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對列寧外交思想的創新

蔡瀟+劉玉高

十八大以來，習近平植根中國的歷史與現實，傳承中國外交源流，提出了一系列外交新觀點、新思想、新理念，并隨著多次出訪在外交實踐中展示了這些新的外交思想，開拓了中國外交新局面。

早在上世紀初，革命理論家和實踐家列寧就提出了和平共處理論，即“和平共處是指不同國家或地區之間不以武力征服或以武力相威脅，不互相干涉內政，不進行侵略和征服，在相互交往過程中，表現為一種較為正常的關系，這是從廣義而言的;從狹義上而言，是指兩種根本對立的社會制度—— 社會主義制度和資本主義制度國家間的一種非交戰狀態。” [1] 7十八大以來，習近平植根中國的歷史與現實，傳承中國外交源流，提出了一系列外交新觀點、新思想、新理念，并隨著多次出訪的外交實踐中展示了這些新的外交思想，開拓了中國外交新局面。習近平用智者求同、愚者求異的思路提出了大國關系的新模式，為中美、中俄、中歐等關系尋找到一條新路;重視亞太、重視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提倡亞太、區域利益的一體化，提倡親誠惠容的鄰國關系;提倡“一帶一路”的建設，為地區經濟、政治、文化的穩定和發展承擔了大國應有的責任。本文嘗試從和平共處理論角度整理習近平外交思想的理論和實踐創新，從馬克思主義發展史的角度來看待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中的傳承延續性。

一、列寧的和平共處與習近平的“和”—— 兩制共存的起源與發展

列寧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包含五項內容，其中第一項就是在政治關系上堅持和平外交的總原則，強調社會主義國家發展對外關系，特別是發展同資本主義國家關系的必要性。列寧指出：“社會主義共和國不同世界發生聯系是不能生存下去的，在目前情況下應當把自己的生存同資本主義的關系聯系起來。”[2] 167 1920年，列寧特別指出：“我們的口號過去和現在只有一個：與其他國家（不論是什么樣的國家）和平共處。”[3] 102在列寧主義的整個理論體系中，和平共處理論和帝國主義理論是兩個極其重要的支柱，支撐起了列寧主義的理論和實踐。自上個世紀初馬克思列寧主義傳入中國，開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進程時刻起，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就對歷代中國領導人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在革命和建設實踐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列寧的和平共處的“和”主要側重點是在于兩制并存的長期性，初生的社會主義國家在探索生存之路的過程中提出的“和”，是與當時的蘇聯建國后的國際國內嚴峻形勢相關聯的。21世紀初期的中國與20世紀初期的蘇聯所處的環境有著巨大差別，十八大以來，習近平一系列外交實踐體現的一種“和”，既是對社會主義國家在與資本主義不同制度的世界中生存的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的繼承，更是對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在差別巨大的世界中如何發展下去的深入思考與實踐，是中國外交的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

習近平“和”的外交思想包涵著非常豐富的內容，主要表現為以下三個方面：第一，與不同制度的國家、經濟發展不同水平的國家、政治文化各異的國家和平共處。作為發展中國家的中國，經過了改革開放30多年的發展取得了矚目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建設的成就，守護取得的成果并更進一步發展是中國的目標，因此和平的國際國內環境尤為重要。與不同制度的國家相處、與發達國家交流、與世界各國進行政治文化各類聯系是發展主題中的應有之義。習近平指出：“消除戰爭，實現和平，是近代以后中國人民最迫切、最深厚的愿望。”第二，從和平共處到和平發展。習近平指出：“走和平發展道路，是中華民族優秀文化傳統的傳承和發展，也是中國人民從近代以后苦難遭遇中得出的必然結論。”[4]習近平的外交思想從列寧的和平共處升級為和平發展，凸顯了時代特征，準確判斷了當今時代的大趨勢。第三，從和平發展到合作安全、合作共贏。2013年6月，習近平在會見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時指出，要走一條和衷共濟、合作共贏的道路，不要停留在零和博弈的思維中。2014年5月在亞信峰會中，習近平倡導建立共同、綜合、合作、可持續的亞洲安全觀，強調地區安全的整體性和綜合性，追求的是合作安全和共同發展的共贏。習近平指出：“中國愿意以開放包容心態加強同外界對話和溝通，虛心傾聽世界的聲音……中國的發展絕不以犧牲別國利益為代價，中國絕不做損人利己、以鄰為壑的事情。我們將從世界和平與發展的大義出發，貢獻中國智慧、中國方案。”有學者對習近平的“和”進行了概括，認為習近平的“和”與中國傳統文化的“和合”外交有共通之處，習近平的外交思想體現了和平發展、和氣生財、和而不同、以和為貴、協和萬邦等思想 [4]。

