緞輕輕的詩

緞輕輕

父親與皖南

皖南，父親瞪著一尊佛象

黃昏

如哽在喉

祠堂外，五十只鳥同時飛離

他為何不能如泣如訴？

遠處，轉世而來的女人們

懷胎一個平靜的世界

皖南一隅

桃花源的葉子，不斷在供予

她們生生世世的營養

仿佛

沒有疾病

從水面的混亂之上傳來

后來

聽聞自己的死訊

他褪色的臉，傾斜于皖南的竹林

青竹林，亭兒短

日光長，碑孤立

而露珠傾盆

菩提薩捶，極妙薩捶

一派行人跪立于竹林墓間。

你為我做了什么，我都清楚

站在闊葉林中的罪人

請求我的饒恕

我吻他唇邊、冷風中的菠蘿

請求一張遠去的船票

有時候，從闊葉林到荒島

我想和陌生人飄流到島上

彼此冷眼觀望，卻永遠相守

從早到晚，對一棵菠蘿樹

吹著口哨

從荒島到清晨的具體某條馬路

等待一輛粉紅色公車

空蕩蕩的座椅，座椅上畫著緊張的猴面

我沒能理解這畫兒

沒能理解。

盡管這一切在微妙地照顧一個年輕女性

的心理、生理

但這是被篡改后的。

如今

從一個燃燒的清晨，燃燒的床

我拾他的灰燼

將貓和狗安頓在窩

安然走下樓梯

圍繞街道我和他的殘骸開始慢跑

討論工作和未定的婚事

到了中午

失去面目的人們加入了我們

喘著氣，加快速度

橘黃色的大鐘在頭頂敲響

我停下來

他更消減了些

（此時灰燼象霧一樣升騰而起）

人們的膝蓋正彎曲著

父親與皖南

皖南，父親瞪著一尊佛象

黃昏

如哽在喉

祠堂外，五十只鳥同時飛離

他為何不能如泣如訴？

遠處，轉世而來的女人們

懷胎一個平靜的世界

皖南一隅

桃花源的葉子，不斷在供予

她們生生世世的營養

仿佛

沒有疾病

從水面的混亂之上傳來

后來

聽聞自己的死訊

他褪色的臉，傾斜于皖南的竹林

青竹林，亭兒短

日光長，碑孤立

而露珠傾盆

菩提薩捶，極妙薩捶

一派行人跪立于竹林墓間。

你為我做了什么，我都清楚

站在闊葉林中的罪人

請求我的饒恕

我吻他唇邊、冷風中的菠蘿

請求一張遠去的船票

有時候，從闊葉林到荒島

我想和陌生人飄流到島上

彼此冷眼觀望，卻永遠相守

從早到晚，對一棵菠蘿樹

吹著口哨

從荒島到清晨的具體某條馬路

等待一輛粉紅色公車

空蕩蕩的座椅，座椅上畫著緊張的猴面

我沒能理解這畫兒

沒能理解。

盡管這一切在微妙地照顧一個年輕女性

的心理、生理

但這是被篡改后的。

如今

從一個燃燒的清晨，燃燒的床

我拾他的灰燼

將貓和狗安頓在窩

安然走下樓梯

圍繞街道我和他的殘骸開始慢跑

討論工作和未定的婚事

到了中午

失去面目的人們加入了我們

喘著氣，加快速度

橘黃色的大鐘在頭頂敲響

我停下來

他更消減了些

（此時灰燼象霧一樣升騰而起）

人們的膝蓋正彎曲著

我知道他的瘦是因為沒有給我更多的薔薇

如今，黃昏的光束灑落頭頂

我們這群人呆立著，有時也抬頭仰望。

父親與皖南

皖南，父親瞪著一尊佛象

黃昏

如哽在喉

祠堂外，五十只鳥同時飛離

他為何不能如泣如訴？

遠處，轉世而來的女人們

懷胎一個平靜的世界

皖南一隅

桃花源的葉子，不斷在供予

她們生生世世的營養

仿佛

沒有疾病

從水面的混亂之上傳來

后來

聽聞自己的死訊

他褪色的臉，傾斜于皖南的竹林

青竹林，亭兒短

日光長，碑孤立

而露珠傾盆

菩提薩捶，極妙薩捶

一派行人跪立于竹林墓間。

你為我做了什么，我都清楚

站在闊葉林中的罪人

請求我的饒恕

我吻他唇邊、冷風中的菠蘿

請求一張遠去的船票

有時候，從闊葉林到荒島

我想和陌生人飄流到島上

彼此冷眼觀望，卻永遠相守

從早到晚，對一棵菠蘿樹

吹著口哨

從荒島到清晨的具體某條馬路

等待一輛粉紅色公車

空蕩蕩的座椅，座椅上畫著緊張的猴面

我沒能理解這畫兒

沒能理解。

盡管這一切在微妙地照顧一個年輕女性

的心理、生理

但這是被篡改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