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理中,音樂就像“感情色彩”,大調的色彩是鮮艷,熱烈,飽滿的;小調的色彩是黯淡,略帶傷感。如果用音樂形容一座城——廣袤的土地緩慢悠揚,擁擠的街道急促跳躍。聲音行走于城市,隱藏于城市。
路邊工匠打磨零件的吱啞聲,地鐵里列車駛過的一陣急風中夾雜著人們腳步的稀碎聲,節日里洪亮的樂器聲和歡笑聲……
不必戴上耳機,用視覺和心聆聽城市的節奏之音。有時候置身于角落里,才能更客觀地欣賞這個世界。


達卡
就如同C小調的莊嚴、凝重、有節制,虔誠的禱告聲從沐浴在陽光中的達卡清真寺傳來。
對于稍微了解過孟加拉的人來說,這里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生活環境中各類色彩強烈地沖撞,不管是人還是物。孟加拉國屬亞熱帶季風氣候,而首都達卡則屬于季風熱帶雨林氣候,時常會出現颶風。看著照片感覺這里似乎離我們很近,卻又確實離我們的生活那樣遙遠,如若夢境一般。
成都
交響曲的靈魂不是樂器而是指揮,指揮家的主張是整個樂團的表現方向,就像安逸才是成都五光十色的生活中最耀眼的靈魂。



成都向來以“安逸”著稱,也傳說是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到過的人都知道,這里的生活節奏相對緩慢,人們日常生活以休閑為主,白天茶館異常熱鬧,晚上酒吧燈火輝煌。成都,亦靜亦動,宜喜宜嗔。
東京
仿佛A小調的寒冷、理智、從容不迫,在東京冬季的街頭,穿著輕薄的衣衫喝下冰咖啡,依舊可以邁著輕快的腳步,冷靜從容。


“我還是那個我,日復一日的奔波,淹沒在這寂寞的城市里。 ”
東京的生活工作節奏快、數碼產品更新快,但卻快而不亂。每個細節,每時每刻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處處體現著日本人縝密的處事態度。
藏區
降B大調的溫暖像春天的陽光輕撫著草地,仿佛心中有一股暖流暗涌,那就是藏區廣袤的大地帶來的力量。

其實藏區是一個寬泛的統稱,其中包含了諸多省份,這些省份中有藏族聚居區的地方,都稱作為藏區。這里有許許多多的神山、圣湖,有各種各樣優美的風景,淳樸的人們每天虔誠的祈禱。這片人杰地靈的土地上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總是讓人流連忘返。

香港
RB 從誕生之初至今已經改變了許多,但它依舊保留了搖滾樂、靈魂樂和說唱樂中極其重要的部分,就如同香港,雖然經歷歷史流變,但骨子里的精氣神仍在。



“人生不僅有平常的相濡以沫,還有更多的不期而遇。”
在旺角的街頭藝人擺出各種行走的pose吸引眼球,燒臘店老板嫻熟的廚藝動作,源源不斷地演繹著節奏律動的“老港味”。對于從小看著港片長大的一代人,這樣的場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一種情懷,其實這不光是情懷,更多的是青春的烙印。
清邁
G小調敏感、憂郁、稍有低沉,仿佛清邁的故事里淡淡的憂傷。

清邁被國人所熟知應該跟鄧麗君有一定的關系,來到這里的每一個人,幾乎都能感受到《小城故事》所帶來的濃濃氛圍感,而且這里也是她人生中最后的驛站。清邁不靠海,所以除了大大小小的寺廟以外,還能吸引住游客的,就是每天的夜市了。夜市上的商品琳瑯滿目,吃、穿、用、玩,應有盡有,各色人種的商販和各種面孔的游人出現在一起,猛然看上去是那么地沖突,又是那么的和諧。
攝影師喜之狼:
職業音樂人,《中國國家地理》專欄攝影師,視覺中國簽約攝影師,《國家地理》供稿人,現居成都。

喜之狼的本職工作是音樂制作,這讓很多人都始料未及。平時他每天也和普通上班族一樣,打卡上下班,工作之余才是攝影時間。
起初他掉進“攝影坑”是因為愛玩兒戶外拓展。作為一名四川人,有天時地利的戶外運動條件,他在幾次戶外游走后,除了把美景盡收眼底,還會偶遇許多妙趣橫生的人和事,如果不記錄下來,豈不要心存遺憾?
因為沒有專業學習過攝影技巧,他開始尋找各種資料,混跡各大攝影論壇和能加入的攝影群學習研究。認識愛攝影的朋友逐漸多了,也得到了很多好心人的幫助,有的還變成了鐵哥們兒,這其實也是在拍照中最快樂的一個部分。
如今喜之狼也常會為攝影新人指點迷津。如果拿相機和攝影技術做對比,他認為技術是為內容服務的手段而已,“好的技術,如果照片中沒有好的內容,那么這張照片就相當于白開水,沒有任何味道。”有人苦惱于拍攝沒有靈感,其實想法來源于每個人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和理解,這個就相當于學音樂、學體育的基本功,基礎扎實了,到了需要的時候,大腦自然就提取了所需要的那一個畫面。這個訓練也不能停滯,多拍片、多看好片、多想好片的構圖與內容,這是一個循環,做好了就能螺旋式地上升。
還有太多的地方沒能去踏足拍攝,每個城市所能拍的題材又都相差甚遠。喜之狼說,自己近期的大方向是隨心而行,抓住每一次機會,“如果心在遠方,只需勇敢前行,夢想自會引路。”
有多遠,走多遠,把足跡連成生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