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模式的探索
——以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為例

溫慧穎，李　琛，陳春晟，方海峰，張群利，王桂英

(東北林業大學 工程技術學院，哈爾濱 15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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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模式的探索
——以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為例

溫慧穎，李琛，陳春晟，方海峰，張群利，王桂英

(東北林業大學 工程技術學院，哈爾濱 150040)

摘要：以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學科為視角，對跨學科研究生的培養模式和方法進行分析和討論。總結國內外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途徑及成功經驗，對森林工程高等教育中制約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因素以及在跨學科人才培養方面的不足之處進行分析，提出森林工程學科在跨學科人才培養方面改革的4點主要方向：選才環節應重實踐；教育機制上追求綜合性知識構建；培養模式采取多學科聯合；跨學科人才培養組織制度化。

關鍵詞：林業院校；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模式

0引言

從上世紀中期開始，在科學與技術持續分化的道路上，逐漸開始出現所謂的“新興”學科，大多屬交叉性學科或綜合性學科。過去二三十年的科學技術極大進步即是跨學科交叉的結果。隨著科技共融，學科邊界日益模糊，各學科之間也呈現滲透發展趨勢。化學科學家參與代謝工程、生物信息學和新穎的細胞核組織的建設；分子生物學家與信息科學家、計算機科學家合作共同采取數學建模和工程方法來解決問題。科學技術的發展往往依賴多學科專家協同進行攻關，科技創新與進步迫切需要具備跨學科視野和思維方式，能夠學習且掌握多學科理論知識與方法，并且善于交叉學習和創新的高層次精英人才。在此大環境下，大力拓展和推進跨學科研究生培養，已成為全球研究生人才培養改革與發展的方向，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推進勢在必行。

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學科研究生主要具有工程技術背景，但近些年來隨著跨學科招生人數的增加，具有理科背景的學生逐漸增多。在全球推進跨學科研究的大背景下，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應成為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學科推進研究生教育創新、提高研究生教育質量的一項重要舉措，以造就既具有自然科學同時又兼具工程技術復合知識、能力與素質結構的拔尖創新人才。

1國內外高校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現狀

國際上一些著名大學實施跨學科研究教育起步較早，近幾十年來跨學科活動從僅以項目和計劃形式存在發展為以學院和獨立的機構存在，且目前已經形成了一系列可借鑒的培養模式與運行機制。新世紀以來，國內外知名高校跨學科教育與研究愈受重視。主要采取跨學科研究學院、系或中心并配置跨專業委員會等方式進行跨學科科研工作，制定相應的跨學科研究生培養計劃，由研究生自主選擇課程、導師和研究課題，來進行跨學科碩博士人才的培養[1-2]。以麻省理工學院(MIT)為例，其在20世紀30年代之前只是一所普通的工科學校，發展遲緩，時任校長康普頓首開“理工結合”的先河，將MIT由發展下滑的道路上逐漸引領到研究型大學的領先地位。這種創造性的教育教學理論和方法，注重開發創造性思維能力的培養，采用“手腦并用”的學習方式，讓本科生從事研究活動，追求務實型培養效果。現在，這種“理工結合”的理念深入到MIT各個角落[3-4]，大量的跨學科組織機構或者院系(目前有60多個)被組建用來培養專門的復合型人才，但僅有少部分組織提供研究生學位計劃，保證大部分提供跨學科學習和研究的機會(多數限于學分)。值得注意的是，國外很多大學跨學科研究生教育起點高于學科研究生教育，其培養目標也高于傳統的學科研究生教育，是以培養拔尖人才為目標。同時，跨學科培養研究生的項目研究在國際上一些學校和機構也很受重視，包括美國的MIT、華盛頓大學、斯坦福大學，日本的東京大學、筑波大學、名古屋大學，德國的慕尼黑大學等率先就跨學科培養研究生進行了項目研究。上世紀末，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啟動“研究生教育與科研訓練一體化”項目(IGERT)，其中由佐治亞理工學院和埃默里大學聯合主持的“美國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新探索”(TI：GER)項目便為其中重點資助的項目之一[5]，該項目將工科博士生、法律博士生和MBA學生集中起來聯合發展研究和學習，取得了一定成果。

