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愫生
水木年華,大陸男子民謠歌唱組合,從成立伊始,就烙下了深深的清華印記。樂隊成員都畢業于清華大學,名字取于“水木清華”的原意。由于出身名校,被譽為中國大陸“最具人文氣質”的演唱組合。
2001年9月,盧庚戌與李健發行了專輯《一生有你》,獲得很多獎項;2002年李健離隊,繆杰、姚勇加入;2003年姚勇離隊,盧庚戌與繆杰所組成的水木年華一直走到了今天。
盧庚戌是理科狀元出身的音樂才子,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建筑設計師;而繆杰曾擔任4年某高企高級系統服務專家。青春易逝,繆杰曾經說過:“當人們頻繁提及青春二字的時候,往往是他已深感青春不再或是即將告別青春的時候。永留青春的唯一方式,就是忘記青春二字。保持你的熱情和生活方式,在生命中的每一分鐘。是否屬于青春,無關緊要。”
在電影《怒放之青春再見》之后,2015年年末,水木年華推出單曲《世界上最美的花》。從清華高才生,到“水木年華”,雖然飽受過太多的曲折,但他們最終成功了。每個人面前都有很多條道路,只有走那條屬于自己的道路,才會開出最美的花。
記者:盧庚戌當年是以營口市高考狀元考取清華建筑系的,如果不唱歌,以你的個性會是一個好的建筑師嗎?
盧:我覺得不會,就算沒有音樂我會去做別的。在中國的建筑行業,有很多事情我想做,但卻不一定能實現,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相信,我還是會選擇音樂。
記者:“水木年華”經歷了三次重組,是否意味著你們現在的組合是最佳的組合?
盧、繆:當然是。
記者:“水木年華”的三個不同組合,都創造出了非常優美的歌曲,這三個組合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或者因果關系嗎?
盧、繆:應該說水木年華能走到今天,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我們的音樂也是在越做越好,不管經歷了什么,在我們看來音樂都是最重要的,只有把音樂做好才是關鍵,當然不能缺少的是同心協力的搭檔。
記者:繆杰,當初究竟是什么促使讓你放棄了在IBM公司5位數的高薪職位,而與盧庚戌組成了全新的“水木年華”?
繆:就是喜歡音樂,很簡單的原因。沒有猶豫,而且正好盧庚戌這邊也需要一個搭檔,我從初中時候就開始喜歡音樂,正是這份對音樂的愛,讓我選擇了“水木年華”。
記者:怎樣看待“水木年華國內唯一的高品位人文組合”這一稱謂?
盧、繆:有主觀和客觀的原因吧。主觀來說,應該說大家對我們的印象是相當深刻的。客觀來說,我們的生活經歷、自身修養、內涵等跟現在的流行音樂是不一樣的。你可以細聽我們的音樂,體會、思考歌詞,會發現我們的歌非常的耐聽。
記者:有人說“水木年華”的歌,只有學生才能聽得懂,你們怎么看?
盧、繆:我們的歌迷有部分肯定是學生。校園生活、大學生樂隊的經歷,也注定我們的歌迷中有部分是學生。我們也很榮幸有他們作為我們的歌迷。
記者:很多人聽水木年華的第一首歌就是《一生有你》,有媒體稱它是后校園民謠時代最經典的歌曲,沒有之一。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它的創作背景嗎?或者說它創作背后有何故事?
盧:在大學的時候,我一直想寫一首歌,那種能打動女朋友的歌。雖然這首歌還沒有寫出來,就分手了,但我還是把這首歌完成,然后不停地改。像《一生有你》歌詞中寫道:“多少人曾欣羨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很多樂迷都跟我說,這句歌詞讓他們有種白駒過隙的感覺。我記得杜拉斯的《情人》,她情人跟她說:“相比你之前的容顏,我更愛你現在滿臉滄桑的容顏。”當時我非常震撼,也就把這種感覺寫進了歌里。
記者:平時你們喜歡聽誰的歌?
盧、繆:國外的樂隊,cold play,worldmusic,還有一些古典音樂。
記者:《怒放之青春再見》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年齡拍一部有關青春的電影?
盧:應該算是想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吧。我是個“70”后,成長在上世紀90年代,那個年代人們不太追求物質生活,可卻是個流行音樂、搖滾音樂迅速發展的時代,對我來說,那應該是中國最好的時光。我始終覺得,青春是人生中最燦爛的日子,拍這部電影時我就想把它拍成一部屬于“70”后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想讓觀眾感覺到這部電影的溫度,就像我們的青春一樣。或許電影里的臺詞足以概括:“那時以為那是一段路過,后來才發現,那是永遠。我想青春最重要的不是你得到什么,而是你曾經奮不顧身地瘋狂過。”
記者:《世界上最美的花》和以往作品有何不同之處呢?
盧、繆:《世界上最美的花》在民謠的基礎上,加入了很多新的音樂元素,比如高山族女生的哼唱以及一點點電子樂。這首歌有平淡溫暖的敘事、有掙扎的內心描寫、有洞察世事的思索、也有充滿力量的鼓勵。如果說《一生有你》的青春愛戀讓你感動流淚,《世界上最美的花》飽含的溫暖慰藉與激勵,會讓漸漸成熟的你滿懷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