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是社會主義國家蘇聯在上個世紀初的兩制社會共存的時代環境下誕生的，是社會主義國家和資本主義國家首次嘗試性的和平相處。經過近一百年的發展，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制并存的局面已經成為長期的現實，習近平既繼承了列寧和平共處理論的核心兩制并存，又進一步把握了新時代下和平發展、合作安全、合作共贏的兩制國家間的發展問題的癥結，提出了中國外交的“中國方案”和“中國理念”，并在實踐中身體力行。

二、列寧的國家利

益觀與習近平的國家利益觀—— 維護國家利益的一致性

在列寧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中包含著五項主要內容，其中第二項和第三項內容主要涉及到國家利益，體現的是列寧的國家利益觀。“利用矛盾和斗爭動搖者，把和平共處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變成現實”[1] 21。“在同資本主義國家和平共處過程中，要警惕資本主義國家的侵略和顛覆活動”[1]21。在當時嚴峻的國際國內環境下，《布列斯特合約》就是列寧進行和平共處的最初嘗試。在維護蘇維埃俄國的國家利益上，列寧毫不手軟“我們的政策應遵循的第一條戒律……就是要時刻戒備，要記住我們是被那些公開表示極端仇恨我們的人、階級和政府包圍著。必須記住，我們隨時都有遭到入侵的危險。我們要竭盡所能來防止這種災難發生”[5] 325。列寧的外交政策始終是圍繞蘇聯的國家利益而展開的，維護國家利益，反擊侵略者，獲得在資本主義世界中生存下去的機會是其基本出發點。endprint

習近平執政以來，始終堅定不移地維護中國的主權和國家利益，堅決維護我國的核心利益。特別是在海洋問題上，堅持“主權屬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方針，擴大利益交匯點，進一步開發發展。習近平的外交思想重視國際和國內兩個大局，突出為中國發展塑造良好國際國內大環境的目標，他指出：“中國致力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走和平發展道路。中國發展需要和平的外部環境。同時，中國也是國際事務中的積極建設性力量。”[6]習近平執政以來，極為重視海洋強國戰略，海上權益也是國家利益的重要組成部分，提出維護海洋權益要重視法律、機制建設，加強危機管理，倡導地區合作等。

為了維護國家利益，習近平還提出了強軍的目標，將外交新思想和維護國家利益、強軍的實踐相結合。習近平指出：“國防和軍隊改革是全面改革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標志。要牢牢把握積極穩妥這個總要求。該改的就要抓緊改、大膽改、堅決改。”[7] “要強化實戰準備，要牢固樹立練兵打仗、帶兵打仗的思想;牢固樹立準備隨時打仗的思想;牢固樹立立足現有條件打勝仗的思想，狠抓各項戰備制度落實，保持常備不懈的戰爭狀態。” [8]

無論是列寧在和平共處理論中體現出來的維護國家利益的思想，還是習近平在新時期提出的維護中國國家利益的思想，其共同點都在于維護國家利益不動搖。他們都將國際和國內的大局結合起來，重視國家主權和領土的安全，反擊侵略和干涉。所謂的“和平共處”不是投降式的和平共處，而是利用一切積極因素，化消極因素為積極因素，積極主動地維護國家利益，維護國家安全。

