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陳昌云
“我是江南第一燕為銜春色上云梢”(下篇)
——回眸云南省總工會2013年以來與春天的四度約會
文 陳昌云
題記: 中共早期重要領導人瞿秋白同時也是文學家,他在一首題為《江南第一燕》詩中如此寫道:“萬郊怒綠斗寒潮,檢點新泥筑舊巢。我是江南第一燕,為銜春色上云梢。” 這首詩的意境耦合了云南省總工會2013年以來,近4年的工作風貌。

云南省人大常委會常務副主任、省總工會主席張百如到羊場煤礦看望一線職工。
2016年3月4日下午,一隊外賓來到昆明市職工服務中心訪問,陪同者是云南省總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王惠萍和省總工會副主席潘紅偉以及昆明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昆明市總工會主席戚永宏。
來賓是老撾人民革命黨中央委員、老撾工會聯合會主席班·諾瑪尼一行6人。
在中心,班·諾瑪尼主席饒有趣味地通過翻譯咨詢了昆明市總職工服務中心的多項工作。
地緣和政治的雙重“親緣”關系,決定了這天云南省總對班·諾瑪尼主席一行的熱情坦誠,交流過程中,班·諾瑪尼主席一行興致勃勃。
班·諾瑪尼主席一行在昆明的3天活動,具體負責安排接待的單位就是云南省總所屬的“云南職工對外交流中心”,這個名稱幾乎可以簡稱為“外交中心”,事實上,它就是云南省總與國外、境外工會(職工)系統開展聯系交流的業務單位。
這個工會系統的“外交中心”,就“對外交流”而言,是云南省總、云南職工、云南工運,甚至是云南的另外一張“臉”。
從這個角度說,“外交中心”很重要。
但是,從省總紛繁萬千的工作來說,畢竟“外交”份額很小,所以,它又不是最重要的,相對于省總按照省委、全總、省政府的要求和工作部署來做的諸多主題工作這朵“紅花”而言,它只是一片“綠葉”而已。
但“職工對外交流中心”日益凸顯重要性。 尤其是,省人大常委會常務副主任、省總工會主席張百如對交流中心的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比如對外培訓方面,主席要求把培訓工作辦成宣傳云南工會工作的窗口,辦成搭建與鄰國友好工會組織之間友誼的橋梁,辦成展示云南工會工作亮點的新平臺。”中心時任副秘書長楊永生說:“張主席的3個‘辦成’是對我們中心的極大、極高要求,怎樣落實到每一次工作的每一個細節中,的確是考驗。”
其實,作為省級領導,張百如主席的意思很明顯,他要通過云南職工對外交流中心這個小視窗,展示中央“一帶一路”決策和省委橋頭堡開放政策主導之下的云南軟實力。
只不過,這種展示截取了云南職工、云南工會的剖面。
作為駐會單位之一,云南煤礦工會這3年日子頗為難過。
用云南煤礦工會前任主席,現任省總黨組成員、副主席楊衛中的話來說,他們所面對的情勢是“雙期疊加”:“也就是全省煤炭產業處在轉型升級的關鍵期和煤炭產業經濟發展的下行期交織在一起。”
應對“雙期疊加”,云煤工會的辦法是“軟硬交加”。
“硬的方面是盡量籌集經費從物質角度幫助困難職工,以2015年為例,該年元旦、春節、中秋、國慶期間,省煤礦工會本級共籌集了87.38萬元資金開展送溫暖走訪慰問活動,對2395名困難職工做到全覆蓋慰問;各基層煤礦工會及煤炭企事業單位工會自籌資金160.8萬元,153名各級煤炭企業黨政領導、260名工會干部參與了走訪慰問6280戶困難職工。”楊衛中說:“軟的方面是加強和有關方面溝通,切實解決煤礦職工的具體問題,以組織對組織的形式,既加大解決問題的力度,又避免群體聚集可能帶來的負效應,有效地表達和維護職工合法權益。”
在省總駐會的產業工會,除煤礦工會外,還有財貿和教衛科兩家,這兩家的共同點之一是,所服務對象都是文化、學歷層次較高,專業化程度較高,沒有或者鮮有農民工,具備各自專業知識的“知道分子”,由是之故,配備這兩家產業工會的頭兒,省總黨組頗有想法。
以兩家現任的主要領導——教衛科工會主席崔家周和財貿工會主席張松——的個人信息來看,不僅級別高(副廳局級),而且在省總多個崗位歷練過,其中,崔家周有擔任云南工青婦干校校長、黨委書記的經歷,張松有擔任過省總財務部副部長、云南職工醫療互助中心主任的閱歷,很明顯,這是解釋他們出任各自現任職務的一個理由。
“這兩個產業工會的服務對象特殊,有過學校和財務工作閱歷,相對懂行,對履職有好處。”王惠萍說:“加上省工青婦干部學校,省總需要服務的對象中,他們3家是知識分子比較集中的地方,這使得我們要思考一個問題,‘職工’這個概念包括了社會上通俗所說的白領(職員)和藍領(工人),所以省總的工作既要很在乎藍領,也要重視白領,在工作思維、角度方面,以及工作方式方面,黨組必須具備從容應對的能力,這等于也給我們提出了一個值得認真研究并破解的復雜方程式。”
通常被簡稱為“工干校”的“云南省工會共青團婦聯干部學校”作為省總直屬的事業單位,教職工人數在70人以內波動,學校的定位是“兩基地一中心”,即“干部教育基地、理論研究基地和會務服務中心”。
它的存在價值很多,其中最突出的一點是,借助這個平臺,云南省總的許多軟實力被傳播到全社會,工干校掌門人、黨委書記王虎說,僅2014年和2015年兩年,學校就辦了各種培訓150多期,培訓了2.3萬多人。
此外,學校還主動“送教上門”,兩年時間學校派出骨干教師到企業和基層工會授課達250多場次,受眾高達10萬多人。
