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敦太
四樓的女人做好晚飯,孩子還沒放學,她端著水杯,悠閑地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風景。小區門旁,自家男人的小轎車就停在那里。
女人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個長發女,她來到小車旁,低下頭,往車窗里看,還將手放在嘴邊,好像在說什么。不一會兒,就匆忙離開了。
女人的心提了起來,看這神情,長發女與男人一定很熟,“不會有什么吧?”想起剛剛男人接了個電話,急急忙忙離開家,女人就越感到可疑。
自從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情況,女人一連幾天都在這個時間點到窗前觀察,那個長發女每次都到男人的車前,低下頭往車里看,手上還配合著動作,一分鐘后馬上離開。雖然聽不到說話,看神情也能猜到七八分。
女人終于決心“抓現場”,這天下午,她戴上口罩墨鏡,提前隱藏在離車不遠的地方。
長發女準時出現,她來到車前,俯下身,面對著車鏡,先擦了點口紅,又描了描眼眉,打量了一番,轉身來到綠化帶外側的停車點。不久,公交車來了,長發女上了車,走了。
女人目睹這一切,明白了:這個長發女每次在這里等車,順便到男人的車前,用車鏡照著補補妝。
這時,三樓一個女的站在窗前,一邊看著樓下,一邊打電話:“四樓女的今天行為反常,一定有情況。”
(摘自《牡丹晚報》 圖/廖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