三、列寧的周邊外交策

略與習近平的周邊外交政策—— 發展經濟建筑周邊安全共同體

在列寧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中包含著五項主要內容，其中第三項和第四項內容主要是實現和平共處的方式方法，即“蘇維埃國家應全力搞好國內的經濟建設，同資本主義國家展開經濟競賽”[1] 22。“積極發展對外經濟關系，以此帶動政治關系的緩和與改善，實現較長時間和平共處的目的”[1] 27。在列寧的和平共處思想指導下，蘇聯在外交實踐上將對資本主義國家的和平共處政策同支持世界人民革命斗爭的革命立場有效地結合起來，發展了同周邊國家的睦鄰關系。在此時期，蘇聯同波羅的海國家處理好了睦鄰關系，為俄國建立了一個緩沖地帶;同時也與伊朗、土耳其、中國改善或建立了較為良好的外交關系。列寧時期的蘇聯審度了一戰后的世界局勢，在外交上采取了冷靜的現實主義立場。此時，列寧也十分注意經濟建設，重視經濟建設與國家穩定、國家安全的關系，他指出：“有一種力量勝過任何一個跟我們敵對的政府或階級的愿望、意志和決心，這種力量就是全世界共同的經濟關系。”[5] 332在這種理念的支持下，列寧時期的蘇聯注重經濟發展重要性，重視科學和技術在經濟發展中的作用，發展對外貿易，注重對外經濟關系。

習近平執掌中國外交以來，既重視發展經濟又重視周邊安全，尤其重視國家利益核心的海洋權益。他提出，中國外交要發出中國好聲音、講好中國故事、展現中國氣派、體現中國風格、貢獻中國智慧、優化中國形象，在此基礎上尋求國際認同、提出中國方案，開拓了中國外交的新局面。習近平繼承了列寧理性而現實的外交思想，結合中國外交的實際，在實踐中走出了中國外交的新路。2013年10月24日，習近平在我國周邊外交工作座談會上指出：“我國周邊外交的基本方針，就是堅持與鄰為善、以鄰為伴，堅持睦鄰、安鄰、富鄰，突出體現親、誠、惠、容的理念。”“親誠惠容”的周邊外交理念要求中國在與周邊國家的相處中體現親如一家的友好關系，互相信任的誠信關系，互惠互利的經濟共同發展模式和互相包容、求同存異共同發展的基本方向。“親誠惠容”的周邊外交理念，體現的是新的亞洲安全觀與和平發展的“中國夢”與“世界夢”的和諧共生，反駁了“國強必霸”的謬論，倡導世界的共同繁榮與共同發展。2014年5月，在亞信峰會上習近平提出了亞洲安全觀，即共同、綜合、合作、可持續的亞洲安全觀，指出亞洲之大容得下各國共同發展，要推動“亞洲命運共同體”的建設。

列寧的周邊外交策略與習近平的周邊外交政策具有的共同點是發展經濟和建筑周邊安全共同體，為社會主義國家的生存和發展提供較為穩定和安全的國際、國內環境。構筑周邊安全是為了國內經濟的發展提供一個和平的大環境，而發展經濟是社會主義國家的基本需求，是其生存發展下去的基礎，只有經濟發展了，才更能維護國內、國際的穩定與和平，促進世界的和平與發展。

四、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與習近平外交思想在外交史上的作用——外交理論和實踐創新

