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初


當年,宇妥寧瑪·云丹貢布曾發愿,未來藏醫學有大的拓展之時,只要看到他的形象、聽到他名字的人,都能有助于解除病痛,獲得自在歡樂。正是在這一利益眾生愿心的激勵下,當代宇妥寧瑪·云丹貢布的傳人在藏醫藥現代化的道路上苦苦探索與追尋,致力于讓這一人類醫學的奇花異果走出高原,走向更廣闊的世界。
有白晝就面臨垂暮,
有歡樂就伴隨痛苦。
有疾病就施藥攻毒,
有仁愛,人心不古!
——摘自大型藏族史詩《克疾慧光》
自公元7世紀開始,傳統藏醫學便已受到尼泊爾、蒙古、北印度等國家和區域的關注,18世紀便已經開始傳播到歐洲,并在全球范圍內掀起了研究熱潮,并享有良好聲譽。藏醫學但從來都不是固步自封的,作為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醫學成就之一,在百花齊放、流光溢彩的當今醫藥學領域里,它已經開始散發出迷人和燦爛的光彩。
如今,走進內地各大城市,乃至縣級和鄉鎮醫院,都能看到一款外用止痛貼膏產品,奪目的明黃和藏紅的唐卡邊,透出鮮明的藏族特色,而更為鮮明的則是盒上印制的宇妥寧瑪·云丹貢布的頭像,仿佛在向每一位有緣見到他的人送上健康的祝福。這就是現在國內銷售規模最大的藏藥產品——奇正消痛貼膏,自上市以來,已有4億人次的患者,受惠于這款產品。
奇正藏藥把宇妥寧瑪·云丹貢布的頭像印在包裝上,在社會上曾有人持有不同看法。但次成堅贊大師講述了宇妥寧瑪·云丹貢布發愿的故事:未來藏醫學有大的拓展之時,只要看到他的形象、聽到他名字的人,都能有助于解除病痛,獲得自在歡樂。正是大師所講的這則故事,激勵了奇正人,他們相信堅守利益病患的發心,做純正的藏藥是對宇妥精神的繼承和光大。
作為高原藏醫藥文化的使者,如今,已有越來越多的藏藥和消痛貼一樣,通過傳承和創新發展,走下高原,走進國內主流消費人群,乃至更遠的海外市場,造福更廣大的眾生。
從傳統進入現代化
傳統藏醫學在今天可以利用現代科學手段得到前所未有的發展,但另一方面,與中醫所遭遇的困境相似,由傳統智慧所派生的經驗與傳統,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和沖擊。
奇正藏藥拉薩工程技術中心的邊巴次仁也認為:“無論藏醫藥,還是中醫藥,民族醫藥不能只賣神秘,只賣地域文化,而是要賣科學,賣安全性,賣療效。”
跨越千年,古老的藏醫藥從傳統走向現代需要面對很多挑戰。生產的標準化、工藝的現代化、療效的再驗證,無一不是今天的藏藥產業需要跨越的門檻。
生產標準化符合現代制藥規范:如今,藏藥企業不僅遵循著古老的炮制傳承,而且還要完全符合GMP現代制藥規范的要求進行生產,目前西藏自治區的18家藏藥廠,均已達到GMP的認證標準。質量控制和質量標準提升方面,也在不斷提高之中。
位于林芝市區東北側青山腳下的奇正藏藥廠,是一棟傳統與現代風格相結合的藏民族特色建筑。雨后的清晨,林芝還沉湎在睡夢之中,奇正藏藥廠的大門剛一打開,居住在周邊的老百姓,就三五成群地走了進來,他們不是前來上班,而是走進了藏藥廠的大廳,在藥王宇妥寧瑪·云丹貢布的雕像前供奉酥油,然后一邊搖動轉經筒,一邊念誦經文,圍繞著整個藥廠大樓祈福轉經。
