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教授陳力丹在《編輯之友》2016年第7期刊發的《關系:移動互聯時代傳統媒體轉型的邏輯起點》一文中認為:移動互聯網時代,用戶被充分賦能,傳統媒體與受眾的傳統線性模式被打破,以用戶為中心的新關系生態正在形成。傳統媒體轉型,首先要面對的正是這種關系邏輯,并需適應互聯網移動、社交、視覺的特征,進行“強關系”的內容變革和“弱連接優勢”下的渠道更新。
復旦大學新聞學院副教授沈國麟、教授李良榮在2016年7月11日《人民日報》刊發的《政府應善于進行網絡理政》一文中認為:網絡理政并非就是把網絡作為手段進行理政那么簡單,而是強調以人民為中心,涉及政府信息公開、公眾參與決策、多主體協同治理以及個性化便民服務等一系列重大問題。它在理念上強調民主、開放、參與和協商,通過多方參與治理的方式來解決治理中遇到的問題,實現政府與公眾良性互動。網絡理政要求建立服務型數字政府,使政府依托數字信息技術進行決策、管理和服務。建設開放、透明、負責任的數字政府,可以大幅度提高行政效率,為人民群眾提供更好的服務。實踐中,建設數字政府、進行網絡理政,需要在機制上進行一系列創新。
中南民族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黎海波在《理論月刊》2016年第7期刊發的《抗戰時期中共僑務對外傳播的路徑、方式與經驗》一文中認為:抗日戰爭時期,以毛澤東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采取與黃薇以及陳嘉庚等華僑華人的人際傳播以及相應的大眾傳播方式,通過一級傳播以及二級傳播路徑,進行了早期的僑務對外傳播嘗試,并取得了較大的成功。與拉扎斯菲爾德等構建的兩級傳播模式不同的是,抗戰時期中共僑務對外傳播中的兩級傳播采取的是人際傳播—意見領袖—大眾傳播—一般受眾的模式。其成功的經驗既有與西方兩級傳播模式相同的地方,如在受眾選擇上注重以意見領袖作為傳播的重點和中介,注重把大眾傳播與人際傳播結合起來等;也有其不同的地方,這主要體現于:中共僑務對外傳播成功的核心并不是取決于初級群體的關系,而是取決于傳播“故事”的真實性與進步性。
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系研究院院長、教授閻學通在《國際安全研究》2016年第4期刊發的《政治領導與大國崛起安全》一文中認為:道義現實主義認為,爭取國際支持對于崛起國實現崛起具有重大的戰略意義。由于任何大國崛起都會天然地遭到反對,因此崛起國的安全戰略首先要注重減小國際反對力量,然后以此為基礎盡可能多地爭取國際支持。為了最大限度地減小崛起阻力,道義現實主義認為,崛起國需要以拓展在新興領域的利益為戰略方向,而且應根據每個領域中自身實力的變化及時調整對外戰略。由于提高國際戰略信譽有利于崛起,因此,道義現實主義認為崛起國要防范“假大空”對外交政策的干擾,以免削弱自身的國際戰略信譽。崛起國能否制定出有利于實現崛起的對外戰略,主要取決于該國的政治領導,當該國政府能提供一個不斷改革開放的政治領導時,該國縮小與主導國實力差距的速度就加快,崛起的速度也就加快。道義現實主義研究了歷史上道義在崛起國成敗中的經驗和教訓,認為歷史上崛起失敗的教訓比成功的經驗對中國今天的崛起更有警示意義。
@旗幟 :【美國對外文化戰略手段】通過文化援助,美國的價值觀念及意識形態被傳播到海外。曾任負責對外文化關系工作的助理國務卿威廉?本頓直言不諱地表示:“從長遠看,培養外國留學生是一種最有前景,一本萬利的推銷美國思想文化的有效方式。”(2016年7月15日14:30)
@學習中國 :【在“知行合一”中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崔向升:“中國始終是世界和平的建設者、全球發展的貢獻者、國際秩序的維護者,愿擴大同各國的利益交匯點,推動構建以合作共贏為核心的新型國際關系,推動形成人類命運共同體和利益共同體。(2016年7月15日13:30 )
@求是: #紅旗文稿#【高度重視新媒體空間國家形象的“攻防戰”】路璐:大國網絡安全博弈,不單是技術博弈,還是理念博弈、話語權博弈。秉持“博弈”視角,厘清新的“話語戰場”,探索新的“話語戰術”,建構“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是打贏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的關鍵。(2016年7月16日08:10)
@察哈爾學會 :#察哈爾聲音#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教授鐘新:在“一帶一路”公共外交中,我國需要調動中外合作高校參與“‘一帶一路教育行動”的積極性,多建成本低的孔子學堂,多利用“走進來”項目鼓勵學生前來交流學習,從而最大限度地提高孔子學院的教育外交作用。(2016年7月19日09: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