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湖畔：共赴一場與時尚大咖的思想盛宴

鐘堅

東海之濱，“二江一海”交匯處，一灣凈湖寂寂停駐。多年間，它就這樣沉默的存在，宛如寒雁，“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13年前，這一片清冷的沙洲重新被人喚醒，這就是上海臨港新城內的滴水湖地區。凡是到訪此地的人們在驚羨之余，不免留有三分遺憾：何不早日結識于此？

有關這處湖泊的傳說是，一滴來自上天的眼淚，猶如滴水觀音的甘露灑向人間，落入東海之濱，泛起層層漣漪，水滴落入處形成直徑為2.5公里、面積為5.66平方公里的湖面。當然這是一個美麗的附會，因為滴水湖本是由海涂圍堰而成的一個內陸人工湖。但這樣絕妙的規劃創意居然來自素來做事嚴謹不拘的德國人，可見在大美的人文自然畫卷面前，賞析者是不分國域地疆的。

滴水湖面積與西湖相當，其秀氣柔美，靜如處子。堤內是一湖三環的水利生態區布局，堤壩腳下和堤外是延綿連片的東灘濕地，濕地外是遼闊無限的太平洋。濕地也作蘆塘地，遙想秋風乍起之時，海潮漫卷，蘆花飄蕩，白鷺翻飛，真是一處美妙的所在。

盡管是一處內陸湖，滴水湖的奇妙非身臨其境者不可領悟。從空中俯瞰，與太平洋接壤的這片大陸架地區形態，像極一尾嘬嘴潛行的鯨魚，滴水湖就是魚的眼睛，魚眼下伸向南端洋山港的跨海大橋是魚的龍須。因了這湖的存在，這江的曼妙，海的遼闊和湖的秀美，不失時機地與東方時尚之都上海厚重的歷史人文沉淀雜糅在一處。

滴水湖，美麗的處女地。流火七月，這曼妙湖邊的寧靜，會被短暫打破，一場跨越歷史與現實、時尚與未來的思想對話將要展開，眾多國際時尚大咖、商界政要、時尚達人們云集于此，一起展望滴水湖的璀璨前景。

風從海上來

一陣風，夾雜著溫海洋氣候特有的潮濕和溫潤，緩緩掠過這滴“上天之淚”，從位于上海最東面的臨港地區一路飄進繁華的大上海。這陣風，來自1842年的東海之上。它夾帶著市井的嘈雜，從郁達夫《春風沉醉的夜晚》的手稿上掠過，飄忽躲過文化大革命的紅袖章，在上海話劇《于無聲處》的表演現場逗留一番，最后施施然經由繁華的外灘停靠在耀眼的黃浦江邊的東方明珠之上。

風從海上來。這股風尚已然勁吹上百年，它過濾了城市共有的浮躁和喧囂，留下了優雅、時尚、包容的氣質。

上海自古為人文薈萃之地，傳入上海的歐美文化和江南傳統的吳越文化融合，形成了一種獨特而又自成一體的文化風格。在這里，吳越地區的古典雅致和國際大都市的現代時尚恰到好處地分合調和，呈現出一種“海納百川、兼容并蓄”的特質。

作為中國大陸最早一批五口通商口岸之一的上海，因地理位置和條件，在很多方面成為大陸“開風氣之先者”。大至社會風尚，小至日常生活，包括價值觀念、行為方式、學術研究、文化藝術、飲食起居、服裝裝扮、風俗習慣等，“海派文化”都表現了敢于破除陳規舊俗，勇于更新創新和喜歡標新立異的特點。

自開埠以后，國內各種新型文化事業和產業大多發軔于上海。大陸時尚產業資深從業者楊艷軍先生說，文化決定了時尚產業生產的內容，文化的傳承是時尚的底蘊，時尚產品之所以有其獨特的內涵，并且可以反映出消費者內在的品位和修養，都是因為其深層的文化底蘊。開放的文化會催生開放的時尚，溫婉的文化會催生溫婉的時尚，每一種時尚必然可找出一種文化與之相對應。