上世紀末期，我國本科生招生增長平穩，但研究生擴招速度明顯偏快。由于培養資源的匹配度不夠，亦或是研究生本人主觀意愿，跨學科研究、跨專業學習日益增多已成為一種十分普遍的現象。因此，跨學科研究和人才培養已經成為中國高等學校教育改革與發展的主要方向。受發達國家對跨學科研究生人才教育的影響，國務院學位辦于1997年出臺相關政策合并分屬于不同一級學科的二級學科，減少二級學科設置，給高校適當的權限根據人才需求和社會需要自主設置跨學科專業，并鼓勵跨學科跨專業報考研究生。很多高校進行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實踐與探索，北京大學于2001年成立了“生物醫學跨學科研究中心”，旨在推動生命學科和醫科、理科、工程技術學科之間的有機結合，近年來該中心組織了三十余個跨學科研究項目，在跨學科人才培養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西安交通大學和北京理工大學也先后成立了前沿科學技術研究院和前沿交叉科學研究院，進行涵蓋材料、化學、基礎醫學、生物、物理、數學與計算機等多門基礎學科領域的綜合科學與技術研究，目的是通過新體制激發青年學者和跨學科研究生的積極性，極大發揮團隊的科研與創新能力。然而，國內跨學科研究生教育培養尚處于起步探索階段，在實踐之初便面臨很多問題，如政策缺失、資金缺乏、團隊協作意識差、跨學科科研能力培養不足、跨學科教育制度與課程體系不完善、培養平臺和評估體系不完備以及學生歸宿感缺失等。由此可見，跨學科研究生培養雖已成為全球研究生培養的趨勢，但對我國大學來說，改革才剛剛起步。因此，我們一定要從理念上重視跨學科研究生教育與培養，從體制上創造條件給予溫床，從行動上加快教育改革與培養的步伐。

2跨學科研究生培養面臨的主要問題和發展趨勢

在各種因素的作用和影響下，跨學科、跨專業研究生日漸增多，已成規模。不管是解決經濟與社會發展中面臨的復雜問題，還是適應綜合化職業和工作的需要，跨學科人才培養勢在必行。高校高等教育無論在體制上是否形成跨學科研究生培養制度，都不可回避研究生培養過程中所面臨的跨學科問題。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研究生教育必須加強跨學科人才培養的探索，樹立跨學科意識尤為重要。

2.1跨學科研究生選才環節亟待完善

研究生招生生源素質差別較大，報考研究生初衷差別明顯，需要去粕取精。我國近三十年來研究生擴招，跨學科報考已經成為普遍現象。而我國現在普遍選拔研究生考試仍沿襲過去的制度，入學考試基本以理論知識為主，偏重筆試，學生把復習重點也放在死記硬背上。根據筆試環節難以界定考生的專業知識、綜合能力以及科研潛力。筆者認為招收時要慎之又慎，珍惜學術資源，應實行多輪考核制度，給予學院或者導師更多的權限來挑選出真正有興趣或者有志于科學研究并為之努力的研究生，避免錯過那些不死讀書但具備較寬廣知識背景、優秀的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能力的人才，造成遺珠之憾。以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的計算機系統生物學創新工程項目招生為例，入學者除需要被考察跨學科相關知識儲備及基本知識體系的構建能力，還需要被考察開放、協作和創新精神等氣質，書面和口頭表達能力以及動手操作能力。科學嚴謹的招生選拔機制有助于降低學生本身、導師和整個培養計劃的風險，非常值得我國借鑒。

