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的公共圖書館走向何方？
——美國皮尤研究中心報告解讀及啟示*

詹 潔 易 紅

（重慶圖書館 重慶 400037）

十字路口的公共圖書館走向何方？
——美國皮尤研究中心報告解讀及啟示*

詹 潔 易 紅

（重慶圖書館 重慶 400037）

美國皮尤研究中心于2015年9月15日發布數字時代圖書館現狀最新調查報告——《十字路口的圖書館》，指出目前公共圖書館正處于徘徊在十字路口、需要做出重大抉擇的關頭。美國公眾希望公共圖書館可以提供多元化空間，促進教育發展，提升公民數字素養和勞動技能，服務社會特殊群體，成為公民協作的中心。正是這些期望，使目前公共圖書館所面臨的復雜局面有了極大緩解的希望。其對國內公共圖書館應向使命不斷加強化、空間不斷創意化、服務不斷個性化、功能不斷社區化4個方向發展具有啟迪意義。

皮尤研究中心 公共圖書館 美國

1 引 言

隨著我國經濟持續發展、文化強國戰略的提出和公益性文化事業單位免費開放的實行，我國公共圖書館事業發展取得了長足進步，公共圖書館數量增多、新館頻現、面積不斷擴大、購書經費不斷增長、服務模式不斷創新，在人們的工作、學習和生活中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但與此同時，隨著互聯網技術的迅猛發展和無紙化時代的到來，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在網上搜索信息，或者通過手機、iPad等移動終端閱讀電子書，圖書館的功能逐漸被互聯網搜索引擎、APP、大規模公開在線課程等數字化工具所替代，加之國人的閱讀意識跟歐美日俄等國家和地區相比仍較為薄弱，我國公共圖書館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2015年9月15日，美國皮尤研究中心基于2015年3月17日至4月12日對2 004名年齡在16歲及以上的美國人開展的全國性抽樣電話調查結果，發布了數字時代圖書館現狀最新調查研究報告——《十字路口的圖書館》[1]。該報告描述了美國公共圖書館當前所面臨的復雜局面，揭示了在數字時代的沖擊下，面對圖書館如何在保存傳承人類珍貴文獻遺產等傳統使命與適應隨時隨地即可獲取信息的社會發展需求間保持平衡的挑戰，整個行業都在轉型陣痛中的十字路口苦苦徘徊，而正是公眾對公共圖書館的期望為這種復雜混亂的局面注入了希望。因此，通過對該報告的解讀和對美國公共圖書館發展現狀及趨向的研究，我國公共圖書館界或可更好地把握現狀，得出對自身未來發展的一些啟示。

2 報告解讀：公眾對公共圖書館的期望[1]

報告首先調查了美國公共圖書館的用戶概況。總的來說，在過去4年內（2012—2015），美國圖書館整體到訪比例呈持續下降趨勢，并且那些處于美國社會底層（受教育水平和家庭年收入較低）的人群、美國鄉村居民和非洲裔美國人的圖書館使用率下滑甚至低于平均水平。

報告還指出，用戶在公共圖書館的活動內容也發生著變化。2012年，到訪公共圖書館的用戶中有73%是為了借閱紙質圖書，2015年這一數據則只有66%。尋求圖書館員幫助的圖書館用戶也從2012年的50%下降到42%，來圖書館參加課程、培訓、講座及社團會議的用戶比例都呈下降趨勢。唯一呈增長趨勢的是，相比2012年的49%，2015年有53%的用戶視圖書館為閱讀或學習場所。這說明，近年來，諸如查閱圖書，向圖書館員尋求參考咨詢，參加課程、培訓、講座及社團會議等圖書館傳統活動的用戶參與度有所下降；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用戶把圖書館視為一個只是隨便坐坐、隨便看看書、學習或者接觸媒體的場所。

隨著時代發展，美國公眾似乎已經不僅僅視公共圖書館為有歷史的社會機構，而期望它可以成為服務群體的場所，以幫助他們應對科技的飛速發展和各種文化帶來的沖擊和變遷。因此，該報告還向受訪者列舉了一些服務項目并調查他們認為圖書館是否應該開展這些項目的必要程度，以了解美國人對于公共圖書館的期望，并探討圖書館應該考慮提供哪些新項目以改變其服務公眾的方式。

