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神農文化與中國夢

劉玉堂　黃　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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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神農文化與中國夢

劉玉堂黃瑩

炎帝神農氏是我們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在中華民族實現中國夢的偉大歷史進程中，炎帝神農文化無疑是可資利用的寶貴文化資源。要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中國夢，需要弘揚炎帝神農文化團結一心、自強不息、改革創新的民族精神；弘揚炎帝神農文化的根脈效應；弘揚炎帝神農文化凝聚中國力量的紐帶作用；弘揚炎帝神農文化作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動力支持，使炎帝神農文化為時代變革提供最基本最穩定的文化認同，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提供文化支撐。

炎帝神農文化中國夢根脈紐帶動力

炎帝神農氏是我們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遍布世界各地的中國人，都自認為是炎黃世胄，有著血濃于水的無限親情和認同感。這種現象不僅表明炎帝神農文化無與倫比的文化價值及后人對炎帝神農氏強烈的認同感，更為重要的是，華夏兒女對炎帝神農文化的自覺傳承，代表著文化的歸屬，標志著身份的認同。炎帝神農時代所開創的原始文化，是宇宙自然、社會人文、科學技術和人類智慧的結晶。它是我們中華文化之源、中華文明之根、中華民族之魂。中國夢不能沒有文化夢，文化是中國夢的支撐，一個民族的復興，不僅僅要靠經濟的發展，更需要有靈魂來支撐，而這個靈魂就是文化。文化的力量，深深地熔鑄在民族的生命力、創造力和凝聚力之中。在中華民族實現中國夢的偉大歷史進程中，炎帝神農文化無疑是可資利用的寶貴文化資源。

習近平同志指出 ：“實現中國夢必須弘揚中國精神。這就是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習近平 ：《繼續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努力奮斗》，《黨建》2013年第4期。炎帝神農文化正是富含愛國主義的民族精神和改革創新的時代精神，為實現中國夢提供思想文化支撐。弘揚炎帝神農文化是實現中國夢的重要途徑，能提高我們對中華文化的自覺、自信意識；振奮團結一心的民族精神和自強不息的時代精神；增強民族的凝聚力、自豪感。對于今天我們走中國道路，弘揚中國精神，凝聚中國力量，具有極強的現實意義。

一、炎帝神農文化是中華民族精神的源泉

炎帝神農氏處在我國原始社會由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過渡的時代，這是一個開天辟地、勇于創新的新時代。在此之前，人類社會的基本形式還是分散的、流動的部落，炎帝神農氏始創農耕，建屋而居，使分散、流動的部落告別了游牧生活，形成了部落聯盟或部落集團，為國家的誕生奠定了基礎，創立了國家制度的雛形。《商君書·算地》里說 ：“神農教耕，而王天下。”他開創的農耕文明使中國原始社會的發展出現了歷史性飛躍，從蠻荒時代一下子躍進到初步文明的新時代，揭開了中華民族五千年文明史的第一頁。

炎帝神農文化的主要內涵體現在 ：始種五谷以為民食，創制農具以利耕耘，遍嘗百草以醫民疾，織麻為布以御民寒，陶冶器物以儲民用，削桐為琴以怡民情，日中為市以利民生，剡木為矢以安民居，重演八卦以探天象等，屬于原創性的偉大功績，使人類從原始狩獵和穴居的野蠻時代向農耕文明時代邁進，形成了具有遠古文明劃時代意義的文化形態——炎帝神農文化，代表了當時最先進的社會生產力發展水平和人類社會歷史發展的進步方向。炎帝神農氏的發明創造，彰顯了中華民族先民的創造開拓精神和聰明睿智，形成了日后中華民族開拓創新、自強不息民族精神的源泉。這一精神源泉，隨著社會時代的不斷發展進步而不斷地高揚提升。炎帝神農文化開創的中華民族精神的源泉，主要包含以下三個方面 ：

(一)團結一心的民族精神

在中國的原始社會，各個氏族部落之間為了各自的生存利益，經常發生矛盾沖突，甚至戰爭。史書記載，黃帝“以與炎帝戰于阪泉之野，三戰然后得其志”。*《史記·五帝本紀》。可見炎帝部落實力雄厚，與黃帝部落發生了很多次戰爭。阪泉之戰后，炎帝部落雖然兵敗，但勢力仍然十分強大，炎帝部落把農耕、醫藥等文明帶入黃帝部落，成為黃帝開疆拓土強有力的后盾。因此自黃帝立國至周朝，炎帝部落的姜姓群體，地位都十分顯赫，二者相互并存，同舟共濟。從華夏部落聯盟開始，民族精神就已呈現出古老、悠久、凝聚力強、團結一心的特點，中華民族也是炎黃部族為主體的華夏后裔在發展中融合而成的。因此，我們后人稱“炎黃子孫”、“華夏后裔”，反映的是二者同為中華民族的始祖，而炎帝號稱于黃帝之前，則說明炎帝部落的歷史比黃帝部落更為悠久。

