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藥治療腦卒中后抑郁現狀研究*

王慶慶　彭　偉　齊向華　吳宏赟　楊　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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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藥治療腦卒中后抑郁現狀研究*

王慶慶1彭偉2齊向華2吳宏赟2楊潔1

腦卒中是危害人類健康的常見病、多發病，時常伴發情感障礙，其中，卒中后抑郁(post stroke depression,PSD)最常見。據報道,在所有卒中患者中，PSD的發病率為22%～60%[1]。近年來，隨著卒中后抑郁發病率的不斷升高，中醫在治療該病方面取得了長足的發展，其療效也逐漸得到顯現。因此，總結我們取得的重要成績，對今后發現不足以及進行更深入的探索有著重要的指導意義?，F將前輩做出的努力簡單闡述如下。

腦卒中后抑郁； 中醫藥治療； 疏肝解郁；理氣化痰

腦卒中是危害人類健康的常見病、多發病，時常伴發情感障礙，其中，卒中后抑郁(post stroke depression,PSD)最常見。據報道,在所有卒中患者中，PSD的發病率為22%～60%[1]。近年來，隨著卒中后抑郁發病率的不斷升高，中醫在治療該病方面取得了長足的發展，其療效也逐漸得到顯現。因此，總結我們取得的重要成績，對今后發現不足以及進行更深入的探索有著重要的指導意義?，F將前輩做出的努力簡單闡述如下。

PSD是腦血管疾病的常見并發癥，常常以心境低落，悲憂善哭，興趣喪失，煩躁失眠，食欲減退為主要癥狀。按其表現，很多醫家將其歸為“郁證”的范疇。

1　病因病機

中醫認為，本病是由中風后氣機逆亂，瘀血痰濁內生，傷及臟腑氣血陰陽，使腦失所養，神失所藏而致的情志病癥，即張景岳所說的 “因病致郁”。其病位在腦，涉及五臟，以心、肝、脾、腎為主[2]。病理性質不外乎虛實，實證以氣滯，血瘀，痰濁為主，虛證主要責之于腎精不足。

“凡郁病必先氣病”(《醫方論》)。管汴生[3]提出，卒中后抑郁的首位和基本病機是肝氣郁結。黃初宜等[4]認為卒中患者，由于頭部存在氣血郁，氣機升降不暢等情況，日久可致全身氣血運行失常，五臟六腑皆受其累，抑郁狀態也隨之形成。

“腦為元神之府”，痰濁瘀血作為中風的主要病理產物，最終導致神明失用[3]。周曉輝[5]指出血瘀肝郁是PSD的主要病機，故而疏肝解郁，行氣活血為其治療原則。金越等[6]研究認為，卒中患者多痰濕偏盛，而痰阻氣滯，易見郁證。陳國勝等[7]認為瘀血、痰濁停留腦部不去，新血不生，氣機不暢，清陽之氣和五臟氣血不能上充濡養于腦而致神明失用發為本病。

“神不足則悲”?；颊咦渲泻髴n愁思慮，心血暗耗、脾氣郁結，而脾失健運, 氣血乏源，心無所主, 神明則亂; 腎主骨生髓, 腦為髓海，患者久病之后，腎中精氣不足，腦失所養，“元神之府”功能失調。張濱斌[8]和劉泰[9]通過臨床研究得出，腎虛精虧是PSD的基本病機。

亦有部分學者從虛實夾雜角度進行分析。黃春元[10]認為PSD主要是由肝郁氣滯，心虛膽怯，氣血陰陽失調而致。韓寧[11]指出，中風后氣血逆亂，腎精受損，精氣虧虛，精髓化生不足，元神失養是PSD 的基本病機，為致病之本?；颊咦渲泻笄橹静粫?，肝失條達，肝氣郁結，橫逆犯脾，脾失健運，釀濕成痰；肝郁氣滯，血脈瘀阻，痰瘀互結，使氣機更加阻滯，而致精神情志失常，乃致病之標。

2　辨證治療

辨證論治是中醫理論的特色之一，很多學者結合臨床經驗，根據不同的病因病機，對卒中后抑郁進行辨證治療，臨床療效令人滿意。

宋清[12]針對肝氣郁結型，以疏肝解郁為主治，用逍遙散加減；針對痰氣交阻型，以化痰散結為主治，用木蝴蝶代茶飲；而針對心神失養型，以養心安神為主治，用柏子養心丸來治療，效果顯著。

