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揚
2016年1月26日,春日的氣息彌漫出愛的芬芳,演員陸毅為慶祝與妻子鮑蕾相愛20周年,在微博上曬出一家四口的溫馨合影,并深情寫道:“時光在變,你的魅力和單純不變。”隨后,鮑蕾也轉發(fā)微博呼應“時間它在慢慢流啊,我們手牽手慢慢走”。20年來,兩人挨住了緋聞,斗過了潛規(guī)則,從校園情侶一路走到娛樂圈模范夫妻,在充滿誘惑的娛樂圈實屬難得。這不僅歸功于“大長腿”20年來一直守護著他們的小家庭,也歸功于鮑蕾甘于做陸毅背后的女人,用心經營著他們的婚姻與愛情,打造出了讓人艷羨的“國民家庭”。
“我負責賺錢,她負責花錢。”
2006年對于陸毅而言,算得上苦樂交織的一年。苦的是自《永不瞑目》以來,一路人氣飆升的他在這年卻沒能拍出新片,新發(fā)的唱片也不受歡迎。他一度意志消沉,進入了演藝事業(yè)的瓶頸期;樂的是在他狀態(tài)最差的階段,相戀多年的女友鮑蕾答應嫁給他,在平淡生活中十指相扣,讓所有人見證了這份甘苦與共的真愛。
結婚之后,一直扮演陽光型男的陸毅開始轉變戲路,嘗試在熒屏上飾演更多有責任有擔當?shù)慕巧_@不僅是觀眾對他的期望,更跟他在現(xiàn)實生活中的角色相符。因為自己從小就在劇組混,了解演藝圈其實又苦又累,而且劇組的人際關系又相對復雜得多。比較大男子主義的陸毅,為他和鮑蕾的生活定了基調:我負責賺錢,你負責花錢。
陸毅說到做到,自從結婚后,就讓鮑蕾漸漸淡出了娛樂圈,而他則扛起了家庭的經濟重擔。有陸毅在外打拼,鮑蕾在家過得快樂舒適。雖然經常在外拍戲,但陸毅在圈內戀家出名,接拍戲時也首選上海及周邊。婚后第二年鮑蕾懷孕,陸毅就開始特意“減產”,拍戲的時候,更是一有時間就會往家跑,在外地哪怕只有三天休息時間也會回來,所以他們幾乎沒有很長時間地分開過。
在家的時候,手藝不錯的陸毅會精心為妻子烹飪“孕期營養(yǎng)餐”。按照醫(yī)生吩咐的,胎兒到多大月份需要補充什么營養(yǎng),陸毅都會細致地記在心中,做給鮑蕾吃,這使孕期時的鮑蕾比平時更為幸福,從來沒受過抑郁情緒的煩惱。
不能回家時,陸毅也從沒忘記過家中的“大女孩”。他是個特別有心的人,也知道生活有時要注重儀式感。因此,從戀愛開始,每一年的生日、情人節(jié)、紀念日,他都會花心思過。拍戲再忙,他也會想辦法和鮑蕾相聚,然后送上自己挑選的禮物,無論是戒指、手表、項鏈,還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都能帶給鮑蕾浪漫的驚喜。相對于細心的陸毅,鮑蕾就顯得粗線條很多,每次收了禮物只顧感動,轉念就會因為自己沒有準備而害羞地吐舌頭。
嫁給這樣顧家又有愛的男人,掉進蜜罐里的鮑蕾是很多女孩羨慕的對象。陸毅在生活中為鮑蕾撐起了一片天,一直把她當女兒來寵愛。兩人生活中很少有矛盾,唯一一次吵架竟然是為了一碗方便面。
有天半夜,鮑蕾在睡夢中醒來,突然說餓了。陸毅雖然睡得迷迷糊糊,卻二話沒說就披衣服起來給她煮方便面。想到單是煮面條難免味道寡淡,陸毅便特別用心地放了一些青菜和雞蛋。當他興沖沖地把精心烹制的面端到鮑蕾面前等著看她大快朵頤時,卻發(fā)現(xiàn)鮑蕾已經睡著了。即使輕輕喊醒,困意難擋的鮑蕾也說不吃了。陸毅當時就生氣了,把面碗往床頭柜上一擱,氣鼓鼓地坐在床邊:“你不吃,我今天就不睡了!”
