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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勢力禍港亂港背后的真正圖謀
特首梁振英將大年初一晚上至初二凌晨,發生在香港旺角地區的騷亂稱為“暴亂事件”。少數極端人士不斷拿法治開刀,毀的是香港市民安居樂業的基礎,還宣揚香港的問題都是“回歸造成的”,然而我們知道歷史根本不會買這個賬,他們的背后必有圖謀。
2月8日,大年初一夜里,大多數中國人正在歡度春節時,在香港旺角街頭,卻上演著這樣一幕:眾多示威者用垃圾桶、木板、玻璃瓶攻擊警察,警員則用警棍和胡椒噴霧還擊,雙方沖鋒扭打。
香港媒體稱,事件起因是有無牌小販趁春節在街頭擺賣,并與到場取締的食環署人員沖突,及后有一批政治組織成員加入起哄,部分人戴口罩或蒙面,當中有人慫恿小販到朗豪坊一帶擺賣,期間有民眾把手推車推到馬路上,阻礙交通,更與警方口角,令局面演變成警民對峙。有暴徒趁機滋事,多次沖擊警方防線并襲擊警員,警方多次施放胡椒噴霧,控制場面,有交通警員向天鳴槍兩響,保護遇襲同袍。事件到天亮仍未平息,旺角西洋菜街的街頭有多處遭縱火。事件中有一百多名警員和記者受傷送院,部分傷勢嚴重。年初五又有幾十輛汽車被燒,警方不排除這次騷亂是有預謀事件。
隨后,英國政府12日向議會提交《香港問題半年報告》,里面就5名銅鑼灣書店人士前往內地接受調查等事妄加評論,宣稱北京的做法違反了《中英聯合聲明》,并指香港的“一些權利和自由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中國外交部隨即對倫敦這份報告表達了堅決反對。
《香港問題半年報告》是英國單方面從1997年香港回歸起就開始實施的機制,最新的這一份已是第38期。它從法理上原本就是荒謬的,因為香港已經回歸中國,英國對香港進一步的“責任”已無任何國際法基礎,它是英方虛幻出來的自娛自樂的東西。香港有少數人仍對西方的干預存有幻想,希望它們至少可以增加香港反對派開展極端政治對抗活動的籌碼。
內地有不干預香港特區政府施政的強烈意識,內地輿論談論香港事務也很克制。倒是香港反對派干預內地政治生活的熱情高得離譜,從他們叫嚷到給內地政治對抗人士提供各種支持,包括銅鑼灣書店向內地公眾推銷政治八卦書籍等等,其實都是在挖基本法的墻角。
旺角暴亂發生后,一些論調認為此次暴亂的根源在于經濟問題、民生問題,認為特區政府在解決民生困難方面做得還不足,一些市民才對特區政府有這么大的怨氣。
全國人大常委會香港基本法委員會委員劉乃強表示,實際上,這種似是而非的觀點并不成立,且具有很大的迷惑性。香港的經濟狀況和社會狀況顯然沒有某些別有用心者說的那樣糟糕。況且,香港目前的一些經濟民生問題并不是特區政府造成的。實際上,特區政府一直努力地發展經濟和改善民生,但在立法會卻因為反對派“拉布”而處處遭到掣肘。因此,以眼下的一些民生問題為借口來攻擊特區政府是完全錯誤的。
參與本次騷亂的“本土民主前線”初創成員以本地一些“90后”為主,是一個帶有強烈反內地情緒的激進組織,在去年幾次所謂“反水客”活動中開始活躍起來。該組織不認同中央對香港的管治,故意挑撥兩地居民的關系,鼓吹“暴力抗爭”,且帶有明顯的分離主義色彩,不少成員都是“港獨”分子。劉乃強稱,如果相信這些本土激進組織嘴上說的所謂“民生”、“民主”議題,那就中了他們的圈套。本土激進組織策劃這次暴亂,實質上就是要撈取“政治資本”,為今后染指并登上香港政治舞臺做準備。如參與暴亂而被抓捕的“本土民主前線”發言人梁天琦,就是近期將參選立法會新界東補選的候選人。