在上海，上海男人、女人是時尚的智者、創造者、身體力行者；在大道樂行的時尚領域里，上海人長袖善舞、風流淵藪。上海之所以在時尚的領域里獨占鰲頭，而堪稱時尚之都，與它特有的文化屬性，即“海派文化”休戚相關。

上海的海派風尚在這座城市的東南角卻曾是個斷層，幾千年來，滴水湖這一帶屬原南匯縣，這里還是一片荒蕪的灘涂，渾濁若泥的海水連接白茫茫的天際盡頭，除了圍墾種養的農人，杳無人跡。不得不佩服上海當政者的見識卓遠，看準這塊區域特殊的經濟價值和戰略意義，大手筆地將這“二江一海”的匯集地進行大幅度的改造，把數十里的海潮擋在防浪堤外，引注內陸河水，留下如今的一湖靈動和柔美。

滴水湖東南向的海面上，是亞洲第一大跨海大橋——東海大橋，一虹飛架洋山港，軌道16號線，城市空港的支路延伸……城市的規劃思路也在向此地延伸，作為上海最東面的臨港新區，發展規劃和思路漸漸明晰。

撥開這段云霧繚繞的歷史，重新拂拭滴水湖這顆夜明珠之時，已是上海進入開放的新的歷史階段。2013年9月29日，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正式成立，涵蓋上海市外高橋保稅區、外高橋保稅物流園區、洋山保稅港區和上海浦東機場綜合保稅區等4個海關特殊監管區域，其后一再擴容。

這標志著，沐浴上海第一縷陽光的這座新城，已迎來大陸改革開放的又一波新鮮空氣，而臨港新城又整裝再出發，滴水湖如同沉睡的東方巨龍再度被喚醒，新的風尚、新的氣息不可抗拒地席卷而來，一池清水，滴水湖浮華漸現，湖的南、北、西岸，一座國際化的時尚新城正呼之欲出。

時尚在大陸

滴水湖并不是一個獨立的存在，它的血脈和根系都與時尚之都的上海緊緊相連，后者如同一棵參天的大樹，枝繁葉茂，蓬勃興盛，而滴水湖只是這個城市千萬縷血脈的一支，骨子里，滴水湖一樣流淌與城市一樣的氣息，煥發著萬千風尚。

這是一種獨特的氣息，它低調、奢華，透露出濃濃的文人趣味和時尚風情。也是形諸于外的氣質，它自由、開放，處處顯露著海納百川的胸懷。這就是“海派文化”的精髓，在懷舊風和時尚風盛行的今天，它被定義成一種風格，代表了經典與復古、包容與創新。

被貼有“海派文化”標簽的上海，是個擁有多層次的時尚空間和多樣化的文化品位的城市。一入其中，恍若置身于世界舞臺中心，與世界各大時尚文化名城只差一個轉身的距離。站在被稱為“東方香榭麗大街”的淮海中路，舉目望去，筆直的大道搭配俊美的法國梧桐，濃濃的歐式風情一覽無余。典雅繁榮的街景不禁讓人想起巴黎香榭麗舍、紐約第五大道、東京銀座和新加坡烏節路。

也許僅僅用了30年，或許還不到，東方時尚之都便與國際時尚潮流完美接軌。在南京路和外灘，英倫文化處處流露無遺；舟山中路的街頭，來來往往的行人穿衣打扮盡顯猶太文化和德奧風情；至于四川北路，動漫文化商業街讓人徜徉在日本的童趣時尚中不可自拔。

今日“魔都”之外的另一個國際大都市，中國首都的1990年代，如果那時你從北京長安街東側的建國門外走過，也許會被當時的盛況所嚇倒。一家名為賽特購物中心的新開商場門口排起的蜿蜒的長龍，足可以媲美北京長城的游客。賽特的周圍是外國使領館的集中住所，它的定位顯然是為外交公寓里的外交官和家屬們服務的，當然附帶著還有北京的先富階層。

