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圖書館新常態與可持續發展
——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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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圖書館新常態與可持續發展
——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思考

任競，王祝康（重慶圖書館）

摘要：新常態不僅僅限于經濟層面，政治、社會、文化、生態等都面臨著新常態。公共圖書館作為文化體系構建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經濟環境新常態的大背景下，自身也迎來了行業的新常態。樹立可持續的發展觀是適應新常態科學的方略，而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則成為可持續發展的重要路徑之一。

關鍵詞：新常態；公共圖書館；社會力量參與；可持續發展；法人治理結構

2014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河南考察時指出，我國發展仍處于重要戰略機遇期，我們要增強信心，從當前我國經濟發展的階段性特征出發，適應新常態，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同年11月，習近平首次系統闡述了“新常態”。他認為經濟增長將從高速增長轉為中高速增長，經濟結構將不斷優化升級，經濟動力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并進一步表示新常態將給中國帶來新的發展機遇。2014年12月，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強調，我國經濟正在向形態更高級、分工更復雜、結構更合理的階段演化，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新常態作為2014年度熱詞，引發社會各界高度關注、廣泛解讀。不容置疑，新常態不僅僅限于經濟層面，政治、社會、文化等都面臨著新常態。

1　公共圖書館新常態

文化是經濟的靈魂，是經濟發展的內在動力。公共圖書館作為文化構建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經濟環境新常態的大背景下，自身也迎來了行業的新常態。我國圖書館界關于“新常態”一詞，是2012年11月在廣東東莞舉行的中國圖書館學會年會上，上海圖書館館長吳建中在開幕式作題為《新常態新指標新方向》的報告而首次為廣大圖書館員所了解。吳館長說：“新常態，new normal，大概意思是，高增長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必須適應如何在低增長或者零增長的環境中過‘緊日子’了?！保?］所謂新常態，關鍵在“新”，就是與過去不同的新的情況；核心是“常態”，就是要保持一個相對較穩定、較長時間的狀態?？茖W認識公共圖書館新常態的特征與表現，不僅促使我們適應新常態，更推動我們把握工作的主動權。

1.1大規模新館建設放緩，著力提升辦館效益

文化建設屬于上層建筑和意識形態，新常態下經濟“減檔換速”，必然影響文化發展的環境、思路與步驟。近年來，我國迎來了圖書館建設的高峰期，全國各地雄偉壯觀的新館紛紛拔地而起。以重慶市為例，近10年內全市43個市、區縣公共圖書館中新館、改擴建館、在建新館分別達到47%、12%、25%。同時，我們也清醒地看到，有些館貪大、求全，場館空置率高、使用率低，公眾參與度小，硬件與軟件不配套等，導致投入與服務效能不成正比。新常態下，公共圖書館應充分認識大規模新館建設放緩的環境，著力提升服務能力與辦館效益。

1.2大幅度經費增長減慢，謀求更廣發展空間

隨著新常態下經濟增長速度下行，公共圖書館持續獲得財政大幅度經費增長已不太現實，應該適應這種減慢的增長速度，及時挖掘新的增長源泉。長期以來，我國公共圖書館發展基本上靠國家投入，游離于市場之外，新常態下必須深化文化體制改革，通過多種渠道籌集圖書館建設資金，拓展圖書館管理模式，謀求更加廣闊的可持續發展空間。

1.3國民閱讀行為深刻變化，促使圖書館更新服務模式

迅猛發展的移動互聯網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剛剛發布的第十二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結果顯示，數字化閱讀方式（網絡在線閱讀、手機閱讀、電子閱讀器閱讀、光盤閱讀、Pad閱讀等）的接觸率為58.1%，較2013年上升8.0個百分點。2014年我國成年國民手機閱讀接觸率首次超過50%。［2］隨著國民閱讀方式的深刻變化，促使公共圖書館服務模式的重構與革新。

1.4傳統圖書館面臨大變革，迫使圖書館轉型創新

新常態下我國社會、經濟、文化、生態正進入全面轉型階段，以借閱為主的傳統圖書館也正面臨著史無前例的大變革。讀者到館率下滑、圖書館網上訪問減少、參考咨詢量降低，圖書館的服務方式、吸引力、社會價值等嚴峻挑戰公共圖書館的生存與發展，迫使公共圖書館更新管理理念、打造新的服務空間、轉變服務模式等，以實現公共圖書館可持續發展。

2　新常態與公共圖書館可持續發展

進入新常態，意味著我國經濟發展的條件和環境已經或即將發生諸多重大轉變，經濟增長將與傳統的不平衡、不協調、不可持續的粗放增長模式基本告別。傳統的思想觀念和思維方式已經很難適應，而樹立可持續的發展觀正是適應新常態的科學方略。