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促進了國際關系的民主化，改變了國際關系格局的發展方向。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在外交上延續的是理性和現實主義的立場，他認為，“和平問題是現實緊要而棘手的問題”[9] 9。鑒于當時蘇聯嚴峻的國際國內形勢，只有實施和平共處才能得到蘇聯和世界人民的支持，獲得社會主義國家生存、發展下去的契機。在和平共處理論的指導下，蘇聯頒布了一系列重要的對外政策文件，宣布了當時社會主義國家對外關系的新原則、新做法。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反對帝國主義的霸權和強權，反對大民族對小民族的侵略和兼并，他指出：“凡是把一個弱小民族合并入一個強大國家而沒有得到這個民族的同意合并、希望合并的明確而自愿的表示，就是兼并或侵犯別國領土的行為。” [9] 9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不僅僅反對侵略別國領土，而且要求廢除當時的秘密外交，他認為，國與國之間應當遵循平等、公開的外交原則。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開辟了社會主義國家和資本主義國家之間外交的新模式，兩制國家間建立了較為正常的政治、經濟、文化及外交關系，這對于上個世紀初葉整個世界的和平與發展是有利的。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不是無條件、無原則的盲目的與帝國主義國家的和平共處，而是在斗爭中求團結，其中包涵著反對“和平演變”、反對被資本主義同化的內容。西方帝國主義在武裝干涉蘇聯失敗以后，對列寧的和平共處理論的認同的同時，也包涵著尋找新的較為柔和的方式來和蘇聯進行對抗。列寧認為，為了擺脫蘇聯被孤立和封鎖的局面，和帝國主義國家和平共處，對社會主義國家是有利的，互相交流有助于經濟、社會發展，進而恢復受損的國家實力。在這個和平共處的過程中，始終要堅持獨立自主的原則，強調斗爭的策略和靈活性。endprint

習近平的外交思想理論和實踐創新延續了社會主義國家外交的基本源流，既有列寧和平共處理論的核心內容，又加入了新時代外交新內容、新理念，并付諸實踐取得了良好效果。習近平的外交思想體現了社會主義國家外交的戰略高度和宏觀視野，關注的是世界的和平與發展，關注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大環境，目的是為中國的建設發展服務。習近平的外交思想繼承了列寧和平共處理論的內容，并結合新時代中國面臨的嚴峻形勢，提出了中國自己的思考，形成了“中國方案”“中國理念”。習近平指出：“中國致力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走和平發展道路。中國發展需要和平的外部環境。同時，中國也是國際事務中的積極建設性力量。” [6] “長期以來，在愛好和平的各國人民共同努力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成果和戰后形成的國際秩序得到維護，和平與發展成為時代主題，這為各國發展創造了必要環境。中國人民將同世界各國人民一道，共同紀念這一偉大勝利，共同珍惜和呵護來之不易的和平。” [10] 習近平外交思想理論和實踐創新突出體現在以下幾個層面：

第一，突破“國強必霸”的窠臼，提出建立新型大國關系模式，處理好新興大國與傳統大國的關系。習近平提出建立新型的中美、中俄、中歐等大國關系，打破零和博弈的舊有模式，突破“國強必霸”的傳統模式限制，走出一條大國關系的新路。在國際關系的傳統理念中“國強必霸”，即國家強大之后為了維護自身的安全必然走上霸權維持地位的道路。習近平提出要處理好新興大國與傳統大國之間的關系是外交上的創新，既讓傳統大國有自身的優勢，又為新興大國的生存留足了空間。面對“金磚國家”之類的新興國家的出現，傳統大國與新興大國之間的矛盾出現十分尖銳，合則兩利，斗則兩敗。習近平指出：“中國愿意以開放包容心態加強同外界對話和溝通，虛心傾聽世界的聲音。也期待外界能夠更多以客觀、歷史、多維的眼光觀察中國，真正認識一個全面、真實、立體的中國。中國的發展絕不以犧牲別國利益為代價，中國絕不做損人利己、以鄰為壑的事情。我們將從世界和平與發展的大義出發，貢獻中國智慧、中國方案。”