2.1 提供多元化空間

隨著傳統活動用戶參與度的下降，該報告就兩個關鍵問題進行了調查。一是“圖書館應該在公共區域撤掉部分紙質圖書及書架，以便為科技中心、閱覽室、會議室及其他文化活動釋放更多空間嗎？”自2012年以來，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撤掉部分圖書及書架”的受訪者比例增加了10%，而那些堅持“圖書館完全不該撤掉部分圖書及書架”的受訪者則下降了11%，持觀望態度的受訪者比例變化不大。二是“實體圖書館應該在社區縮小物理空間嗎？”大多數受訪者并不這么認為。2015年，約64%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擁有更多用于閱讀、工作和休閑的舒適空間，持該觀點的受訪者比例較之2012年還略有增長。這意味著圖書館在美國人心目中依舊占據著某種重要位置，是可去之處，也再次佐證了圖書館作為“第三空間”扮演著重要角色。正是因為圖書館可以轉換為“公眾用以社交、放松以及探討文化和公民意見的地方”[2]，其建筑及體量才不會被忽略，物理空間才不會被擠壓。

2.2 促進教育發展

與2012年的比例大致相同，約85%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加強與當地學校的合作，為兒童提供資源。約有85%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為學齡前兒童提供早教項目，持這一觀點的人群比例較2012年略有上升。除此之外，78%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有效提升了社區居民的文化素質和閱讀熱愛度，其中，36%認為圖書館對此的推動“極其有效”，42%認為“些許有效”。本次調查還顯示，在過去1年內（2014—2015）到訪圖書館及使用圖書館電腦、網絡及無線上網服務的受訪者中，60%進行學業或工作研究，17%用于參加在線課程或完成在線考試認證，17%用于參加培訓或講座。在那些過去1年內（2014—2015）使用過公共圖書館網站或移動客戶端的受訪者中，42%是用于研究或家庭作業輔導。這些用戶行為體現了圖書館在教育中所起的重要作用，許多用戶是專門為了提升教育這一目的而到訪圖書館的。絕大多數美國人仍然把教育視為公共圖書館使命的基礎，視圖書館為整個教育生態系統中的一部分。這清楚表明圖書館應該解決社區居民不同程度的教育需求。

2.3 提升公民數字素養

70%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有助于人們學習如何使用新技術，其中，31%認為“極其”有幫助，39%認為“或多或少”有幫助。78%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為公眾提供怎樣使用諸如電腦、智能手機、應用程序等數字化工具的教育項目。約65%的受訪者同意“圖書館可以幫助人們判斷信息是否可信”這一論斷，其中，24%“極其”贊同，41%“或多或少”贊同。76%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開展項目，教授人們如何保護網上隱私和安全。還有少量網上用戶向圖書館尋求幫助，進行日常生活所需的（如政府、銀行、學校或其他企業）在線申請，絕大多數網上用戶認為通過互聯網或電子郵件與這些機構打交道更為容易。而當在通過電子郵件、網頁瀏覽器或移動設備進行申請遇到困難時，14%的受訪者表示他們會向圖書館求助如何解決這些問題。由此可見，圖書館所發揮的重要作用不應僅僅局限于學業和基本文化素養，還應拓展到提升數字素養領域。越來越多的美國人希望圖書館提供那些有助于他們掌握數字化技術的服務，把圖書館視為提升公民數字素養的資源庫。但事實上，盡管他們較為認同圖書館在數字化普及方面所起的作用，但以提升自身數字素養為目的而到訪圖書館的用戶尚不多。

2.4 提升公民勞動技能

52%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為當地企業或創業者提供服務項目，另有35%的受訪者認為“也許應該”。45%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采購如3D打印機等新電子技術產品以方便人們探索其使用方法，而35%的受訪者則認為這只是圖書館“也許應該”考慮做的事。在過去1年內（2014—2015）使用圖書館電腦、互聯網及無線接入的用戶中，有23%是利用這些便利尋找或申請職位，這一數據比2012年的36%有顯著下降。聚焦那些在過去1年內（2014—2015）到訪圖書館的用戶：14%尋求獲得與其職業相關的技能以提升收入水平；9%想要學習如何開創或拓展自己的生意業務；9%是為了使用3D打印機等高科技設備，而這些設備都與創造性、自我表達和職業技能有關聯；15%是為了尋找或申請職位。可見，美國人在利用圖書館改善其經濟前景方面，有許多不同的活動主題，其中求職最為顯著，其次是提升職業技能。許多美國人認為圖書館應該成為尋求經濟機會的通道，為商業發展、求職以及勞動技能的提高提供資源。公共圖書館應拓展其使命，為個人與社會的經濟發展做出貢獻。

