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集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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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務院參事室特約研究員左小蕾5月18日在上海證券報撰文指出——

金融業不能與其他實體行業混為一談,高風險是金融業最大的特征。簡單強調“金融市場化”可能帶來系統風險的失控。全球近幾十年爆發的金融危機,都與淡化金融業風險,放任金融風險泛濫有關。金融風險由金融活動制造和釋放,各類數據在釋放金融活動狀態信息的同時也攜帶風險釋放的信息,系統、全面、準確地梳理金融領域的數據和信息,建立大數據平臺,是開展風險研究的基礎。
國務院扶貧辦主任劉永富5月10日在出席國新辦新聞發布會時表示——
建立貧困退出機制是我國扶貧開發的重大改革,是實施精準扶貧精準脫貧方略的重要內容。我國脫貧攻堅政策的制定已考慮到經濟轉型特別是下行壓力加大的因素。在這一背景下,脫貧攻堅不僅不會受影響,而且還會產生新的經濟增長點。中國脫貧攻堅任務是實施精準扶貧精準脫貧,目標是實現全部脫貧、如期全部“摘帽”。這其中要打好政策組合拳、形成合力,加大財政投入的力度,用好金融力量和社會力量。要嚴格執行退出標準和程序,堅持退出標準,嚴格驗收辦法;既要防止“急躁癥”,又要防止“拖延病”;堅決杜絕“數字脫貧”、“假脫貧”。
財經金融評論家余豐慧5月13日撰文表示——
中國必須使用財政政策來應對經濟減速。無論是貨幣政策還是財政政策都是個供應量把控的核心問題。決策層可通過改變政府支出量、稅收量和發行的貨幣量影響對物品和勞務的總需求。在改變貨幣量作用有限情況下,可探討改變政府財政支出量和稅收量的辦法。在財政政策應對經濟下行上,直接增大政府支出量對經濟立竿見影。但是,弊端是對經濟刺激過猛,結果是產能過剩帶來的危機。同時,巨額赤字背后或導致回到央行超額發行貨幣上。再者,在經濟下行情況下往往伴隨財政收入下降,對擴大政府支出形成制約。最大、最有效、最根本性財政政策是大幅度減稅來改變稅收量,進而既擴大總需求,又刺激總供給。中國目前最適合采取這項財政政策,當然包括中國特色的降費政策。
工業和信息化部信息化和軟件服務業司司長謝少鋒5月12日指出——

當前信息技術產業缺“芯”少“魂”,“十三五”期間,將采取建立聯盟、強強聯合攻關的方式解決目前軟件發展中所謂“魂”的問題。軟件業的“十三五”規劃正在制定中,將立足核心技術的突破,推動我國軟件行業由大變強。規劃將樹立軟件產業領域基礎技術、通用技術、前沿技術、顛覆性技術,明確哪些技術和產品需要引進,哪些技術需要合作獲得,哪些技術必須要靠自主創新,突出企業在市場的決定作用,同時有效發揮政府的作用。目前四部委落實軟件業的相關優惠政策已經印發,我們將做好宣貫與落實工作,目標使每一個有條件享受優惠政策的軟件信息技術,都能夠享受到國家的大力支持。
民建中央經濟委員會副主任馬光遠4 月30日撰文表示——
目前穩增長的模式與解決債務問題似乎處于背道而馳的狀態,信貸在一季度的飆升,特別是流向一些未來效益并不明顯的領域以及正在奔向風險高峰的房地產,只會使得問題更加嚴重。由于數據的好轉,一些本來應清理的僵尸企業和過剩產能又死灰復燃,拖延問題解決的步伐。過去多個國家的實踐證明,債務問題拖延不得,必須放到優先選項中進行考慮,為中國經濟排雷,除了核銷、債轉股和資產證券化,還應有全局性的方案。很顯然,這是一個增長模式的根本性的變化。就此而言,解決中國企業債務問題的答案既在債務本身,也不在債務里面。而是必須在債務領域推動更市場化的方式,讓資金流向更有效率的企業和領域,告別債務拉動經濟增長的模式。