自從炎帝部落與黃帝部落聯合后，逐步形成了一個以中原華夏炎黃部落為主體，包括東夷、西戎、南蠻、北狄等四方民族多元一體的民族大家庭，在不斷的斗爭矛盾中，逐漸融合造就了炎黃盛世、華夏文明。而在這多元一體的民族大家庭中，雖然民族有所不同，但他們都在炎帝和黃帝時期所始創的同一政治、經濟、文化環境中共生共存。正是在這同一環境及其傳統中長期共生共存，產生形成了一種使各民族人民之間團結一心、和諧相處、相互認同的凝聚精神。這種各民族團結一心、講信修睦、為民謀福利的合作精神，從中華文化的源頭炎帝神農時期就開始了。《淮南子·主術訓》里說 ：“昔者神農之治天下也，神不馳于胸中，智不出于四域，懷其仁誠之心，甘雨時降，五谷蕃植，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因天地之資，而與之和同。……當此之時，法寬刑緩，囹圄空虛，而天下一俗，莫懷奸心。”炎帝神農氏懷著對祖國山川河流的熱愛，對于國家命運前途及民生疾苦的關懷，團結氏族先民，以部落發展為首位，毫不自私地傳播農耕技術，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把炎、黃兩個部落聯盟緊密團結在一起。炎帝神農氏還注重民生，關注小康建設，他發明農耕，開創醫藥保健，開啟貿易市場“日中為市”，用民族團結的仁愛精神開創出了一派和平安詳的農耕生活景象。《商君書·畫策》記 ：“神農之世，男耕而食，婦織而衣，刑政不用而治，甲兵不起而王。”這種團結一心的民族精神，使民心和順、上下友愛，各方利益關系有效協調，推動著社會的發展。炎帝神農文化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偉大的精神，才能以無比巨大的凝聚力，在數千年的歷史進程中把整個中華民族團結成一個整體。

(二)自強不息的社會精神

中華民族在漫長的發展歷程中形成的“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民族精神，其源頭仍在炎帝神農氏時代，其始基仍為炎帝神農文化。遠古時期在與惡劣自然環境搏斗中，炎帝神農氏為了使自己的部落能夠生存、發展和壯大，在生產勞動中不斷積累經驗，自強不息、大膽創新，創造發明了許多新東西、新事物。他培育粟谷，制作耒耜，開創了農耕，建屋而居，使部落告別了游牧生活。如《管子·形勢篇》 ：“神農教耕，生谷以致民利。”《周易·系辭》 ：“包犧氏沒，神農氏作，斫木為耜，揉木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炎帝、黃帝時代的這些傳說，并非穿鑿附會的想象或虛構，它已被裴李崗文化、仰韶文化的考古發掘所證實，人們把仰韶文化作為炎帝、黃帝時代相對應的考古學文化，是不無道理的。

炎帝自強不息精神，使得炎帝部落很快強大起來。他耕而作陶，遍嘗百草，發明醫藥。如《世本·作篇》 ：“神農和藥濟人”。《淮南子·修務訓》 ：“古者民茹草飲水，采樹木之實，食贏蚌之肉，時多疾病毒傷之害。于是神農乃始教民播種五谷，相土地宜，燥濕肥墝高下，嘗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辟就。當此之時，一日而遇七十毒。”他日中為市，始作弦琴。如《周易·系辭》 ：“日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貨，交易而退，各得其所。”以“日中為市”開辟交易市場，極大地豐富人民的生活。如《世本·作篇》 ：“神農作琴”，“神農作瑟”。炎帝削桐為琴，創造音樂，使先民明白音律和諧相處。炎帝的發明創造遍及衣食住行和社會制度方方面面，是中華民族最早的發明家，對中國早期民生有極大貢獻。其實，這么眾多的發明創造絕非炎帝一個人能夠完成，必定是由無數的先民們在相當漫長的時間里歷盡艱辛、反復摸索出來的。而炎帝神農氏作為那個時代的杰出首領，有幸成為發明創造、開拓創新的代表，成為中華民族的“文化英雄”和“自強始祖”。以炎帝為代表的先民們自強不息，艱苦創業，開創了輝煌燦爛的中華文明。

