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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苑勤潑墨 講臺再說書
—記曲藝作家郝赫
文?圖|穆 凱
2015年12月16日,沈陽市文聯、遼寧省曲藝家協會等單位共同為曲藝作家、國家一級編劇郝赫先生舉辦了“郝赫先生從藝60年作品研討會”。中國曲協副主席、遼寧省文聯副主席、曲協主席崔凱,遼寧省作家協會副主席金芳,沈陽市委宣傳部副部長王久成,沈陽市文聯主席關蓉暉等領導及田連元、楊振華、耿瑛等曲藝名家出席了會議,對郝赫先生的藝術成就給予了高度贊揚。

往事如煙,讓我想起了20年前——
我從小喜歡曲藝,1994年拜師學說相聲。師父告訴我,要想成為專業演員,不僅要多練功、多實踐,還要多讀書,尤其要讀有關曲藝方面的書。不管是曲藝理論還是曲藝作品,都在必讀之列。從那時開始,我就在報刊、雜志上屢屢見過郝赫先生的大名。讀了他寫的鼓詞、二人轉、評書、快板及曲藝理論文章之后,我幾乎把郝赫先生當作我高山仰止的對象。1997年春天,我考進了沈陽曲藝團學員班。有一次,學員班請郝赫先生給我們講課,他當時是本團創編室支部書記、兼任遼寧省曲協副主席、沈陽市曲協主席。在給我們講課時,他準備得非常認真,態度謙虛、隨和,把我們這些不到20歲的學員都當成自己的小朋友。從此之后,我經常向郝先生求教,把他尊為師長。他更是提攜后輩,傾囊相贈。漸漸,我與郝先生成了無所不談的忘年交。
郝赫先生出身于曲藝世家,祖、父兩代都是西河大鼓藝人。西河大鼓有幾支流派,“郝派”是其中重要的一支。郝赫先生受家庭的熏陶,1955年隨父學彈三弦, 1957年初中畢業后,參加了沈陽市民眾曲藝團,1959年并入沈陽曲藝團。他初彈三弦,1960年開始說評書,曾演出過《三俠五義》《明英烈》《大紅袍》等傳統書目及《紅巖》《橋隆飆》《戰斗在敵人的心臟》《晉陽秋》等現代評書。1965年夏天,他在沈陽曲藝廳晚場講說《紅巖》時,曾連續客滿。正當郝先生的評書說得風生水起之時,一場意外,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
一次閑談,郝赫先生曾跟我說,他讀初中二年級時,就寫過詩歌和散文,被貼到了學校的“文學墻”上。有一次,老師布置作文,題目是《我長大了干什么?》,那年,他14歲,寫道:我長大了當作家!結果,考入民眾曲藝團,為演員伴奏。坐著板凳、夾著弦子,成為名副其實的“坐夾”了!這當然是笑話,他在彈弦、說書的時候,仍對創作很有興趣,是團里的業余作者。每逢省、市匯演,都有他的作品參賽。1965年10月,遼寧省委宣傳部和省文化廳舉辦了一次規模空前的曲藝大匯演。這次大匯演,他創作的二人轉《馴服野馬爐》、鼓曲《小梅拉車》雙雙獲獎。可他表演的評書《王杰頌》卻反應平平,屬于未入流。那次大匯演,只有兩位青年評書演員登臺,一位是23歲的郝赫,另一位是本溪曲藝團24歲的田連元。田先生以一段自編自演的新評書《追車回電》轟動了全省曲藝界,被人們譽為本次匯演的“男子單打冠軍”!匯演結束后,沈陽曲藝團去遼南地區演出一個月。在鞍山立山劇場進行最后一場演出時,時任沈陽曲藝團團長的呂福壽和青年評書演員郝赫曾有過一段對話。
郝:呂團長,演出一個月了,您一場都不讓我上,為啥呀?
呂:我想把你養廢了!
郝:我哪得罪您了?
呂:你說書,能趕上田連元嗎?
郝:我這輩子也趕不上了!
呂:如果田連元年齡大,他說不動了,還許輪上你。人家跟你歲數差不多,你這輩子趕不上人家,還說什么書?
郝:說書的也不都是田連元……
呂:想說書,就得當田連元。當不上田連元,你就搞專業創作去。我跟你談了好幾回,你就是舍不得離開書臺,我只能把你養廢了,讓你死了說書的那條心。明天就回到沈陽了,你再好好想想,想通了,我領你上創作組報到!