第二，打破“安全困境”的思路，提出建立亞太安全共同體方式，共同維護亞太和世界的和平與安全。安全困境在國際關系中是指一個國家為了保障自身安全而采取的措施，反而會降低其他國家的安全感，從而導致該國自身更加不安全的現象。亞太國家互相對峙和防范只會加重區域緊張局勢，陷入深層次的“安全困境”中，并不能真正加強亞太區域安全。為此，習近平在2013年和潘基文的會談中就指出，要走一條合作共贏的路;在2014年5月20日的上海亞洲相互協作與信任措施第四次峰會上的講話中，提出了建立共同、綜合、合作、可持續的亞洲安全觀。

第三，重視經濟發展作用，凸顯外交目的是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服務。外交是為內政服務的，習近平重視外交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發展服務作用，注重時效性。2013年習近平訪問哈薩克斯坦和印度尼西亞時，提出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兩大倡議。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了“加快同周邊國家和區域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建設，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海上絲綢之路建設，形成全方位開放新格局” [11]。“一帶一路”的提出為我國和平與發展的外交思路提供了實踐領域，為構筑亞太、周邊經濟和安全共同體提供了可靠模式，為中國和周邊國家以及世界經濟的發展提供了新的增長點，為世界和平與安全體系的構建提供了良好思路。2015年6月29日，《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協定》簽署儀式在北京舉行，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是一個政府性質的亞洲區域多邊開發機構，重點支持基礎設施建設，成立宗旨在促進亞洲區域內建設互聯互通化和經濟一體化的進程，并且加強中國及其他亞洲國家和地區的合作。“一帶一路”和亞洲投資銀行的設立，凸顯了外交為經濟發展目標服務，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服務的宗旨，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第四，注重國家利益，在新時期尤其注重海上權益和周邊安全的構筑。習近平的外交注重國家利益，尤其注重海上權益和周邊安全。2013年7月30日，習近平在建設海洋強國研究第八次集體學習中強調：進一步關心海洋、認識海洋、經略海洋，推動海洋強國建設不斷取得新成就。黨的十八大作出了建設海洋強國的重大部署。實施這一重大部署，對推動經濟持續健康發展，對維護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對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目標、進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都具有重大而深遠的意義。習近平指出：“要維護國家海洋權益，著力推動海洋維權向統籌兼顧型轉變。我們愛好和平，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但決不能放棄正當權益，更不能犧牲國家核心利益。要統籌維穩和維權兩個大局，堅持維護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相統一，維護海洋權益和提升綜合國力相匹配。要堅持用和平方式、談判方式解決爭端，努力維護和平穩定。要做好應對各種復雜局面的準備，提高海洋維權能力，堅決維護我國海洋權益。要堅持‘主權屬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方針，推進互利友好合作，尋求和擴大共同利益的匯合點。” [12] 2013年10月24日，習近平在我國周邊外交工作座談會上正式提出：“我國周邊外交的基本方針，就是堅持與鄰為善、以鄰為伴，堅持睦鄰、安鄰、富鄰，突出體現親、誠、惠、容的理念。” [13] 習近平的“親誠惠容”周邊安全外交政策贏得了周邊國家的支持，為中國與鄰國建立和諧的周邊關系，共同維護區域和世界的安全奠定了基礎。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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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列 ? 寧.列寧全集（第4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3]尼基紹夫，等.科學共產主義理論發展中的列寧階段[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7.

[4]倪世雄.習近平“和合”外交思想[J].人民論壇，2015，（07）.

[5]列 ? 寧.列寧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6]習近平會見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5-03-17.

[7]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央軍委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領導小組第一次全體會議時講話[N].人民日報，2014-03-15.

[8]習近平到空軍機關調研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04-14.

[9]列 ? 寧.列寧全集（第3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0]習近平在中國國際友好大會暨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成立60周年紀念活動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06-29.

[11]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N].人民日報，2013-11-15.

[12]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2013年7月30日下午就建設海洋強國研究進行第八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07-30.

[13]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有限公司，2014.

[責任編輯：李利林]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