開業之初的賽特商場，一個外觀看起來普通的水杯竟然要賣到3000多元人民幣，差不多能抵得北京普通工人一年辛勤工作所獲得的工資了。這個場景受到當時政府和社會各界人士廣泛的批判，認為這是為資產階級服務的現象。

楊艷軍的好友、香港現代商業管理集團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陳崇文先生正是第一個把國外時尚奢侈品營銷理念植入北京賽特的引路人。陳崇文很是感懷，即使是在首都北京，民眾對時尚奢侈品消費觀尚未開化，一時無法接受的心態，那已是改革開放十年后的中國大陸，從計劃經濟掙脫出來的人難免帶有那個時代的階級烙印。

在陳的牽線下，日本八佰伴派4個人的團隊來北京協助建立北京賽特。一改之前陳舊老式的裝修裝飾風格，引進日本的新潮裝修和先進的“供-產分開”管理體制，賽特的“名店名品”經營戰略確確實實改變了京城傳統的消費觀念。在當年的賽特商場，今日尋常可見的瘦長型可口可樂，當時是進口飲品，意料之外成為最時髦的飲品，人們是以箱為計數單位購買。

商業品牌奧特萊斯入駐并迅速興盛的過程，則顯現了大陸對時尚品牌的逐漸成熟的消費觀念。奧特萊斯是地地道道的“舶來品”，陳崇文說，這種名叫“OUTLETS”的銷售方式最先出現在美國。奧特萊斯是“OUTLETS”的音譯，其英文原意是“出口”。

當時經濟蕭條的美國，這種專門用大幅度折扣力度吸引顧客的銷售模式一炮而紅，迄今為止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奧特萊斯也由最早的地攤及生產點附近的銷售慢慢變成了類似Shopping mall 的大型購物中心。銷售品牌各式各樣，基本囊括了生活中的各類商品，除去服飾箱包不說，大到家電數碼，小到廚房衛生用具，應有盡有。

楊艷軍恰好是奧特萊斯在大陸市場發達至巔的參與者和見證者。在他看來，時尚可以是紐約時裝周上光彩照人的模特所穿戴的華服美鉆，也可以是街頭姑娘漂亮的頭飾；可以是路上潮人身上衣飾領口的一朵小花，也可以是顏色款式上的新鮮花色搭配。

今日之中國大陸，早已成為世界奢侈品消費大國。南京路上，光怪陸離，LV、Prada、Gucci等時尚品牌旗艦店林立，身處其中，在上海生活已有20多年的楊艷軍，對照從前，有宛如隔世之感，從過去的跟風模仿到今日的立體豐滿，國人對于時尚開始有了自己獨特的看法和追求。

打造世界時尚第六極

近現代國際時尚產業從17世紀的法國開始，至今已有300多年的發展，二戰后在全球范圍內得到空前的發展，形成了許多匯聚時尚產業的時尚之都。這些當代的時尚中心城市中，一般認為最有影響力和特色的五大“時尚之都”是巴黎、紐約、倫敦、米蘭和東京。

巴黎的時尚業有著先天的發展基因，這里有知名的大學、圖書館、博物館、劇院等文化機構和設施，薈萃了大量藝術精品。巴黎還匯集了許多現代重要的藝術設計和創作流派，巴黎幾百年來，浸潤在世界頂尖藝術的氛圍中，這種藝術熏陶影響了巴黎時尚的藝術和美學品位。巴黎時尚業最突出的是時尚設計師的品牌，另外，化妝品、香水配飾等各類品牌在世界時尚產業中也擁有自己的地位。

米蘭是對巴黎時尚之都老大地位最為威脅的挑戰者，米蘭的時尚成衣產業以其鮮明的色彩、大膽的裁剪和精湛的工藝著稱，成為全球時尚產業新的引導者。據意大利時尚行業著名的信息公司PAMBIANCO的資料顯示，在2004年營業收入排名全球100強的企業中，意大利就有24家，其中總部在米蘭的有6家，其他的企業也將米蘭作為主要的設計和經營基地。

