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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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夫的中醫藥情結
文/祁灃
陳立夫是20世紀我國政壇的主要人物之一,國民黨政治家;大半生縱橫政海,經歷了整個20世紀中國的變遷。前50年權傾朝野,是國民黨要人、反共干將;后50年投身弘揚中華傳統文化,致力于海峽兩岸的和平統一。曾歷任蔣介石機要秘書、國民黨秘書長、教育部長、立法院副院長等各項要職。國民政府遷臺后他移居美國,潛心研討中華文明,推動中醫藥的開展和國際認可,晚年極力推動海峽兩岸的溝通。

陳立夫曾獲國立北洋大學采礦科學士,美國福特漢大學博士。曾任臺灣私立醫藥學院董事長、臺灣醫藥研討開展基金董事、法人,立夫醫藥研討基金會董事長等職,自1972年任臺灣醫藥學院董事長以來,提出“融匯中西醫藥而創立新醫學系統。”
陳立夫認為:“真理不分中西,文明為世人所共有。”“在醫學方面,假如中醫和西醫均有治一種病的特效藥和特效治法的創造,咱們應當使其并存。如中醫有桑葉、薄荷發汗,西藥有阿斯匹林發汗,就不要用阿斯匹林來打倒桑葉、薄荷,使鄉下病者非走十多里路去買西藥不行。”他堅決建議“道并行而不相悖”,并決計為交融中西醫兩種醫學理論系統而盡力。他反對把“中醫現代化”看作是“中醫西醫化”,建議中西醫各取所長、攜手并進。他勸誡中醫界有必要虛心學習現代科學知識,不要自我陶醉;并請求西醫要信任中醫,不要妄自尊大。
對臨床治療疾病的辦法,陳立夫建議以效果為衡量標準。“爬山千條路,同仰一月高”。不管是中醫之法或是西醫之法,都有必要依據病況之需求而用,不要小看任何一種看病辦法。
陳立夫最反對某些人把單味藥的某些成份當作該藥僅有功用。并強烈抨擊說,這么一來只能把中藥研討引向沒有希望的死胡同。他對把動物實驗結果強加于人體的實驗辦法,保留自己的見解,認為動物實驗也有很多不科學的地方,不能以此來否定中醫。
他認為,經幾千年對人來做臨床實驗所得的資料,即是今天之中醫;用老鼠、兔子等動物,經百十次的實驗所得到的資料,再用之于人,即是今天之西醫。后者其表面上較為穩重,而實際上動物與人究有不一樣。
比如:人吃少數巴豆必大瀉無疑,而對小白鼠來說則多多益善,越吃越想吃,若把小白鼠之實驗效果用之于人體,豈不謬哉!他始終認為,中藥的藥理研討有必要從藥物配伍下手、從復方研討下手,運用現代領先的科學手法進行全方位、多層次的研討,從而使中藥的現代研討更具有中醫特征。
“我是采礦工程師,關于科學并不生疏,我深惡不學而好果斷的人,所以我反對未讀過一本中醫藥書本的人,就一口咬定中醫為“不科學”。科學有必要依據現實,無現實而遽作定論,其自身腦筋即是不科學”。如中藥的花、葉、根、莖各藥用部位的藥用效能分得很明白,這即是科學;又如大黃用得少會健胃,輕度利尿,過量又會導致拉肚子。這些都是累積幾千年的人身實驗所得到的科學實驗效果。咱們老祖先以生命交換的寶貴經歷,國人怎可將它當作一文不值?
“中醫靠祖先吃飯,西醫靠外國人吃飯”。咱們要設法創造自個的東西,更切忌拿他人的東西來砸自個的東西,這是最不應當、最過錯的觀念。在自然科學方面,曾經以為全部都是西方人的成果,如今通過英國李約瑟博士的發掘,證實很多東西,我國人早有創造,醫學亦然。西人的觀念都已逐漸改變了,只有咱們的崇洋自棄者還在著迷。中醫之復興,是中華文明復興之一環,應暢通領悟中西醫藥學二者之所長,以創造國際最新最前進的醫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