2.5 服務社會特殊群體

74%的受訪者認為為現役或退伍軍人提供項目或服務是圖書館“完全應該”做的事；此外，59%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為移民或第一代美國人（美國獨立戰爭時期大多數英國國籍的移民后裔）提供服務或項目，這一比例甚至高于認為圖書館“完全應該”為當地企業或創業者提供服務項目的人數占比（52%）；許多受訪者還把圖書館視為尋找保健信息的重要渠道：73%的受訪者認為圖書館有助于人們尋找所需的健康資料，42%利用圖書館電腦、互聯網或無線網絡的受訪者是在進行與保健相關的搜索。由此可見，美國人希望圖書館可以服務移民、軍人、信息弱勢群體（需技術支持群體）等社會特殊群體，認為從服務社會特殊群體及幫助那些尚未完全掌握技術者這一層面上講，圖書館是社會結構的重要組成部分。

2.6 成為公民協作的中心

本次調查通過兩種方式考察公民活動。一是詢問受訪者在過去1年內（2014—2015）是否與其他公民共同努力解決社會問題；二是詢問受訪者在過去1年內（2014—2015）是否是某團體活躍分子，且該團體嘗試影響政府或公共決策（與政黨相關的活動除外）。23%的受訪者有與其他公民共同努力解決社會問題的經歷，在這其中，63%到訪圖書館或使用過流動圖書館，33%使用過圖書館網站。而那些不曾與其他公民共同努力解決社會問題的受訪者中，到訪圖書館或使用過流動圖書館的人數占比只有40%，使用過圖書館網站的只有19%。嘗試影響政府或公共決策團體活躍分子的受訪者占比更小，只有11%，在這其中，59%到訪圖書館或使用過流動圖書館，39%使用過圖書館網站；而那些不曾積極從事影響政府或公共決策團體活動的受訪者中，到訪圖書館或使用過流動圖書館的人數占比只有44%，使用過圖書館網站的只有20%。由此得出結論，公民活動的積極參與者同時也更有可能成為圖書館的用戶。因此，美國公眾希望圖書館發揮其作為公民活動支柱的作用，成為公民協作的中心。

3 公共圖書館的發展趨向及啟示

3.1 使命不斷加強化

無論未來科學、數字技術如何發展，公共圖書館促進用戶學習與信息獲取的基礎使命始終不變且呈備受用戶重視之趨。各圖書館自修室通常比閱覽室上座率更高，這從側面佐證了這一趨向。圖書館應該建立支持用戶學習的環境和機制，為用戶提供學習空間和培訓項目，以支撐公眾學歷學習、職業學習、終身學習和個性化學習的開展。學習空間又可大致細分為3類區域：可自習的學習支持區（可支持有線與無線上網功能）、可移動家具的合作學習區（便于用戶互相幫助、集體學習及小組討論）以及配備計算機的信息學習區（可開展老年人、農民工等信息弱勢群體數字素養培訓）。雖然該報告顯示用戶參加圖書館開設的課程及培訓項目的比例呈下降趨勢，但學齡前兒童早教、數字技術普及等培訓項目卻備受用戶期待。許多孩子在上學之初，缺乏取得成功所需要的學習和社交技巧。圖書館正是扭轉兒童早期學習危機的有效資源，能讓兒童通過學習，在關鍵的早期階段獲得更多的閱讀經驗，開發學習潛能。不少美國公共圖書館提供定制的早期讀寫計劃，如“故事時間”（Storytime）等早教項目都是培養兒童早期讀寫能力的良好實踐。圖書館還應指導用戶使用設備設施及相關軟件（計算機技術、多媒體制作），指點其對知識的表達和展示等，使其基于數字素養提高終身自學能力，協助其利用網絡發現自己感興趣的學科、技能的最新發展動態，開辟從興趣愛好向個人學習計劃和職業規劃的可持續發展路徑，從而增加個人成功機率[3]。