張葉青等[13]對62例腦卒中后抑郁患者采用中藥辨證施治，氣虛血瘀心脾雙損者用活血祛瘀方；風痰阻絡肝郁氣滯者用滌痰開竅方；肝腎不足憂郁傷神者用補腎益氣方，取得較好效果。

齊敬東[14]將PSD分為四型，自擬救肝開郁湯以疏肝行氣，用清火啟閉湯來清化痰熱，擬方定心丹以滋陰養血，并用歸脾湯加減來健脾養心，收效顯著。

鄭麗[15]分五型治療卒中后抑郁，肝郁脾虛型在治療上以疏肝解郁，健脾祛痰開竅為主，選方逍遙散合半夏厚樸湯加減；心脾兩虛型在治療上以健脾養心，補益氣血為主，方用歸脾湯加減；肝腎陰虛型在治療上以滋養肝腎為主，選方黃連阿膠湯加減；氣郁化火型在治療上以疏肝解郁，清肝瀉火為主，方以丹梔逍遙散加減；痰瘀蒙竅型，以祛痰通竅，活血通絡為主，方以通竅活血湯或滌痰湯加減。療效確切。

3　古方治療

“郁病雖多, 皆因氣不周流, 法當順氣為先”(《證治匯補》)。氣機不暢，主以理氣。左剛等[16]遵循《黃帝內經》之法，“木郁達之”，對40例(治療組)PSD患者用丹梔逍遙散來疏肝解郁，對照組(40例)給予鹽酸氟哌嗪噸片，8周后結果顯示：治療組9例好轉，9例顯效，16例痊愈，有效率為82.50%。治療組療效好于對照組。楊迎民[17]對患者行常規治療后，治療組給予加味四逆散，對照組給予鹽酸氟西汀，結果，總有效率治療組為90.9%高于對照組(74.4%)，且無不良反應。黃春玲等[18]認為小柴胡湯對PSD的改善優于百憂解，且無不良作用。

痰濁較盛，主以祛痰。丁翔[19]對PSD患者采用溫膽湯治療，以奏調中行氣、驅化痰濁之功，對照組口服舒樂安片，結果在有效率上，治療組達93.3%，對照組為86.6%。溫紅偉[20]以解郁化痰、清火開竅為法，治療組用石菖蒲郁金湯，與鹽酸帕羅西汀進行對照，結果兩組治療腦卒中后抑郁都有顯著療效，但中藥安全性更高。

“氣為血之帥”氣機不暢，則血行不利。針對血瘀、氣滯者，治當疏肝活血解郁，即所謂“氣通血活，何患疾病不除”。周曾璇等[21]研究表明，補陽還五湯治療腦卒中后抑郁在總體療效及安全性方面比西藥更好。 張艷霞等[22]指出，PSD 的發病機制是在于“郁”，氣郁為先導，肝陽上亢復合血郁，故用血府逐瘀湯治療卒中后抑郁30例(觀察組)，其認為該方具有活血平肝及疏肝解郁的功效，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為93. 33%,對照組(氟西汀)總有效率為73. 33%,兩組患者臨床總有效率具有差異性(P<0. 05)。

痰濁瘀血并見者，當痰瘀共治。鮑繼奎等[23]認為痰濁、瘀血阻閉腦竅，神機失用，導致精神、思維異常是PSD 發病的基本病機。擬方通竅活血湯合滌痰湯加減對50例(治療組)PSD患者進行治療，結果HAMD、神經功能缺損(SSS) 、日常生活活動能力(ADL)均優于對照組(氟西汀)，提示活血開竅法治療PSD，能顯著改善患者的抑郁狀態，并能促進患者肢體功能的恢復，提高日常生活活動能力。

虛實夾雜者補泄兼施。方芳[24]探討滋水清肝飲對卒中后抑郁的治療作用，其認為該方以滋陰清熱、鎮心安神為主，方中以六味地黃丸滋陰補腎、壯水制火;柴胡、梔子、牡丹皮以清泄肝火, 當歸補血活血;茯神、酸棗仁鎮心安神, 郁金行氣解郁、涼血止血, 合歡花開郁安神。結果顯示，中藥組與氟西汀組的療效差異無顯著統計學意義(P>0.05);但對神經功能缺損程度和ADL認知功能的改善明顯優于對照組(P<0.05)。

