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道,黨宏忠,王立,周澤福,呂文強
(1.甘肅農業大學林學院,甘肅 蘭州730070;2.中國林業科學研究院荒漠化研究所,北京100091)
?
北方地區植物籬系統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模擬與分析
何修道1,黨宏忠2*,王立1,周澤福2,呂文強1
(1.甘肅農業大學林學院,甘肅 蘭州730070;2.中國林業科學研究院荒漠化研究所,北京100091)
摘要:以北方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的典型植物籬為研究對象,在測定植物籬系統帶內、帶間部位土壤質地、土壤孔隙度、有機質含量、水穩性團聚體等指標的基礎上,采用Van Genuchten模型模擬了不同地區植物籬土壤水分特征曲線。結果表明,風沙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土壤孔隙度、有機質、水穩性團聚體含量均比帶間高,黃土區植物籬帶內土壤孔隙度、有機質、水穩性團聚體含量則比帶間的低;各區域植物籬系統帶內土壤含水率均比帶間高,并且土壤持水力(土壤含水率)隨著土壤水吸力的增大而減弱,風沙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持水力最弱,黑土區植物籬相應部位土壤持水力最高。說明植物籬具有改善土壤質地、結構,提高土壤含水率的作用,在治理坡面水土流失方面具有重要意義。
關鍵詞:植物籬;土壤水分特征曲線;Van Genuchten模型
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是反映土壤水吸力(或土壤水基質勢)隨土壤含水量變化關系的曲線[1],被廣泛用來模擬、求解水分和溶質在非飽和土壤中運移的關鍵參數[2]。通過土壤水分曲線不僅能了解土壤的持水性、土壤水分的有效性和土壤各級大小空隙的分布,還能求解出反映土壤水分運動特征的關鍵參數[3]。植物籬是我國北方治理水土流失主要的植被配置模式[4-5],目前,國內從土壤物理性質、持水性和土壤入滲等角度對森林、農地等的土壤水分特征曲線做了相對較多的研究[6-11],但缺少對植物籬種植模式下土壤的持水、保水性能的對比研究,特別是缺乏針對植物籬不同部位土壤水分特征曲線的比較研究。本文針對寧夏黃土區、內蒙古風沙區、黑龍江黑土區的典型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粒徑結構、孔隙度、團聚體、土壤水分物理性質進行采樣、分析,并通過繪制土壤水分特征曲線和求解關鍵水分參數,比較分析不同區域植物籬、植物籬不同部位土壤的持水保水性能的差異,研究結果對于深入理解不同類型植物籬系統內部水文過程的差異,指導植物籬設計與經營管理具有重要的意義。
1材料與方法
1.1研究區概況
本研究在蒙古高原風沙區、黃土高原丘陵區、東北黑土區3個區域選取樣地進行調查取樣。風沙區樣地選擇在內蒙古敖漢旗和翁牛特旗,敖漢旗位于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東南部、科爾沁沙地南緣,平均海拔575 m,年均氣溫6 ℃,年均降水量390 mm,無霜期145 d,屬于大陸性季風氣候;翁牛特旗地處赤峰市中部、科爾沁沙地西緣,年均氣溫5.8 ℃,年均降水量350 mm,無霜期115 d,屬于典型的中溫帶半干旱大陸性氣候。黃土區樣地選擇在寧夏彭陽縣,該縣位于黃土高原丘陵區北部,屬典型的溫帶半干旱大陸性季風氣候,平均海拔1700 m,年平均氣溫7.4~8.5 ℃,年均降水量450 mm,無霜期155 d。黑土區樣地選擇在黑龍江省拜泉縣,平均海拔240~280 m,年均氣溫1.2 ℃,年均降水量488.2 mm左右,無霜期122 d,屬中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
1.2材料和樣地
于2014年6月8-21日期間對3個區域植物籬樣地進行采樣分析。風沙區選取的植物籬是:內蒙古敖漢旗古魯板蒿鄉黃羊洼和翁牛特旗梧桐花鎮西興隆溝兩地的具有代表性的檸條(Caraganaintermedia)(兩行一帶)+向日葵(Helianthusannuus)植物籬(S1)和檸條(兩行一帶)+長芒草(Stipabungeana)(S2)、檸條(七行一帶)+芨芨草(Achnatherumsplendens)植物籬(S3),兩地檸條種植年限分別為10和15年,平均株高1.8 m;黃土區選取的植物籬是:寧夏彭陽縣大溝灣的檸條/山杏(Prunusarmeniacavar.ansu)植物籬(S4)(帶內為檸條、山杏單行混交,帶間為荒草地)、檸條/山杏+紫花苜蓿(Medicagosativa)植物籬(S5)(帶內為檸條、山杏單行混交,帶間種植紫花苜蓿),檸條平均株高1.7 m,山杏平均株高2 m;老莊村的檸條/山桃(Prunusdavidiana)+紫花苜蓿植物籬(S6)(帶內為檸條、山桃單行混交,帶間為人工種植的紫花苜蓿),山桃平均株高2.3 m,檸條、山杏、山桃種植年限均為13年;黑土區選取的植物籬是:黑龍江拜泉縣新生鄉和拜泉鎮的胡枝子(Lespedezabicolor)+農作物植物籬(S7)、蒿子(Artemisiaannua)+農作物植物籬(S8)和胡枝子/蒿子+農作物植物籬(S9)(帶內為胡枝子、蒿子單行混交,帶間為農作物),胡枝子種植年限為11年,平均株高1.5 m。各樣地基本情況見表1。