香港《明報》2月13日引述行政會議成員張志剛的話稱,前年的“占領行動”將香港法治當作賭注,打破大家信守的規則,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盒子,為社會埋下不穩定因素,希望社會不要再為暴亂找借口開脫。
劉乃強認為,要組織這場暴亂,裝備、后勤、人工費估計得花費幾十萬到上百萬港元。“本土民主前線”的幾個發起人都是剛剛走出校園,幕后可能有“黑手”支持。

香港工會聯合會(工聯會)2月21日舉行“全民反暴力守護香港”大游行,共有逾千人參加,呼吁支持香港法治及和平的市民一齊反暴力,維護香港穩定及和平。
那么幕后“黑手”究竟是誰?目前還無從得知。不過部分香港及外國媒體近日來陸續刊文指出20世紀50年代港英政府是由于中國政府的壓力與干預,才被迫放棄在香港推動民主化政治改革。然而,若認真考察當時港英政府最高領導人——時任港督葛量洪本人的說法,便可知道這類斷章取義的說法并不可信且有混淆基本事實之嫌。
2014年10月27日的《紐約時報》發表了記者杰安迪一篇特稿。文中,杰安迪聲稱自20世紀50年代起,港英政府曾多次謀求在香港推動以民主化為目標的政治改革,但最后卻由于大陸方面的壓力而被迫放棄。有關此類論說的新聞報道最早是來自香港本地的《明報》與《蘋果日報》。2014年初,香港輔仁網又刊登了一篇《英國為何不早給香港民主?——英國檔案提供的答案》的文章,其中摘引了英方檔案內英國外交部官員的相關議論與回憶。
在這份文件中,記錄了周恩來在1958年1月30日對訪華英國代表團發出的嚴正警告:“中國反對英國任何將香港變成自治領的作法。”而這段史料在輔仁網的這篇文章則被解讀為“中國大陸反對香港民主自治”的證據。在《紐約時報》的報告中,亦是根據這種解讀得出了“北京曾多次反對港英政府引入民主選舉”的結論并加以報道。
即便只是仔細閱讀《英國為何不早給香港民主》文中所展示的檔案原件,便可清楚發現當時周恩來的發言并未談及香港內部政治改革的問題,主要是反對香港若變為自治領而損害中國主權的問題。
《英國為何不早給香港民主?》原文中,周恩來明確指出香港絕不能如新加坡般成為自治領。那么如果成為自治領對于香港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呢?
在大英帝國的殖民地體系中,“自治領”可被視為殖民地邁向獨立的最后一個階段。
1931年英國國會正式通過《威斯敏斯特法》,正式承認加拿大、紐芬蘭、澳大利亞、新西蘭、南非及愛爾蘭為自治領,英國不再干預其內政。二戰結束后,大英帝國日漸衰落,繼而不得不同意給予各處殖民地更大的自治權乃至獨立。自治領便成為大部分殖民地獨立前的過渡“政治身份”。
依照英國政治的代議制議會傳統,其殖民地若要獨立,需要“依樣畫瓢”來建立各自的議會政治制度并以此獲取政治合法性。所以,伴隨著各殖民地獨立訴求的高漲,政治改革同樣也在大部分原英屬殖民得以開展。
其實,當年的香港也不例外。
1946年5月1日,英國從日本人手里再度接管香港。復任總督楊慕琦馬上雄心勃勃地拋出了自己的“政改計劃”(亦被稱為“楊慕琦計劃”)。主旨是成立民選市議會,下放部分港府權利。該計劃另一個意圖便是重塑英國政府在香港的聲望,進而淡化香港人回歸中國統治的意愿。