4　自擬方治療

肝主疏泄，調暢氣機，性喜調達而惡抑郁?；颊咦渲泻笄橹静皇?，氣機郁滯，氣滯則血瘀；氣機不暢，則津液輸布失職，津聚成痰。痰瘀交阻，進一步加重肝氣郁結，形成惡性循環?！邦^者，精明之府” “ 六府清陽之氣, 五臟精華之血, 皆匯于頭” (《醫述》)，若瘀血停留于腦，則氣血不能上注于頭，以及痰濁上蒙清竅，皆可導致神明失用，發為抑郁。

4.1疏肝活血解郁張金釗[25]指出，該病主要為肝失疏泄、心神失養、氣血失調所致，故以疏肝理氣、解郁活血為法，擬方活血解郁湯(郁金25 g,柴胡20 g,遠志15 g,川芎15 g,石菖蒲15 g,桃仁15 g,香附12 g,丹參15 g,當歸12 g,紅花15 g,白芍8 g,陳皮8 g)治療卒中后抑郁44例，其認為該方可活血開竅、疏肝理氣，結果該方治愈15例,顯效21例，總有效率為95.45%，明顯高于對照組79.07%。

宋淑玲等[26]認為卒中后抑郁總的病機為臟腑陰陽血氣失調，治療宜選用理氣開郁、調暢氣機、活血通絡的方法，故此擬方逐瘀開郁湯，用于治療組(36例)的PSD患者，方中當歸、川芎、赤芍、生地黃、桃仁、紅花活血養血通經活絡；柴胡、枳殼、赤芍、甘草疏肝解郁調暢氣機；石菖蒲、郁金、合歡花、夜交藤醒神開竅寧神益智；香附、甘松疏肝醒脾。其認為方中諸藥合用，既能通過養血活血改善中風后遺癥，又能通過疏肝解郁，調暢氣機治療中風后抑郁。結果HAMD評分下降較帕羅西丁組顯著，總有效率明顯提高，NHISS評分下降明顯(P<0.05)，具有統計學意義。

4.2理氣化痰解郁韓春敏等[27]認為肝郁脾虛、痰濁中阻是本病的關鍵，治療上應以祛痰化痰、疏肝理氣為主。因此在常規用藥基礎上，加用柴胡解郁化痰湯(柴胡、枳實、白芍、白蒺藜、竹茹、茯苓、橘皮、香附、石菖蒲、郁金各15 g，膽南星、半夏、炙甘草各10 g，合歡花30 g等)治療卒中后抑郁，并與賽樂特作對照，結果表明中藥對腦梗死后神經缺損的恢復幫助更明顯, 值得臨床推廣。

4.3化痰通絡解郁楊媛等[28]認為，肝郁、氣滯、血瘀為本病的主要發病機制，治以疏肝解郁、行氣化瘀，并配以健脾利濕為法，擬方解郁化痰湯(珍珠母30 g，丹參15 g，赤芍、郁金各12 g，石菖蒲、柴胡各10 g，遠志8 g，水蛭6 g)來治療，結果觀察組應用解郁化瘀湯治療后， 總有效率達97. 14%，顯著高于對照組(賽樂特)的74. 29%，同時，SDS 及HAMD 評分均顯著低于對照組，且不良反應少，差異有統計意義(P<0.05)。

陳志穎等[29]指出，卒中后抑郁的基本核心是肝氣郁結，氣郁化火生痰，痰瘀交阻，元神失養。擬方舒郁安神湯(柴胡10 g，白芍、柏子仁、酸棗仁、郁金、遠志各12 g，香附、當歸、丹參、川芎、石菖蒲、合歡皮各15 g，珍珠母20 g，隨證加減)來疏肝解郁，祛痰化瘀，養心安神。結果緩解了患者的緊張、焦慮情緒，促進了神經功能康復。臨床總體療效優于對照組(黛力新)。