在藥廠辦公大樓的背后,是通過了國家藥品生產GMP認證的已經完全現代化的封閉式生產車間。通過外面的窗戶就能夠清楚看到透明的各個車間內的生產情況。工人都穿著白色的防護衣,戴著口罩和帽子。廠里擁有許多自動化、高科技的生產設備。由于車間是潔凈區,進入人員必須全副武裝,帽子、口罩、潔凈服、鞋套,都有嚴格的穿戴程序,進入前,還要經過兩道消毒環節。
奇正的工作人員介紹,從藥材進入,真空凍干,藥材粉碎,到制貼機自控系統,做成成品,包裝封口,打包入庫。整個流程中,大部分為自動化控制。車間里某些設備為自主研發,并申請了多項專利。從藥材入庫到成品檢測,質量監控和管理須全程參與。質檢部里,能看到個個人都身穿白大褂,在各種玻璃器皿和儀器中忙碌。
從當地百姓將工廠大樓當成轉經場所、誦經禮佛,到現代化醫藥生產車間,這種反差,構成了有關奇正藏藥最基本的底色,也體現出藏藥生產傳統與現代的有機融合。
工藝現代化破解傳統藏藥“頑癥”:說起傳統藏藥,過去很多內地的購買者都有過差不多的感受,那就是買回的藏藥十分干硬,難以分解,特別是丸劑,有時“用鐵錘都敲不碎。”一些傳統藏藥,由于小批量及多批次手工生產等原因,存在四大頑癥,即:丸重差異;水分含量超標;細菌含量超標;崩解度差,與現代醫學要求有一定差距,制約著藏藥的發展。
對此,雷菊芳感同身受,我們現在所廣泛使用的奇正消痛貼,是奇正藏藥的第一個重要產品。但在傳統藏藥領域,外用膏藥,多將生藥的根、莖、葉等部位研碎或從植物中提取汁液直接制藥,再用酥油包裹。患者使用后,經過陽光照射,或者患者的運動,這些膏藥的溫度升高,酥油和藥物汁液就會融化滲透繃帶,或者直接從包裹部位流淌出來,既使用不便,也影響外觀,如果不進行創新,或許很難被內地患者所接受。于是雷菊芳潛心鉆研,用自己精通的真空物理技術解決了這一難題——將凍干后的藥粉,裝入便于存貯和攜帶的藥墊,使消痛貼始終保有新鮮性和好的療效,患者使用也非常便捷,美觀舒適,從而被藏醫藥學界專家們評為是“中國民族醫藥外敷貼劑的一場重大變革”。
近些年,藏藥領域的科研院所和企業紛紛投身于現代制藥技術的研究,圍繞行業共性關鍵技術難題的突破尋找解決方案。2008年,《藏醫藥現代化發展關鍵技術研究與示范項目》被列為“十一五”國家科技支撐計劃重點項目,由奇正藏藥、西藏自治區高原生物研究所、西藏自治區食品藥品檢驗所、西藏自治區藏醫藥研究所共同承擔實施。
作為實施單位中唯一的企業,奇正藏藥結合自身的生產實踐,率先將低溫真空冷凍干燥技術、低溫湍流粉碎技術、過熱蒸汽瞬時滅菌技術、自動制核技術、真空乳化技術、薄膜包衣技術等運用于藏藥生產之中,徹底改變了藏藥大、黑、粗的生產歷史,積極推動了藏藥產業的物理革命。
在藏藥產業各方的努力推動下,近年來,藏藥領域的科技創新成果不斷顯現,以奇正藏藥為代表的藏藥企業頻頻登上國家級創新平臺: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國家認定企業技術中心、國家級創新型企業、國家地方聯合實驗室,正是這一個個閃耀的科技創新光環讓藏藥的天空更加明亮璀璨。