工會的基礎理論以及云南省總的許多思路、做法,乃至云南工會的形象,就是通過這個載體被傳播放大到全社會,某種角度說,省工干校扮演了云南省總的“宣言書、宣傳隊、播種機”的角色,也起到了這三方面的作用。
從2013年以來,四度春秋,云南省總宛如讀了一個“本科”,這個“本科”已被證明,“學業優良”即將“碩博連讀”,但無法否認的是,“紅花”盛開之際,工干校、療養院、煤礦工會、財貿工會、教衛科工會等這些“綠葉”居功厥偉——“綠葉”“能利用空氣中的二氧化碳、陽光、水分及礦物質制造出植物所需要的食物。”
因此,我們才說:“紅花雖好,尚需綠葉扶持。”
2016年5月22日,一位老人在塞爾維亞首府貝爾格萊德因病去逝,享年83歲。
老人的姓名叫韋利米爾·巴塔·日沃伊諾維奇。
這個拗口難記的名字對今天的中國年輕人很陌生,但如果換成他所扮演的角色名字,那么,對今天45歲以上的中國人就如雷貫耳。
他,就是前南反法西斯主旋律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中的主角“瓦爾特”,也是前南同類電影《橋》中的“老虎”。

云南省總工會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王惠萍看望慰問環衛工人。
韋利米爾·巴塔·日沃伊諾維奇主演過300多部電影,這其中的以上兩部電影,在中國的“改革開放元年”——1978年——才開始在全國各地公映,普通中國人都為電影的內容、表演、打斗、情節、道具、服裝、對白等要素所震撼,在只有8個樣板戲的時空里,在當時絕對不可能引進好萊塢大片的年代里,這些電影對中國人的心理、視覺、情感沖擊無與倫比。
在《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中,有一句為30多年前許多中國人耳熟能詳的詩意盎然的臺詞,它設計為地下共產黨人接頭的暗語。
一個人說:“空氣在顫抖,仿佛天空在燃燒。”
另一個人回答:“是啊,暴風雨要來了。”
當時中國的企業環境,除了極少數所謂“集體所有制”企業外,絕大多數企業都是所謂“全民所有制”,所有就業者都沉睡在國家體制慣性所提供的由“鐵飯碗、鐵交椅、鐵工資”所具體編織的美夢中,除了極少數高層領導和極少數經濟、政治學者外,尚無人敏銳地感覺到,1978年12月18日至22日召開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提出“對外開放,對內改革”的方針,宛如“空氣在顫抖,仿佛天空在燃燒”,其實是“暴風雨就要來了”的先兆。
這場“暴風雨”就是震蕩全國的市場經濟體制取向的結構性改革。
在這場“暴風雨”蕩滌之下,作為一名工人的存在價值,通過他是否具有技術、技能和是否具有高技術、高技能凸顯出來;作為國家建設發展的需要,尤其是制造業的需要,在低級勞動力泛濫的當下,高技能、高技術的職工非常緊缺。
如此雙重需要之下,云南工會從自身的歷史使命感出發,按照黨委、政府的指示安排,承擔起了主要通過搭建平臺組織職工進行技術技能競賽的方式,提升廣大職工的技術技能,從根本上促進企業發展,維護職工的生存權益。
2016年5月初,中共云南省委副書記、省長陳豪作出批示,要求全省職工向云南冶金昆明重工車工高級技師、全國勞動模范耿家盛學習。
陳豪的批示說:“耿家盛同志干一行、愛一行,專一行、精一行,以高度的主人翁責任感、卓越的勞動創造、忘我的拼搏奉獻,為我省工人階級和廣大勞動群眾樹立了學習的榜樣。”
耿家盛已經成為云南工業制造業界和531.4萬職工隊伍中的一道最為美麗的風景。
但究其成長的道路,他的發軔起跑線,是工會為他鋪就的。
2016年4月1日上午,太陽明艷艷地高懸空中,以“踐行新理念、建功‘十三五’”為主題的云嶺職工素質建設工程(2016年~2020年)職工技術技能大賽在滇池邊的昆明滇池水務公司啟動,這是云南省舉辦的第十三輪職工技術技能大賽。
省人大常委會常務副主任、省總工會主席張百如宣布大賽啟動,副省長、省職工經濟技術創新工程領導小組組長董華出席活動。
學生紛紛表示拆的時候會小心一點。還有的學生說,肯定能裝回去,因為魔方塊本來就是散的,是工人叔叔給拼裝起來的。
從2001年以來這16年,“省職工經濟技術創新工程領導小組組長”這個職務,一直是由分管工業的副省長擔任的。
云南省總有一個機構設置得很早,這個機構叫“云南職工經濟技術協作辦公室”,簡稱“技協辦”,這個機構的一項重要工作就是利用工會的協調能力和社會資源,在政府、企業、職工之間搭建平臺,給職工提供一個展示自我價值的機會。
早在2001年7月13日,經云南省政府同意,省總、省經貿委、省科技廳、省勞動和社會保障廳、省財政廳5家聯合下發了《關于實施云南省職工經濟技術創新工程的通知》,確定由副省長擔任省職工經濟技術創新工程領導小組組長,以后,成員單位由5家變身8家:省總工會、省工信委、省科技廳、省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廳、省財政廳、省國資委、省工商聯、省科協。

云南省總工會副主席彭增梅為云南省烹飪協會創建工會女職工培訓示范學校授牌。
領導小組由這么高層次的領導掛帥,有這么多政府部門參與,分管這項工作的省總副主席潘紅偉認為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可以取證,如果職工參賽獲得優秀成績,沒有政府部門跟進核發職業資格證書,那么,活動的作用和影響力要大打折扣”。