1.2.1土樣采集在每塊試驗樣地內,用200 cm3環刀分別采集各植物籬帶內、帶間0~20 cm層原狀土壤(采樣前除去表層枯落物),裝入塑封袋內并編號,帶內、帶間每次取樣重復3次,每塊樣地共采樣6個,3個區域共采集土樣72個,帶回室內化驗。
1.2.2土壤容重、孔隙度、田間持水量、水穩性團聚體、有機質的測定每塊樣地中選取6個土樣在中國林業科學研究院土壤化驗室進行基本物理性質的測定,土壤容重(g/cm3)、土壤毛管孔隙度(%)、非毛管孔隙度(%)、土壤總孔隙度(%)、田間持水量(%)等指標用環刀法(200 cm3)測定[3]。水穩性團聚體采用水穩性團聚體分析儀(TTF-100型)通過濕篩法測定[12],主要步驟為:根據干篩后的各級團聚體的含量,把干篩分取的風干樣品按比例配成50 g,然后將土樣放入由5,2,1,0.5,0.25 mm篩組成的套篩上,為防止土壤團聚體因突然遇水而崩裂,提高團聚體的水穩性,應在放入水桶前采取常壓慢速的濕潤方法進行預處理,然后放入已加水的水桶中,上下震蕩30 min后,將留在各級篩上的團聚體進行篩洗入鋁盒,并放在電熱板上烘干,稱其烘干后重量,計算各級水穩性團聚體含量[12-13]。土壤有機質含量采用重鉻酸鉀容量法測定[14]。

表1 樣地基本情況Table 1 Basic information of plots
1.2.3土壤粒徑測定和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模擬各級土壤粒徑百分含量用美國產馬爾文MS2000型激光粒度儀進行測定,并按照美國制土壤質地分類系統進行劃分[15]。采用經典的Van Genuchten模型[VG模型(式1)]模擬土壤水分特征曲線[15-17]。模擬過程采用USSL(美國鹽改中心)開發的RETC程序完成,即將土壤的顆粒級中砂粒、粉粒、黏粒的百分含量以及土壤容重等主要土壤物理性質數據輸入該程序,該程序就可以實現土壤轉換函數的建立,直接輸出Van Cenuchten模型中的各個參數,操作簡便,準確性高[15]。
(1)
式中,θ(h)為體積含水率(cm3/cm3);θS為飽和含水率(cm3/cm3);θr為殘留含水率(cm3/cm3);h為壓力水頭(cm H2O);a、m、n(n>1)為曲線性狀參數;m=1-1/n。
1.3數據處理及分析
利用EXCEL 2013、SPSS 20.0和Origin 9.0軟件進行數據分析與作圖。
2結果與分析
2.1各區域植物籬系統土壤物理性質分析
按照美國制土壤質地分類系統,將土壤粒徑組成大小分為砂粒(粒徑0.05~2.00 mm)、粉粒(粒徑0.002~0.050 mm)、黏粒(粒徑<0.02 mm)3級。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砂粒、粉粒、黏粒含量與帶間的含量相比差異不顯著(P>0.05)。對比分析表明:對于風沙區植物籬,土壤粉粒、黏粒含量帶內分別是帶間的1.3和1.1倍,砂粒含量帶間是帶內的1.1倍(表2),帶間土壤的粗骨化與帶間粉黏粒的聚集都與所處的風沙環境相一致;對于黃土區植物籬,土壤粉粒、黏粒含量帶內分別比帶間高1.6%和5.8%,土壤砂粒含量帶內比帶間低10.1%,反映了帶間的侵蝕與帶內的淤積過程;對于黑土區植物籬,土壤粉粒含量帶內比帶間高3.4%,土壤砂粒、黏粒含量帶內比帶間分別低8.4%和11.2%,帶內土壤結構更趨于改善。整體來說,風沙區植物籬系統砂粒平均含量(67.72%)分別是黃土區的3.9倍(17.54%)和黑土區的5倍(13.57%),而粉粒平均含量(27.67%)僅占黃土區37.4%(73.98%)和黑土區的37.6%(73.58%),黏粒平均含量(4.61%)占黃土區的54.4%(8.48%)和黑土區的35.9%(12.85%),為3個區域中最低。就各區域植物籬粉粒、黏粒含量而言,土壤粉粒、黏粒含量帶內均高于帶間,體現出植物籬結構對坡面侵蝕的攔截與細顆粒物質的聚集效應。
對所測得的土壤砂粒、粉粒、黏粒含量數值(表2)根據美國制土壤質地分類系統并利用Origin軟件繪制土壤質地三角圖(圖1),可以看出黃土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均屬于偏粉性的粉壤土,而風沙區植物籬土壤屬于砂質土壤。