20世紀六七十年代，倫敦取代巴黎成為新的時尚中心，以反叛的獨立思想為根基，倫敦設計師打開了平民時尚的大門。比如，倫敦設計師Mary Quant設計的迷你裙、 Vivienne Westwood 引領的朋克運動，都反映出文化內涵的叛逆精神和對自由獨立的無限向往。

倫敦近年來更是異軍突起，其原因居然是英國王妃和首相夫人的個人趣味表現成為英國特色的時尚影響力形態。第一夫人的英倫衣櫥是倫敦時尚產業的一種特殊的支持力量。每逢時裝周，英國的首相夫人都會身著倫敦設計師的新款亮相，推廣英國時尚產業是首相夫人的重任。

紐約和東京，作為老牌和新型的時尚之都，都有其獨特之處。前者時尚產業組織模塊化程度高，時尚文化體現在人們對個性化產品的追逐。而東京時尚則表現為極高的經濟實力和消費能力。

東方時尚之都上海，一直以來想打造成為世界時尚之都的第六城，在上海市政府近年來的政策文件中，這種急切緊迫的心理更是躍然紙上。2008年，上海市人民政府辦公廳向全市轉發了上海市經信委、市發改委制定的《上海產業發展重點支持目錄》，其中的“生產性服務業”明確了“時尚產業”的條目，并明確其作為產業發展的導向。2009年9月，上海市政府發展研究中心經信委都市產業產業處開展“上海打造時尚之都”專題調研。

很久以前，上海就是遠東地區的世界文化中心，有“東方巴黎”之稱，其基本的文化特征為開放性、創造性、揚棄性與多元性。海派時尚作為上海特有的社會、文化、藝術現象，引領上海經濟，始終走在亞洲最前列，不僅具備“雅致、細膩、雋永”的特點，還具備開拓創新、善于吸收外部文化精髓的特質。

這與五大時尚之都的文化背景十分類似，從上海時尚產業本土化與國際化的現實狀況來看，兩者既有融合又有碰撞，越來越多的上海本土時尚產品，不僅包含上海城市傳統與現代的時尚元素，如老弄堂、西式花園洋房、張愛玲等，還包含對國際領先科技的吸收與應用。許多國際時尚品牌，也逐漸將上海時尚要素融合其產品設計中。

時尚之都通常都是國際性大都市，貿易、金融、航運、教育發達。從倫敦、巴黎、米蘭、紐約、東京等世界著名的時尚中心的發展軌跡來看，傳統制造行業也曾是這些“時尚之都”最重要的產業，楊艷軍認為，現今時尚已涵蓋人類生活的各個領域，時尚轎車、時尚住宅、時尚旅游、時尚文藝、時尚餐飲乃至時尚產業。它們的發展歷程證明上海可以也是必然要走上這條路。

滴水湖畔的暢想

作為長三角區域中心城市，也是長江經濟帶唯一的中心城市，其有著雄厚的產業資本和長三角腹地的產業消費基礎支撐。這里商業流通業發達，擁有十大商業中心和七大特色商業街。這些時尚產品流通場所、時尚產業終端的繁華程度，不亞于任意一個時尚之都。

但毋庸置疑，與五大時尚之都相比，上海的差距仍很明顯。在時尚產業專業分析人士看來，五大時尚之都模塊化價值創新要素分別包括：時尚創意人才培養機構、設計與研發機構、品牌資產運作機構、創意產業園區、時尚公會組織、高度發達的會展業和流通業等。

東京擁有一流的設計師和品牌，核心企業，時尚產業中心地位比較突出，但上海在主體要素、市場要素、制度要素和輔助要素方面均未達到。比如時尚創意人才培養，盡管上海有15所高校設置藝術或者藝術設計專業，設計與研發機構，上海有服裝設計協會，還有類似的上海服裝行業協會、上海家用紡織協會、上海工藝美術協會、上海黃金飾品協會等。

