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吉慶,林青青,黃璐琦
(1.陜西中醫藥大學,陜西 咸陽 712046;2.福建中醫藥大學,福建 福州 350108;3.中國中醫科學院,北京 100700)
·中藥文化·
“絲路中藥”初探△
白吉慶1*,林青青2,黃璐琦3
(1.陜西中醫藥大學,陜西 咸陽 712046;2.福建中醫藥大學,福建 福州 350108;3.中國中醫科學院,北京 100700)
目的:對“新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國家和地區的中藥貿易品種進行調查,為中藥國際化和中藥資源全球化提供研究依據。方法:通過查閱文獻及實地考察確定研究內容及研究對象,對其中藥資源分布與貿易現狀進行評述。結果:“絲綢之路”國家和地區是中國與世界貿易從古至今交往最為頻繁的伙伴,其貿易商品香料、胡藥、番藥的輸入,特色中藥的輸出對中藥品種的豐富和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一帶一路”所涉及國家和地區動植物資源豐富,孕育著發展中藥產業巨大潛力,發揮其資源優勢,開展廣泛合作,將推動該區域國家經濟發展和推動健康事業發展。結論:應在“一帶一路”國家和地區通過國際合作開展中藥資源普查、實施中藥人工種養野生馴化,對進一步豐富中藥種類及拓展中藥資源,實現中藥資源可持續性,促進中藥產業發展具有重大意義,同時,我國也應積極開展進口中藥材基源植物的引種馴化工作,發揮中藥資源和中醫藥文化源發國的引領作用。中藥資源必須全球化從而才能應用國際化。
一帶一路;中藥貿易;中藥資源;全球化
國家主席習近平在2013年9月和10月,分別提出建設“新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以下簡稱“一帶一路”)的倡議,旨在借用古代“絲綢之路”的歷史符號,依靠中國與有關國家既有的機制,主動地發展與沿線國家的經濟合作伙伴關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經濟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和責任共同體,這是合作發展的理念和倡議,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然選擇[1]。“絲綢之路”是起始于古代中國,連接亞洲、歐洲和非洲的古代商業貿易路線,最初是運輸中國古代出產的絲綢、茶葉、瓷器、藥材等商品,后來成為東方與西方之間在經濟、政治、文化等諸多方面進行交流的主要通道[2]。在“絲綢之路”上中醫學與古埃及醫學、巴比倫醫學、古印度醫學等諸多傳統醫學借鑒交流,進一步豐富了中醫藥理論和中藥種類,造福了人類。在被譽為世界四大傳統醫學中,只有中醫學傳承歷史從未間斷,并且不斷得到豐富和發展,在促進絲綢之路沿線各國的文化交流和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3]。 2014年我國與173個國家和地區存在中藥或天然藥物貿易往來,全年我國對“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中藥類產品出口達19.39億美元,占出口全球總量的53.98%[4]。結合“一帶一路”內涵,提出“絲路中藥”概念,是指在世界范圍內,以“一帶一路”貿易伙伴國家為主體與中國貿易的中藥,并開展與之相關的科技交流、文化交流、人才培養等活動的總稱。本文對古代中藥對外貿易狀狀況及通道進行研究,并對當前中藥貿易現狀進行梳理,為探索絲路相關國家或地域發展中藥資源產業提供參考。
1.1 陸上絲綢之路與藥物輸入
通過陸地交通而發展的“絲綢之路”,以中國古代都城長安(今西安)、洛陽為起點,經河西走廊、塔里木盆地或帕米爾高原,進入中亞、阿富汗、伊朗、伊拉克、敘利亞等國抵達地中海,以羅馬為終點,這條路被認為是連結亞歐大陸的古代東西方文明的主要交匯之路,被稱為“沙漠之路”。陸上絲綢之路在不同歷史時期發展了重要的分支,主要有“草原之路”、“唐蕃古道”、“中印緬路”、“交趾道”等。
根據《漢書.西域傳》和《后漢書.西域傳》記載在古代即傳入中國著名的藥物有番紅花、番石榴、胡桃、番木鱉、番瀉葉、番木瓜、胡椒、胡麻仁、胡黃連、苜蓿、葡萄、蘇合香、安息香、乳香(沉光香)、沒藥(精袛香)、琥珀等[5]。晉代張華的《博物志》和唐代封演的《封氏聞見記》記載,張騫出使西域,得涂林安石國榴種以歸,故名安石榴,將其成功引種到長安臨潼一帶,自唐代以后被廣植到黃河流域,長江流域[6]。核桃,又名羌桃,《博物志》載張騫出使西域還得胡桃種,西漢時,被植入皇宮上林苑。香菜原稱胡荽,產于波斯、大宛,用以食用和藥用,大約漢時傳入中國,后因避諱,改為香荽。《本草綱目》卷二十三載:“漢史張騫始自大宛得油麻種,故名胡麻(今芝麻)。以別中國大麻也。”《漢書.西域傳》:“(漢破大宛)漢史采蒲陶、苜蓿種歸……益種蒲陶、目宿離宮館旁”。西域地區輸入中國藥材、食物、水果常被冠以“胡”或“番”之名,部分以古地名而命名,體現了其產地特征。古中國與朝鮮半島貿易中藥材也是重要內容,《本草經集注》收載了新羅、百濟、高麗等地所產的“金屑、人參、細辛、五味子、款冬花、昆布、菟絲子、蕪荑、白附子、蕳茹等11種”,歷史上以人參、牛黃輸入我國最為重要[7]。通過“交趾道”引進了中藥“薏苡仁”,并在我國南方被廣泛種植[8]。陸上絲綢之路傳入我國的藥物,對豐富我國中藥品種發揮了重要作用。