清華大學中國與世界經濟研究中心主任李稻葵4月28日在參加“2016年互聯網加房地產高峰論壇”時表示——
未來房地產區域格局一定會發生變化,而決定未來格局變化的因素,包括人口、氣候、交通以及城市群分布。以往安徽地少人多,是勞動力輸出大省,但因為人口基數大,合肥的房地產市場近年表現不錯。目前中國已經逐漸形成北京、天津、上海、南京、廣州、深圳、四川、重慶、西安、長沙、武漢等幾個城市群,未來這幾個城市群的發展將改變房地產常態。房地產價格的變化可能會越來越像股市,變化周期變快,振幅可能下降,今后房地產波動可能相對更高頻、振幅更小。
青島大學經濟學院教授易憲容4月27日撰文表示——
目前中國市場有近30萬億的資金在大規模快速流動,只要哪里有炒作火星就會立即流向那里。而這種炒作最后的結果就是2015年中國股市那樣的慘然收場。無論是把房價炒作到瘋狂上漲,還是商品期貨價格飚升,主要資金基本上都來自銀行、來自金融市場的融資。試想,不少炒作者連首付都不愿出,都從金融市場融資,豈能說今年以來新的一波房地產、債券及商品期貨等炒作潮的資金是來自居民及居民沒有投資渠道才去炒房呢?還是居民手中的資金大多而沒有投資渠道呢?并不是,這完全是中國式量化寬松貨幣政策的結果。當政府為了降低融資成本、為了減少房地產庫存等,讓大量的資金流入市場時,民眾豈能不利用這廉價的資金來炒作并把各種資金的價格炒高呢?

經濟學家邱曉華4月25日做客“智庫報告廳”做主題演講——
中國經濟今年有底,但是沒有高度,底就是“十三五”提出來的6.5%。守住底部是有能力、有條件,也可以實現的。從貨幣政策來看,雖然利率杠桿的使用越來越接近天花板,但在其他貨幣工具的使用空間還是很大,如降準等。從財政政策來看,在世界范圍內,中國政府負債率較低在60%以內,政府還可以加杠桿。另外,建立各種各樣的政府基金,提出PPP建設項目配套等。眼下中國不大容易出現嚴重的通貨膨脹,未來一段時間仍將處于溫和通脹型,明顯高于3%的概率較小。但長期來看還是需要防范,要逐步解決超發貨幣、債務,去產能等帶來的通脹因素。
新東方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俞敏洪4月23日在“十人看十年”的論壇上發表主旨演講——
教育的目的就是開啟一個民族的智慧和這個民族的長久發展之道。今天中國遍地的浮躁、假貨、欺騙、貪污腐敗、碰瓷等等行為,盡管有制度的因素在里面,但是中國教育的失敗和教育的缺失,必須承擔非常重要的某種責任。中國上一次真正的革命是來自于經濟領域,來自于過去30多年,其實我們所做的事情除了國家給予的政策支持以外,更多的是民間力量推動了中國經濟的發展。我認為下一輪革命一定發生在中國的教育領域。
經濟學家吳敬璉4月25日做客“智庫報告廳”做主題演講——
“結構性改革說到底是制度的改革,不是政府調結構”,要通過改革建立起好的體制,總的來說是要靠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更好地發揮政府作用。“市場”和“政府”兩者并非“半斤八兩”的關系,而是各自的作用范圍和職能不一樣。市場的基本功能是有效配制資源和形成兼容性激勵機制。政府的作用是提供公共品,如好的制度、穩定的宏觀經濟環境、基本的社會保障、良好的教育體系和科研體系、提供預測性的規劃等,而不是直接干預企業的微觀經濟活動。政府不能直接組織融資、操辦項目、指定技術路線。

萬博經濟研究院院長滕泰4月20日在“創新驅動與資本引領高峰論壇”上表示——供給側改革應該是三個字:轉、放、改。轉型,依靠完善的要素市場和強大的社會保障推動生產要素從過剩產業向新供給新動能產業轉移,在這個過程當中政府要做好社會保障和托底的工作。放手,供給側改革不是讓收起來政府說了算,而是放手讓資源在市場中發揮配置作用。改革,改革壟斷行業,降土地成本不是一句話,通過制度才行,降融資成本不是簡單的降息,降低供給成本,搞了十幾年的調需求更多在當前階段至少在未來幾年里面要更多強調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