2.1可持續發展

可持續發展一詞最早由沃德于20世紀70年代中期使用。1980年，國際自然資源保護聯盟、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和世界野生生物基金會在共同發表的《世界自然資源保護策略》中充分表述了可持續的思想。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隨著全球人口、資源、環境問題的變化與嚴峻，世界范圍內掀起了可持續發展理念的浪潮。1987年，世界環境和發展委員會發表了報告《我們共同的未來》，首次將可持續發展引入政治和經濟領域，同時闡明了可持續發展的定義：既滿足當代人的需要，又不對后代人滿足其需要的能力構成危害的發展。1994年，聯合國計劃開發署提出了可持續人類發展的新概念，將可持續發展的概念進一步拓展到了社會領域。［3］可持續發展是自然關于生態、社會、經濟三者互相影響、互相作用的綜合體。

2.2我國可持續發展戰略

1996年，第八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批準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關于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九五”計劃和2010年遠景目標綱要的報告》，第一次以國家最高法律形式把可持續發展作為國家的重要發展戰略。黨的十五大報告中明確指出：“我國是人口眾多、資源相對不足的國家，在現代化建設中必須實施可持續發展戰略?！保?］黨的十七大把科學發展觀寫入黨章，成為中國共產黨的指導思想之一。大會提出堅持以人為本，樹立全面、協調、可持續的發展觀，促進經濟社會和人的全面發展的發展觀。黨的十八大進一步將科學發展觀確立為黨必須長期堅持的指導思想。由此可見，可持續發展在我國現代化建設中的重要意義。

2.3適應新常態立足可持續發展

中國可持續發展戰略，標志著中國對待發展問題的認識和對發展道路的選擇有了一個歷史性的轉變。進入新常態，既是對公共圖書館原有發展模式的挑戰，也是轉變發展模式的歷史機遇。習總書記強調，要以一種平常心看待新常態。對于公共圖書館來說，這種平常心意味著一方面不必對高速度發展的減緩而焦慮抱怨，另一方面也不能刻意人為壓低發展速度。適應新常態，歸根結底必須深刻理解和把握新常態下公共圖書館發展的特征，以一種平常心態，將可持續發展理念作為公共圖書館長遠發展的目標和要求。

3　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

公共圖書館社會力量是指政府機關和公益性文化事業單位以外的組織和個人，是公共文化服務建設的重要力量。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將“構建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任務之一?！皹嫿ìF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政府、市場、社會三者缺一不可。政府的作用是保基本、促公平；市場用來提供多樣化的產品和服務；社會的作用則在于激發各類社會主體參與公共文化服務的積極性，創造良好的社會環境?！保?］目前，公共圖書館面臨著大規模新館建設的減緩、大幅度經費增長的減慢、國民閱讀行為的深刻變化、傳統圖書館的大變革等新常態，新常態倒逼政府職能轉變，促使公共圖書館改革創新，催生社會力量參與建設與服務，繼而推進公共圖書館獲得頑強的生命力，并贏取可持續發展的強大動力。

3.1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時代要求

（1）國家政策指引。近年來，國家不斷加強對社會力量參與公共文化服務的政策引導：十七屆六中全會提出，“引導和鼓勵社會力量通過興辦實體、資助項目、贊助活動、提供設施等形式參與公共文化服務”；［6］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中明確指出，“鼓勵社會力量、社會資本參與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7］2015年初，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出臺《關于加快構建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意見》，強調公共文化建設要“引入市場機制，激發各類社會主體參與公共文化服務的積極性”。［8］這些國家大政方針都為公共圖書館可持續發展，加大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奠定了重要的基礎。

（2）政府職能轉變。改革開放以來，我國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在職能轉變方面進行了大量的探索和創新，政府職能轉變取得了積極進展。其中，重視社會管理和公共服務就是明顯的成效之一。黨的十八大明確指出，政府職能轉變的目標在于“創造良好發展環境、提供優質公共服務、維護社會公平正義”。［9］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又作出了加快政府職能轉變的重大部署。面對新常態，實現公共圖書館辦館效益的提升，建立與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要求相適應的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必須需要政府職能轉變的縱深推進，進而形成政府、市場、社會的良性互動。

