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黎婧 (武漢理工大學 430070)
淺談武星寬教授的國畫作品
邱黎婧 (武漢理工大學 430070)
與中國傳統國相比,武星寬教授的水墨重彩作品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作品中流露出大量蒙古氣息,以飽滿的構圖和高純度的色彩傳達出多變的自然形態。作品中大量的紅、黃、蘭色塊加上點、線、面的有機結合給我帶來了向外拓張的視覺沖擊感,充分展示了“大美”的境界。
水墨重彩;傳統文化;自然形態;標新立異
武星寬教授兒童時期,在烏拉特后旗拉圣廟拜活佛為師并向蒙古畫師學習畫唐卡和具有民族特色的經書及插圖,這段幼年的經歷,給予了他精神世界的能量和藝術創作的源泉。武星寬教授在之后的藝術研究中,尋找唐卡的印跡,揣度佛教的妙理,立足于本國的民族特色與文化,廣泛吸納各家之長,縱橫研究國內外各地的地域特色的變化,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在國畫精湛的技術基礎之上,融入大漠雄渾的氣魄,頓悟天地間的精神。將大漠的不拘小節、豪放不羈的氣質,自然山水中廣納眾生、包羅萬象的精神,在其國畫中展現的淋漓精致。
藝術的本質在于情感的傳達,武星寬教授的濃墨重彩的作品抓住了文化的精華和自然中的精髓,發揚了其自身的獨特的藝術個性,在不同的山水情景之中依托民族文化等,在色彩與構圖,形態與創意,內容與形式的高度統一下充分展示了“大美”的境界。
色彩是一幅作品中最具有感染力的的要素,通過人們的視覺感受產生一系列的心理、生理反應形成豐富的聯想。在作品中的顏色運用上,武星寬教授采用了純粹的黑、紅、藍、白、黃、綠色等,學者孔靜在解讀佛教繪畫作品《般若心經》曾說到過:“唐卡在制作過程中非常注重色彩的運用,尤其以紅、黃、藍、等顏色的寓意為代表特別具有民族性。白色代表吉祥、純潔、善良、和平;藍色表憤怒、莊嚴、兇暴。”1武星寬教授將他們融合在一起顯得和諧、統一,說明武星寬教授將唐卡繪畫的技巧運用的了然于胸,使其成為自己繪畫作品里的一種具有“力”的表現能量。在色彩強烈的對比之下,整幅畫面又是如此的和諧統一。尹俊燕在《繪畫唐卡藝術的審美價值——色彩與線條的韻律》中提到:“和諧與對比構成了色彩運用和處理的一大特色,即利用色彩不同的冷暖屬性和飽和度而產生的和諧與對比,使繪畫形式和內容完美結合,從而達到較高的藝術性和審美效果。”2武星寬教授的作品在顏色的運用上采用的顏色純度極高,使得作品具有張力,且經常會在作品中出現,也充分表現了傳統文化的特性。
武星寬教授在色相的運用明確,對比也比較適度,注重強烈對比和色彩的夸張,簡潔的色彩運用和強烈而夸張的對比效果,通常會給人一種寧靜而詳和的色彩感受。其作品對比也非常強烈,多是對比色彩的使用。通常運用冷、暖色的對比來強調力度和動勢。尤其是背光中的紅色,在紋路肌理的造型襯托下強化了山水間具有的“靈”的氣度。對比是視覺美學中的普遍現象,更是把握視覺規律的鑰匙,獲得視覺美的捷徑。色彩對比的本質是激活人對視覺的新鮮感。