1.2 海上絲綢之路與藥物輸入
中國古代海上絲綢之路形成于秦漢,由“東海航線”和“南海航線”兩大干線組成。《漢書.地理志》記載[9],沿越南沿海經南洋到達印度,開始貿易,公元166羅馬使者,帶著象牙、犀角、玳瑁等沿海路到達中國,與中國建立了直接貿易聯系,從此東西方的海上絲綢之路全面貫通。在公元15世紀人類進入航海時代以后,最終取代了傳統的陸路交通。唐代“安史之亂”后,經濟轉移向南方,強化了海上絲綢之路的經濟作用,到宋元時期海上絲綢之路達到鼎盛階段[10],在明代鄭和七下西洋達到頂峰[11]。我國土生波斯人李珣所作《海藥本草》所載124種藥物中,其大部分為舶來品,許多輸入中藥的應用和貿易在歷代本草著作及相關文獻中可尋到記載[12]。通過海上絲綢之路輸入古代中國的主要有乳香、沒藥、木香、水銀、蘆薈、阿魏、藿香、茅香、使君子、桂皮、桂心、麒麟血竭、龍腦(冰片)、厚樸、訶梨勒、薏苡仁、丁香、益智子、琥珀、沉香、檳榔、庵摩勒、象牙、犀角、珍珠、玳瑁、光香、降真香、豆蔻、蝮蛇膽、茴香、蓬莪術、海桐皮、姜黃、大腹皮、木鱉子、茱萸、大風油、蘇方木等。
2.1 陸上絲綢之路與中藥輸出
張騫出使西域使中醫藥文化向西方傳播。漢武帝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中國大黃沿“絲綢之路”經西域、里海被轉運至歐洲[13]。根據《大唐西域記》記載[14],印度本無桃、杏、梨,是以后由中國河西走廊一帶傳入的,印度人稱桃為“中國果”,把梨樹稱為“中國王子”,中國的大黃、肉桂、生姜、蘆薈、樟腦、黃連、牛黃、五倍子、麻黃、黃芪、五加皮、花椒、常山等輸出到中東和中亞地區、歐洲等地,豐富了該地區藥物,促進了醫療事業發展。中世紀大黃被歐洲人譽為萬靈藥,在沙俄1946-1727年期間大黃為國家專營產品[15]。唐代通過“唐蕃古道”向印度商貿輸出有麝香、硼砂、川芎等藥材,其中以麝香作為著名,故此道被譽為“麝香路”[16]。通過陸上絲綢之路使中藥被中亞、西亞、朝鮮半島、歐洲等大陸相連的國家和地區人民所了解和使用,并在特定歷史時期個別中藥品種被其民族高度認可和重視,也為通過海上外運奠定了良好基礎。
2.2 海上絲綢之路與中藥輸出
當香藥通過海上交通輸入興起時,我國產中藥也通過海上絲綢之路向外輸出。公元219年秦始皇就命徐市出海求仙,中醫藥文化隨之傳入日本。《唐大和上東征傳》記載運往日本的中藥材有麝香、益智仁、大黃、紫草、檳榔、蘇木等,同時通過中國中轉傳入日本的有龍腦、安息香、胡椒、阿魏等。中國大量的醫學書籍傳入日本促進了日本醫學發展[17]。《宋會要輯稿》記載,宋政府通過市舶司輸出的中藥材達60多種,主要有朱砂、人參、牛黃、茯苓、附子、胡椒、硝等,其中牛黃被高度重視[18]。在元朝中國的檀香、白芷、麝香、川芎等藥材被大量輸出到東南亞、中亞阿拉伯世界、歐洲、非洲等地區。明朝鄭和下西洋帶有麝香、人參、牛黃、茯苓、生姜、肉桂樟腦等。《諸蕃志》中在前列記載了龍腦、麝香、檀香等商品,并將龍腦、麝香排在前列,顯示中藥材是海上絲綢之路上重要商品[19]。通過海上絲綢之路輸出的中藥主要有大黃、麝香、檀香、川芎、白芷、木香、肉桂、良姜、綠礬、朱砂、白帆、硼砂、砒霜、牛黃、蓬莪術、硝石、土茯苓、無患子、烏頭、使君子、雄黃、檳榔、姜黃、椿樹皮、半夏、遠志、鱉甲、桔梗、益智仁、荊三棱、甘草、石斛、黃芪、菖蒲、牛膝、松香、天南星等。
3.1 我國出口中藥材與資源分布
我國中藥材出口主要是以藥食同源種類為多,其2014年上半年出口排名前10位的中藥材及產地為:人參(主產吉林、黑龍江)、枸杞(主產寧夏、青海、新疆)、地黃(主產河南、陜西、山西)、黨參(主產甘肅)、茯苓(主產湖北、湖南、安徽)、白術(主產山東、陜西、河南)、川芎(主產四川)、菊花(主產浙江、安徽、河南)、三七(主產云南、廣西)、白芍(主產安徽)、杜仲(主產陜西、貴州、湖北)、槐米(主產河北、陜西、山西)、半夏(主產甘肅、陜西、河南、湖北);該10種占全部出口中藥材的49%[20]。中國出口的中藥材及飲片主要種類約100余種,其出口國家主要是日本、韓國、越南、新加坡、美國、印度、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德國等。中國香港、中國臺灣是我國中藥材及飲片主要出口重要轉銷地。
3.2 我國進口中藥材與資源分布