（3）圖書館積極探索。新常態迫使公共圖書館突破傳統的思維模式，盤活文化資源，激發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活力。而法人治理結構探索無疑是當前和今后一段時期公共圖書館積極推進體制機制創新、實現社會力量廣泛參與建設的一項重要任務。2007年以來，結合事業單位分類改革，在深圳市圖書館、少兒圖書館，廣州市圖書館等實行了法人治理結構試點。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后，中央要求公共文化機構擴大向社會開放，積極引入社會資本運作。2014年10月，文化部正式啟動全國公共文化機構法人治理結構試點工作，確定了重慶圖書館、廣東省博物館等10個國家公共文化機構法人治理結構試點單位。實行法人治理試點工作以來，各圖書館取得了一些積極的成果和經驗。如2014年6月成立的溫州市圖書館理事會，“得到了社會各界的積極響應，來自金融、公安、文教體衛系統公職人員、企業高管、律師、教師等紛紛申請成為理事。理事會有效地凝聚了社會各界的力量，共同致力于圖書館事業發展籌謀”。［10］深圳市福田區圖書館成立理事會后，突破了以往單一的政府撥款建館模式，盤活了文化資源，激發了市場活力，探索出了一條由政府、圖書館、社會力量合作辦館的新模式。［11］

3.2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原則

（1）社會廣泛參與原則。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廣泛發動社會各界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整合各方資源、凝聚各方力量，不但有助于增強各社會單位、社團組織、個人的社會責任感，而且能促進圖書館提高服務效能，共同推進文化大發展大繁榮。然而多數地區社會力量的參與意識較薄弱、參與氛圍不濃、參與廣度不夠。以重慶圖書館的志愿者為例，常態志愿者有1200人，而重慶圖書館所在地沙坪壩區常住人口數量有100萬人之多，［12］近99%的公眾完全處于不參與狀態，而且，志愿者中90%以上是學生。社會廣泛參與的原則，一方面從社會人力的群體來說，應該廣泛吸引社會各界人士的加入；另一方面從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工作范圍來說，應該全方位地加入到圖書館的設施建設、基礎業務、文化活動、服務項目等各個方面。此外，在吸引社會力量廣泛參與的基礎上，還應對社會力量的優勢和特點加以科學利用，充分發揮他們的特長。

（2）社會力量常態化原則。首先，營造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常態化價值氛圍。當前，我國公共文化服務建設呈現出蓬勃發展、整體推進的良好態勢。良好的價值氛圍為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常態化建設提供了堅實可靠的社會環境，為一個社會的前進和發展提供正確的價值導向，為良好行為的樹立創造可持續的社會土壤。其次，開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常態化宣傳。一方面是對社會力量參與建設的關注報道，另一方面是對參與者的宣傳弘揚。在宣傳活動常態化過程中，形成一種全方位、多角度、寬領域持續性的輿論宣傳常態，讓人們在此氛圍中不斷感染受熏陶，最終積極地參與到公共圖書館建設中。再次，構建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常態化政策保障。建立和完善有關激勵政策、績效制度等是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可持續發展的保證。

（3）多元共建共享原則。多元是社會、經濟、文化發展的關鍵性推動力量。公共圖書館建設作為我國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的重要內容之一，其繁榮與發展是全社會廣大群眾的共同夢想。要求社會整合多元利益，并在多元互利關系中激發社會力量，實現公共文化服務的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同時，使社會成員共同享受發展帶來的成果與實惠。因此，對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除了給予物質的激勵之外，還應給予精神的激勵。制定比如資金補助、稅收優惠、降低注冊門檻、表彰冠名等政策，以及設立“名譽館員”、“名譽館長”、“公益優秀團隊”、“公益優秀項目”等榮譽的授予。

3.3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創新的思考

（1）思路創新。吳建中館長在其博客“建中讀書”中寫道：“以前，圖書館重視閱讀，將借閱列為主要業務，而將講座、培訓、文化活動等列為次要或延伸性業務。今天，這種現狀正在改變，未來的圖書館不僅有必要將借閱與講座、培訓及文化活動并列，而且應以‘圖書館推進社會發展’為新使命，積極參與到社會發展的進程之中?！保?3］新常態下，公共圖書館肩負著更為廣闊的社會使命，作為公共圖書館發展重要支撐的社會力量也將扮演更為重要的角色。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首先，應立足于培育社會文化公德意識。馬克思指出：“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保?4］也就是說人是社會的人，人性是在社會關系、社會實踐中具體形成。人的社會屬性決定了人的行為意識終歸受到社會環境的影響，而其社會文化公德意識也必然受到社會公德氛圍的培育與熏陶。公共圖書館作為社會文化的開放性公益服務機構，與公民文化權利的保障息息相關。因此，在公共圖書館建設方面應不斷培育公民的主人翁意識、公德意識，加強對公民社會文化公德意識的培育，強調多元主體參與公共圖書館的建設，積極發揮政府、社會組織、企業、公眾共同建設公共圖書館的和諧動力。

