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對土耳其不戰與《孫子兵法》相契合

吳依松

俄羅斯對土耳其不戰與《孫子兵法》相契合

吳依松

2015年11月24日，在敘利亞、土耳其邊境參加打擊“伊斯蘭國”的俄羅斯戰機被土耳其以侵犯其領空17秒為由擊落，跳傘后的一名飛行員被土庫曼旅打死。這一突然的戰爭行為震驚了全世界，把俄羅斯總統普京推向了對北約成員國土耳其是戰還是不戰的艱難抉擇之中。俄羅斯很快做出了對土耳其“不戰”的選擇。俄羅斯對土耳其的“不戰”決策與《孫子兵法》是相契合的。

一、主不可怒而興師，將不可慍而致戰

任何人和組織在面對戰略決策時一定要冷靜，客觀地分析形勢，作出判斷，才有可能作出正確的決策。如果被情緒所影響，往往會失去理智，作出錯誤的判斷和決策而導致失敗。人是有感情的，當一些重要事情發生后，身處決策核心的領導人沒有任何情緒是不可能的，關鍵是如何不讓這些情緒影響自己的決策，保持決策者的理智。面對如此戰爭羞辱，普京沒有失去自己的戰略定力，俄羅斯沒有選擇向土耳其開戰。

孫子說：“夫戰勝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兇，命曰費留。故曰：明主慮之，良將修之。非利不動，非得不用，非危不戰。主不可以怒而興軍，將不可以慍而致戰。合于利而動，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復喜，慍可以復悅，亡國不可以復存，死者不可以復生。故明君慎之，良將警之，此安國全軍之道也。”（《火攻篇》）俄羅斯戰機被土耳其擊落后，有人寫評論說就像是一名調皮的男孩子撩起了俄羅斯姑娘沒穿底褲的裙子。此事令俄羅斯總統普京和全體俄羅斯人之憤怒可以想象。而2500多年前孫子的這段話就像是專門對普京他們講的一樣。如果在憤怒之下，普京下令對土耳其開戰，肯定能“戰勝攻取”，出出這口惡氣，可俄羅斯“戰勝攻取”土耳其之后會怎么樣呢？孫子早就做了回答：“兇”。大概土耳其和其他一些國家正等著俄羅斯的“兇”信呢？

普京和他的執政團隊記住了孫子的忠告，俄羅斯上將把“非利不動”“非危不戰”“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作為“四個警告”。①以“四個警告”為標準來思考要不要對土耳其開戰，作出“不戰”的決策也就自然了。首先，當時俄羅斯所面對的形勢是“非危”，雖然土耳其用“伏擊”的辦法擊落了俄羅斯的一架蘇—24戰機，支持伊斯蘭國的土庫曼人打死了一名俄羅斯飛行員，但土耳其的力量對于軍事力量強大的俄羅斯來說構不成威脅，土耳其并沒能把俄羅斯置于危險之中，俄羅斯完全可以“非危不戰”。其次考慮到土耳其背后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及整個世界局勢，俄羅斯對土耳其開戰的后果顯然是不利的。第三，如果因為一架戰機被擊落就與土耳其開戰，那明顯是一種情緒化的決策，是違背了兵圣孫武2500多年前的警告的。

正當全世界高度注視俄羅斯對土耳其作何反應，甚至有人驚呼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打響時，俄羅斯平靜的作出了對土耳其“不戰”的戰略決策，俄羅斯外長25日即表示：“俄羅斯不準備與土耳其開戰”。

事過二十多天之后，俄羅斯總統普京明確表示，在恐怖襲擊和悲劇事故發生時有個人情緒是不可避免的，但情緒不該影響政治上的決定，不該使情緒影響到決定的質量。 因為這些決定關系到數以萬計的俄羅斯公民的利益（何止是俄羅斯公民的利益！）。因此，對每個決定都該深思熟慮。作為國家領導人，所作出的每個決定在現階段及將來都應該有積極作用。