他說:“工會條件有限,資源稀缺,沒有權力,但工會的優勢是社會形象好,知名度高,協調和組織動員能力都很強,在黨政領導心中有相當高的地位,可以利用這些非物質條件,調動社會資源來為廣大職工服務。”
潘紅偉的觀點,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省總黨組各成員的心態。
以昆明市本級和所轄區五華區為例,可以洞悉省總力推這項工作的良苦用心和綿密心思以及“技術含量”。
7月15日上午,昆明市五華區舉行2016年的職工技能競賽表彰大會,區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區總工會主席許萍森說,他們的活動自3月20日拉開帷幕以來,按照“全員練兵、分級競賽、層層選拔、集中展演”的方式,“共動員了全區各街道、區科技園管委會、區個私協、區級機關、五華區屬企業工會等1.2萬多家基層工會、23萬多名職工會員廣泛參與到多種形式的職工技能競賽活動中,經各基層工會預賽比武、層層選拔,推薦出1983名職工參加到全區32個工種、41場職工技能決賽活動中”。
五華區總工會常務副主席張麗萍告訴采訪者,截至目前,五華區共建有企業工會組織14126個,職工會員23萬余人,職工面臨著急迫的技術技能提升問題,“但獲得提升以后要通過領證的方式予以體現,以幫助取證職工擴大就業,從而鞏固他的報酬權利。這里面,我們一直采用與區人社局等政府職能部門緊密合作的方式推行技術技能競賽”。
作為云南州市工會工作的“掌旗兵”,昆明市總在這方面的工作表現可圈可點。
據昆明市總工會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趙滌群介紹,昆明市現有職工約137.8萬人,其中,“高級技師1148人,約占職工總數的0.08%;技師32868人,約占職工總數的2.39%;高級工176990人,約占職工總數12.84%;這三項的高技能人才為211006人,約占職工總數的15.31%。中級工175185人,占職工總數的12.71%;初級工329940人,占職工總數的23.94%”。
他介紹,昆明市總工會發揮貼近基層、聯系廣泛的優勢,在昆明地區廣泛開展“萬千百十一”(百萬職工提素質、十萬職工大練兵、萬名職工獲證書、千名職工創成果、百名工人摘金牌、多個行業評十佳、每個職工精一技)技術技能提升活動、 “七十二行大練兵·三百六十行出狀元”競賽活動。
他說,市總聯合市人才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市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市公安局、市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市質量技術監督局、市安全生產監督管理局、市工信委、市園林綠化局、市教育局、昆明供電局等單位,“組織開展了53次、覆蓋166個工種、1.1萬多名職工參加決賽的全市性職工職業技能競賽,推選出200余名技術狀元和1600多名市級技術能手,有1400多名職工通過參加競賽取得國家職業資格證書”。

云南省總工會副主席潘紅偉在云南省農民工“兩法”知識競賽中巡視考場。
“2011年以來,共組織了15703名職工參加職工技能提升培訓,有14209名職工取得國家職業資格證書,其中3047名職工初次取得相關工種的國家職業資格證書;11162名職工通過參加培訓晉升了職業資格等級,其中3732名職工晉升中級工,7162名職工晉升高級工,268名職工晉升技師、高級技師。”
來自昆明市總的資料顯示,2013年以來,昆明市總共組織了36960名職工參加春城職工素質建設工程培訓,有35771名職工取得國家職業資格證書。
其中,2817名職工取得專項能力證書,20910名職工取得初級工國家職業資格證書;4951名職工取得中級工國家職業資格證書;7003名職工取得高級工國家職業資格證書;90名職工取得技師、高級技師國家職業資格證書;23727名職工通過參加技能培訓初次取得國家職業資格證書;12044名職工通過參加技能培訓晉升了職業資格等級。
“工會工作從事了幾十年,我的心得是,要做好工會工作,工會要在黨政領導、企業領導、廣大職工心中達到這三句話的境界”。省總工會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王惠萍說:“一個是‘不可或缺’,就是工會不能缺位,缺了不行;一個是‘不可替代’,就是工會有其特殊作用,不是其他機構或社會組織可以替代的;第三就是‘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云’,工會本身資源有限,要學會借助黨委、政府以及其他社會力量,為我所用。”
從2001年以來,迄今共舉行了12輪職工技術技能大賽,以下這組數據雖然枯燥,但它們卻是由云南工會一個個堅實的足印組成的——
已舉辦的12輪大賽,參與的工種有365個,328個行業爭相承辦,500多萬名職工參加。
通過大賽,產生了省級技術狀元328人,技術能手2515人,2193人取得了中級工職業資格證,1958人取得高級工職業資格證,1293人取得技師職業資格證,353人取得了高級技師職業資格證。
而在這個平臺未搭建之前,整個云南省因為缺乏工人技術人才脫穎而出的機制,竟然只有67名高級技師,其中多半還是退休高齡老人!