（2）制度創新。公共圖書館制度的核心實質包括建設公共圖書館的責任分擔、管理圖書館的權力分配兩方面的內容。針對前者，近10年來，我國圍繞全覆蓋公共圖書館服務體系進行了可貴的研究與實踐；針對后者，目前，公共圖書館開展的法人治理結構嘗試正在試點與探索之中。2015年4月7日，國家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協調組在京召開的第三次全體會議上，將“加快推進公共文化服務社會化，加大政府購買公共文化服務力度，積極培育文化領域非營利組織，建立公共文化機構理事會制度”［15］明確為下一步重點考慮的工作內容。理事會制度作為法人治理結構重要組成部分，是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重要平臺。在國家政治經濟社會新常態環境下，我們必須結合公共圖書館制度的兩方面核心內容探索制度創新，理順圖書館責任分擔與圖書館管理權力的關系、制度創新與圖書館管理的關系、社會力量參與與績效評價的關系，進一步完善人事、財務等配套制度等。

（3）模式創新。傳統的社會力量參與圖書館建設的模式，王子舟教授按援助的方式不同歸納為四種：社會力量獨立建館辦館模式；社會力量捐資建館與捐書助館模式；社會力量與公共圖書館合作模式；社會力量參助圖書館的志愿者模式。［16］文化改革發展新常態下，在傳統模式基礎上，還應有效整合各種社會資源，創新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的模式。①基金會。通過設立基金會，廣泛吸納公共財政、企業和各種社會力量捐贈的資金，支持公共圖書館建設。2003年底，我國出現了首家圖書館事業基金會——杭州市圖書館事業基金會，其宗旨既包含“凝聚和整合新時期有志于文化公益事業的社會力量參與公共服務建設”。［17］該基金會由浙江西子奧的斯集團和杭州1 市7縣（市）9家公共圖書館共同發起成立，經過十余年的運作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同時，發達的歐美國家基金會在資金來源、管理機制和運作方式等方面對我們也有很好的借鑒與參考價值。②理事會。理事會制度其實質是在法人內部進行合理的權利劃分與配置，形成一種分權制衡、相互協同的關系以及利益相關者參與共同治理的機制。［18］目前，國內進行的以理事會為核心的公共圖書館法人治理結構改革試點正在走向深入，在理事會性質定位、理事會成員構成、理事長的產生、理事會議事規則、理事會配套管理制度等方面進行了有益的探索與實踐，積累了可借鑒的成功經驗。③文化彩票。目前，不少國家發行文化彩票，吸收巨大的民間資本，可持續地為公共文化服務提供連續不斷的財力支持。英國在“1995年至1999年間，超過1000個英國藝術項目從彩票基金中獲得超過10億英鎊的資助。僅彩票收入一項，一年就可為英國文化藝術事業籌集資金6億多英鎊”。［19］經濟新常態下，一味地要求政府加大對文化事業的投入不太現實，發行專門的文化福利彩票或許能夠成為一個解決資金缺口的辦法。

公共圖書館建設是一項惠及全民的工程，新常態環境下，單純依靠以政府為主導、以公共財政為支撐、以公共圖書館自身為骨干服務的狀況，已不能全方位地滿足和保障公民的文化服務權益。社會力量作為公共圖書館建設的一支重要力量，在國家政策引導、政府職能轉變的大背景下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只有充分激發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方能使公共圖書館在可持續的發展道路上前行。作為法人治理結構重要組成部分的理事會制度，為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搭建了良好的平臺，也成為推動公共圖書館可持續發展的重要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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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ew Normal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Public Library——A Reflection on the Social Forces Participate in Public Library Construction

Ren Jing，Wang Zhu-kang

Abstract：The political,social,cultural and ecological fields are all facing with the new normal which is not confined within the economic field.Public library,a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cultural construction,has also stepped into the new normal of the library industry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economic new normal.This article points out that setting up the concep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s the strategy to adapt to the new normal,and attracting social forces to participate in the public library construction is an important path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Keywords：New Normal；Public Library；Participation of Social Forces；Sustainable Development；Corporate Governance

中圖分類號：G258.2；G259.21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5－8214（2016）04－0058－05

［基金項目］本文系2015年度重慶市文化藝術新聞出版廣播影視科學研究規劃項目“重慶市公共文化服務吸引社會力量參與建設模式研究”（項目編號：15CH010），文化部國家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制度設計研究課題項目“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下社會力量參與圖書館建設研究”，重慶市社會科學規劃項目“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下重慶市社會力量參與圖書館建設研究”（項目編號：2015YBCB131）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簡介］任競（1968－），男，重慶圖書館黨委書記、館長，研究館員，主要從事公共圖書館管理研究；王?？担?965－），女，重慶圖書館研究輔導中心主任，研究館員，主要從事公共圖書館理論與實踐研究。

［收稿日期］2015－06－29［責任編輯］李金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