不過,復任僅一年,楊慕琦便退休返英,而他的計劃也很快就被束之高閣。然而,使“楊慕琦計劃”最終化為泡影的并非來自日后中共政府的壓力,而恰恰是港英政府主動選擇的結果。換而言之,港英政府在衡量自身利弊后,選擇放棄在香港推行所謂“民主化”,轉而強化集權的“總督制”。
楊慕琦的繼任者、第22任香港總督葛量洪便對“楊慕琦計劃”嗤之以鼻,認為此舉只會動搖英國在香港的統治基礎。
1949年新中國成立,在1952年前后,葛量洪一直在努力說服英國政府放棄整個政治改革計劃。當時英國本土選民其實對香港政治改革議題毫無興趣,沒人關心香港能否推行民主選舉制度。在大部分英國人眼中,香港只要能維持其貿易與經濟地位即可。
1952年10月20日,英國下議院正式宣布徹底放棄“楊慕琦計劃”,停止香港的政治改革計劃。所以,早在1952年英國政府便已經徹底放棄了在香港推動政治改革或曰所謂“民主化進程”。今日若僅憑周恩來多年后的發言推導出是中國施壓迫使英國不得不終止香港政治改革的結論,似乎是顛倒了歷史發展的因果順序。
而中國軍事理論家、空軍少將喬良則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了,此次騷亂還有另外的隱情。
他認為,1997年,也就是美元指數整整走低10年之后,美國人通過減少對亞洲的貨幣供應,使美元指數反轉走強,亞洲大多數國家的企業和行業遭遇流通性不足,有的甚至干脆資金鏈條斷裂,亞洲出現了經濟危機和金融危機的征兆。
于是一個名叫索羅斯的金融投機家,帶著他的量子基金和全世界上百家的對沖基金,開始群狼般攻擊亞洲經濟最弱的國家——泰國,攻擊泰銖。一個星期左右,由此開始的泰銖危機一路向南,陸續傳導到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尼、菲律賓,然后北上傳導中國臺灣、香港、日本、韓國,一直傳導到俄羅斯,東亞金融危機全面爆發。這時,全球的投資人判斷亞洲的投資環境惡化,便紛紛從亞洲撤出自己的資本。而美聯儲則不失時機地吹響了加息的號角。跟著號音從亞洲撤出的資本又一次到美國去追捧美國的三大市,給美國帶來了第二個大牛市。當美國人掙夠了錢以后,便拿著他們從亞洲金融危機賺到的大把的錢又回到了亞洲,去購買亞洲跌到地板價上的優質資產。此時亞洲經濟毫無還手之力,這次危機唯一的幸運者是中國。
此后,如潮汐一樣準確,美元指數經過6年的走強,到2002年,再一次開始走弱,然后,又是10年時間,到2012年,美國人又開始為美元指數即將由弱轉強做準備。辦法還是老一套:給別人制造地區性危機。于是,我們就先后看到,在中國周邊陸續出現天安號事件,釣魚島爭端,黃巖島爭端。幾乎全在這一時期密集出現。但是很不巧,美國在2008年玩火玩大了,自己先遭遇了金融危機,結果使美元指數走強的時間被迫向后推延。
眼下中國已經成了從全球吸引和獲得投資最多的國家,大量國際資本由于看好中國經濟進入中國。從經濟規律上講,一個中國的經濟規模就相當于整個拉美,甚至比拉美的經濟總量還要大;和東亞經濟比,也可以說中國經濟相當于整個東亞。而過去十年里,中國的經濟總量增長到全球第二,如此一來,美國把第三次“剪羊毛”的目標瞄準中國,一點不奇怪。
如果這一判斷成立,那么,從2012年中日釣魚島爭端、中菲黃巖島爭端之后,中國周邊的事情層出不窮,一直到去年中越“981”鉆井平臺沖突,再到后來的香港“占中”事件。這些事件還能看成是偶然事件嗎?
