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醫生走出國門
“赤腳醫生”最早是上海郊區貧下中農對半農半醫衛生員的親熱的稱呼,是背起藥箱能治病、能防病,拿起鋤頭能種田,活躍在廣闊農村的一支特殊的醫療衛生隊伍,是農村衛生防疫工作的骨干力量。1968年經毛澤東主席親自批閱的《從“赤腳醫生”的成長看醫學教育革命的方向》在《紅旗》雜志第3期上發表,9月14日《人民日報》全文轉載,一時間“赤腳醫生”的稱呼紅遍全國,成了對“半農半醫”“莊稼漢醫生”“不脫產的鄉村衛生員、接生員”等的統稱。
1974年5月,上海郊區川沙縣江鎮人民公社的赤腳醫生王桂珍作為中國赤腳醫生的代表,出席了第27屆世界衛生大會。王桂珍在世界衛生大會期間的兩次發言引起了強烈的反響。她在會上結合親身的經歷,介紹了中國赤腳醫生這一新生事物及其在發展我國農村衛生事業中所起的作用,不僅引起發展中國家的代表的重視,而且也使許多發達國家的代表很感興趣。從此,赤腳醫生打開國門,走向世界,對第三世界國家衛生防疫事業的發展提供了有益借鑒。對此,聯合國婦女兒童基金會在1980—1981年年報中指出,中國“赤腳醫生”制度在落后的農村地區提供了初級護理,為不發達國家提高醫療衛生水平提供了樣板;世界銀行和世界衛生組織也把中國農村的合作醫療稱為“發展中國家解決衛生經費的唯一典范”。
赤腳醫生制度是農民群眾首創的、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加以鞏固和推廣的、有效針對廣大農村地區缺醫少藥現象的制度。自新中國成立以后到改革開放早期,它在防病治病,保護人民健康,維護執政黨的合法性和鞏固新生政權方面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摘自李洪河著:《往者可鑒:中國共產黨領導衛生防疫事業的歷史經驗研究》,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有刪改)
毛澤東有哪些筆名、化名
毛澤東一生著書無數,在革命戰爭年代,歷經艱險,所以毛澤東用過不少筆名和化名。
潤之:是毛澤東的字號,一作潤芝。早年蔡和森等同志和毛澤東通信時常以此相稱。亦綴作筆名,見署于《天問》《向導》等刊物。
潤:筆名潤之的簡署。早年撰文署用,如在《政治周報》撰《帝國主義最后的工具》等文。
澤東:早年撰文常綴作筆名,以《湘江評論》為較多。其次在《向導》撰文也時有見署,如《北京政變與商人》《“省憲政”與趙恒惕》諸篇。
二十八畫生:筆名。以毛澤東的三字共28畫而起的筆名。1915年在長沙第一師范就讀時寫《征友啟事》首見署用。1917年在《新青年》三卷二期發表《體育之研究》亦署此名。
石山:筆名。1923年7月,于《前鋒》第一期發表《省憲下之湖南》署名。后又見于《政治周報》第四期《12月20日廣州的反段大示威》署名。
子任:筆名。“子任”似系“潤之”二字變化而來。1925、1926年在《政治周報》撰文署用。
馬任、趙東、李德勝:
化名。
事任:化名。1946年用。
毛奇:這是毛澤東在長沙第一師范就讀時對他的尊稱
外號。
(摘自《中共黨史人物別名錄》,紅旗出版社1985年版)
葉帥的讀書“三遍法”
葉劍英的讀書藝術,也指創造性的讀書方法,概括起來就是讀書“三遍法”,即:一讀、二記、三用。一讀(瀏覽、圈點),就是按照書里的文章先后順序一篇一篇、一段一段、一句一句地眼看著、嘴說著、手寫著,一邊閱讀、一邊圈點,看、說、寫幾乎同時進行,非常協調。二記(筆記、腦記),就是對書里某些重要內容用毛筆(或其他筆)批注在本篇頁的天頭地腳、邊白中縫、段末行間;對某些非常重要內容的批注用腦子記下來。他的記憶力是驚人的。他善于把記憶、理解、應用統一起來。三用(主席怎樣用馬列的,我們又怎樣學主席的用),就是要學習毛澤東是怎樣用馬列主義武裝頭腦、指導實踐的。