3.2 空間不斷創意化

公共圖書館應從環境設計、布局劃分、讀者活動、休閑服務等多種途徑入手，充分利用館舍，將其變為最優閱讀體驗場所。其應在到訪讀者閱讀舒適度上提供附加值，基于城市公共空間的概念提升服務，加強休閑娛樂與社會交流分享功能，讓公眾在圖書館以各種形式交流科技、文化、經濟、社會生活等各方面的內容。近年來，公共圖書館打造“第三空間”已成為國內外業界的普遍共識。國內外許多圖書館就如何營造第三空間進行了各種卓有成效的實踐探索，如在圖書館內設立漫畫圖書館（東莞圖書館）、音樂館（天津圖書館）、楊武能贈書閱覽室（重慶圖書館）等主題式館中館；大多數公共圖書館的新館都設置了咖啡廳這一休閑閱讀空間，推出咖啡因加零食的能量閱讀套餐，提供書吧式悠然自由氛圍。例如，重慶圖書館的“書林咖啡”，由于受到讀者歡迎已經進行了空間擴建，但每逢周末還是讀者滿座，一位難求。筆者認為，圖書館還可以把空間進一步休閑化和創意化，如打造圖書館健身空間，把時下大熱的運動健身理念與同樣風靡的電子閱讀有機結合，讀者可從跑步機的顯示屏上閱讀小說、觀看視頻等，利用同一段時間完成身體與精神的雙重修煉，讓枯燥而漫長的跑步機時光更有意義；打造圖書館舒緩空間，引入肩頸按摩服務及瑜伽課程，讓長時間伏案、久坐閱讀造成身體不適的讀者得到及時的舒緩與放松，讓到訪圖書館真正成為一種生活方式。此外，圖書館可以不在自己的場地進行“第三空間”的打造，而是嵌入到某些公共服務領域，與其共同打造適合讀者閱讀、休閑、獲取信息、繼續教育的空間[4]，如重慶圖書館于2013年就在長江三峽航線的黃金游輪上開設了圖書流通點，為每艘游輪配備圖書1 000冊（每季度更新）及期刊30種（每期更新）[5]。

3.3 服務不斷個性化

自從數字閱讀日益為大眾所接受并成為不可逆轉的趨勢以來，圖書館界一直苦于研究如何讓更多的人到訪圖書館這一命題。當不常訪問圖書館的人終于訴諸于圖書館尋求幫助，如想要借閱一本特定圖書的時候，公共圖書館卻因為這本圖書可能相對來說比較個性化并未入藏，而用戶卻通常在實體書店或當當網等網絡書商處可以買到，從而導致讀者對圖書館感到失望，這是圖書館經常面臨的尷尬。而“青番茄”（目前全球最大的中文網上實體書圖書館）開通了圖書“量身訂閱”功能，如果其沒有收藏讀者想看的圖書，讀者可以提出預借申請，只要不是太生僻，工作人員就會去采購，以滿足讀者個性化需求[6]。采取這種服務模式是像“青番茄”這樣的網上實體圖書借閱初創公司能夠迅速發展的非常重要的因素之一。其實公共圖書館也并不是沒有過“量身訂閱”的服務嘗試，如筆者所在的重慶圖書館就開展過一個名為“圖書淘與薦”的品牌活動，該活動自2009年起已不定期舉辦了15期：活動前先征集一定數量的讀者，活動在重慶書城舉辦，每位讀者都可根據自己的喜好選取符合其讀者卡借閱數量的圖書，圖書館工作人員現場完成采購、編目及借閱手續。該活動一直以來就是本館舉辦的最受歡迎的讀者活動之一，每次讀者報名都相當踴躍，通常還要限制參與人數。其受歡迎的根本原因就在于真正滿足了讀者對于紙本圖書的個性化需求。但讓筆者頗為費解的是，在紙質館藏配備上，針對讀者個性化購書需求進行采購的“量身訂閱”服務為何一直未能成為公共圖書館的一個常規服務？其原因應該是受到意識、理念及經費等種種制約。服務不斷個性化的發展趨向再次啟發我們思考公共圖書館開展“量身訂閱”服務的必要性。此外，圖書館還可探索針對特殊用戶群體的細分服務，如針對旅游愛好者，在收藏旅游游記、攻略類文獻的基礎上，進一步為讀者提供出游路線及方案訂制服務，針對烹飪愛好者提供“食譜助手”[7]服務等。