在楊艷軍等時尚產業資深從業人士看來，上海時尚設計師眾多，但缺少像喬治·阿瑪尼、路易·威登、迪奧這樣的頂級大師。上海目前有98家創意產業園區，其中與時尚相關的有20家，但因為時尚設計頂層人才乏力，導致水平一直在低端徘徊。“上海國際服裝文化節”和“上海時裝周”是上海政府傾心打造的時尚節慶活動，國外品牌通過“一節一周”到滬走秀，帶來時尚新風；中國設計師和品牌通過該活動走進巴黎和米蘭，這兩個活動整合了上海乃至全國時尚資源。

不過，這樣的發展節奏和頻率與建設時尚之都仍不協調。上海商委發展研究中心近期發布的一份報告提出，上海計劃在今明兩年內，營造長三角地區乃至國內首家“時尚國際中心”或“國際時尚產業”（上海）總部集聚區，鼓勵海內外時尚產業總部辦事機構在集聚區內設立總部；在2018-2020年，培育一批銷售收入5億元以上的企業集團和大批時裝公司、知名服裝、家化、珠寶等品牌。

上海商委更是建議國資委開展“四個一”活動，即組織一個論壇、成立一個研究院、成立一個推進聯盟、建立一個培訓中心，把上海打造時尚品牌、推動消費品行業優化升級的戰略落到實處。

這幾乎與楊艷軍的構想不謀而合。由他主導并策劃的這次滴水湖國際論壇，旨在打造“時尚上海、魅力臨港”，具有“國際性、權威性、發布性、引領性”特征。除了政府要員列席外，還邀請到了多名大陸知名的創意經濟學家，諸多國內外政要、商界人士將在論壇上共同探討上海時尚產業發展的方向，為東方時尚之都問診把脈。

關于時尚與夢想，時尚與產業的高層思想碰撞，并不是楊艷軍舉辦這次活動的完全初衷，他還有一個大膽的設想：作為一個浸淫時尚產業多年的企業界人士，楊艷軍長期與國外時尚奢侈品企業大佬、高端品牌設計機構和設計師們都有良好的互動，他深感大陸時尚產品發展目前的短板和困境在于時尚設計高端人才的缺乏，傳統意義上， 上海“一節一周”雖然能短暫帶來時尚新風，但與世界時尚潮流總是保有距離。

在美麗的滴水湖畔，楊艷軍的暢想是，請Gucci亞太區總裁Carlo.lmo、Ferragamo集團董事Stefania.Ricci等國際時尚品牌領導到此地坐而論道只是第一步，接下去將逐步把這些時尚高端品牌設計師團隊引入滴水湖地區，將此地打造成為如政府愿想的時尚國際設計中心，或上海國際時尚產業總部集聚區，引導海內外時尚產業總部辦事處在滴水湖設立總部，提升大陸時尚產業。“中國的品牌從這里走向世界、世界的品牌在這里走向巔峰”。

楊艷軍的奇思妙想，于冥冥之中，似有印合。滴水湖圍成的2002年，一頭幼年藍鯨在此擱淺，在滴水湖內養育半月后，當地人將之放歸東海。藍鯨是一種深海霸主，極少在近海出現。它在滴水湖的現身，被視為瑞兆，預示著東方時尚之都的勃興和發展。

如今，臨港新城培育時尚產業的經濟基礎已形成，未來將以時尚元素為核心，橫向整合商業貿易、金融、旅游、科技、餐飲娛樂、教育體育等關聯的泛時尚產業，其產生的聚核效應，將帶動多個產業的聯動發展。臨港發展重心為時尚發布、創意設計、展示傳播、零售貿易等主導產業，也將帶動時尚旅游、休閑娛樂等時尚衍生產業發展，金融服務、評估咨詢、專業培訓、知識產權法律服務等時尚配套服務產業格局，亦將形成。

每天，滴水湖的吉祥物——藍鯨雕塑矗立在南匯嘴，靜靜地遙望太平洋。相信，在下個歷史的風口，上海很快對接國際，成為真正的世界時尚第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