鮑蕾聽聞此言,實在不忍心看陸毅坐一晚上,只得強驅瞌睡蟲掙扎著坐起來。當看到眼前這個大男人為了一碗面氣呼呼的樣子,鮑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端起面碗,挑起一筷子面條,表情夸張地贊美:“哇哦,味道好得不得了喲!”這一說,剛才還在生氣的陸毅也開始咽口水了,只得斜眼瞥著等鮑蕾喊他一起吃。這場沖突最終竟以你半碗我半碗面而甜蜜收場。
每天愛你多一點
雖然被陸毅無限寵愛著,但鮑蕾對家庭的付出也不容小覷。在與陸毅結婚前,鮑蕾也是圈里有名的女星,但是結婚生女之后,她就選擇做全職太太,過起了相夫教女的生活。
如果說陸毅讓鮑蕾依靠,那么鮑蕾則真正讓陸毅放心,整盤“后方事業(yè)”全靠這個好媳婦打理。演藝工作主要在北京的陸毅并沒有像很多藝人一樣舉家搬到北京生活。他的父母至今仍居住在上海。原因無他,只因家中有鮑蕾。
父母年紀大,需要人照顧,陸毅工作忙,所以全家大小事全依賴鮑蕾一人。鮑蕾和公婆相處得特別好,每次親熱地挽著婆婆的手一起逛街時,經常會被人錯認為母女倆。雖然常常忽略給老公準備節(jié)日禮物,但鮑蕾每次換季都會記得給公婆添置新衣。她牢記老人的喜好,熟悉他們的生活習慣,無論陸毅是否在家,都像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親昵輕松地與公婆相處。她很清楚,孝順公婆是另一種愛陸毅的方式,父母發(fā)自內心的笑顏是子女最深的眷戀。只有父母開心,在外的陸毅才能真正放心;只有全家和諧,“家”才能成為陸毅事業(yè)的充電站,才能成為兩人愛情的營養(yǎng)源。
當然,兩代人相處難免會存在一些認知方面的不同,但鮑蕾有自己的解決方法。其實家務事無大小,每個人都在為全家的幸福生活著想,只是出發(fā)點不同。認清這一點,無論遇到什么樣的分歧,鮑蕾都會換位思考,跟家人多做溝通,這樣什么問題都會顯得微不足道、迎刃而解了。
有這樣懂事的媳婦操持家庭,陸毅在家從不會因為婆媳關系而受夾板氣。這樣一來,生活中的雞毛蒜皮少了,他們的愛情就更加純粹,始終保持著熱戀時的激情,陸毅工作起來也更加心無旁騖、干勁十足。
不單是家庭關系打理得好,鮑蕾還是家中的“小財神”。人們都以為有陸毅在外賺錢,鮑蕾只需要負責花錢就好。但卻很少有人知道,淡出公眾視線的鮑蕾其實是個“理財專家”。大到各種投資,小到家里的吃穿用度,全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2003年時陸毅曾開過一家餐廳,后來經營遇到瓶頸,撤資了。從那之后,陸毅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兒,也就不再關心這類事,反而是鮑蕾在好友李冰冰、任泉的影響下投資房產獲利頗豐。
閑暇時鮑蕾也炒股,但從不貪多。在上一輪股市大漲時,幾乎所有人都盯著大盤攥緊股票激動不已,鮑蕾卻利落地在4000點時全部拋出。盡管在理財方面獨具慧眼,但鮑蕾卻經常故意“大權旁落”,每次投資都會尊重陸毅的意見。她會先去做很多準備工作,然后給陸毅兩個選擇由他來敲定。如今一家四口過著其樂融融的日子,陸毅坦言:“我最成功的投資就是找了個會理財?shù)暮美掀拧!?
