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王鴻雁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文/ 王鴻雁
詩經有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這句話正是對應了大墉先生的瓷瓶。初見,亦如嬌艷的新娘掀開了蓋頭,艷落雙眼;復見,陽光從瓷瓶的山水間明媚,照亮了因冬天已經干澀的眼睛,破土抽芽了因霧霾而久寂的芳心,喜溢心田;再見,素胚勾勒出青花,濃濃淡淡,無聲,潤物,漾漾輕波便細碎了一瓶冬意,又線條了風姿綽約那份春妝,如癡如醉。
而當目光在這些瓷瓶中游歷,那瓶上的青花,像一徑幽深,即刻帶了我的心思出行,走入另一重紅塵。無形的情感便在這山水間變幻為可以辨識的符號,斑駁了一地的光陰,細數起流年里那些纏繞在心頭的繁華,蔓延出無法控制又有些曖昧的情緒,就有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的心動。
有人作詞一首,云:“丹青妙筆玲瓏,紅蓮凝煉清泓。縱紅塵幾度,誰解個中孤獨。傾訴,傾訴,冷看天地沉浮。”我喜歡這樣的藝術,釉色渲染,潔凈素雅;喜歡這樣的感覺,風輕云淡,自在悠然;喜歡這樣的心緒,夢般恬靜,水般柔情。
看了大墉先生的作品,我要央求畫家再去畫瓶時將我入畫,把我畫成遠去的秋雁,畫成陽春里竊竊私語的柳芽,畫成靜美的落花和不回頭的流水。墨跡過處,心照而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