我國每年進口藥材約60多種[21],其中動物類有牛黃(主產澳洲、印度、加拿大、南美洲)、玳瑁(東南亞諸國、澳洲、拉丁美洲、地中海均有分布)、海馬(主產新加坡、日本、馬來西亞、澳洲等)、海龍(出產日本、菲律賓、印度洋、非洲東岸及澳洲各海中)、蛤蚧(亞洲北回歸線附近的亞熱帶地區)、熊膽(主產緬甸、泰國、老撾、越南、朝鮮、俄羅斯遠東地區等)、麝香(俄羅斯遠東地區有分布)、珍珠(產于澳大利亞、印度尼西亞等地)、猴棗(主產印度、馬來西亞、南洋群島等地)、海狗腎(主產太平洋海域)、石決明(主產澳洲、太平洋西南部)等18種;果實類有西青果(主產馬來西亞、印度、緬甸等地,從尼泊爾繞道經西藏進入內地得名)、豆蔻(主產泰國、柬埔寨等地)、肉豆蔻(主產于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西印度洋諸島)、訶子(主產印度、馬來西亞、菲律賓等地)、草果(產于越南)、蓽菝(主產于尼泊爾、不丹、印度、斯里蘭卡、越南及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爪哇、蘇門答臘)、菲律賓等地)等6種;種子類有馬錢子(主產印度)、胖大海(主產泰國、越南、柬埔寨等地)、大楓子(主產于泰國、越南,此外印尼、馬拉西亞、印度、柬埔寨等地)、檳榔(主產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地)、砂仁(主產南洋諸島國)、胡椒(主產于印度尼西亞、印度、馬來西亞、斯里蘭卡以及巴西等地)6種;樹脂類有乳香(主產于索馬里、埃塞俄比亞及阿拉伯半島南部)、沒藥(主產于索馬里、埃塞俄比亞、沙特阿拉伯、伊朗及印度等地)、蘇合香(主產于產于非洲、印度及土耳其等地)、藤黃(主產于柬埔寨及馬來西亞等地)、天竺黃(主產于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新加坡、泰國等地)、安息香(主產中東地區)、血竭(主產印度尼西亞)等7種;莖木類有檀香(主產地有印度、泰國、澳洲等地)、蘇木(進口產地有印度、緬甸、越南、馬來半島及斯里蘭卡等)2種;根類有高麗參(即朝鮮參)、千年鍵(主產印度)、西洋參(主產美國、加拿大等地)、胡黃連(主產印度、尼泊爾等地)、木香等5種;花類有西紅花(主產伊朗)、丁香(主產坦桑尼亞、馬達加斯加、印度尼西亞、菲律賓等地)2種;葉類有番瀉葉(主產印度、巴基斯坦等地);皮類有肉桂(主產斯里蘭卡、印度、菲律賓、西印度群島等地);加工類有兒茶、蘆薈(主要種植于阿魯巴島、博內爾島、海地、印度、南非、美國、委內瑞拉等地)、阿魏(進口分布前蘇聯中亞細亞地區及伊朗、阿富汗等地)、冰片(進口產地主要在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婆羅洲、南洋等地)等 4 種[22]。
以上進口藥材大部分依靠長期進口,如番瀉葉、乳香、沒藥。有部分則在國內引種成功,成為新的世界產地,如西紅花,其分布以伊朗為多,現在伊朗北部呼拉桑省,是世界上最大的西紅花生產地,我國也稱作“番紅花”[23],我國傳統來源主要是從口岸西藏為進入,并作為集散地銷售到全國,則被稱為“藏紅花”,我國現在上海崇明島已引種成功,并推廣種植到江浙一帶。歷史上像番石榴、胡桃、番木鱉、番木瓜、胡椒、胡麻仁、胡黃連、葡萄等均在我國引種成功,并被廣泛栽植。
通過“古絲綢之路”中外有差異的商品進行了廣泛的貿易,其中香料、香藥是輸入我國的重要商品,在清代以前主要以“朝貢”形式出現,鄭和七下西洋把朝貢推到了鼎盛時期[24]。中醫藥交流是古今“絲綢之路”交流的重要組成部分,從古至今中國和世界商業貿易、促進了文化交流,值得進一步系統研究[25]。中藥是集商品和文化于一體的特殊商品,外來天然藥物傳入中國之后,對傳統的中醫及某些少數民族的醫學產生了重大的影響,增加了中藥品種數量,豐富了中醫治療藥物,為絲綢之路注入了更豐富的內涵。
中藥貿易是以中藥資源變為商品為支撐的,中藥是特殊的商品,其資源具有有限性,世界中醫藥熱潮同中華復興同步,中藥工業迅猛發展,國內中藥野生資源頻爆瀕危。我國是生物多樣性最為豐富的國家之一,據全國大規模中藥資源普查表明,我國中藥資源已達12 772種,其中藥用植物11 118種,藥用動物1547種[26]。在使用的藥用植物中,根據1992年公布的《中國植物紅皮書》收載瀕危植物中藥用植物占42%,中國處于瀕危狀態的近3000種植物中60-70%具有藥用價值,根據1988年國家公布的《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名錄》,其中1級中藥用種占70%,2級中藥用種占60%[27]。被子植物是中藥資源的主體來源,全世界擁有被子植物250 000種,而我國已知種僅占10%,其中很大一部分藥用植物分布中心不在我國境內;我國脊椎動物約2340種,約占世界總數的10%[28]。古“絲綢之路”通道核心中亞地區植物資源豐富,有9346種(包含亞種)植物資源,目前已知藥用植物2014種,并且野生種類占72%,“一帶一路”地區中藥資源豐富,尤其以甘草、沙棘、甘松、麻黃、黃芪等藥用植物為多[29]。在東南亞地區顯花植物種類多達30 000~35 000種,可作為中藥資源的植物種類更為豐富[30]。以中藥全球化的視野重點審視“一帶一路”地區,在該區域通過國際合作開展中藥資源普查,進一步拓寬中藥資源的分布區域,對其可持續利用中藥資源實施開發利用,對適宜種植藥用植物實施規范化栽培,積極引導中醫藥產業在當地發展、立法,進而提高當地人民健康水平。同時我國也應積極開展進口中藥材基源藥用植物的引種馴化工作,發揮中藥資源和中醫藥文化源發國的引領作用。