普京深得孫子戰略決策思想之真諦，他“不怒而興師”是自覺的，是有意識的抑制了自己的憤怒情緒。事后，他認為自己做出對土耳其“不戰”的戰略決策是高質量的，是對俄羅斯的現階段和將來都有“積極作用”的。

二、致人而不致于人

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不是一種應急行為，而是蓄謀已久的。土耳其說俄羅斯戰機侵入其領空“17秒”，又說“五分鐘內發出了十次警告”，無論是17秒還是5分鐘就作出對俄羅斯開戰的決策顯然是不可能的。應該說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也是一次“深思熟慮”的行為，埃爾多安他們肯定設想了擊落俄羅斯戰機可能出現的后果。他們大概認為強悍的俄羅斯總統普京會因為戰機被擊落而與土耳其開戰，然后就是美國及北約盟國對俄羅斯的全面戰爭。也就是說，土耳其依據當時的國際局勢，愿意作一名世界大戰的挑戰者，只要挑起美俄等之間的戰爭，土耳其的任務就完成了，就可以借機做自己的突厥帝國美夢了。

土耳其的這種行為在中國古代叫“致師”，就是挑動敵人來進攻自己一方并借機擊敗敵方。《左傳·宣公十二年》載：晉、楚邲之戰時，“楚許伯御樂伯，攝叔為右，以致晉師。許伯曰：‘吾聞致師者，御靡旌摩壘而還。’樂伯曰：‘吾聞致師者，左射以菆，代御執轡，御下兩馬，掉鞅而還。’攝叔說：‘吾聞致師者，右入壘，折馘，執俘而還。’皆行其所聞而復。”②楚國的這三名“致師”者都按照他們說的跑到晉營，駕駛員許伯拔掉了敵軍的旗幟（靡旌），車左樂伯奪回了晉軍的戰車（代御執轡），車右攝叔抓獲了晉軍俘虜（執俘而還），回到了楚營。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以此激怒楚軍主動進攻。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就像楚國的這三名挑戰者一樣是在“致師”，是在挑動俄羅斯向土耳其發動軍事進攻。

孫子說：“善戰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虛實篇》）“致人”是牽著敵人的鼻子走，“致于人”是被敵人牽著鼻子走。土耳其想通過擊落俄羅斯戰機這一驚人的戰爭冒險行為牽俄羅斯的北極熊鼻子，俄羅斯人 懂得《孫子兵法》，普京豈能被埃爾多安牽動？俄羅斯沒有上當，以“不戰”回敬了土耳其的“致師”，開辟了另一片打擊土耳其及其支持者的新天地。

唐朝名將李靖在與唐太宗李世民討論《孫子兵法》時說：“千章萬句，不出乎致人而不致于人而已。”③認為這是孫子兵法的精要之處。當代人認為“致人而不致于人”就是要牢牢把握戰爭的主動權，“不致于人”就要有堅定的戰略定力。普京具備孫子這一思想，不被土耳其的“致師”行為所撼動，選擇了反其道而行之的“不戰”戰略，牢牢把握了主動權，讓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這一挑戰行為背后的圖謀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世界人民面前，為贏得這場戰爭奠定了基礎。

三、俄羅斯在戰機被擊落后所采取的主要行動

（一）深入調查事件真相

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后，美國總統奧巴馬在當天就說，土耳其有權捍衛自己的領空。這樣的道理是可以為全世界接受的。但是俄羅斯總統普京說，俄戰機是在敘利亞領空被土戰機擊落的，擊落的戰機也確實落在了敘利亞的領土上。俄羅斯戰機究竟有沒有侵入土耳其領空是判斷這一事件是非的關鍵。

土耳其敢于擊落在土敘邊境與“伊斯蘭國”作戰的俄羅斯蘇——24戰機，其所依恃的力量是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北約國家對此事的態度至關重要。要戰勝和削弱敵方的力量，就要分離其同盟國在這一問題上的立場。孫子說：“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謀攻篇》）面對土耳其的戰爭挑釁， 伐謀、伐交無疑是上策，而對土耳其直接發動報復性的戰爭就是下策了。俄羅斯深入調查，讓事實證明俄羅斯戰機不是在土耳其被擊落的，是擊破土耳其蒙蔽盟友，綁架歐洲的關鍵