表2 各區域植物籬不同部位表層土壤(0~20 cm)質地及粒徑Table 2 Soil texture and particle size of soil surface (0-20 cm) in different position of hedgerow in study area
分別對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部位非毛管孔隙度、毛管孔隙度、總孔隙度進行方差分析,結果表明,風沙區、黃土區不同部位間非毛管孔隙度、毛管孔隙度、總孔隙度差異不顯著(P>0.05);黑土區植物籬各部位非毛管孔隙度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毛管孔隙度和總孔隙度在不同部位差異顯著(P<0.05),帶內比帶間分別高8.87%,10.52%。帶內、帶間的土壤毛管孔隙度、非毛管孔隙度、總孔隙度表現出與粒徑結構相一致的變化趨勢,除黃土區的植物籬帶內與帶間基本接近外,風沙區、黑土區的植物籬,其土壤毛管孔隙度、非毛管孔隙度帶內均高于帶間。就植物籬帶內、帶間整體來說,風沙區總孔隙度(65.88%,帶內、帶間平均值)是黃土區的1.3倍(49.99%),黑土區的1.4倍(47.88%),為3個區域最高(表3),風沙土其本身就是沙多土少,質地疏松,隨著土壤質地趨于粗骨化,土壤總孔隙度也相應增大。

圖1 土壤質地三角圖Fig.1 Triangle chart of soil texture
2.2各區域植物籬系統土壤有機質分析
土壤有機質能反映土壤肥力狀況,是土地生產力的決定性因素。根據全國土壤普查暫行技術規程中的土壤有機質分級(6級)指標[18](圖2),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有機質的含量分別屬于Ⅰ級和Ⅱ級水平,二者之間差異較大,帶內有機質含量極豐富;黃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有機質含量,分別屬于Ⅳ級和Ⅲ級水平,無顯著性差異(P>0.05);風沙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有機質含量都屬于Ⅳ級水平,兩部位有機質含量差異不顯著(P>0.05)。風沙區的植物籬,土壤有機質含量帶內比帶間高13.7%;黃土區植物籬土壤有機質含量帶間比帶內高16%,這主要是由于人工種植苜蓿,一方面苜蓿根系對土壤起到了改良作用,人工種植苜蓿增加了地表覆蓋度,歸還土壤枯落物的量相應增加,從而提高了帶間土壤有機質的含量,另一方面,由于黃土區植物籬系統主要分布在退耕坡地,坡度較陡(平均坡度18°),降水沖刷坡面, 使坡上部植物籬帶內枯落物被沖刷到帶間,增加了枯落物來源, 從而使帶間有機質含量增加; 黑土區植物籬系統有機質含量帶內比帶間高61.5%,且差異顯著,這主要是由于帶間種植農作物,人為作用減少了歸還土壤的枯落物的量,而植物籬系統受到人為因素的影響相對較少,所以枯落物歸還量相比帶間要高很多,有機質含量則相應增加。
2.3各區域植物籬系統土壤水穩性團聚體分析
水穩性團聚體是表征土壤肥力和土壤結構、反映土壤通透性、穩定性和抗侵蝕能力的重要指標,對3個區域不同植物籬不同部位土壤水穩性團聚體各級含量進行對比分析,結果表明,風沙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團聚體粒徑>5 mm的水穩性團聚體含量有顯著差異(P<0.05),0.25~5.00 mm范圍內水穩性團聚體含量差異不顯著(P>0.05);黃土區各部位團聚體粒徑在0.25~0.50 mm范圍內的水穩性團聚體含量之間差異顯著(P<0.05),水穩性團聚體粒徑>0.5 mm的部位, 無顯著差異(P>0.05)。 隨著土壤有機質含量的增加,水穩性團聚體的含量也增加(表4),對于風沙區、黑土區的植物籬,水穩性團聚體總量帶內分別是帶間的2.3和1.1倍,而土壤有機質具有膠結土壤顆粒的作用,正是由于有機質的膠結作用,凝聚了較多細小的土壤顆粒,增加了土壤水穩性團聚體的含量,這也說明植物籬對攔截帶內較細小的土壤顆粒有積聚作用,進一步說明,植物籬對保持水土,改善土壤物理結構起到了積極的作用;黃土區植物籬的水穩性團聚體含量帶間比帶內增加14.2%,是由于該區域為山坡退耕地,受到人為干擾影響小,地表覆蓋度增大,增加了土壤有機質膠結來源,沒有耕作影響,增加了膠結過程,從而使植物籬帶間團聚體含量增加。但是由于兩條植物籬帶的攔截作用,將土壤有機質攔截于帶間,增加了帶間有機質含量,從側面說明植物籬系統具有固持攔截水土,改善土壤結構的作用,植物籬系統不同部位土壤有機質含量增加,增加了土壤的膠結過程。
同列不同小寫字母表示差異顯著(P<0.05)。下同。Different letters in the same column was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atP<0.05. The same below.