現代醫學驗證突破文化壁壘:藏醫藥被譽為東方文明和智慧的“種質資源”,經過兩千多年的傳承,上萬種安全可靠、療效確切的組方被保存下來。但隨著醫學市場環境的變化和藏醫藥向內地市場的逐步拓展,如何讓處于不同醫學文化環境中的醫生和患者認知和接受,則是藏藥不能回避的問題。正如學者馬麗華所說,“藏醫藥勢在必行地要面對定性定量、規范化和標準化等諸多要求。必須用現代國際通行語言來說明你自己,必須恪守相關國際公約,必須符合現代消費習慣,否則難以得到市場準入。這就要求藏醫藏藥的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同時提上日程,以便應對一絲不茍的科學的檢查。”在內地拓展藏藥市場比較早的、感受也比較深的奇正藏藥也通過20年的發展實踐表明,通過現代醫學驗證,對藏藥進行藥理藥效及循證醫學驗證,以明確臨床定位,建立評價標準和方法,指導臨床用藥,讓傳統藏藥在現代市場環境下得到認可,是民族醫藥現代化、國際化的必由之路。
奇正藏藥早在1996年消痛貼膏進入市場,即著手開展產品的上市后研究。自2005年開始,圍繞消痛貼膏、青鵬軟膏、白脈軟膏、紅花如意丸以及其他重點品種進行大規模、集中的上市后研究。目前,發表上市后相關研究文獻近500篇,在藏藥和傳統外用止痛藥領域處于絕對領先地位。特別是圍繞公司核心品種消痛貼膏開展的透皮、鎮痛、抗炎科學機制等13項高水平的深入研究,揭示了消痛貼強效鎮痛的機理,在國內外第一次揭示了藏藥外治止痛的神經生物學機制。2013年,獨特的鎮痛機制研究結果在美國《Pain Medicine》雜志發表;2014年,《奇正消痛貼膏治療運行性腘繩肌損傷臨床研究》論文被國際物理與康復醫學學會(ISPRM)第八屆世界大會收錄……正是這一項項扎實的循證醫學研究成果推動奇正消痛貼膏成為中國外用止痛貼膏領域市場占有率第一的產品。
以前,藏藥因缺乏高等級循證證據而難以被主流醫學市場廣泛認可。如今,越來越多的高等級研究成果為藏藥獲得學術認可奠定了基礎。2013年,藏藥第一個隨機雙盲安慰劑對照試驗完成,奇正藏藥的青鵬膏劑作為擁有最高等級的循證醫學證據的藥物,被納入中國中西醫結合學會《外用中成藥治療濕疹皮炎的專家共識》,這是藏藥第一次進入皮膚病領域的中西醫專家共識。2014年,新型藏藥紅花如意丸的高等級循證研究完成,產品優勢得到國內頂級婦科專家的認可,被納入中華醫學會婦產科分會《盆腔炎癥性疾病診治規范》,這是藏藥第一次進入西醫的診治規范。不僅為奇正藏藥的藏藥學術推廣奠定了堅實基礎,也為藏藥走出高原、進入主流市場開辟了學術先河。
當前,國際上普遍將藥物經濟學評價用于藥品報銷目錄確定,國內也將其作為國家在藥品定價、新藥和專利藥品評估、基藥目錄遴選等方面有效配置資源的一個重要參考。除有效性、安全性臨床驗證外,開展大品種的藥物經濟學評價研究正愈來愈成為品牌產品長遠發展的必要基礎。2014年,消痛貼膏完成了3000余例循證藥效經濟學研究,成為第一個完成藥物經濟學評價的藏藥。
締造藏藥的歐美傳奇
“藏醫前景看好。但西醫和藏醫各有各的特點,就像人要有兩條腿一樣,既要有傳統的一面,又要有現代的一面,才能行走自如。”已去世的原北京藏醫院副院長仁旺次仁,曾在面對媒體采訪時如是說:“西醫在外科手術、急救等方面占有絕對優勢,但傳統醫學在對亞健康以及心腦血管、免疫系統、腫瘤晚期等慢性病的治療上有自己的長處。現代醫學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且表現出了越來越多的副作用,從這個角度講,隸屬傳統醫學的強調‘治未病的藏醫學更有市場。”