先是普京否認俄戰機進入土耳其領空。土耳其說俄戰機進入土領空17秒鐘，這讓世人對土耳其的行為產生了懷疑。11月26日，活著的俄羅斯飛行員穆拉欣說，土耳其在攻擊前沒有發出警告。他說對自己飛行的地區非常了解，他的飛機連一秒鐘都沒有進入土耳其領空。后來俄羅斯又找到了被擊落戰機的黑匣子并邀請十幾個國家參加對黑匣子的解讀，英國、中國等國家接受了這一邀請。這一切都向世界表明俄羅斯要將真相公布于世，以證明俄羅斯戰機沒有進入土耳其領空。

即使按照土耳其的說法，俄戰機進入土領空17秒，土耳其的這種做法也是值得懷疑的。事情一開始，大部分北約盟友國家就認為土耳其是“輕率”的。希臘總理齊普拉斯在11月30日的歐盟會議上當著28國領導人的面對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說：“幸虧我們的飛行員不像你們的飛行員對待俄羅斯人那樣沖動。”這是諷刺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太過分。俄羅斯的做法取得了世界人民的相信。

俄羅斯通過實事求是的方法開展輿論戰，讓世界看清了土耳其擊落俄戰機的本來面目。12月18日人民網發文說：“從全球國際反恐看土耳其的攪局，越來越多的世界人民看清了土耳其的本質，眾所周知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就已經開始打亂全球反恐步驟，目的是阻止俄羅斯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看到國際譴責，又打出海峽牌來攪局，到侵占伊拉克，從抵賴到無賴，利用歐美俄之間矛盾，一步步把反恐戰爭拖入到歐美俄之間的戰爭，從而達到土耳其和伊斯蘭恐怖國的正常貿易。”這段話無疑揭穿了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的本質，表達了中國人民和政府對土擊落俄戰機的基本看法。

（二）乘機強勢打擊伊斯蘭恐怖國及其支持者

俄羅斯看清了土耳其與伊斯蘭恐怖國的眛愛關系，一方面對土耳其“不戰”，一方面加大對ISIS及其支持者的打擊力度，這讓土耳其有苦說不出，打擊了土耳其的猖狂氣焰。

俄羅斯首先消滅了打死俄羅斯跳傘飛行員的土庫曼旅。這個土庫曼旅是敘利亞國籍的土耳其人，就是土耳其總統所說的親人，其內部據說有100多名土耳其情報機構派去的特種戰專家。就是這個組織，勾結中國新疆的恐怖分子，支持他們在中國搞恐怖活動。俄羅斯飛行員被土庫曼旅打死后，俄羅斯將其包括旅長、副旅長在內的人員全殲，徹底滅掉了這個恐怖組織。

其次是加大了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的石油運輸隊伍，切斷了ISIS的資金來源。人民網12 月5日報道，俄羅斯在本周內對恐怖組織的1458處設施進行了重點打擊，上千輛運油車被擊毀，對土耳其幫助伊斯蘭恐怖國倒賣石油是個沉重的打擊。

（三）伐謀伐交

法國巴黎在遭受恐怖襲擊后，11月19日與俄羅斯決定放下對敘利亞的分歧，聯手打擊“伊斯蘭恐怖國”。事過5天，在敘利亞打擊伊斯蘭國的俄戰機被土耳其擊落。24日，法國總統奧朗德訪美，奧巴馬說 在反恐問題上“俄羅斯是局外人”。27日，奧朗德訪問莫斯科，法、俄兩國領導人再次表示“雙方暫時擱置分歧，聯手打擊伊斯蘭國”。法國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也是北約重要成員，俄羅斯能與法國聯手打擊伊斯蘭國是其“伐交”的重要勝利，阻止了北約可能因土耳其而與俄羅斯的戰爭對立。