表4 各區域植物籬不同部位表層土壤(0~20 cm)水穩性團聚體含量Table 4 Content of water-stable aggregates of soil surface (0-20 cm) in different position of hedgerow in study area
2.4各區域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比較分析
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水分含量差異不顯著(P>0.05)。對各區域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水分特征曲線的模擬發現(圖3),土壤含水率隨著土壤水吸力的增加,呈現出快速下降-緩慢下降-基本平穩的變化趨勢。在低、中吸力范圍內(<15000 cm),3區域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體積含水率隨著土壤水吸力的增大,含水率快速下降,其中風沙區土壤含水率θ下降最快,這是由于在該階段土壤保持水分主要取決于土壤結構較粗的孔隙分布,是毛管力起主要作用;在中高吸力范圍(>15000 cm),含水率下降相比低吸力階段要慢。隨著土壤水吸力的進一步增大,土壤含水率下降并逐漸趨于平緩,主要是由土壤顆粒表面的吸附能力決定,因此黏粒含量增加,土壤保持水分的能力則越大,含水率也越大。從圖3中看出,在同一水吸力下,3區域植物籬土壤含水率帶內均高于帶間,尤其是風沙區植物籬含水率帶內明顯比帶間高,一方面是因為土壤黏粒含量帶內比帶間高,增加了土壤顆粒的吸水能力;另一方面是由于有機質含量帶內明顯高于帶間,增大了土壤水穩性團聚體的含量,提高了帶內的保水性能。

圖3 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水分特征曲線Fig.3 Soil water retention curve of hedgerow in in-band and inter-band
具有相同土壤質地的黃土區和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和帶間土壤含水率在相同水吸力條件下,黑土區土壤含水率要高于黃土區(圖3),這是因為在相同土壤質地的情況下,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有機質含量、土壤粉粒和黏粒總量高于黃土區(分別高3.68%和4.26%),增強了土壤蓄水持水的能力,這是導致兩區域植物籬帶內、帶間相同吸力條件下土壤含水量具有差異性的主要因素。從圖中還發現,當土壤水吸力>1000 cm水柱時,黃土區植物籬帶間含水率比黑土區植物籬帶間低,土壤水吸力<1000 cm水柱時則相反,這可能是由于黃土區植物籬帶間毛管孔隙度比黑土區的高(表3),土壤水吸力小于毛管持水力所致。對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土壤水分特征曲線的模擬分析說明,植物籬系統帶內具有更高的持水性能,這對低土壤水吸力(<1000 cm)保證植物水分吸收至關重要,這種差異的形成與帶內灌木良好的根系發育對土壤結構的改良直接相關,也與植物籬攔截促進微小土壤顆粒聚集效應是一致的。土壤中黏粒、粉粒含量的增加使得帶內表層土壤孔隙分布更均勻,隨著土壤水吸力的升高,土壤含水率下降趨于緩慢直至穩定。

表5 各區域植物籬不同部位表層土壤(0~20 cm) 田間持水量、凋萎系數Table 5 Field capacity and wilting coefficient of soil surface (0-20 cm) in different position of hedgerow in study area
利用土壤水分特征曲線VG模型分別模擬出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植物籬帶內、帶間表層土壤的凋萎系數(土水勢:15000 cm 水柱)和田間持水量(土水勢:330 cm水柱),并與田間持水量實測值比較(表5)。結果表明各區域植物籬的土壤凋萎系數、田間持水量帶內均高于帶間,但模擬的參數值與實測值的絕對值有較大的差異。
2.5土壤水分特征曲線參數分析

圖4 各區域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飽和導水率(KS)、飽和含水率(θS)Fig.4 Saturated soil hydraulic conductivity (KS) and saturated soil moisture content (θS) of hedgerow in in-band and inter-band of study area
在VG模型中參數θS為飽和含水率,是土壤水吸力為零時的土壤含水量;KS是土壤飽和導水率,表示土壤孔隙介質透水性能的綜合比例系數。在本研究中利用通用的RETC程序,并借助神經網絡方法預測模塊計算出θS和KS(圖4),比較發現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3個區域的植物籬飽和含水率與飽和導水率帶內均比帶間高,帶內飽和含水率分別比帶間高3.8%,3.1%,4.2%,帶內飽和導水率分別比帶間高85.73,38.33,54.66 cm/d,風沙區帶內飽和導水率最高,這與他們具有較低容重(表2)和較高的非毛管孔隙度一致(表3)。而帶間土壤容重大,非毛管孔隙欠發達,KS相對較低,可見土壤結構和土壤質地對土壤飽和導水率具有很明顯的影響。黃土區植物籬帶間種植苜蓿,帶間表層土壤有機質含量相對帶內略高,非毛管孔隙度差異不顯著(P>0.05),而且帶內表層土壤容重要低于帶間(表2),因此黃土區植物籬帶內飽和導水率要高于帶間;通過對3個區域植物籬飽和含水率和飽和導水率的分析不難發現,飽和導水率大的土壤,其水分入滲能力強,也說明植物籬能很好地保持土壤水分,起到了攔蓄地表水分,涵養土壤水分的作用。