王冰言：“腎精化髓，充養于腦”。若腎精不足，腦髓失充，則易發中風；肝腎同源，腎精不足，肝失涵養，疏泄失職，易發抑郁。

4.4補腎解郁王冬柏[30]結合此病本虛標實的特點，從腎論治，以益腎補虛為原則，用補腎疏肝湯(石菖蒲30 g，熟地黃20 g，白術、柴胡、郁金、遠志、山萸肉各15 g，山藥、雞內金各12 g，桃仁、合歡皮、茯苓各10 g，法半夏、牡丹皮各9 g)治療卒中后抑郁50例，結果有效率為90.0%，優于百適可對照組(78.0%)。

王濤[31]從肝腎陰虛辨證論治卒中后抑郁，擬方滋水涵木解郁方(柴胡12 g，生地黃15 g，山萸肉6 g，山藥15 g，赤芍、白芍各10 g，當歸15 g，茯神12 g，香附6 g，澤瀉10 g，牡丹皮10 g，合歡花15 g，夜交藤30 g)用于治療組(50例)，并與黛力新對照，結果兩組治療后HAMD表評分較治療前減少,而且從第四周起治療組療效優于對照組,第六周時差異尤為顯著;治療組療效明顯優于對照組，且無不良反應發生。提示采用滋水涵木解郁法治療中風后抑郁的肝腎陰虛證型療效理想。

5　針灸治療

王亞麗等[32]針刺治療卒中后抑郁，治療組針刺取穴：百會、內關、神門、四神聰、合谷、太沖、三陰交,風痰阻絡和肝氣郁結者加豐隆、陰陵泉、天突、廉泉;肝陽上亢和郁火內蘊者加行間、俠溪;氣虛血瘀和心脾兩虛者加氣海、血海、心腧、脾腧;肝腎不足者加太溪、關元、肝腧、腎腧。同時配合百笑灸治療,取穴巨闕、膻中、內關、足三里,每次灸30 min,灸后局部微熱。通過臨床研究發現，總有效率治療組為95.7%，優于對照組(針刺常規治療)的86.4%，說明百笑灸配合常規治療利于控制患者的抑郁癥狀，改善PSD的療效顯著。

萬國強等[33]在常規治療的基礎上，對觀察組(30例)患者行熱敏灸治療，取穴印堂、百會、大椎、至陽、心腧、肝腧、腎腧等，其認為熱敏灸比普通艾灸能更好的起到補腎健脾、溫經通督、健腦調神、振奮肝陽的作用，恢復肝的升發與疏泄功能。治療后，抑郁程度改善及神經功能恢復的總有效率，觀察組為83.3%、90%，對照組為73.3%、63.3%。

宋書昌等[34]了解辨證取穴治療卒中后抑郁的臨床療效，主穴百會，憂郁傷神證，取神門、神庭；肝氣郁結證，取太沖、行間；氣郁化火證，取合谷、內庭；陰虛火旺證，取太溪、行間；心脾兩虛證，取內關、陰陵泉。有效率達94.29%，顯著高于藥物組(鹽酸氟西汀膠囊)68.57%。同時，在改善患者HAMD、主要軀體癥狀評分方面也顯著優于藥物組(P<0.01 或P<0.05)。該項研究表明，針刺辨證取穴法治療PSD 可以有效改善抑郁癥狀和軀體癥狀，值得臨床推廣。

聶蓉榮等[35]從脾胃論治PSD,針刺取穴：中脘、章門、足三里、陰陵泉，作為第1組。取針后, 選取雙側脾腧、胃腧，作為第2組，行麥粒灸。其認為通過針刺脾胃經穴可激發經氣、通經活絡, 促進全身氣血的流通;通過麥粒灸以補陽、回陽,可促進脾胃運化功能恢復以化生氣血, 滋養全身臟腑, 兩者相得益彰。結果愈顯率針灸組為81.8%，高于氟西汀組(63.3%)，提示針灸脾胃論治腦卒中后抑郁療效確切。

6　其他療法

時等等[36]探討貫葉連翹治療PSD的效果及安全性，療效滿意。黃彬森[37]用中藥泡腳結合針灸療法，基礎方：柴胡、芍藥、枳實、甘草、冰片等，行上病取下治療。針刺風池、印堂、神門、三陰交等穴位，以奏通經脈、旺氣血、養心肝、安神魂之功，療效確切。