“說到底,現代醫學和傳統醫學是相輔相成的,我認為現代醫學再發達,藏醫和傳統醫學仍然不可或缺。它們就像人類需要的太陽和月亮一樣,少了哪一個人類都不能發展。”仁旺次仁用這個巧妙的比喻,來說明現代醫學和傳統醫學的關系,也表示出對藏醫發展前景的信心滿滿。
“第一個被西方社會接受的傳統藥品種就是藏藥!傳統經典藏藥配方為基礎的‘28味蓮花,成為第一個進入歐洲藥典的傳統藥,被歐洲人士廣泛接受和使用。”中國藏藥研究所副所長登巴達吉面對媒體記者的采訪,語氣中帶著自豪。
“28味蓮花”,雖然是藏藥,卻是瑞士一家名叫“白瑪”的公司生產的。這家公司是一家有著37年歷史的瑞士藏藥制藥公司,也是歐美惟一從事藏藥產業的企業,產品在歐美主流市場銷售,年銷售額達1億歐元,相當于前些年所有中國藏藥企業銷售額的總和。其主打產品“28味蓮花”1977年進入瑞士處方藥標準。此外,白瑪公司還是國際專業核心期刊上發表有關藏醫藥論文最多的一家公司。
說起這家富有傳奇色彩的歐洲藏藥企業,還有一個故事:1857年,俄羅斯境內發生了疫情,俄羅斯當局通過某種渠道,從貝加爾湖地區的一座佛教寺廟,邀請到了一位有名的藏醫到圣彼得堡,從此揭開了藏醫藥在西方傳播的序幕。這位藏醫以精湛的醫術,和他的弟弟及其他合作者,共同使藏醫藥在圣彼得堡及其周圍地區廣為傳播。“十月革命”后不久,他們的后代逃到了波蘭,其后代把祖傳的古老藏藥處方,于1964年帶到了瑞士的蘇黎士,并在一名瑞士籍商人的幫助下,合作成立了瑞士白瑪公司,用現代化的手段生產和銷售家族的藏藥。
歐美國家對藏醫藥的真正了解,始于20世紀70年代,其傳播主要是通過少數著名藏醫藥專家如康卡爾·洛桑卓瑪、藏醫洛桑若杰、益西頓丹、丹增曲扎、巴桑云丹等人的講座、巡診以及科研活動等來實現的。他們在美國、英國、瑞士、澳大利亞、意大利和荷蘭等地開辦并指導藏醫藥實習班。開展了如藏醫藥學對精神病的治療作用、傳統藏藥做抑制癌細胞生長的實驗等方面的研究,并出版了不少內容涉及藏醫藥各個方面的文章和著作。
而在亞洲,1988年,以色列小兒胃腸病學家Sarah Sallon在印度工作時,不幸染上赤痢,即使服用了西醫中的抗寄生蟲藥物,也無祛病止瀉。后來,依靠當地草方郎中用藏藥的治療才獲痊愈。有感于藏藥的神奇效果,她從此為藏藥在世界各地的傳播而積極奔走。在她的努力下,以色列擁有現今世界上最大的傳統藏藥研究機構——天然藥物研究中心。該中心和瑞士白瑪公司合作,利用現代科技手段來研究傳統藏藥。
1998年11月,“第一屆國際藏醫藥學術研討會”在美國華盛頓召開,會議主要就傳統藏醫藥的現狀和實踐、臨床驗證、文獻研究、精神療法在藏醫中的應用、資源的保護及其利用等方面進行了交流和討論。來自世界各地的近200名學者參加,交流論文100多篇。其后,2003年11月,“第二屆國際藏醫藥學術研討會”在美國華盛頓召開,規模更大……
“追求健康,抵御疾病”是全人類共同的夢想。從這個角度說,藏醫藥學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毫不為過。
有序開發與資源保護
千年藏藥澤被四方,厚重的藏醫藥文化為西藏造就了一批藏藥企業,從手工作坊發展到流水線生產。傳統的藏藥生產加工融入了現代高科技,開始走向科學化、規模化和標準化,藏藥產業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