葉劍英的這個讀書“三遍法”,是他從40年代開始,通過讀書實踐不斷總結出來的。以后,他一直堅持用這個方法。從他讀過的書上記載的時間來看,到80年代初他還是用這個方法讀書。不只是讀書,看文件,批文件也都是采用這個方法。他提倡“融會貫通,聯系實際,實事求是,有的放矢”。實踐證明,采用這個方法讀書,印象深、記得牢、用得上,可以收到更好的學習效果。
(摘自張廷棟著:《愛書元帥葉劍英》,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版)
一名運動員的中國代表隊
1932年7月30日至8月14日,第十屆奧運會在美國洛杉磯舉行。當時蔣介石領導下的南京國民政府既不出兵收復東北,也不抵制日偽陰謀,反而宣布因經費不足,不選派體育代表隊參加奧運會。面對這種情況,劉長春等人聯系張學良,要求代表中國參加奧運會。張學良表示堅決支持劉長春、于希渭為運動員,宋君復為教練員,前往洛杉磯代表中國參加奧運會,并決定捐助8000元作為路費。
由于受日偽特務監視,于希渭無法脫身,只好稱病在家,未能與劉長春同行。在這種情況下,劉長春斗志不減,決定與教練宋君復同赴洛杉磯。7月8日上午,劉、宋在上海幾千名群眾的歡送下,由上海碼頭乘船前往洛杉磯,二人于7月29日下午抵達洛杉磯。劉長春于7月31日和8月2日分別參加百米預賽和200米預賽,由于他缺少一個多月的訓練,只獲得第五名和第四名。劉長春回國后,先后參加了在南京舉辦的第五屆全運會(1933年)、在馬尼拉舉行的遠東運動會(1934年)、在德國柏林舉行的第十一屆奧運會(1936年)等體育活動。
在這屆奧運會上,37個國家和地區派出較為龐大的體育代表隊,唯有中國代表隊只派了劉長春一名運動員參賽。
(摘自張友坤著:《張學良畫傳》,
山東友誼出版社2005年版)
紅二十五軍中的“畫家”
紅二十五軍到陜南創建新區后,有一天,軍政治部主任鄭位三遞給我(劉華清)一本書,里面有一張列寧的像,他讓我照著畫一張列寧像掛在俱樂部里。我以前從來沒有畫過畫,拿著書對著列寧像愣了老半天,心想:畫好畫壞就照著畫吧。我找來一塊打仗繳獲的白布,鋪在地上,沒有鉛筆,也不知道用“九宮格”放大的辦法,就用木炭在上面輕輕打稿,畫上幾筆就站起來瞅兩眼,看畫得像不像。畫得差不多了,就用毛筆在炭稿上慢慢地描,一筆一畫地終于把列寧像畫出來了。我自己感覺畫得不像,拿給軍領導看的時候心里很不踏實。可是鄭位三主任很滿意地說:“你還真不簡單,叫你畫就畫出來了,畫得還很像的啊!”這時我才長出了一口氣。如果說紅軍長征勝利是個大奇跡,在我的人生經歷中,我這次當“畫家”也算得上是一個小
奇跡。
(摘自《黨的文獻》,
2006年第6期)
海倫·斯諾筆下的延安
紅軍的一切都是新鮮的,在延安,紅軍沒有酒喝,甚至也沒有茶;他們喝白開水,他們都是義務兵,沒有薪水,都想盡量地犧牲自己的利益,為革命立功。他們參加小組競賽和評定,對這兒的每一分鐘無不喜歡。
他們對自己的付出感到自豪,對打裹腿更是如此。男人們縫衣服、補衣服、洗衣服,可是從來沒見過他們燙過衣服。人人夢寐以求,都想在衣袋里插上一支自來水筆,即使不能用,也千方百計地想搞到一支。我甚至被卷進了一場爭論,論題是:沃特曼牌鋼筆好用,還是派克牌好用?
士兵們參加運動或演練時,每個人都愿意穿上適應運動場合的白色運動短褲和鮮紅色印有圖案的上衣,兩邊還有條紋。衣褲上印著的一種胖胖的小動物圖案讓我覺得十分眼熟,似曾相識。“那個滑稽的小動物是什么?”我問一名戰士。“是米老鼠。”
(摘自海倫·斯諾著:《我在中國的歲月》,北京出版集團公司、北京出版社2015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