3.4 功能不斷社區化

公共圖書館傳統的借還書功能逐漸弱化，而組織社區活動、豐富社區文化生活成為其主要功能。圖書館逐漸完成從單純的文獻提供者到更為豐富的活動提供者或者合作者、平臺提供者的角色轉變，成為社區的文化、交流和活動中心，并不斷提高在社會公共生活中的參與甚至主導程度，如參加重慶圖書館少兒視聽中心在其童話森林繪本館開展的“快樂家族閱讀體驗課”“少兒英語角”“童心視界”等豐富多彩的少兒活動，就早已成為該館所在的鳳天路社區許多3～6歲持證小讀者及其家長每個周末雷打不動的學習和生活方式。每年暑期炎夏，圖書館都成為各社區居民避暑納涼的首選，讀者在圖書館一邊享受夏日清涼，一邊汲取知識營養，圖書館的形象在這樣的寧靜日常得到潛移默化的重塑。此外，圖書館可以免費或適當收取費用的方式向讀者出借空間，鼓勵讀者自發舉辦閱讀分享會、樂隊排練、電影沙龍、小型聚會、攝影、烹飪和插花等各類文化交流活動。例如，美國鹽湖城公共圖書館就為聚會等活動提供多種形式的場地出租服務，申請者可以在圖書館網站、主館的所有服務臺或任何分館獲取租用信息，自由提交申請，在租金和服務費用方面也有詳細的規定：政府、社區團體、公益性組織的公開會議場地免費使用，促銷/商業行為則進行收費，圖書館可以提供餐飲、設備、人員、家具等方面的支持，每一項服務的費用都有明確清晰的定價[8]。圖書館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充分利用其場館優勢為社區居民服務，真正成為公民和各種興趣小組聚會、交流的場所。

[1]Pew Research Center. Libraries at the Crossroads [EB/OL]. [2016-06-01]. http://www.pewinternet.org/2015/09/15/2015/Librariesat-crossroads/.pdf.

[2]程亞男. 圖書館:關于未來的幾個問題[J]. 公共圖書館, 2013 (4):4-8.

[3]龍凈林.《圖書館與學習》報告解讀及思考[J]. 圖書館建設,2016 (8):10-14.

[4]張 丹. 從打造“第三空間”到嵌入“第三空間”：從咖啡圖書館得到的啟示與思考[J]. 四川圖書館學報, 2015(4):11-13.

[5]“圖書館”長江登船 讓郵輪旅客體驗“書香旅行”[EB/OL]. [2016-06-01]. http://ent.cqnews.net/html/2013-04/17/content_25607607.htm.

[6]李 浩. 從“青番茄”的成功運作反思公共圖書館服務[J]. 農業圖書情報學刊, 2014(4):169-171.

[7]Topeka & Shawnee County Public Library [EB/OL]. [2016-07-01]. https://tscpl.org/home/cooking.

[8]屠淑敏. 美國鹽湖城公共圖書館的“五星”服務[EB/OL]. [2016-07-01]. http://m.xhsmb.com/20150417/news_8_1.htm.

What a Future Public Library will Be?——Interpretation of the U.S. Pew Report Libraries at the Crossroads and Its Inspiration

Pew Research Centre in the U.S. released the latest report in the digital age entitled ''Libraries at the crossroads'' on September 15, 2015. The findings from the latest report highlight how this is a crossroads moment for libraries and bring this complex situation into stark relief. Public wants libraries to provide diversified space, advance education, improve digital literacy and workforce skills for economic opportunities, serve key groups and serve as centers of civil collaboration. So, the public library is expected to ease the complicate situation it faced. It has inspiration in the strengthened mission, innovative space, personalized service and communityoriented function for domestic pulic libraries.

Pew Research Centre; Public library; the U.S.

G250

A

詹 潔 女，1981年生，現工作于重慶圖書館，館員，研究方向為國外圖書館及公共圖書館事業發展。

2016-07-13]

*本文系重慶市“青年文化優才”培養計劃項目“公共圖書館法人治理模式研究”的階段性成果，項目編號：2016QNWHYC20。

易 紅 女，1978年生，現工作于重慶圖書館，副研究館員，研究方向為圖書館理論與實踐、讀者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