作為對伊斯蘭國作戰的主要方，也是土耳其主要依恃方的美國，無疑對這次擊落戰機事件掌握有重要的衛星攝像依據。當天美國就表態，美軍沒有卷入土耳其擊落俄羅斯軍機事件，撇清了與這次戰機擊落事件的關系。這讓各國逐漸相信俄羅斯沒有侵入土耳其，甚至土耳其自己也間接承認擊落俄羅斯戰機是“陰謀”。

（四）揭露土耳其幫助伊斯蘭國賣石油

俄羅斯不斷努力做的另一件事是揭露和打擊土耳其幫助伊斯蘭恐怖國賣石油。土耳其擊落俄戰機的第二天，普京就說，大量記錄顯示土耳其方面收購來自ISIS方面出售的石油。俄總理梅德韋杰夫稱，土耳其擊落俄戰機實際是在保護“伊斯蘭國”。俄羅斯以圖像資料公布了土耳其與伊斯蘭國進行石油交易之事。土耳其則稱俄羅斯是誹謗。

11月30日普京說：“我們收到新的資訊證明，伊斯蘭國及其他恐怖組織控制的石油正大量流入土耳其境內。我們有充分理由相信擊落我們的戰機就是為了保證那些石油通道的安全，以便石油能夠順利到往港口裝貨。”同一天，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回應說：“我們還不至于墮落到向恐怖分子購買石油的地步。如果能證明我們確實那么做，那么我愿意辭職。如果有任何證據，請出示，我們會認真考慮。”

12月4日，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再次把俄方的指責斥為誹謗，還用“誰有問題誰辭職”的說法向普京叫板。

12月25日，挪威媒體報道，調查研究公司“雷斯塔能源”受挪威外交部委托發表的報告指稱，“伊斯蘭國”將大量石油以每桶25元到45元的價格用油罐車走私到土耳其。據此，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扎哈羅娃問埃爾多安：“是否信守承諾？”

12月27日，有報道稱，俄羅斯軍方官員謝爾蓋·魯茨科伊說：“俄羅斯情報部門在伊拉克北部靠近伊土邊界的扎胡地區發現了11775輛油罐車，正是極端組織向土耳其運送石油的車輛。”

世界人民從俄羅斯乃至挪威人的揭露到土耳其總統的反應中，有理由認為土耳其確實與伊斯蘭恐怖國勾結在一起販賣石油，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是為了土耳其極少數人的個人私利。

四、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在侮辱性的戰爭挑釁面前，俄羅斯冷靜決策，不為土耳其所激怒，作出了對土耳其“不戰” 的正確決策，取得了多方面的戰略性主動，無論是對俄羅斯還是全世界都具有重要意義。

（一）保持了聯合國通過的對伊斯蘭恐怖國作戰的戰略定力

2015年11月20日，聯合國通過了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的決議。俄羅斯是在應敘利亞政府邀請出兵打擊伊斯蘭恐怖組織的。俄羅斯在反恐作戰中取得了一定戰績，受到了中東國家和歐盟的肯定。聯合國通過打擊伊斯蘭恐怖國決議后，俄羅斯在打擊伊斯蘭恐怖組織取得勝利之際，土耳其卻在背后捅了俄羅斯一刀，借口俄羅斯戰機侵入其領空17秒而把俄羅斯的蘇-24戰機擊落。土耳其的行為，無論其動機如何，實際效果是對聯合國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的破壞，是對維護世界和平安全的反恐戰爭的嚴重干擾。俄羅斯在遭受羞辱和傷痛之際，不為所動，沒有對土耳其以牙還牙，保持了反恐戰爭的堅定戰略定力，維護了世界和平，受到了全世界的好評。