近年來,藏藥在我國醫藥消費市場上已被眾多患者和醫生認可,并涌現了西藏自治區藏藥廠、奇正藏藥等數家知名品牌企業。
在西藏,藏醫藥已取得了僅次于旅游業的第二大支柱性產業地位,“雖然目前大多數藏藥企業規模比較小,但已踏上有‘造血功能的產業化道路。以往西藏GDP的增長很多是依靠國家投資、兄弟省份的援藏來實現的,這是外來‘輸血;扶持固然重要,但一個人要健康成長,必須有自己的造血功能。對于一個區域的發展來說也是一樣的,年年依靠也會形成一種區域惰性,所以我們應該發展西藏本土具有‘造血功能的產業,藏藥產業正是這樣一支生力軍。”邊巴次仁先生表示。
但產業的擴張及藥材的過度開發,也會迫使資源“亮紅燈”。原本我國藏藥的資源儲備是相當豐富的,但有些藥材資源卻瀕臨滅絕,一些企業在生產加工的同時,沒有意識到環境的保護,例如紅景天有幾年在市場上特別流行,紅景天膠囊、紅景天茶、紅景天口服液、紅景天酒、紅景天化妝品泛濫。大規模的生產加工帶來了資源的枯竭,現在野生紅景天在西藏已不易尋覓。
中國藏藥研究所副所長登巴達吉向媒體指出,“藏藥生產鏈上原來就沒有藏藥材供應的主渠道,沒有專業采收的機構,部分農戶不懂藏藥采集方法,盲目采挖開發,生態環境被破壞,藏藥材資源日益枯竭。其實藏藥大部分是用花、葉、莖入藥的,采集時可以把有用部分取走,把根留下,第二年藥材還會很容易繼續生長,若連根采掉,來年繁殖就困難了”。
應該說,應以可持續發展的觀念,來對待藏藥的有序開發以及有效保護。目前,奇正藏藥等一些有遠見卓識的藏藥企業,為此進行了有效的探索,他們一方面在藥材收購中注重保護資源,另一方面大力推廣藥材原產地種植。目前,奇正已建設形成了保護、種植研究、瀕危物種拯救三種類型的天然藥材基地。
其中:1996年,奇正藏藥就在西藏米林縣南伊溝建成了萬畝天然藥材保護區;在林芝市區附近建成了奇正藏藥的藥材種植研究中心,調查匯總大峽谷區域植物藥材資源狀況,對易于栽培的藥材品種進行保護性開發,對不易于栽培的品種實施封閉保護,也在大草原上建立了獨一味半野生撫育保護基地。
在追求生態平衡,強調保護自然的今天,藏藥材資源的保護工作,很大程度上需要一些遠見卓識的藏藥企業,堅持不懈地借助藏文化的智慧,推動古老的藏藥不斷傳承、創新,從而讓神奇的藏醫藥學,永遠煥發她的光彩。
本專輯特別鳴謝(排名不分先后):
西藏奇正藏藥股份有限公司
創始人、董事長雷菊芳;副總裁、董事會秘書馮平;監事、拉薩工程技術中心主任、宇妥藏藥產業集團常務副總經理邊巴次仁;貢布曼隆宇妥藏醫學校 校長松熱貢西;白瑪曲秘王保;白瑪曲秘丹增;林芝制造中心多吉;西藏文化保護與傳承專項基金經理白瑪倉決;拉薩工程技術中心藥材種植基地旦增;董事會辦公室賈曉寰
西藏自治區藏醫學院
院長尼瑪次仁;副院長米瑪
西藏自治區藏醫藥研究院
巴珠
西藏自治區藏醫院
副院長銀巴;天文歷算研究所副所長次多;天文歷算研究所旦增扎西;傳統療法中心索朗歐珠
西藏自治區拉薩神猴藏醫院
院長尼瑪次仁;專家門診部朗杰
西藏自治區山南地區藏醫院
院長扎西次仁;副院長多吉;藏醫藥研究所所長巴桑倫珠;住院部內二科白張;住院部外治中心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