無論是孝順老人還是經營家庭,這些日復一日的努力付出都源于鮑蕾對陸毅日益濃厚的愛。雖然離開熒幕,但鮑蕾以這樣的方式實現(xiàn)著自己的人生價值。他們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任何事都會先為對方著想。有時接到新片約,鮑蕾問了下拍攝地點就勸陸毅:“這個戲別拍了。不是劇本不夠好,而是那邊風沙太大了,去拍戲多遭罪!”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有時在外人看來會為這些錯失的工作機會感到可惜,但對他們來說,一個溫馨、體貼、穩(wěn)若磐石的家,才是重中之重。
用心營造了這樣和美的家庭,無論是陸毅還是全家老小,都視鮑蕾為主心骨。但鮑蕾卻把做“好人”的機會留給陸毅。每次給老人買了禮物都會和陸毅一起去送,陸毅從外地淘來的好東西,鮑蕾也第一時間遣他給公婆送去。
愛你就是越來越“像”你
有這樣和諧的家庭關系作為愛情滋養(yǎng),這對金童玉女之間的寬容和信任日益增長。到如今,外人都覺得兩人長得越來越有夫妻相。這種像,除了眉眼,還有他們表達的方式:不說話時,都很沉默,說起話來,都很興奮。陸毅和鮑蕾平時在大眾的眼里,都是一樣的低調沉穩(wěn),但當兩個人碰到一起時,卻同時露出了本來的面貌——像兩個心無城府的小孩子。
如今,他們又有了兩個可愛的女兒。在教育方面,陪伴孩子較多的鮑蕾拱手把“唱白臉”的機會讓給陸毅。他們一致認為女孩要富養(yǎng),用氣質的優(yōu)雅和內心的富足來提供給她們面對生活的安全感。但媽媽所給的“富”,是衣食住行的百般舒適,琴棋書畫的樣樣俱全;而爸爸卻能滿足她們哪怕有些過分的小要求。他會跟貝兒一起偷拿媽媽藏起來的巧克力,也會帶貝兒一起跟妹妹小小貝搞惡作劇……一家四口在一起時每天都會嬉鬧成一團,一旦走出去,又是四雙“大長腿”,顏值爆表程度簡直羨煞眾人。
然而,越是情濃至深越是難舍難離。陸毅和鮑蕾的生活中,占據(jù)淚水最多的情愫就是“愛之深,思之切”。而也正是這種思念,成為了他們能夠得以保持“愛情溫度”的秘訣。
相戀二十年了,陸毅每次出門拍戲還是會很想念鮑蕾。有次陸毅離開上海去劇組,鮑蕾送他到候機大廳,他從一進安檢的那刻就開始難受,甚至不敢轉頭看鮑蕾,生怕這一眼望去又會忍不住飛奔回她身邊。工作完了之后,陸毅往往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鮑蕾,告訴她自己要回家的消息,甜蜜地聆聽她在電話那端孩子般地雀躍歡呼。
2015年6月,陸毅作為嘉賓參加“非誠勿擾”。節(jié)目進行中主持人突發(fā)奇想,場外連線鮑蕾。當陸毅那聲溫柔的“寶寶”喚出口,已經麻倒了現(xiàn)場的所有觀眾。
但對話繼續(xù)下去,聽到后來,人們的眼中卻充盈了感動。他們很認真地聊天氣,很甜膩地跟對方撒嬌。當陸毅那句自然而真誠的“寶寶,我愛你”說出口,誰也沒料到,電話那端的鮑蕾竟會語氣堅定地回答:“我更愛你。”
此情此景惹得現(xiàn)場和電視機前無數(shù)觀眾飆淚。這一句看似簡單肉麻的話,在結婚生子多年之后再被如此真心真意地說出來,只有在圍城中經歷過漫長歲月洗禮的人才知道有多么難得。
當女人如鮑蕾一般將自己的終身托付于婚姻,信任丈夫,她多么期待能擁有這樣的疼愛和寵溺;當男人像陸毅一樣肩扛起整個家庭的重任,他多么渴望能牽手這般的溫柔與體貼!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人們見多了明星夫妻的情路坎坷和分分合合,陸毅和鮑蕾這樣的情比金堅讓太多人羨慕和向往。
這對娛樂圈中的模范夫妻,用20年的甜蜜相伴狠狠秀了一把恩愛。他們享受日子的細水長流,甘于在平淡中彼此相守。人生能有幾個20年,能攜手走過這漫長歲月,不需要什么浪漫語言,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正如陸毅所說:“從古到今,觸動我的愛情,是持久的愛情。即便是平凡的愛情,一生平平淡淡地度過,我也不覺得遺憾。
編輯/賀長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