3結論與討論
不同區域植物籬系統均具有明顯的土壤質地分異,表現在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的植物籬系統粉粒、黏粒帶內總量與帶間相比,分別提高8.06%,1.68%和1.10%,砂粒含量則相應降低,說明植物籬系統具有促使土壤中砂粒向粉粒、黏粒轉化的作用,使土壤粒徑趨于細化,能有效改善土壤質地結構,增加土壤中有機質、孔隙度與水穩性團聚體含量。土壤持水能力與土壤中黏粒、粉粒、砂粒含量有關,黏粒能改善土壤結構,增加土壤貯存水分的貯存孔隙,比表面積增大,吸附能力越強,則保持水分能力越強[19];粉粒可以有效地結合滲透進土壤的水分,使其轉化為結合水而存在[20],因此,粉粒含量的增加也能增大土壤保持水分的能力;砂粒含量也能影響土壤持水能力,土壤持水能力隨砂粒含量增加而遞減[21],所以土壤中砂粒、粉粒、黏粒質量分數都不同程度影響土壤入滲和持水能力。
土壤有機質含量能反應土壤的肥力狀況。通過研究發現,風沙區、黃土區植物籬系統不同部位有機質含量差異不明顯(P>0.05),黑土區植物籬系統帶內、帶間有機質含量有顯著差異(P<0.05)。其中,風沙區與黑土區植物籬系統帶內有機質含量要比帶間高,而且有研究已證明植物籬能增加土壤有機質含量[22],這主要是由于帶內植物枯落物增加了地表有機質來源;而黃土區植物籬帶間有機質含量比帶內要高,一方面是由于在植物籬帶間人工種植了苜蓿,其根瘤菌和大量的須根給土壤留下的腐殖質可增加土壤有機質[23],另一方面,黃土區植物籬主要分布在退耕坡地,坡度較陡(平均坡度18°),降水沖刷坡面,使坡上部植物籬帶內枯落物被沖刷到帶間,增加了枯落物來源,從而使帶間有機質含量增加。有研究發現土壤有機質含量與土壤總孔隙度、水穩性團聚體含量顯著相關[24-26],此次試驗結果也表明,各區域植物籬系統不同部位間有機質含量與相應部位總孔隙度、水穩性團聚體總量呈顯著正相關。
在土壤質地、孔隙度、有機質、水穩性團聚體等因素的綜合影響下,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植物籬的土壤水分含量帶內始終比帶間要高(圖3),在同一土壤水吸力下,土壤水分含量帶內高于帶間,并且在同一水吸力下,風沙區土壤含水率最小,黑土區最大,黃土區居中。因此,植物籬通過增加土壤表層有機質、孔隙度和水穩性團聚體含量,改善土壤質地與結構,進而提高土壤含水率。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有機質含量高的部位,其水穩性團聚體含量與孔隙度相應地提高,這符合有機質含量增加能提高土壤水穩性團聚體含量與土壤孔隙度的結果[27-28]。而水穩性團聚體含量增加有利于土壤保持水分,提高土壤的抗蝕能力,因此通過植物籬技術可以提高地表土壤有機質含量,改善地表土壤結構,增加地表水分,可以達到有效調控土壤水分的目的。
在飽和狀態下,容重較低、非毛管孔隙更發達的植物籬帶內具有更高的飽和導水率。根據現有研究結果,風沙區、黃土區、黑土區田間持水量、凋萎系數均不同,風沙區田間持水量一般不超過20%[29],土壤凋萎系數1.5%~8.0%[29-30]之間;黃土區不超過24%[31],土壤凋萎系數小于9.42%[32];黑土區田間持水量、凋萎系數分別小于27% ,10.6%[33-34],本研究通過土壤水吸力模擬得出黃土區、風沙區、黑土區田間持水量分別在34.1%~36.3%,16.6%~23.6%,32.4%~35.6%內變化,同實測值相比,具有較大差異(表5)。研究發現影響田間持水量的因素與土壤黏粒含量、有機質含量和土壤團聚體有關[35],說明計算不同質地與結構的土壤水分參數需同時考慮這三方面的因素,不能就一個因素簡單計算,需采用更加合理科學的方法計算土壤水分參數。
通過以上分析發現,土壤結構和質地及物理性質是影響土壤水分特征曲線變化的主要因素,在同一地區,相同質地不同容重的土壤,同一水吸力條件下,土壤緊實、容重大的土壤含水率低,粉粒、黏粒、有機質含量高,孔隙度大、質地疏松的土壤含水率高,水穩性團聚體含量高,則土壤抗蝕性強。在這些因素的綜合影響下各區域植物籬不同部位土壤持水能力呈現出不同變化趨勢。各區域植物籬不同部位土壤水分特征曲線低、中吸力階段,植物籬帶內、帶間土壤含水率隨著水吸力遞增,下降趨勢由快趨于緩慢,其中帶內含水率下降速率要明顯低于帶間,說明植物籬帶內保持水分能力要強于帶間,帶間持水能力較差,尤其是風沙區表現最為明顯,在相同水吸力下,帶內含水率明顯要高于帶間;在高吸力階段,隨著水吸力的增加,土壤含水率下降基本平穩,維持在相對穩定的階段,而帶內含水率高于帶間的狀況維持不變。因此,通過對北方地區植物籬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模擬與分析,結果表明植物籬種植模式在改善土壤質地、結構的基礎上,提高了土壤的持水能力,起到了保持水土的作用,在坡面治理水土流失方面具有指導意義。
References:
[1]Zhong Z Z, Zhao J B, Xue J H,etal. Determin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soil water characteristic curve of cinnamon soil in east mountainous areas in the middle, Shanxi Province. Chinese Journal of Agrometeorology, 1996, 17(3): 1-6.