而現在,僅僅通過技術技能競賽這個平臺,就賽出了353名高級技師。
就車工高級技師耿家盛的成就來說,他同樣起家于工會所搭建的職工技術技能大賽平臺,那是2003年10月,在吉林省長春市的一汽。
當時他和云南另外3名車工、4名鉗工、3名銑工遠赴吉林省長春市參加全國職工技能大賽。“那次比賽,我拿到了全國車工第14名,按照政策,回來省勞動保障廳就頒發了高級技師職業資格證書給我。”
當年,是云南省總工會組織了包括耿家盛在內的11名云南銑工、車工、鉗工,并由省總工會技協辦時任主任尚建明帶隊去參加比賽的,比賽結束,北國的深秋10月下旬,已是寒氣襲人,尚建明為了犒勞這些職工,帶他們去吃了一頓飯。
今天看到耿家盛成就斐然,令現任省總工會副主席的尚建明很高興,13年前的長春之行,令他不僅記憶猶新,而且不勝噓唏。
“我后來很后悔。”尚建明為他當時沒有留下更多更好的比賽圖片而惋惜,“當時我應該帶一個更好的相機,再靠前一點,多拍幾張圖片留下,現在就珍貴了。”
飛機起飛,必須直面逆風才有足夠的升力,最后御風而行。

云南省紀委駐省總工會紀檢組組長、省總工會黨組成員黃增強深入云南銅業集團看望慰問一線職工。
工人要迎戰波詭云譎的市場,也是逆風而上揚,但需要一條堅硬的“跑道”,這條“跑道”就是高超硬實的技術技能。
云南省總工會副主席潘紅偉對工會為廣大職工維護權益的工作有這樣一個解釋角度:“職工的權益,首先是他的就業權、生存權,而要就業,他具備起碼的工作技能技巧就是必須的,職工自己要努力,工會也要為他們創造練習、學習和脫穎而出的基本條件。”
作為對這種危機感的敏感反應,同時也是基于云南經濟社會建設發展所必需的一個重大步驟,云南省總從2013年開始,把職工經濟技術創新工作提升為“云嶺職工跨越發展先鋒活動”和“云嶺職工素質建設工程”,這兩項工作為方便表述,被簡稱為“一活動一工程”。
“一活動一工程”如果要條分縷析,文字將會洋洋灑灑,潘紅偉經過仔細研究判讀,他用4個極簡單的字來表述,這就是“四爭四促”:
爭當建功立業先鋒,促進經濟社會發展;爭當學習創新先鋒,促進能力素質提高;爭當遵規守德先鋒,促進精神文明創建;爭當維護穩定先鋒,促進和諧云南建設。
寥寥數語,虛實結合,有面有點,道出了“一活動一工程”對廣大職工從思想道德素質,到技術技能素質的核心要求,同時指明了職工和各級工會奮斗努力的方向和標高。
推行3年來,這項工作已經深入人心,尤其取得了令人感佩的成績。
據資料,2013年以來,33萬名職工因此取得了職業資格等級證書,其中含高技能人才2.8萬人,農民工12.3萬人,尤其重要的是,這些人技術技能成長成熟的當口,正是云南產業轉型升級發展的關鍵時期,特別需要這批知識型、技術型、創新型職工人才。
作為對這些人才品德方面的肯定,云南省總還要求生產保護部,對這些技術技能佼佼者,在同等條件下優先薦舉為“省勞動模范”“省五一勞動獎章”和“全國技術能手”,從制度上構建“勞動光榮、知識崇高、人才寶貴、創造偉大”的良好社會氛圍。
前面提到的耿家盛,就是按照這個路徑一步步被發掘培養出來的優秀技術工人代表。
省總經審辦現任主任金毅,曾經在省總技協辦主任位置上履職有年,對云南職工現狀,對提升職工技術技能,對職工經濟技術創新工程,頗多研究。他認為,工會應該利用自己的社會資源優勢,構建一種高技能人才社會化服務的機制。
“我的想法是,由工會把各企業的能工巧匠,按照不同的工種類型,組織起來,比如成立一個協會,在協會之下組織一個個小的專業技術隊伍,跨企業、跨行業,利用自己的高超技能為社會提供服務。”金毅說:“隊伍里還應該有工程師一類的人才,搞工藝,搞營銷,搞市場開拓,人才結構要多元化。”
根據經驗和觀察,金毅提出了一個易被疏忽的問題:
“手藝人隨年齡的增長,有些感覺器官會退化,比如視力衰退,手會震顫,如果還讓他親力親為地操作,顯然不合適,需要考慮給他們創造一個繼續發揮余熱的條件。”
昆明市總工會現領導班子是一個成員經歷豐富、結構優化、充滿活力、勇于創新的領導集體,在他們的啟發帶動下,上述的“金毅問題”,某種程度被昆明市總給破解了。
同樣曾經擔任過省總技協辦主任的省總現任副主席尚建明對這項工作亦有不少感悟,他說:“類似耿家盛這些高技術工人的工匠精神,不僅僅是產業一線工人應該具有的品質,也是機關、事業單位干部職工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