(三)改革創新的時代精神

炎帝神農時期科技文化的創新與繁榮代表了歷史發展進步的正確方向。炎帝神農氏所在的遠古時代生產力水平低下，當時社會的生產工具非常簡陋，人們改造自然的能力還非常有限，先民們還生活在茹毛飲血的蒙昧時代。為了在嚴酷的自然環境中生存，必須首先發展吃飯的事業，于是農業得到優先發展。清馬骕《繹史》卷四引《周書》記 ：“神農之時，天雨栗，神農遂耕而種之，作陶冶斧斤，為耒耜鋤耨，以墾草莽，然后五谷興助，百果藏實。”炎帝神農氏毫不氣餒，帶領先民們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在一片荒陋的土地上頑強地奮斗、艱辛地開拓，表現出不畏艱險的創業精神、自強不息的創新精神和一畫開天的創史精神。

一方面，從社會生活的物質層面上看，炎帝神農文化體現了人與自然的適應性生存、協調和發展的關系，并依靠知識和技術的進步改革和創新，不斷改善人類的生存狀況，形成了可持續發展的農耕經濟新形態。炎帝神農時期最重要的發現與創新是火的發現與運用，炎帝被人們稱為“火神”。火的運用，使人類社會生活由蒙昧進入文明。另外，醫藥的發現與始創、陶器的燒制、弓箭的制造等，對于推動社會的進步都具有不可磨滅的功績。

另一方面，從文化價值的精神層面上看，炎帝神農文化充分體現了人類社會發展中具有永恒意義的主題，即與時俱進、開拓進取的改革創新精神。改革創新精神生動地體現在遠古傳說里關于炎帝神農氏創農耕、開市場、嘗百草、興醫藥并為之獻身的開拓創新的實踐活動中。這在古代文化典籍中留下了深刻的記載，《周易·系辭》中指出 ：“日新之謂盛德”，說的就是 ：君子圣賢所謂的“德”就是要變化不息、不斷更善、與時俱進、開拓創新。先秦以來，許多著作典籍都發揚了炎帝神農文化中的上述精神，并將其定位為君子為人處世、修身養性的主要精神、態度和德行。如《禮記·大學》中說 ：“湯之盤銘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隋書·楊約傳》提出 ：“自古賢人君子，莫不與時消息以避禍患。”宋代思想家何坦在《西疇老人常言》中說，君子應該“循序而進，與日俱新”。《二程集·河南程氏遺書》中也寫道 ：“君子之學必日新”，要有“擴前圣所未發”的精神和態度。改革創新是中華民族認同和得以凝聚的民族精神，是中華民族得以前進的價值目標和精神動力。

二、炎帝神農文化是中華文化的根脈

炎帝一脈傳百代，千秋不絕是龍根。中華文化能綿延幾千年而不衰，原因很多，但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有共同的、優秀的炎帝神農文化作為根脈。它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和民族凝聚力，只要是炎黃子孫，誰都不會忘記這個文化傳統。它像我們祖先脈管里流淌的血液一樣，流進了我們每一個中國人心中，無論走到哪里，只要提到炎帝神農文化，每個中國人都會熱血沸騰，迸發出激蕩的愛國熱情。

炎帝是中華民族的人文初祖，炎帝神農文化是中華文明初創時期的代表性文化，是中華文化的根脈所在，靈魂所在。正如費孝通先生所說 ：“中華文化不斷豐富、創新的發展，正是由于炎黃二帝為代表的遠古文化作為源頭的始基；中華文化的許多精髓，是從炎黃時代一脈相承的。”*費孝通 ：《弘揚炎黃文化 振奮民族精神》，《光明日報》2002年4月9日。炎帝神農文化賦予中華文化最核心的特點就是“以農為本”和“法祖敬宗”。中國是一個以農立國的國家，中國農耕歷史之悠久，技術之精細，文化之燦爛，影響之深遠，舉世無雙。而炎帝神農氏即農耕之始祖，造成這種現象的根源在炎帝神農時代，延續這種文化的根脈是炎帝神農文化。中國人還有著“法祖敬宗”傳統習俗，中華民族對先祖的崇敬，世所罕見。德國學者卡西爾指出 ：“在幾大宗教中，以祖先崇拜為根源并似乎原封不動保持其原始特征的，首推中國的宗教。”*卡西爾 ：《神話思維》，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版，第196頁。農耕社會安土重遷的社會特征，使得居民們對祖上先輩特別推崇和景仰。前蘇聯學者托卡列夫認為 ：“祖先崇拜雖未列為中國的正式宗教，實則已成為中國宗教信仰和禮儀的主體。”*謝·亞·托卡列夫 ：《世界各民族歷史上的宗教》，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275頁。中國人自己也對這一點認識得非常清楚。林惠祥先生認為，中國人“對于祖先的崇敬，可謂達于極點”。*林惠祥 ：《文化人類學》，商務印書館1991年版，第246頁。牟鐘鑒先生指出 ：“‘敬天法祖’一向是多數中國人第一位的信仰，不是其它宗教所能簡單取代的。”*牟鐘鑒 ：《中國宗法性傳統宗教試探》，《世界宗教研究》1990年第1期。而炎帝神農氏是中國人祖先崇拜的集大成者，是中國人“法祖敬宗”最重要的對象。近年來，海峽兩岸兒女拜祭炎帝陵的盛大慶典，成為中國人集體拜祭祖先的重要儀式，也是傳承和發揚中華文化根脈的重要方式。