（二）維護了俄羅斯和歐盟的反恐統一戰線

巴黎遭受恐怖襲擊，震驚了整個歐洲。俄羅斯出兵打擊伊斯蘭恐怖組織在客觀上維護了歐洲安全。這使以法國為首的歐洲很快與俄羅斯結成了反恐統一戰線。北約成員國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如果俄羅斯對土耳其還手，勢必危及同為北約成員的法國等歐洲國家與俄羅斯的共同反恐斗爭。在俄羅斯作出對土耳其“不戰”后，讓法國等歐洲國家松了一口氣，法國總統奧蘭特表示繼續與俄羅斯在打擊伊斯蘭恐怖國上合作，維護了俄羅斯和歐盟共同打擊伊斯蘭國的進攻勢頭。

（三）揭露了土耳其勾結伊斯蘭國、暗中圖利的真面目

俄羅斯對土耳其不戰不是白白放過它對俄羅斯的戰爭罪行，實際是在對土耳其進行更為嚴厲的打擊。通過衛星圖片等多種手段揭露土耳其與伊斯蘭國勾結，幫助恐怖組織販賣石油，土耳其從中取利，讓世界看清了土耳其的真面目，北約盟國挪威的報告就證明了俄羅斯所揭露土耳其勾結伊斯蘭恐怖國的真實性。這讓世界看清了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的真實目的。同時，也暴露了支持土耳其的美國長時間對伊斯蘭國轟炸沒有實際 效果的真實原因，讓美國在中東的反恐受到指責而陷于被動，伊拉克總理訪華并譴責美國就是例證。

（四）取得了中國等對俄羅斯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的支持

中國在中東問題上一向公平、公正，審慎從事，較少實際介入中東事務。俄羅斯對土耳其采取不戰戰略，更進一步集中力量打擊伊斯蘭國等恐怖組織。

12月22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洪磊就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表態說：“我們注意到：俄戰機是在應敘利亞政府邀請，執行打擊敘境內恐怖主義目標任務時被擊落的。在聯合國安理會已通過決議授權有能力會員國采取一切必要措施打擊‘伊斯蘭國’等恐怖勢力的背景下，俄戰機被擊落是國際社會共同反恐努力的損失。”中國現在對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作如此表態是對俄羅斯在這一問題上的公開支持，也是對破壞世界共同反恐的土耳其的正面譴責。

中國邀請伊拉克總理訪華，開展和伊拉克的全面合作，邀請敘利亞副總理及敘反對派人士訪華，調解敘反對派和巴沙爾政府的關系。這無疑是對普京總統對土耳其不戰，堅定的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的戰略的堅定支持，這使得在中東打擊伊斯蘭恐怖國的隊伍擴大，為維護世界和平作出了貢獻。

（五）動搖了大國的世界戰略

俄羅斯對土耳其不戰的勝利使北約軍事聯盟渙散，使歐洲國家認識到必須客觀的認識和分析事實再作出判斷的必要性，認識到某些小國或大國總會為了自身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私利試圖把別國拖入戰爭，讓歐洲國家為其火中取栗的戰爭陰謀的犧牲品。俄羅斯的決策也讓美國的中東政策和亞太再平衡戰略遭受重創而不得不重新審視。

警惕個別小國為了一己私利圖謀把大國拖入戰爭，是當前國際復雜局勢中的一個重要問題。世界各國應該從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和侵入伊拉克的戰爭挑釁中吸取足夠的經驗和教訓。普京對土耳其擊落俄羅斯戰機后采取“不戰”方針，是孫子戰略決策思想的一個現實的最新勝利，它維護了世界和平，彰顯了孫子兵法是謀求和平之法在現實應用中的偉大思想力量，值得世界運用和弘揚！

注釋

①中國孫子兵法研究會：《孫子兵法與和平合作發展》，北京：軍事科學出版社，2015年，第64頁。

②左丘明：《左傳》，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587頁。

③周百義譯：《武經七書》，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68頁。

（責任編輯：劉慶俊）

Russia's Abandonment of Fight with Turkey Tallies with The Art of War

Wu Yisong

2016-1-7

吳依松（筆名），惠民縣石廟鎮人大原副主席，山東孫子研究會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