云南省總工會副主席楊衛中在瀘水縣糧油購銷公司與職工座談并送上慰問金。
“我們嘗試創新推進工資集體協商工作機制。”昆明市總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趙滌群說:“市總建立‘工資集體協商推動職工技能素質提升’制度;通過協商在工資專項合同中建立 ‘與工資收入掛鉤的企業師帶徒技能提升制度’,形成企業人才成長的良性機制;在工資集體協商中建立‘職工工資總額增(減)幅度緊跟股東紅利總額增(減)幅度變化制度’,可以有效維護職工工資權益;工資協商議題要向職工征集。”
5月6日,昆明市總以《關于2016年企業工資集體協商工作創新發展的意見》文件形式發布了以上這4項新舉措,趙滌群說,出臺這樣的措施,旨在創新工資集體協商機制,提升職工技術技能,促進企業發展,弱化因經濟下行給職工和企業所帶來的壓力。
針對其中的“與工資收入掛鉤的企業‘師帶徒’技能提升制度”,該制度的創意者、昆明市總法律工作部部長劉貴紅說:“這是我們借助知識產權有償化的概念,經過思考并在大量調研的基礎上,有理有據提出的。”
劉貴紅說,市總領導經過調研發現,“師帶徒”在工業制造業是一種十分重要十分有效培養新生代技術工人的捷徑。
“但是,”劉貴紅說:“目前的‘師帶徒’基本流于形式,實際效果堪憂,經過大量實例調研,我們發現,原因就在于,第一,沒有把師傅的經驗、技巧、技能從知識產權角度定位和定價,使師傅的傳授、教授缺乏內在的動力。第二,沒有以此為出發點,形成一套可行的制度,各家企業因重視程度差異,使得‘師帶徒’成為‘隨心功德’,所以效果不好。”
“因此,我們針對這個問題,設計了‘與工資收入掛鉤的企業師帶徒技能提升制度’。”他說。
“市總要求建立評審、激勵機制,實行津貼制度。組織各類專業技術人員組成評審委員會,每半年、年終對‘師帶徒’學習效果進行評審,成績合格,對師傅、徒弟給予獎勵。”
“根據具體的技術技能,把師傅分級:一級師傅帶徒弟1人每月帶徒津貼400元,二級師傅帶徒弟1人每月帶徒津貼300元,三級師傅帶徒弟1人每月帶徒津貼200元,每月帶徒津貼50%與當月工資同時發放,其余于半年、年終評審合格后發放。”
“徒弟方面,年終考核90分以上,技術技能素質顯著提升的,經評定可以晉級為相應級別師傅。”
把“師傅”視為一個職稱,并給予它以較大的、制度化的、穩定清晰的“含金量”,評聘的標準只從“師傅”的實際能力和工作貢獻為著眼點,這種“評師傅”的制度,是昆明市總的一個創新,迄今,除了昆明市總,全國工會尚無相同做法。
按照昆明市總這個辦法,本章開頭描述的前南斯拉夫反法西斯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中那位以修理鐘表為職業掩護的地下共產黨人謝德就是一位好師傅,在他慷慨赴死之前,他是這樣交代其徒弟凱姆的:
“你好好的干吧,要好好地學手藝,一輩子都用得著啊,不要虛度自己的一生。”
“家”在中國人的文化概念中,是物質和情感的有機融合體,是每個人出發的始點和回歸的終點。
工會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任務,這就是要盡最大努力和可能,把職工,包括數以億計的農民工,從社會人、單位人、零散人變成“工會人”,也就是請他們回“家”。
職工這個群體,在全國,可能是五六億,在云南,是531.4萬人,工會發展會員要求“不留死角,縱向到底,橫向到邊”,這其中還包含要把職業和身份變動不居的“農民工”納入到工會。
經濟社會的發展,帶來喜悅,也帶來一些新問題,這樣,“老工會”遇到“新問題”、“新課題”乃至“新麻煩”,稀松而平常。
比如,按照中央一些部門的統計口徑,無法掌握總是變動不居的中小企業,尤其是小微企業的“存亡”狀況,其實,這些企業有不少是旋生旋滅,幾乎可以給它們貼上“蜉蝣企業”的標簽——
就是說,它們的命運宛如蜉蝣,朝生而暮滅。
還有不少企業,甚至因為業主注冊的種種不可捉摸的心理動機,壓根兒就不存在。
這樣,“實事求是”這個共產黨的工作作風和道義標高,在工會就變成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工作狀態,給工會帶來了一個十分嚴峻的新課題,怎樣剔除不實數據?