[2]Wang X H, Jia K L, Liu J H,etal. Application of Van Genuchten model to analysis of soil moisture characteristic curve. Agricultural Research in the Arid Areas, 2009, 27(2): 179-183.
[3]Zhu S J. Determination and analysis for soil water characteristic curve of terrace on Weibei Rainfed Highland. Journal of Northwest Forestry University, 1999, 14(4): 23-26.
[4]Guo Z S, Shao M A. Effect of artificialCaraganakorshinskiiforest on soil water in the semiarid area of loess hilly region. Scientia Silvae Sinicae, 2010, 46(12): 1-7.
[5]An S S, Huang Y M. Study on the ameliorate benefits ofCaraganakorshinskiishrubwood to soil properties in loess hilly area. Scientia Silvae Sinicae, 2006, 42(1): 70-74.
[6]Chen X W, Zhang X P, Liang A Z,etal. Tillage effects on soil pore size distribution and soil moisture in northeast China. Journal of Arid Land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2012, 26(6): 114-120.
[7]Jiang T M, Wei C F, Xie D T,etal. Study on water holding capacity of yellow soil in Karst area of central Guizhou.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7, 20(6): 25-29.
[8]Liu D H, Chen S H, Shu L,etal. Impact of straw mulching and no-tillage on soil water characteristics of paddy field in hilly area of Sichuan basin. Agricultural Research in the Arid Areas, 2009, 27(6): 119-122.
[9]Sun Z F, Zhou Y X, Zhu J Z,etal. Soil moisture ofRobiniapseudoacaciastands in the loess area in west of Shanxi Province. Science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7, 5(5): 43-49.
[10]Yang H, Li Z, Pei T F,etal. Soil hydro-physical properties under broadleavedKoreanpineand dark coniferous forests on northern slope of Changbai mountains.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2007, 18(2): 272-276.
[11]Wu Y H, Zhang H J, Wang W,etal. Determination of soil water characteristic curve with different models and their evaluation under different land uses in the Simian mountains, Chongqing. Journal of Southwest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 Edition), 2011, 33(5): 102-108.
[12]Lu J W, Li Z B. Advance in soil aggregate study. Research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2, 9(1): 81-85.
[13]Wang X Y, Gao X F, Liu H P,etal. Review of analytical methods for aggregate size distribution and water-stability of soil macro-aggregates. Science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11, 9(3): 106-113.
[14]The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Standard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NY/T 1121.6, Soil Testing Part 6: Method for Determination of Soil Organic Matter[S]. 2006.
[15]Liu J L, Xu S H, Liu H. Investigation of different models to describe soil particle-size distribution data. Advances in Water Science, 2003, 14(5): 588-592.
[16]Li Z, Si G H, Liu D X,etal. Theoretical analysis and experimental study of clay soil water characteristic curve.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3, 36(S2): 109-112.
[17]Lai J B, Wang Q J. Comparison of soil water retention curve model.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3, 17(1): 137-140.
[18]National Soil Survey Office. Technical Specification for the Second China National Soil Survey[M]. Beijing: Chinese Agricultural Press, 1979.
[19]Li Z, Wu P T, Feng H,etal. Effects of soil clay content on soil water-holding capacity by simulated experiments. Science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9, 7(5): 94-99.
[20]Yu W Q, Wang Y J, Hu H B,etal. Soil water infiltration characteristics analysis under different vegetation on the hilly ground of Yangtze River Delta. Chinese Journal of Soil Science, 2014, 45(2): 345-351.
[21]Li Z, Feng H, Wu P T,etal. Simulated experiment on effects of soil clay particle content on soil water holding capacity.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9, 23(3): 204-208.
[22]Sun H, Tang Y, He Y H,etal. Studies on soil nutrient redistribution under contour hedgerow system. Chinese Journal of Eco-Agriculture, 2002, 10(2): 79-82.
[23]Luo Z Z, Niu Y N, Li L L,etal. Soil moisture and alfalfa productivity response from different years of growth on the loess plateau of central Gansu. Acta Prataculturae Sinica, 2015, 24(1): 31-38.
[24]Liu X D, Qiao Y N, Zhou G Y. Controlling action of soil organic matter on soil moisture retention and its availability. Chinese Journal of Plant Ecology, 2011, 35(12): 1209-1218.
[25]Song L P, Luo Z Z, Li L L,etal. Effect of lucerne-corp rotations on soil physical properties in the semi-arid loess plateau of central Gansu. Acta Prataculturae Sinica, 2015, 24(7): 12-20.