三、炎帝神農文化是凝聚中國力量的紐帶

黃帝通過阪泉之戰與炎帝結盟，炎黃部落又通過涿鹿之戰融合了蚩尤部族，成為華夏族團的首領，開創了中國最早的統一局面。炎帝所代表的凝聚統一的文化精神代代相傳，成為凝聚中國力量的紐帶。中華民族真正成為一個自覺的民族實體是在近代以后，但作為一個自在的人群共同體卻早在先秦時期就開始形成了。在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形成與發展的過程中，炎帝神農文化起著構建共同心理的作用，同時炎帝神農文化也發揮著凝聚紐帶的作用。費孝通先生指出 ：“幾千年來，炎黃二帝作為中華民族始興和統一的象征，對于海內外中華兒女的民族認同和增強凝聚力、向心力，發揮了巨大作用。”*費孝通 ：《弘揚炎黃文化 振奮民族精神》，《光明日報》2002年4月9日。在中華五千年文明發展的進程中，炎帝是多元一體的中華民族人文始祖，可以說早以約定俗成；包括海外華人在內的中華兒女都是炎黃子孫，也可以說早已達成共識。這一民族認同感和歸宿感是與炎帝神農文化所起的巨大精神紐帶作用分不開的。炎帝神農文化最突出的功效在于強化“集體記憶”，凝聚海內外華人，構建民族共有精神家園。炎帝神農文化是根脈文化，其研究有利于海內外華人的“文化尋根”和“文化自覺”。鄧小平在談到海峽兩岸關系時特別指出，兩岸人民都是炎黃子孫。“炎黃子孫”是一個有巨大親和力、號召力、凝聚力的名詞，比“中華兒女”一詞更富有感情色彩，因而對于團結中華民族，特別是團結海外華人，實行“全球性華人統戰”，具有其他詞匯不可替代的作用，具有重要的精神感召作用。*轉引自李喬 ：《“炎黃子孫”是指文化傳承》，《學習時報》2012年6月18日。

今天我們紀念炎帝的一系列活動，其實是炎帝神農文化開發的一種有效載體，開發炎帝神農文化的主題就是尋根拜祖，血脈相承，共同繁榮，吸引海峽兩岸的華夏人在這里匯集，并追溯中華文明的歷史。覓祖思源，弘揚炎帝神農文化是海峽兩岸同胞共同的愿望和要求。海內外兒女在加強文化交流與合作中，能溝通思想、增進友誼、加強團結，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力量。拜祖尋根，傳承和發揚炎帝神農文化精神，是凝聚中國力量的紐帶，將進一步喚醒中華兒女的民族復興意識。

四、炎帝神農文化是民族復興的動力

文化是一個國家和地區的綜合實力之一，在國際和地區競爭中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一個國家的文化，只有是民族的，才會是世界的。中華文明之所以能夠傳承五千年，中華民族之所以能夠五千年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靠的就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向心力、凝聚力、內驅力。要實現中華民族復興的理想，使中國由大國變為強國，不僅僅是經濟繁榮、國力強盛，還必須實現文化振興。團結一心、自強不息、改革創新的炎帝神農文化精神也是民族復興的動力，激勵炎黃子孫順天應時、與時俱進，使中華民族能夠經歷各種磨難挫折而始終生生不息。它至今依然符合時代的需要，依然煥發出勃勃生機，依然需要海內外的炎黃子孫發揚光大。在中華民族的文明進程中，炎帝神農氏開創的農耕文明，邁開了向文明社會跨越的第一步。今天全體華夏兒女對炎帝神農文化的崇敬和禮贊，是中華民族凝聚力和感召力的不竭源泉，也是自強不息的民族精神的強大動力。在漫長的歷史時期，炎帝神農文化對中華民族國民心理的成長、民族認同的提升乃至國家的統一與強盛，都具有積極的維護、促進之功。炎帝神農文化已經深深地融入到中華民族血脈之中，成為中華民族共同的文化基因和精神記憶，成為中華民族凝聚力和民族復興的強大動力。