用省總組織部部長羅秋華的話說,就是要有效防止“網上建會”“虛假錄入”、只建工會而不發揮作用等問題。
2013年11月4日全總數據庫進行數據更新,并導入國家統計局。
據2013年最新數據,云南預置數據新增企業1.6萬多個,省總時任組織部長、現任副巡視員的吳以平說:“用這個分母來衡量,建會率僅達71%。”
咋辦?
“組織部及時召開組織工作會議,要求各州市無論如何一定要克服一切困難完成組建工作任務;借助一切可以借助的力量做好排查工作,盡最大可能把數據庫中‘事實不存在’、不符合建會條件的經濟體從庫中清除。”
一聲動員令下,全省工會忙碌起來。
經過一番努力,截至2013年12月11日,全省企業工會涵蓋數達105955個,建會率91.50%,“通過排查,從數據庫中有效清除‘事實不存在’企業和不符合建會條件經濟體11700多家,圓滿完成了《規劃》任務”。
剔除不實“庫存”還不夠,還得有積極的做法。
羅秋華說:“同時,進一步加大了組建工作獎勵力度,2013年省總本級下撥組建工作獎勵經費260多萬元。結合全總數據庫的修改和調整,組織各州市開展了數據庫使用培訓一期。為保證數據的真實性和可靠性,依托全總數據庫信息,2013年共抽查了4個州市,30多個基層工會,有效防止了‘網上建會’現象的產生。”
最后的結果是,職工入會率動態保持在90%以上,25人以上單位建會率動態保持在95%以上,國有企事業、機關單位工會組織保持全覆蓋對“農民工入會集中行動”進行了全面安排部署,提出了農民工入會率增長15%的目標要求,將各級各類開發區(工業園區、高新區、度假區、產業聚集區)、建筑項目、物流(快遞)業、家庭服務業、農業專業合作組織5大領域作為農民工入會重點,創新工會組織形式。與此同時,做好其他區域、行業的農民工入會工作,力爭在源頭上把農民工組織到工會中來。
根據統計數據,云南省現已完成農民工入會率增長15%的目標任務。
2014年,省總下發《云南省總工會關于新形勢下加強基層工會建設的意見》等5個文件,制定了2015年,全省各州、市(省直機關、滇中產業區)“六有”工會建設率達50%以上,省級各產業、廳、局、公司“六有”工會建設率達60%以上的目標任務。同時,通過十一屆四次全委會、組織工作會對其進行再動員、再部署。
所謂“六有”指的是:
“有領導班子、有組織機構、有活動載體、有制度機制、有工作經費、有工作績效。”
結合云南的實際,制定了《云南省“六有”工會驗收標準》。
通過全年努力,全省基層工會“六有”工會建設達標率已達預期目標,各州、市達50%以上,省級各產業、廳、局、公司達60%以上。
如前所述,農民工是一個與工會關系十分糾結復雜的特殊群體,在2006年中央明確決定把這個群體交給工會并為之服務之前,它不在工作的視野中,囿于中國的城鄉二元分割體制以及就業、招工、用工體制的復雜性,農民工的居住、生活和工作,具有高度的不穩定性,因此,在農民工群體組建工會和發展農民工加入工會,就是一個比較復雜的“方程式”。
但是,基于對農民工權益的維護、社會穩定的需要、經濟建設對基礎勞動力的需求,在各用人單位(企業)的協助下,把農民工納入工會組織,發展農民工入會,是一項嚴肅的政治任務,沒得商量。
為此,云南省總推出《加強農民工服務工作的意見》,全方位要求各級工會取得黨政支持配合,全力做好農民工入會和服務工作。 其中,特別指出要在建筑、物流、快遞、家政、保安、物業、農業專業合作社等產業素來是農民工麇集區域作為重點行業,“采取形式靈活,快捷便利的方式最大限度組織農民工加入工會,要緊緊圍繞農民工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和最困難、最操心、最憂慮的實際問題做好服務。”
來自云南省總的調查資料顯示,截至2014年11月,云南省農民工總量已達475萬人,其中勞務輸出到省外者有220萬人,余下的255萬人在本省范圍內就業。
調研中,省總發現,在諸如建筑、物流、快遞、家政、保安、物業之類,在局部地區以小微為顯著特征的企業同時又號稱“社會縫隙企業”,因為這些企業及其從業者從社會服務的廣泛性和貫融性的廣度、深度兩個維度彌補了社會板塊之間的罅隙。
“據我們調查,云南農民工主要分布于建筑、飲食、服務、環衛4大行業,建筑、物流、快遞、家政、保安、物業等囊括其中。”云南省總工會組織部時任部長吳以平說:“很明顯,在當今中國,這些企業同時也是農民工的富集區域,云南也不例外,而且在這些企業建立工會組織吸納農民工入會空間很大,所以我們在這些區域把通過發展農民工入會以更好地服務農民工作為省總的一項重要工作來推展。”
云南省總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王惠萍告訴筆者,各類開發區是農民工主要集中地,在這些開發區里,農民工有31.4%集中在制造業,有22.2%集中在建筑業,在批發零售業、交通運輸業、倉儲郵政業和住宿餐飲業、居民服務業等服務板塊集中了34.1%。