[26]Zhou Y D, Wu J S, Zhao S W,etal. Change of soil organic matter and water holding ability during vegetation succession in Ziwuling region. Acta Botanica Boreali-Occidentalia Sinica, 2003, 23(6): 895-900.
[27]Ai H J. Analysis of affecting factors of soil water-retention and porositility. Agricultural Research in the Arid Areas, 2002, 20(3): 75-79.
[28]Dong Y H, Dai Q H, Deng Y H,etal. Dynamics of soil water stable aggregates and their relationship with soil nutrients on converted land in Karst areas. Bulletin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10, 30(2): 138-141.
[29]Yao S X, Zhang T H, Zhao C C. Analysis of soil moisture dynamics and its probability density function simulation in Horqin sandy land. Advances in Water Science, 2013, 24(1): 62-72.
[30]Liu X P, Zhang T H, Zhao H L,etal. Analysis on spatial variety of soil moisture and characteristic constant on mobile dune in Horqin sandy land.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5, 19(3): 156-159.
[31]Li Y S, Han S F, Wang Z H. Soil water properties and its zonation in the loess plateau. Research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1985, (2): 1-17.
[32]Hu H J, Zhang R Z, Huang G B. Dryland Farming for Loess Plateau[M]. Beijing: Chinese Agricultural Press, 2002.
[33]Zou W X, Han X Z, Qiao Y F,etal. Effects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and fertilization management on physical properties of degraded black soil. Bulletin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8, 28(6): 37-40.
[34]Jing G C, Liu X J, Ren X P. Influence of soil erosion on soil properties of black soil bank farming. Research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8, 15(6): 28-31.
[35]Wu H S, Chen X M, Ye M B,etal. Moisture characteristics and their effect factors of main paddy soils in Tai Lake region.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5, 19(1): 181-187.
參考文獻:
[1]鐘兆站, 趙聚寶, 薛軍紅, 等. 晉中東山地區褐土土壤水分特征的測定與應用. 中國農業氣象, 1996, 17(3): 1-6.
[2]王小華, 賈克力, 劉景輝, 等. Van Genuchten模型在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擬合分析中的應用. 干旱地區農業研究, 2009, 27(2): 179-183.
[3]朱首軍. 渭北旱塬梯田土壤水分特征曲線的測定及分析. 西北林學院學報, 1999, 14(4): 23-26.
[4]郭忠升, 邵明安. 黃土丘陵半干旱區檸條錦雞兒人工林對土壤水分的影響. 林業科學, 2010, 46(12): 1-7.
[5]安韶山, 黃懿梅. 黃土丘陵區檸條林改良土壤作用的研究. 林業科學, 2006, 42(1): 70-74.
[6]陳學文, 張曉平, 梁愛珍, 等. 耕作方式對黑土耕層孔隙分布和水分特征的影響. 干旱區資源與環境, 2012, 26(6): 114-120.
[7]蔣太明, 魏朝富, 謝德體, 等. 貴州中部喀斯特地區黃壤持水性能的研究. 水土保持學報, 2007, 20(6): 25-29.
[8]劉定輝, 陳尚洪, 舒麗, 等. 四川盆地丘陵區秸稈還田少免耕對土壤水分特征的影響. 干旱地區農業研究, 2009, 27(6): 119-122.
[9]孫中峰, 周玉喜, 朱金兆, 等. 晉西黃土丘陵區坡面刺槐林地土壤水分研究. 中國水土保持科學, 2007, 5(5): 43-49.
[10]楊弘, 李忠, 裴鐵璠, 等. 長白山北坡闊葉紅松林和暗針葉林的土壤水分物理性質. 應用生態學報, 2007, 18(2): 272-276.
[11]吳煜禾, 張洪江, 王偉, 等. 重慶四面山不同土地利用方式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測定與評價. 西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 2011, 33(5): 102-108.
[12]盧金偉, 李占斌. 土壤團聚體研究進展. 水土保持研究, 2002, 9(1): 81-85.
[13]王秀穎, 高曉飛, 劉和平, 等. 土壤水穩性大團聚體測定方法綜述. 中國水土保持科學, 2011, 9(3): 106-113.
[14]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業部. NY/T1121.6-2006, 土壤檢測第6部分:土壤有機質測定[S]. 2006.
[15]劉建立, 徐紹輝, 劉慧. 幾種土壤累積粒徑分布模型的對比研究. 水科學進展, 2003, 14(5): 588-592.
[16]李哲, 司高華, 劉東旭, 等. 黏土土水特征曲線的實驗研究及理論分析. 環境科學與技術, 2013, 36(S2): 109-112.
[17]來劍斌, 王全九. 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模型比較分析. 水土保持學報, 2003, 17(1): 137-140.
[18]全國土壤普查辦公室. 全國第二次土壤普查暫行技術規程[M]. 北京: 中國農業出版社, 1979.
[19]李卓, 吳普特, 馮浩, 等. 黏粒質量分數對土壤水分蓄持能力影響的模擬試驗. 中國水土保持科學, 2009, 7(5): 94-99.
[20]余蔚青, 王玉杰, 胡海波, 等. 長三角丘陵地不同植被林下土壤入滲特征分析. 土壤通報, 2014, 45(2): 345-351.