賀東輝[38]認為該病與中風后經脈痹阻、臟腑陰陽失調有關，采用針刺聯合疏肝通絡方治療，取穴：百會、四神聰、本神、風池(雙)等，以達解郁安神、醒腦開竅之功。組方：雞血藤20 g，白芍、丹參、夜交藤各15 g等，共奏疏肝解郁、化痰散瘀、通絡醒神、寧神之效。結果患者的神經功能得以恢復，生活運動能力也顯著改善。

楊丹等[39]認為，心氣受損，肝失條達，脾失健運，腎氣虧虛為本病的基本病機，以氣機郁滯不暢為先。故理氣開郁、調暢氣機是本病的基本治療原則。選取井穴少沖、中沖、大敦、隱白、涌泉，行針刺放血治療，共奏行氣散結、通絡開竅、去瘀生新之功，以達疏肝解郁、養心安神、健脾補腎之效。該項研究表明，刺絡放血療法治療卒中后抑郁效果顯著，與鹽酸帕羅西汀療效相當。

毛光蘭[40]采用耳穴貼壓配合柴胡解郁湯治療卒中后抑郁，主穴：神門和皮質下，其認為借助耳穴貼壓可以達到通經活絡，行氣和血，安神定志的作用。組方：赤芍10 g，醋香附20 g，陳皮12 g，柴胡15 g，郁金10 g等，行氣活血化瘀，醒神開竅。研究結果表明，該法能夠相對縮短治療病程，并在短時間內改善癥狀，在臨床療效上優于單用舍曲林治療。

7　小結

近十年來，中醫藥治療卒中后抑郁取得了顯著的療效，逐漸得到越來越多的臨床工作者的認可，顯示了良好的應用前景。與此同時，些許問題仍待解決：①PSD發病機制尚不明確，我們要加強進一步的研究，同時，統一辨證分型及治療原則。②中藥治療該病療效

顯著，并且可以根據病因病機靈活施治，但由于個體差異的存在，臨床療效的穩定性有待進一步探索。③療效評價標準不統一，我們應當建立以人為核心，以干預對象為原點，適應個體狀態特征的療效評價體系，不斷提升本病研究的規范化水平。④臨床研究中樣本含量較少，應嚴格按照隨機、對照、雙盲的臨床醫學研究原則進行大樣本、多中心研究觀察。⑤強化對原發疾病(中風)的治療。⑥將中醫治療與心理治療的對照研究及結合治療的積極作用發揮出來。⑦針對PSD年輕化的趨勢，依據未病先防的理論，積極探索該病早期的中醫預防，降低PSD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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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16HBE( 60%融合)(×100)

圖2　16HBE(90%融合)(×100)

圖3　16HBE細胞形態(×400)

圖4　16HBE傳代0h情況(×100)

圖5　16HBE傳代12h生長情況(×100)

圖6　16HBE傳代1～2d生長情況(×100)

圖7　16HBE傳代2～3d生長情況(×100)

圖8　16HBE傳代3～5d生長情況(×100)

“人支氣管上皮細胞體外代培養方法”附圖

Study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in Treating Post Stroke Depression

WANG Qingqing1PENG Wei2QI Xianghua2WU Hongyun2YANG Jie1

(1.Grade 2014 Graduate, The First Clinical Medical College, Shando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andong,Ji’nan 250014, China; 2.Department of Encephalopathy, The Affiliated Hospital of Shando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andong, Ji’nan 250014, China)

Stroke is a common disease which is harmful to human health. It is often associated with affective disorder, among which post stroke depression is the most common. According to the report, the incidence of PSD in all patients with stroke was 22% to 60%. In recent years,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treatment of post stroke depression has made great progress. Therefore, it is important to summarize the important achievements we have made, and have important guiding significance for the future research and further exploration. The efforts made by the seniors are briefly described as follows.

Post stroke depression; Therapy of TCM; Dispersing stagnated liver qi for velieving qi stagnation; Regulating qi-flowing for eliminating phlegm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重點學科專項科研課題

1.山東中醫藥大學第一臨床醫學院碩士研究生2014級(濟南 250014);2.山東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腦病科 (濟南 250014)

10.3969/j.issn.1003-8914.2016.15.070

1003-8914(2016)-15-2293-05

(本文校對：胡志強201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