她說:“早在至少10年前,云南省總就把建會觸角伸入這些新興的企業形態中,摸索在這些企業形態中建立基層工會并發揮作用的經驗做法,經過這10多年的探索,我們形成了幾條經驗性的做法。”
吳以平說:“云南省總堅持以‘六有’標準積極穩妥推動全省基層工會建設,包括農民工入會在內的職工入會率,動態保持在90%以上,其中有25人以上職工的單位建會率動態保持在95%以上。”
他介紹道,云南省總的做法是,“各類開發區全部建立工會組織,同時推動區域內企業普遍建立工會,再以此為載體,組織動員這些企業所屬農民工全部入會;大型在建項目(單項面積在2萬平方米以上者)規范建立項目工會聯合會等,使參與項目建設的農民工全數入會;推動順豐、圓通、聯邦快遞等10大快遞公司在滇總部及下屬分公司、各網點建立規范的工會組織,最大限度地把以農民工為主體的一線快遞員組織到工會里來;推動全國百強家庭服務企業規范建立工會組織;開拓農民工入會新領域,推動農業專業合作社所涵容的大量農民工入會。”
吳以平認為,選樹典型,示范引領,是云南工會的一項重要經驗,“像云南建工集團、星耀集團、大山公司、阿惠家政這些企業都很棒,不少企業實現了農民工入會全覆蓋,比如大山公司1000多名農民工全部加入工會”。
云南建工集團擁有約10萬名農民工,該集團工會副主席楊金告訴筆者,他們對農民工在政治上、感情上、待遇上、文體技能上、獎懲上實行“五個一視同仁”,“農民工代表參加職代會,參與公司管理,近年來有兩名農民工獲得省勞模榮譽,每年對農民工進行技能技術培訓,2014年就有25030名農民工接受了相關崗位素質提升培訓”。
經過3年的努力,截至2015年9月30日,全省基層工會組織覆蓋單位13.67萬家,會員521.52萬人,建立鄉鎮(街道)工會組織1424個,區域性、行業性、聯合性工會3986家。
近年來,一條題為《誰也擋不住前行的步伐》的網絡段子說:
打火機出現,火柴消失了;計算器出現,算盤消失了;CD出現,磁帶消失了;手機出現,BP機消失了;數碼相機出現,膠卷沒市場了;微信出現,短信沒人發了!不是誰干掉了誰,而是歷史選擇了誰!世界一直在變,你墨守成規,終究會被世界淘汰!
這個段子所釋放的危機感與現實生活中的許多現象交相輝映,令人感到,它所說的一切,正在變為現實。
尤其是,這個段子本身就是目前人類最新的互聯網技術的產兒,是互聯網技術催生了段子文化,催生了傳播它的巨大能量。
以互聯網的誕生為標志,人類的生產、生活乃至思維、行為方式都發生了巨大的、不可逆轉的變化,工會及其業務工作,同樣面臨極大的挑戰,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由于互聯網技術本身的即時和無障礙傳播特點,它打破困擾人類進入文明史以來5000年的地域差異,換句話說,自打互聯網誕生并逐漸普及后,就獲得信息的及時性、便捷性、完整性來說,人類所居處的地域已經沒有嚴格的、標志先進和落后的(國際)“東西方”或者(國內)“東西部”之分。 云南,因此不再偏僻;云南職工,因此走向前沿;云南工會,因此遇到了一個歷史性的機遇——
它需要機不可失地搭上互聯網的便捷快車。
2011年以來,面對借助互聯網急速傳播的手機微信等先進的信息傳播形式,云南省總黨組領導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分管這項工作的云南省總工會副主席尚建明說:“省總黨組早已有利用互聯網的有利傳播方式,創新工會工作的想法,尤其中央提出‘互聯網+’的概念后,我們更是倍感緊迫,覺得必須加速這項工作的推進。”

云南省總工會副主席尚建明看望公路一線收費員。
到2015年下半年,這項工作被具體交待給省總所屬的《時代風采》雜志社承辦。
《時代風采》雜志社主編楊可介紹了云南省總所推行的“互聯網+”工作進程。
“我們已經于2016年1月1日正式推出了《云嶺職工》手機報,還準備今年內開發推出《云嶺職工》微信公眾號。”楊可說:“手機報每周二、周五發兩期,目前已經覆蓋80萬名職工,手頭上的資源有120多萬人,現在想建兩個大平臺,一個是工會內部的辦公平臺,一個是服務職工的微信公眾平臺。此外,還要建6個數據庫。”
楊可介紹,目前手機報所發布的內容分4塊,“一塊是國家和省里有關職工的政策信息;一塊是每周推一位先進人物(勞模),目前已推了50位;一塊是工會自己的動態信息;最后一塊是為職工服務的各種信息,如有關職工收入、就業、政府管理部門辦證等。”
雖然呱呱墜地僅半年,云南省總的“互聯網+”的特色卻日益鮮明。
楊可認為,“首先是覆蓋面廣,其次是很及時,三是雙向互動交流。”