森林工程學科跨學科研究生培養在挑選之初，在招生目錄相應專業標注出對跨學科學生招收的傾向，如可能標注跨學科類型；提倡給予跨學科研究生更多的機會或政策入學；對跨學科報考學生不應該存在歧視，鼓勵那些有學術追求和個人夢想的本科生嘗試跨學科發展。考試科目從基礎性趨向綜合性，內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減少專業性題目，增加一些跨學科的熱點或前沿問題作為試題，鼓勵從不同視角解答問題。復試中考察靈活運用知識解決問題的能力、語言能力和應變能力，通過學生對原專業前沿問題的思考和回答中判斷是否具備跨學科開放思維方式。考試方式不拘泥于筆試和面試，可借鑒國外大學選拔人才的特點，簡稱為“重踐輕試”，增加實踐環節的考核，選拔出在實踐中有創新和鉆研精神、刻苦努力的學生。嚴格把關，爭取能夠選拔出綜合素質高、有科研熱情和跨學科研究潛力的學生。

2.2建立跨學科研究生教育模式和多學科教育平臺

跨學科研究生的優勢在于其基礎知識結構較寬，因學科交互使其思維方式和研究思路更加開闊。如果方法得當，跨學科人才教育對于快速高效培養多學科交叉復合型人才不失為一條捷徑。然而，跨學科人才在培養過程中面臨很多問題，傳統培養方案下的研究生教育往往力不從心，就森林工程學科跨專業研究生教育來說，在模式上存在很多問題，沒有形成規范化管理。①對于跨專業研究生和本專業研究生課程完全一致，沒能因才施教；②缺少對跨專業研究生基礎理論知識和技能方面的培養，跨專業學生的綜合素質和專業能力提高有限；③在課程安排上，本專業課程較多，交叉學科課程或者跨學科課程較少，存在內容前沿性不夠等問題；④課程結構死板，學位課(包括公共必修課和專業課)占大比例，缺少靈活性。⑤在課程教授環節，教師重理論知識傳授而輕研究方法訓練，沒有考慮到跨專業研究生的不同專業背景、知識特點和發展優勢，教授過程中尤其是小班制課程訓練中沒有做到因人施教；⑥導師在研究生初期學習中介入較少，學生在學分制體系中迫于壓力，把經歷大部分投入學位課和選修課程中去，接觸到專業課和相關研究課題的時間較晚。

培養方案的制定要服從于培養目標，學院和導師應針對每位研究生的學科背景和將來的研究方向制定針對性的培養方案。①為跨學科研究生培養設置特色課程模塊，學位課適當歸一化，強調本學科堅實的基礎理論，拓展本專業基礎理論的廣度和深度，迅速增加學生的基礎理論積累；②彈性跨學科研究生課程教育，建立開放的跨學科研究生課程體系，重視新興學科和交叉學科；③允許學生跨系、跨專業甚至跨校選課，盡可能讓跨專業研究生根據興趣和需要來自主進行學習研究，借鑒MIT開放課程改革的實踐成果，促進知識共享交流，反對知識商業化及獨占性；④在研究生課程的教授上，其教學內容追求知識體系的結構化，加強課程內容的綜合性和實用性，重視研究生對前沿知識的探究能力。教師在教學方法和模式上應該仔細思考，堅決摒棄高中教學的“填鴨式”教學形式，以獨立思考、自學和討論相結合的方法為主導，如華盛頓大學“城市生態學”跨學科研究課程體系中在教學中采取多名不同學科教師組成課題小組聯合設計課程并教授，在教學中采用以問題為基礎的課程組教學模式[6]；⑤經常開設講座、研討會，組織學科間科研實踐，使研究生具有通過交流來獲得新知識的能力，大膽進行多樣化指導方式的創新，使得跨學科研究生之間增加相互學習的機會和引導創新思維的開拓[7]；⑥在科研方向上對跨學科研究生的思路進行開發，根據個人專長加以引導，重點關注一些專業性更強的學術熱點及一些引起學者競相爭論的論點，從而激發科研興趣，開闊其視野；⑦跨學科研究生的學分評定也要靈活、分散化，避免學生在科研的初期就走在疲憊于掙學分的艱辛道路上，使學生陷入“學位課程+學位論文”的單一培養模式，抹殺學生科學研究的熱情。