中國政府在去年宣布了要實現“滬港通”,全球的投資人都熱切地希望通過“滬港通”,在中國撈一把。過去西方資本不敢進入中國股市,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中國進行嚴格的外匯管制,寬進嚴出,你可以隨意進來,但是你不能隨意出去,所以說他們一般不敢到中國來投資中國的股市。“滬港通”之后,他們可以很輕松地在香港投資上海的股市,掙到錢后可以轉身就走,于是上萬億的資本滯留在了香港。這就是去年9月之后,也就是香港“占中”開始直到今天,“占中”勢力及其幕后推手始終不肯罷休,總想卷土重來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因為美國人需要制造一次針對中國的地區性危機,讓滯留香港的資本撤出中國,去追捧美國經濟。
旺角暴亂系香港的激進分離組織所為,香港《公安條例》第十九條固然能夠確定“暴動罪”,但是,總地看,香港現行法律不足以“禁止任何叛亂、分裂國家、煽動叛亂、顛覆中央人民政府以及竊取國家機密的行為,禁止外國的政治性組織或團體在香港特別行政區進行政治活動,禁止香港特別行政區的政治性組織,或團體與外國的政治性組織或團體建立聯系”。
激進分離組織發動“旺角暴亂”,把落實《基本法》第二十三條問題再次擺到了特區政府和香港社會面前。
誠然,當前香港政治經濟社會深層次矛盾相互糾纏、十分復雜,尤其,經濟形勢迅速惡化,而本屆政府余下任期不足一年半,今年9月將舉行第六屆立法會競選,12月將進行第五任行政長官選舉委員會選舉,有志連任和角逐者很快將展開競選活動,短期內,香港的確很難落實《基本法》第二十三條、重啟本地相關立法工作。
但是,本屆政府和愛國愛港陣營不是無可作為,相反,必須清醒認識“旺角暴亂”的嚴重性質,為維護國家主權和安全,深入批判、堅決遏制和打擊激進分離組織竭力鼓吹的“本土主義”、“去中國化”和“港獨”言行。
2003年下半年,特區第二屆政府為落實《基本法》第二十三條所進行的本地相關立法功虧一簣,根本原因在于當時香港社會缺乏維護國家主權和安全的觀念和意愿,相反,在香港不少居民頭腦里,歷史所造成的懷疑甚至對抗國家政治制度的意識根深蒂固。
不少人對有關國家安全的本地立法條款不甚明了,卻根據成見和偏見,誤以為有關法律將削弱甚至剝奪香港居民的言論甚至人身自由。當時,特區政府有關官員做了大量解釋工作,但是,“勢單力薄”,斗不過舊傳統、舊觀念。
從特區第一個5年(1997年至2002年)“井水不犯河水”,到特區第二個5年(2002年至2007年)《基本法》第二十三條本地立法工作夭折,再到特區第三屆政府最后一年(2011年)開始,香港與內地經濟融合遭遇干擾和抵制,尤其特區第四屆政府自2012年中上任以來,先是國民教育“胎死腹中”,繼則反對派實施非法“占中”令普選目標成“鏡花水月”,這一切,一直有舊傳統、舊觀念在作祟。
歸根到底,反對派以及在意識形態上認同反對派的香港部分居民仍然視回歸祖國近19年的香港是一塊“飛地”,不愿意接受《基本法》第十二條所規定“香港特別行政區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享有高度自治權的地方行政區域,直轄于中央人民政府”。
必須承認,實行“一國兩制”比預想的艱難。但在任何時候,希望香港“好”,是內地社會始終如一的態度。內地社會愿意看到香港持續繁榮的主流愿望不可能改變。回歸的香港怎么樣才能更好,需要不斷摸索、實踐,我們切不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力量“離間”了。
(新華網2016.2.17、觀察者網2016.2.16等)
朝核危機鬧大誰吃悶虧

朝鮮這次核試很可能給中韓關系制造張力,客觀上也會增加美國對華的戰略威懾。對于美國來說,推動“薩德”系統“趁亂”入韓目標不僅是朝鮮,而且是亞洲大陸腹地。一旦“薩德”部署到韓國,中國、俄羅斯等多個國家的戰略安全利益都將受到損害,而美國將成為最大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