據楊可介紹,覆蓋面所以廣,一個重要原因是云南省總的手機報搭上了省委黨建工作的“便車”,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聯通都大力支持。
“搭上了省委黨建工作的順風車,費用省了,又可以給職工多辦些好事。”楊可說。
“手機報開通后,職工來電詢問最多的是,他們接收我們的手機報,要不要付費。”楊可說:“我們告訴他,不付費,免費。”
手機報開通了,成功了,影響也很大,但有一個問題,相對而言,這種方式和職工交流,還是單向交流,省總還想開通微信公眾平臺,這就可以和職工即時而雙向互動。
尚建明說:“我要求楊可他們今年開通《云嶺職工》微信公眾平臺,但這需要慎重些,因為微信要職工感興趣他自己主動用手機添加我們,另外,人家添加了,如果人家不感興趣還可以一秒鐘就退出,所以,微信公眾平臺推送什么樣的內容就很重要,我想應當是以服務職工,對職工有用的內容為主。”
“我同意尚副主席的觀點,省總的微信公眾平臺主要功能不應該是推送新聞信息,新聞信息職工可以通過許多方式獲得,我們想通過它增加工會的服務,那么,工會的微信公眾平臺應當突出服務功能。”楊可說。
服務職工和推進“互聯網+”的工作互為表里。
6月23日上午,在省總工會,面對前來調研工作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全國總工會主席李建國,王惠萍代表省總匯報工作,她把推進“互聯網+”工會行動計劃向李建國作了詳細陳述。
王惠萍說:“云南工會要主動適應信息化和新媒體廣泛應用的新趨勢,積極打造服務職工網絡載體,形成網上網下深度融合,互聯互動的工會工作格局,努力實現工作管理模式、服務職工模式的轉型升級,創建工會工作網上平臺,推動把工會系統網絡納入各級政府電子政務網絡統一規劃建設,擴大云嶺職工手機報的覆蓋面,運用好職工心理服務微信、省總辦公室工作微信等平臺。”
王惠萍的看法正在被基層工會一點一點地變為工作業績。
昆明市五華區總工會在全省縣級工會中,積極推進“互聯網+工會”工作模式,表現相當不俗。
區總常務副主席張麗萍介紹了五華區工會在這個方面的工作進展,她說:“我們利用‘互聯網+工會’模式傳播工會聲音,傳遞正能量,充分利用互聯網和現代信息技術,依托互聯網平臺,構建工會政策信息模塊、工會培訓就業咨詢模塊、工會生活服務模塊,建立工會線上線下、資源共享服務,以便提高服務廣大職工的水平。”
不僅僅是提高服務水平,五華區工會還通過積極構建“互聯網+”平臺,轉化工會工作服務方式。
張麗萍說,積極推動網絡穩步建設,能夠為廣大職工提供更加多元化、便捷化的工會服務,能夠真正確保“互聯網+工會”服務模式融入到社會中,關懷基層職工,有助于借助“互聯網+”模式實現工會的工作人員與職工的面對面、零距離接觸,確保工會互聯網平臺中工會服務無盲區。
她覺得,通過“互聯網+工會”工作新模式,可以確保工會服務平臺的親民性,保障工會有微信鏈接以及應用APP,能夠向社會推介工會“互聯網+”平臺,對外展示工會“潮”形象,使更多職工可以認識到工會工作的重要性。
此外,運用“互聯網+”平臺,還可以收到“摟草打兔子”之“溢出效應”,張麗萍說,這就是“加強建設工會的人才隊伍”。
她說,對于“互聯網+”技術時代的到來,工會服務職工能力還有待提升。
“強化工會隊伍建設,確保工會工作干部可以具備信息思維方式、增強信息意識,確保運用‘互聯網+’平臺,服務于工會工作。應用‘互聯網+’,建立好互聯網時代的工會工作平臺,有助于為工會工作添上翅膀,充分發揮互聯網信息在工會工作中的服務作用,為新時期的工會工作打好基礎,并且積極優化‘互聯網+’的工會工作新模式。”
經過一段時間的探索,五華區總發現,工會工作人員,可以通過“互聯網+”模式的工會平臺,積極運用該平臺的大數據、云計算優勢,提升工會調研、響應的能力,服務職工,提高服務效率。
顯然,五華區總在“互聯網+”方面的積極探索,為云南基層工會開展此項工作吃了第一只“螃蟹”。
2300多年前,莊子以“逍遙游”的形態和精神為題,描寫了由大魚變幻成為會飛的大鳥,這種鳥名叫“鵬”,這種大鳥一起飛就“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絕云氣,負青天”,它所以如此志存高遠,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它“翼若垂天之云”,如同今天的巨型噴氣客機一樣,所以飛得高而遠,是因為翼展寬大。
1300多年前,李白有詩云:“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拜時代之賜,借助“互聯網+”,云南工會宛若莊子、李白筆下的大鵬,若垂天之云,亦且“絕云氣,負青天”,展翅九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