筆者認為，為了加強森林工程跨學科研究生的培養，應該在本學科研究生培養平臺的基礎上進行多學科教育，開發合理的資源共享渠道和教育平臺。建立實體跨學科公共平臺，東北林業大學大型儀器設備共享平臺便是一個成功的例子，該平臺通過整合學校實驗儀器及設備等相關資源，由學校成立機構統一管理，通過資源共享來為全校師生科研提供技術支撐大平臺；開設靈活自主跨學科選課平臺或者網絡資源共享討論平臺，為研究生的跨學科學習和研究提供便利。借鑒由北京大學、清華大學等國內數十所高校碩士和博士研究生自發建設的“跨學科教育”平臺，該平臺致力于跨學科學習與研究的公益性學術交流，目的是提高跨學科知識素養，推動研究生協同創新。在平臺建設的基礎上，建立規范的跨學科教育管理制度和培養方式，如對跨學科基礎知識的補充進行監督，要求本專業研究生必須跨專業進行選修，對跨專業的碩士研究生要補修本專業的基礎課程，督促跨學科研究生重視本專業的基礎知識和能力的查遺補漏。

2.3多學科導師組聯合培養制度的實踐

研究生教育是和科研訓練不可分的，沒有科研就不能談研究生教育[8]。目前我國研究生培養模式基本都是單一導師制，即一名導師指導多名研究生的培養方式。單一導師負責制弊端明顯，在跨學科研究生培養過程中往往是首要的制約因素[9]。一般來說，本專業的教師擅長本專業的研究，取得的成果或者承擔的項目也基本都是本專業的范圍，研究生在學習和研究中更多被打上導師個人的學術烙印。對于跨學科、跨專業的研究生來說，大多數導師力不從心，難以有效利用研究生本人的學業背景優勢，在學生原專業方向的延續、知識的遷移交叉以及創新點的切入和研究方向的創新性等方面都稍欠缺，這種狀況直接限制了跨學科研究生的優勢。而跨學科交流往往存在門戶之見或者學科壁壘現象，資源共享困難，學科之間交流缺乏碰撞是國內高校跨學科研究生培養遠遠落后于國外的根本原因。一方面是由于不同學科本身的獨特性，具有不同的知識結構和思維方式，造成交流困難的客觀現實；另一方面是指導教師長期囿于單一學科的慣性思維方式，難以打破學科界限，不能實現有效交流互學。如何激發跨學科研究生學科知識的交互，使其發生量變到質變的升華，這正是國內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著眼點。

針對這種現象，筆者認為，教師本人的跨學科意識往往左右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方向，因此要積極推進教師本人參加交叉學科活動。高等教育需要為教師提供更多的跨學科學習機會、平臺以及政策保障。美國在《促進學科交叉研究》報告中提出：要制定靈活的職稱晉升政策、認可跨學科科研成果、優先聘任從事跨學科教師、合理評價從事跨學科研究每位成員的貢獻、在待遇上與單學科研究人員相當[10]。國外很多大學對跨學科教師提供專款聘任或者提供跨院系合作基金，為跨學科研究提供基本保障[11-13]。我國浙江大學首推“青年教師交叉學習培養計劃”，包括“專業性”和“綜合性”兩大方面，推動不同學科間教師的科研合作與研究生聯合培養[14]。

在交叉學習的基礎上，實行多學科導師組聯合培養制度的實踐，組建跨學科研究與人才培養小組。鼓勵研究生選擇來自生產實際、涉及多個學科領域的課題，并由相關學科背景的專家、教授進行聯合指導。針對森林工程學科跨學科研究生的培養，筆者認為可以聯合其它專業或者學院形成指導組，該指導組可包含多學科多領域的專家，實行專家聯合培養，以此實現系際間或院際間的合作，促進學科間的真正交融。制度上采取主輔導師合作培養和指導的政策，利用導師學科差別來進行責任分擔，以集體培養為策略，使跨學科研究生發揮自身優勢打破本學科邊界和傳統專業的限制。促進研究生和多個導師之間的互動交流，導師組對學生的指導應該偏重點撥式和討論式，重點以此來拓寬思路，激發靈感，啟發學生對跨學科問題的理解并能獨立思考。在跨學科課題或項目的帶動下協調和推動跨學科科學研究和研究生培養，使跨學科研究生積極參與多學科學術交流，以此帶動研究生學術水平的提高和創新能力的發展。積極組織跨學科研究生參加跨學科學術交流活動，學科間相互研習、開闊眼界，找到學科交叉融合方向，在科研上實現突破創新。教會跨學科研究生利用團隊解決難題，使得各學科學者利用學科交融來突破傳統思維模式，同時實現新型交叉型人才的培養。

