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起,非洲最大產油國尼日利亞終止了維持16個月的固定匯率制,引發奈拉大幅貶值,首日貶值幅度達41.47%。為維持固定匯率,尼日利亞央行動用了27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原油暴跌,過度依賴石油出口,經濟結構失衡的產油國每況愈下,暴恐襲擊更導致尼日利亞原油生產驟停,雪上加霜。今年6月份尼日利亞外儲已經大幅下降至267億美元,不得不進行資本管制,限制外匯交易。
新加坡將從6月起把其人民幣金融投資納入到官方外匯儲備。截至5月底,新加坡金管局持有2445億美元外匯儲備,是全球第十一大外儲擁有者,如果它將人民幣的儲備份額提高到5%,意味著122億美元資金需向人民幣資產配置。新加坡金管局的舉措表明,人民幣加入SDR籃子不只是象征意義。今年10月,IMF新籃子將生效,將有越來越多的央行參考SDR籃子在外儲中增加持有人民幣資產,促進人民幣海外需求。
今年1~5月,香港交易所平均每日成交金額為686億港元,較去年同期的1214億港元下跌43%;首次公開募股籌集的資金僅為342億港元,較去年同期的579億港元下滑41%。新加坡今年的并購額較去年同期下滑24%;平均每日成交額約為11.7億美元,較去年同期下跌6%。受中國經濟放緩和金融業持續緊縮影響,中國香港特區與新加坡這兩大亞洲金融中心發展受阻。具體表現是:銀行利潤難以提升,就業增長緩慢,證券交易陷入低潮。
始于2016年的IPO新規改革了以往先繳款后申購的打新舊制,減弱了新股發行對二級市場的沖擊。可截至6月17日,今年以來55家新股IPO募集資金267億元人民幣,數量和融資規模大降,融資額同比降幅超過80%。造成融資“跳崖”,既有二級市場低迷的原因,也受到證監會換帥、改革停滯的影響。目前,等候上市的正常審核狀態企業數量為788家,較2015年底增加62家。普遍預計下半年IPO發行將提速,一個月平均有20家企業上市。
1980~1990年,日本總人口增速從0.78%下滑至0.33%;2005~2015年,中國總人口增速則從0.59%降至0.41%。天價房、高杠桿、地王等新聞層出不窮,難免令人聯想到20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日本樓市。野村就現在的中國和當時的日本進行了對比,并指出,盡管二者有相似之處,但在日本土地私有,政府無法通過控制土地買賣以調節供需,中國的情況則相反,在某種程度上,政府可以通過這種途徑避免地價的劇烈變動。另外,中國的城鎮化率只有55.9%,與發達國家相比,這一水平仍然較低。
華潤與萬科的爭奪高潮迭起。萬科披露董事會決議稱,董事會10人中有7人通過重組決議,達到三分之二的法定票數,因此萬科與深圳地鐵的重組獲通過。獨立董事張利平存在潛在的關聯與利益沖突,特此回避表決。但華潤卻認為,董事會算上張利平應該是11人,三分之二以上的人數應為8人。于是就有了著名的“分母之爭”。有一種觀點,張利平回避投票本身就是一個悖論,獨立董事不可以是關聯方,回避投票的只能是董事,不能是獨立董事。
從2008年至今,西歐銀行業持有的本國主權債已經翻了一倍,從3550億英鎊增加到如今的7910億英鎊,南歐銀行業的國債敞口從2720億英鎊攀升至7220億英鎊,中歐和東歐銀行業的主權債敞口也逐漸增加到了1480億英鎊。歐洲銀行購買國債的行為造成了所謂的“死亡循環”(doom loop),雙方互相依賴,一損俱損。就如同希臘,當希臘政府債務違約,它曾試圖支持的銀行都遭受了沉重打擊,因為那些銀行都是國債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