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科學家,嚴濟慈深知科學技術對于社會發展和國家富強的重大意義。作為20世紀20年代出國學習的第一代知識分子,他也親身體驗了“科學沒有國界,科學家有祖國”這一真理。早在30年代,他就寫下了誓言:“曾經發現指南針、火藥、造紙與印刷術的中華民族,不久當能異軍崛起,獨樹一幟,在各種科學上,占據它應有的地位。青年朋友們,大家起來努力建設中國的科學。”抗日戰爭爆發時,前后已在法國學習、工作6年,當時正在巴黎參加國際會議的他,毅然回國抗日。1944年赴美前夕,他堅決反對在出國手續書上蓋手印,表現了高尚的愛國氣節。
在80高齡時,嚴濟慈申請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他曾在《青年報》上發表過一篇題為《我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入黨》的文章,其中寫道:“解放以前,我曾懷有科學救國的志愿。從事科學研究是人的最崇高的事業,因此我不問政治,整天埋頭科學,但是舊社會的現實使我不能實現自己的志愿。解放以后,由于社會性質的變化,在黨的領導下,科研工作很快地開展起來,取得了較好的成效。工作的實踐,生活的比較使我悟出了一個道理:實現四個現代化離不開科學,科學的發展離不開社會主義,社會主義又離不開黨的領導。在長期的斗爭磨煉、比較中,我逐步加深了對黨的認識,因而產生加入中國共產黨的要求。”
嚴濟慈字“慕光”,他一生追求真理和光明,80歲高齡加入中國共產黨。他知道,“科學之光”只有在黨的領導下,才能大放光芒。中科
1927年8月,在一艘郵船上,留法歸國的畫家徐悲鴻向一個青年同胞大步走過去,熱情地說:“您好,嚴濟慈博士,我在《晨報》上看到過您的照片和大名,我叫徐悲鴻。”兩人雖是初遇,卻一見如故。途中,徐悲鴻為嚴濟慈畫了一張肖像素描,并題寫了一行法文小字:“致我的朋友嚴濟慈——科學之光,徐悲鴻”。這行題字既寓含著嚴濟慈研究的光學以及他的字號慕光,又表達了徐悲鴻希望嚴濟慈能成為祖國的“科學之光”,去照亮當時黑暗中國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