中醫藥正在被更多國家和地區認可,成為最受關注的民族醫藥,中藥資源國際化是以全人類的需求,中醫藥發展成為新時期“一帶一路”建設必選和主要內容之一。普及中醫藥文化,中藥資源全球化,進而中醫藥國際化[31],國家衛生計生委《關于推進“一帶一路”衛生交流合作三年實施方案(2015-2017)》發布,指出積極推動中醫藥“走出去”,為我國中藥工作者指出了明確的方向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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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iminaryDiscussiononSilkRoadwithChineseTraditionalMedicine
BAIJiqing,LIQingqing,HUANGLuqi
(1.ShaanxiUniversityofTCM,Xianyang712046,Shaanxi,China;2.FujianUniversityofTCM,Fuzhou,Fujian350108,China;3.ChinaAcademyofChineseMedicalSciences,Beijing100700,China)
Objective:To provide a basis research on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and the globaliz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and investigate the varieti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ade on the countries and areas along the Silk Road Economic Belt and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hereinafter referred to as the Belt and Road).Methods:Evaluation and analysis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distribution and trade were evaluated and analyzed based on the literature and on-the-spot investigation.Results:The countries and area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established the closely trade partnerships between China and the world since the ancient to today,which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enrichment and development of varieti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 trade goods.Conclusion:A large body of evidence indicated the great significance on the distribution and applic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countries and area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New target aims to enrich and expand the varieties and resources,realiz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promote industrialization and realize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the Belt and Road;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ade;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globalization
10.13313/j.issn.1673-4890.2016.6.022
2015-12-11)
中央本級重大增減支項目(206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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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慶,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研究方向:中藥資源開發與利用;Tel:13992022750,E-mail:baijiqing323@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