔助治療。其中男性患者30例,女性患者16例,患者年齡30~80歲,平均年齡(29.5±7.5)歲。按照組織病理學劃分:其中黏液腺癌5例,低分化腺癌11例,中分化腺癌13例,高分化腺癌17例;按照TNM分期,其中Ⅰ期9例,Ⅱ期13例,Ⅲ期16例,Ⅳ期8例。
1.2 研究方法
1.2.1 制備標本:取新鮮結腸癌手術標本時,沿其腸管縱軸行切開術,采用氯化鈉(0.9%)溶液沖洗之后,以適量的力量牽拉腸壁,確保腸管伸展度與體內形成一致的標準;于腫瘤中心組織處取一塊,以腫瘤邊緣為起始點,分別向腫瘤遠端、近端的腸端從腫瘤邊緣起,每間隔1 cm即切取寬度約為0.3 cm全層腸壁組織,直至結腸癌腫近端、遠端3 cm處,逐一取腫瘤組織、近端1、2、3 cm的組織和近端1、2、3 cm組織標本,距腫瘤8 cm正常腸壁組織也需要選取,共計8處標本。將一部分標本快速放置在冰袋預冷的-80 ℃冷凍管之中保存;另一部分采用甲醛(10%)固定,并送往病理科進行蘇木精-伊紅染色。
1.2.2 試驗方法:按照試劑盒的使用說明書提取組織RNA,進行反轉錄;采用TapDNA聚合酶說明書行目的基因拓展;反應條件:50 ℃需30 min、90 ℃需10 min;94 ℃需45 s、60 ℃需45 s(CEA需要55 ℃)、72 ℃需1 min,35個循環;延伸72 ℃需10 min。采用瓊脂糖凝膠電泳RT-PCR產物,并將凝膠成像分析系統按照密度掃描分析,采用COX-2的擴增產物條帶灰度值、特定產物CEA以及看見基因β-actin條帶灰度值作為CEAmREA、COX-2 mREA的表達水平。計算方法如下:相對系數(表達強度)與β-actin表達強度的比值。
1.3 統計學分析:試驗數據均采用SPSS17.0軟件進行統計分析,計量資料應用平均值±標準差(),計量資料比較行t檢驗,計數資料行χ2檢驗,若P<0.05則表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 結腸癌及癌旁組織光鏡觀察結果:46例患者中腫瘤遠、近端3 cm處腸壁病理切緣均呈現陰性;經病理檢查,距腫瘤1、2 cm的遠端腸壁組織病理陽性率分別是41.3%、15.2%。距腫瘤1、2 cm的近端腸壁組織病理陽性率分別是34.8%、8.7%。
2.2 腫瘤組織與其癌旁組織COX-2、CEA的RT-PCR檢測結果:腫瘤組織以及不同距離腫瘤切緣組織CEAmRNA、COX-2mRNA所表達的陽性率會隨著逐漸遠離腫瘤,使位于各切緣位點兩指標表達陽性率降低,見表1。
自20世紀初,相關學者第一次提出“分子切緣”的概念后,對分子水平進行手術切緣的研究也在不斷的發展。就目前而言,國內外對COX-2、CEA和結腸癌分子邊緣之間的關系還有待進一步研究[3-4]。
通過研究發現,CEA和COX-2在結腸癌組織中的陽性表達率都超過了80%以上。因此,在臨床方面,可以將二者作為分子標志物進行研究,以此作為評價結腸癌邊緣安全性的依據[5-6]。
在本次試驗中,46例患者中腫瘤遠、近端3 cm處腸壁病理切緣均呈現陰性;近端癌旁1、2、3 cm腸壁組織以及到距離腫瘤8 cm正常結腸組織之間具有遞減趨勢;近端、遠端3 cm處CEAmRNA與COX-2 mREA并沒有腫瘤組織明顯,差異顯著;同比正常組織,差異不明顯。由此可見,臨床可選擇COX-2、CEA作為結腸癌分子邊緣研究的分子標志物,二者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表1 分析結腸癌組織和不同距離邊緣癌旁組織CEA和COX-2的半定量
[1]鐘華,廖愛軍,劉迪群,等.環氧化酶-2與大腸癌侵襲及轉移的關系[J].臨床醫學,2012,32(4):4-5.
[2]楊曉東,邢春根,趙志東,等.環氧化酶2和癌胚抗原在結腸癌分子病理研究中的作用[J].中華胃腸外科雜志,2011,14(10):807-809.
[3]陳志康,歐陽植庭.癌胚抗原和環氧化酶2的表達與結直腸癌的關系[J].癌癥,2003,22(2):164-167.
[4]王愛娥,董書魁,王清娟,等.癌胚抗原在結直腸癌早期診斷和預后評估中的意義及其最新研究進展[J].中國臨床康復,2004,8(32):7265-7267.
[5]陳志康,歐陽植庭.E-鈣黏素和環氧化酶-2與結直腸癌的關系[J].實用癌癥雜志,2002,17(5):490-492.
[6]李紅霞,郭秦樂,周博,等.陜西人群環氧化酶-2(COX-2)啟動子區基因多態性及與結直腸癌易感性的關聯研究[J].西安交通大學學報(醫學版),2014,35(4):522-550.
R735.3+5
B
1671-8194(2015)07-013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