曲藝理論家耿瑛先生在一篇文章中說:“呂團長的這個決定是英明的,郝赫搞創作確實比說書有前途”。1965年末,郝赫從本團書曲隊正式調到創編室,從一個評書演員,成功地轉型為今日的著名曲藝作家。在半個世紀的日子里,郝赫先生創作發表了鼓曲、二人轉、評書、快板、相聲、小品及曲藝理論文章800余篇,長篇評書10部。西河大鼓《春到膠林》、二人轉《廠長家事》、評書《選票》、快板書《香蓮闖宮》、《古事今談》等都獲得過國家級獎勵。長篇評書《翡翠園諜影》是遼寧省出版的諸多評書中唯一的一部新評書;《怪俠歐陽德》由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后,又被臺灣國際村文庫書店購去版權,在臺灣出版發行。
郝赫先生出身于說書世家,他本人又說過6年評書,熟悉舞臺。所以,他的作品既有文學性,又適合表演,給演員的發揮留有廣闊空間。1997年,我到團里后,團里的新創歌舞曲藝綜合晚會,撰稿主持詞是他寫的,曲藝部分是他寫的,甚至情景劇也是他寫的。演員們說:“凡是張嘴說話的節目,郝先生承包了!”一直到我當上了沈陽曲藝團的業務團長,凡是團里的創作問題,一定由郝赫先生解決。由于郝先生為人隨和,肯于提攜后輩,我們都把他當作良師益友。當時,沈陽曲藝團大院內有幾間閑置的平房,分配給幾位老藝術家。郝先生的平房門前是個垃圾站,他自己戲稱為“渣滓洞”。我們十幾個青年演員每天到團部上班時,練功、對詞、排練,一般都在兩個地方,一是曲藝隊隊部辦公室,二是郝先生的“渣滓洞”。不但我們去,一些熱愛曲藝的團外青年,也都是“渣滓洞”的常客。可以說:在這間小平房里,記錄著我們這些遼沈曲藝青年的成長。
郝赫先生出身于說書世家,他本人又說過6年評書,熟悉舞臺。所以,他的作品既有文學性,又適合表演,給演員的發揮留有廣闊空間。
2002年9月,郝先生退休了,又漸漸卸去社會職務。可他家門前,毫不“冷落馬蹄稀”,團內、團外的青年人仍把他當作良師,時常聚會。郝先生也仍在參加各種社會活動,不僅到大學講課、擔任各種匯演評委,更是不停地筆耕,為各種晚會創作節目,為省內外演員提供新作品。他不僅有“大作”,還有“小作”,為所住的街道、社區義務寫稿,無償奉獻。被評為沈陽市“老有所為先進個人”。
2010年春天,我的朋友馮博找到我,他是一家茶藝館的經理,同時也是一位曲藝發燒友,他想在茶藝館一樓大廳試驗搞些曲藝演出。我倆商量后,統一了想法:要想搞,就搞評書。評書一個人就可以開演,不像相聲大會或曲藝花場,最少也得十幾個演員。長篇評書有懸念,能讓人們長期聽下去。考慮到這里又出現了個很大的難題:如今,諾大的沈陽市,能在茶館說長篇評書的演員實在不好找。于是,我又向郝先生請教。十幾年來,我養成了習慣,在行內遇到什么難題,首先向郝先生尋求解決之道。誰料,郝先生的回答,讓我大失所望!當年,沈陽茶館林立,說長篇評書的不下百人。如今斗轉星移,全市只剩郝先生一個人說過6年茶館評書,堪稱碩果僅存了。我突發奇想,老爺子自1965年從事專業創作以來,已有45年不登臺了。盡管他離開書臺多年,但畢竟是位曾經的說書先生,他當年有過在茶館說書的經歷,也曾經紅過一時,若能請他重出江湖,準行!當我說出想法,郝先生當時沒應、也沒完全拒絕,只答應考慮幾天再回答我。幾天后,郝先生說,他是真喜歡、真熱愛說評書。當年被呂團長“趕下書臺”后,總不甘心。如今,沈陽市有了說書館卻沒人說書,他也不甘心。可以再登臺試試,唯一的條件是,義務說書,分文不取。只想為沈陽的茶館評書再趟趟路子,絕不是為了錢!茶館名叫“德泰軒”,是沈陽老字號。2010年5月開書,郝先生上演看家活《三俠五義》。曲藝界名流、老書迷、青年評書愛好者們蜂擁而至。每周六演出一場,連演了5個月,演出20場。我又聯絡媒體朋友,大家紛紛出手相助,省、市各新聞媒體均有大量報道。通過這次說書,吸引了大量遼沈地區的年輕曲藝愛好者加入到曲藝隊伍,紛紛成立曲藝業余團隊,相聲、快板、評書等曲藝演出也逐漸多了起來。另外還有三位青年曲藝發燒友劉一夫、洪兆宇、呂兢喆提出要拜郝先生為師。經過一年多的認真考察,2011年8月,郝先生大開山門,收下這3名弟子。崔凱、田連元、楊振華、金炳昶等曲藝家及省市有關領導、部分老藝人、青年曲藝工作者共120余人出席了收徒儀式。
郝先生在儀式上說:曲藝是我國民族、民間藝術寶庫中的瑰寶,我們要一代一代地傳下去,令其發揚光大,走向繁榮!
(責任編輯/杜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