如果說炎帝神農文化代表了一個時代，那就是中華文明的肇啟時代，是中華民族文化精神的象征，體現著民族文化觀念和文化精神的形成過程，作為中華民族的本原文化和民族的歸宿和母體。炎帝神農文化已經成為保持民族特性、維系民族情感的精神紐帶；成為促進祖國統一、凝聚中國力量的文化基礎；成為激勵炎黃子孫百折不撓、自強不息的動力源泉。弘揚炎帝神農文化，就是對文明和進步的禮贊，對勞動和創造的肯定，對無私奉獻的感恩，這與我們弘揚民族優秀文化，培育民族精神，建設富強和諧國家的時代精神是相一致的，也無疑會對提高民族自豪感、增強民族凝聚力、激發愛國主義情懷起到積極的作用。在實現“中國夢”的歷史進程中，我們完全可以發揚炎帝神農文化精神，凝聚中國力量，形成強大的民族凝聚力，成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強大動力，正如習近平同志所說 ：“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用 13 億人的智慧和力量匯集起不可戰勝的磅礴力量。”*習近平 ：《繼續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努力奮斗》，《黨建》2013年第4期。

總之，炎帝神農文化博大精深，蘊含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中國精神。《越絕書》中說 ：“昔者神農之治天下，務利之已矣，不望其報；不貪天下之財，而天下共富之；不以其智能自貴于人，而天下共尊之。”要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中國夢，需要弘揚炎帝神農文化團結一心、自強不息、改革創新的民族精神；弘揚炎帝神農文化的根脈效應；弘揚炎帝神農文化凝聚中國力量的紐帶作用；弘揚炎帝神農文化作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動力支持，使炎帝神農文化為時代變革提供最基本最穩定的文化認同，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提供文化支撐。

看炎黃，源遠流長；中國人，實干興邦；新時代，志氣高揚；中國夢，文明富強！習近平同志說，實現中國夢需要全國各族人民弘揚偉大的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不斷增強團結一心的精神紐帶、自強不息的精神動力，永遠朝氣蓬勃邁向未來。炎帝神農文化與中國夢，融合了傳統文化意蘊和時代發展精神，兼具重大理論價值和重要現實意義。我們應該發揚炎帝神農文化的軟實力，擔負起更為重大的文化責任。要對炎帝神農文化進行現代闡釋、現代改造，使炎帝神農文化成為“凝心聚力的興國之魂、強國之魄”，并通過行之有效的教育和引導，為實現中國夢的偉大構想而貢獻力量。勿忘昨天，無愧今天，不負明天。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美好夢想，一定能在全體炎黃子孫的共同奮斗中實現！

黃瑩，湖北省社會科學院楚文化研究所助理研究員，主要研究楚文化。

Yan Emperor-Shen Nong Culture and the Chinese Dream

LiuYutangHuangYing

(Hubei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Wuhan，China) (Hubei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Wuhan，China)

Yan Emperor-Shen Nong is the human ancestor of the Chinese nation. In the great historical process of the Chinese dream’s realization，the culture of Yan Emperor-Shen Nong is undoubtedly precious and available cultural resource.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Chinese dream which includes national prosperity and rejuvenation，the people’s happiness，we need to carry forward the culture of Yan Emperor-Shen Nong—solidarity，unyielding，reform and innovation of national spirit；the root and vein effect of Yan Emperor-Shen Nong culture；the culture’s link role to condense Chinese power；Yan Emperor-Shen Nong culture as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Yan Emperor-Shen Nong culture has the most fundamental and stable identity and provides cultural support to realize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Yan Emperor-Shen Nong Culture；The Chinese Dream；Root and Vein；Link；Chinese Power

劉玉堂，湖北省社會科學院副院長，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理事，湖北省荊楚文化研究會副會長，湖北省炎黃文化研究會副會長，主要研究楚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