[21]李卓, 馮浩, 吳普特, 等. 砂粒含量對土壤水分蓄持能力影響模擬試驗研究. 水土保持學報, 2009, 23(3): 204-208.
[22]孫輝, 唐亞, 何永華, 等. 等高固氮植物籬模式對坡耕地土壤養分的影響. 中國生態農業學報, 2002, 10(2): 79-82.
[23]羅珠珠, 牛伊寧, 李玲玲, 等. 隴中黃土高原不同種植年限苜蓿草地土壤水分及產量響應. 草業學報, 2015, 24(1): 31-38.
[24]劉效東, 喬玉娜, 周國逸. 土壤有機質對土壤水分保持及其有效性的控制作用. 植物生態學報, 2011, 35(12): 1209-1218.
[25]宋麗萍, 羅珠珠, 李玲玲, 等. 隴中黃土高原半干旱區苜蓿-作物輪作對土壤物理性質的影響. 草業學報, 2015, (7): 12-20.
[26]周印東, 吳金水, 趙世偉, 等. 子午嶺植被演替過程中土壤剖面有機質與持水性能變化. 西北植物學報, 2003, 23(6): 895-900.
[27]艾海艦. 土壤持水性及孔性的影響因素淺析. 干旱地區農業研究, 2002, 20(3): 75-79.
[28]董亞輝, 戴全厚, 鄧伊晗, 等. 喀斯特山區退耕地水穩性團聚體演變特征及土壤養分效應. 水土保持通報, 2010, 30(2): 138-141.
[29]姚淑霞, 張銅會, 趙傳成. 科爾沁沙地土壤水分動態分析及其概率密度函數模擬. 水科學進展, 2013, 24(1): 62-72.
[30]劉新平, 張銅會, 趙哈林, 等. 科爾沁沙地流動沙丘土壤水分和特征常數的空間變化分析. 水土保持學報, 2005, 19(3): 156-159.
[31]李玉山, 韓仕峰, 汪正華. 黃土高原土壤水分性質及其分區. 中國科學院西北水土保持研究所集刊(土壤水分與土壤肥力研究專集), 1985, (2): 1-17.
[32]胡恒覺, 張仁陟, 黃高寶. 黃土高原旱地農業-理論、技術、潛力[M]. 北京: 中國農業出版社, 2002.
[33]鄒文秀, 韓曉增, 喬云發, 等. 不同生態恢復方式及施肥管理對退化黑土物理性狀的影響. 水土保持通報, 2008, 28(6): 37-40.
[34]景國臣, 劉緒軍, 任憲平. 黑土坡耕地土壤侵蝕對土壤性狀的影響. 水土保持研究, 2008, 15(6): 28-31.
[35]吳華山, 陳效民, 葉民標, 等. 太湖地區主要水稻土水力特征及其影響因素. 水土保持學報, 2005, 19(1): 181-187.
DOI:10.11686/cyxb2015299
*收稿日期:2015-06-10;改回日期:2015-08-24
基金項目:“十二五”國家科技支撐計劃課題“農田水土保持生物防護關鍵技術”(2011BAD31B020)資助。
作者簡介:何修道(1988-),男,甘肅張掖人,在讀碩士。E-mail:xiudaohe@sina.com*通信作者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hzdang@caf.ac.cn
* 1Simulation and analysis of soil water retention curves within and between hedgerows in Northern China farm systems
HE Xiu-Dao1, DANG Hong-Zhong2*, WANG Li1, ZHOU Ze-Fu2, LV Wen-Qiang1
1.CollegeofForestry,GansuAgriculturalUniversity,Lanzhou730070,China; 2.InstituteofDesertificationStudies,ChineseAcademyofForestry,Beijing100091,China
Abstract:This study aimed to simulate soil water retention curves within and between hedgerows of farm systems in northern China by the Van Genuchten model. Typical hedgerow systems in regions of sandy, loess and black soils were selected for study. The soil texture, soil porosity, soil organic matter and soil water-stable aggregates within and between hedgerows were measured. It was found that the soil porosity, soil organic matter and soil water-stable aggregates within hedgerows in sandy and black soil area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from between hedgerows; but this result was adverse in loess area. The soil moisture content within hedgerows was higher than that between hedgerows. The soil water holding capacities within and between hedgerows were lowest in sandy soils and highest in black soils. It was concluded that hedgerows can improve soil texture, structure and soil water retention, and make an important contribution to control of sheet erosion on sloping land.
Key words:hedgerow; soil water retention curve; Van Genuchten model
http://cyxb.lzu.edu.cn
何修道, 黨宏忠, 王立, 周澤福, 呂文強. 北方地區植物籬系統土壤水分特征曲線模擬與分析. 草業學報, 2016, 25(7): 42-51.
HE Xiu-Dao, DANG Hong-Zhong, WANG Li, ZHOU Ze-Fu, LV Wen-Qiang. Simulation and analysis of soil water retention curves within and between hedgerows in Northern China farm systems. Acta Prataculturae Sinica, 2016, 25(7): 4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