崇尚自然一直以來都被大家所推崇。而自然風格本身也倡導著“回歸自然”,只有在美學上推崇自然,才能在現代社會生活中,讓人們獲得心靈的滿足。因此武星寬教授的作品中多采用用筆方法來顯示自然山水的質感與紋理,清新淡雅。從回歸本我、順應自然出發,通過對自然生命、自然規律的探索,更好的去展現自然,讓人有置身自然界的感受。更是把傳統繪畫、現代裝飾畫有機結合起來,把復雜的東西簡單化,具象的東西抽象化,并且將自然界中具有不定性,瞬間性和無規律性的特征通過潑墨等繪畫技巧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武星寬教授真正了解了大自然,從大自然中汲取了豐富的創作的靈感,在“玩”與“做”的結合中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玩”體現了在作品中的隨意性,但隨意之中又將自然肌理恰到好處的把自然形態表現出來,此舉剛好又體現了武星寬教授的創作的內在靈魂。“做”體現在作品中有意的創作軌跡,這剛好形成了形體美的造型,做到了風姿、風采、風韻、風度、風骨、形態、體態、姿態、動態、神態的統一,形成了其所有作品特有的“骨架”,其點、線、面的有機結合給我帶來了向外拓張的視覺沖擊感,讓作品增添了獨有的大氣。
《嬌丹醉春》這幅畫中的牡丹是中國傳統文化的要素之一,武星寬教授找出了自己特有的繪畫方法,運用不同的自然肌理表現手法使得畫中的牡丹讓人陶醉、萌動,給人無限瞎想。不光是一幅《嬌丹醉春》,武星寬教授的所有作品都深刻反應出他對自然的追崇之情。
“多重交融的水墨重彩”是張黔教授對武星寬教授這位蒙古族水墨重彩畫家的藝術特色的概述。張黔教授講到“他的水墨重彩探索,具有多重的交融性:蒙古藝術與漢族藝術的交融,傳統水墨與現代水墨的交融,民族藝術與西方藝術的交融,設計構成與山水的意境的交融。”3武星寬教授通過年輕時的獨特經歷使得成為自成一派的水墨重彩畫家。他揚棄了唐卡藝術中的規范與精雕細琢,保留了其所肩負的圣潔感和對富麗光彩的色彩追求,也正是這樣的藝術選擇使得武星寬教授的作品自成一派,將唐卡和漢族水墨畫藝術的中國特色、民族性融入其中,卻又與其拉開了距離。在他的筆下,是對恬淡、悠遠的自然水墨的意境的追求,加上對濃墨重彩的抽象色塊的表達,將蒙古草原的熱烈洋溢和含蓄內斂展現得淋漓盡致。記得武星寬教授曾在設計美學課上對我們講以為出色的藝術家應該做到藝術與科學的融合,理論與實踐的融合,藝術創作、美學理論與藝術設計的融合。藝術是為了營造一個不同于現實世界的另一個世界,讓欣賞者在藝術中能夠得到與現實世界脫離一定關系的釋放和超脫。這樣的“陌生中的熟悉”在武星寬教授作品中結合的恰到好處,耐人尋味。
綜上所述,不管是水墨重彩的大寫意畫作還是景觀設計,武星寬教授的作品都有抓住人的眼球,可以讓人情不自禁去窺探畫作背后的深意,跟隨他走在在質樸中、禪意里、在詩意里,同他一路體驗抽象和具象的渾然天成,感受天人合一之奇妙之處,也能與他透過畫作交流心意。武星寬教授濃墨重彩的水墨作品抓住了文化的精髓和自然的精華,展現其自身獨特的藝術個性,在山水意境中寄托民族文化、家國情懷等,充分展示了“大美”的境界。
注釋:
1.孔靜.漢字書法與藏傳佛教繪畫的完美結合——評吳蘇榮貴的佛教繪畫作品《般若心經》[J].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學報,2011(8):115.
2.尹俊燕.繪畫唐卡藝術的審美價值——色彩與線條的韻律[J].西藏藝術研究,2009(1):69-76.
3.張黔.游于邊緣求新變——蒙古族水墨重彩畫家武星寬先生的藝術特色[J].文藝爭鳴,2010(18):56-57.
邱黎婧,碩士,武漢理工大學,環境藝術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