在學位授予的環節上，不局限于單一學科研究生的評定模式，對其研究方向、科研成果、學位評閱、答辯團隊的組織以及學位的審核和授予根據跨學科研究方向進行開放評定。借鑒美國大學采取授予聯合學位的方法，如斯坦福大學環境與資源跨學科研究生項目，可授予研究生聯合科學碩士和哲學博士；加利福尼亞州立大學跨學科研究生項目，可授予文學碩士和科學碩士聯合學位，以此來完成跨學科研究生的輸出[15-16]。

2.4制度化跨學科評估管理

跨學科教育要發展，首先需要建立完善的跨學科評估機制，實施有效的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管理。我國很多高校包括東北林業大學跨學科研究組織是以跨學科科研項目的形式存在的，而這種偶發性組織若要穩定存在并良性發展，就需要最終轉入一個實體的管理機構。因此，跨學科研究要發展就要打破以院本位進行資源分配、人事管理以及評價考核的方式。國外很多跨學科研究生培養以研究生院主導方式進行，例如華盛頓大學，研究生院提供跨學科研究生教育項目，課程通常由幾個系或者學院聯合完成，項目由研究生院下設的跨學科小組專責管理，對全校教師進行整合利用，涵蓋碩博士學位項目。我國高校研究生院應該不僅僅被作為一個管理職能機構，延伸作為教育組織部門的職能，設立“跨學科研究生培養辦公室”，開發自身成為跨學科研究生培養單位。當然也可參考國外主流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機制，采取獨立建制式方式，即形成獨立的組織機構，專門進行跨學科研究生教育和培養，這更容易突破傳統學科組織制度的界限，實質上獨立建制是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最終方向。

3結論

我國研究生教育中人才培養模式形式多、層次多、類型多，但跨學科人才培養仍處在探索階段，存在很多影響和制約因素。筆者以東北林業大學森林工程學科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為研究方向，提出了針對性的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實施策略與方案。探討建立適合林業院校跨學科研究生培養的方式方法、管理體制，細化跨學科研究生培養實施方案，提高跨學科研究生培養質量，生成拔尖跨學科研究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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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03-24

基金項目：黑龍江省學位與研究生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項目指導項目(JGXM-HLJ-2014011)

第一作者簡介：溫慧穎，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包裝高分子材料。E-mail：hywen80@163.com

中圖分類號：G 31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005X(2016)04-0083-05

Discussion on the Training Mode of Interdisciplinary Graduates-A CaseStudy of Forest Engineering Discipline at Northeast Forestry University

Wen Huiying，Li Chen，Chen Chunsheng，Fang Haifeng，Zhang Qunli，Wang Guiying

(College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Northeast Forestry University，Harbin 150040)

Abstract：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orest Engineering discipline in Northeast Forestry University，the interdisciplinary graduate cultivation model and method were analyzed and discussed.Interdisciplinary graduate cultivating ways and successful experiences in the domestic and overseas were summarized.The factors constraining interdisciplinary graduate education and shortcomings in interdisciplinary talents cultivation were analyzed.Four main directions of reform in interdisciplinary cultivating were put forward，including focusing on practice in talents selection，seeking the comprehensive knowledge construction in educational mechanism，taking a multidisciplinary joint training mode，and institutionalization of organization operation mode.

Keywords：forestry university；interdisciplinary graduate；cultivation mode

引文格式：溫慧穎，李琛，陳春晟，等.跨學科研究生培養模式的探索[J].森林工程，2016，32(4)：8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