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文章!并沒有我想要的那種結果!或許我并沒有表達給你!殺馬特是一個很值得國家深思的家族。他為什么存在。他體現了什么?殺馬特為了什么而不顧他人評價以及嫌棄的眼光。
他們更希望得到關注!融入社會。只不過他們是活在最底層的人。沒有文化上的表達能力,如同被社會拋棄,因為他們大多數人都是90后,大多數都是單親家庭,或者父親在外等等。沒有什么人照顧!他們希望得到社會的關注接納,誰知道社會并沒有接納他們。我把所有的非主流聚集在一起,殺馬特是你的家,這里有成千上萬的人和你一樣,沒有任何歧視,同樣他們在這個家族發型等感覺夸張,會得到更多人的關注!佩服崇拜等。原本他們是非主流,導致殺馬特比非主流更加夸張。
—羅福興
《人物》記者劉璐回憶里的羅福興給她發微信時總喜歡用感嘆號。她曾經問他為什么?這和他日常高冷耍酷的形象很不像。他告訴劉璐說習慣了,然后順便發了一個豬豬點頭的動畫表情給她。當他用好幾個感嘆號來告訴劉璐這篇文章沒有寫出他想要的結果時,劉璐覺得這個事情必須引起重視,于是告訴他:“那你給我補充一點?”
于是他又寫了一段話給劉璐,然后告訴她:“我要去補充,可不是三言兩語!我懷疑最低一萬字。”,當劉璐告訴他要把他說的話發表出來時,他又有些退縮了,說:“打死我吧。”這確實就是劉璐認識的那個羅福興,手里拿著“好日子”煙,永遠只點原味湯粉,拍照總是那幾個姿勢,好像是因為仍然處在青春期,愛張揚但又不自信。劉璐很高興寫這篇稿子讓她認識了羅福興,也很高興他帶劉璐去了海邊,稿子的編輯洪鵠曾經向劉璐形容羅福興時用的是“動人”這個詞。劉璐認為她好歹算是寫出了一些羅福興說的那個意思,“國家應該深思的問題”藏在他這個鮮活的人下面,他做出的人生選擇和他有過的迷茫無助。有一天晚上他跟劉璐說了很多心里話,劉璐甚至覺得在電話那頭,在工廠宿舍的床上,他應該已經流淚了吧:“這個家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定不會讓它垮下。”
劉璐很喜歡《海邊的殺馬特》這個名字,為文章取標題時她恰好瞥到書架上的村上春樹。我們確實在海邊有過一段記憶,從一些角度來說,羅福興也像書里那個執迷于要勇敢、要強悍活著的少年。他告訴劉璐的最新消息是,他現在月工資8000,明年就能拿出5萬開店了。
“瘋劫”爺爺
感動但不贊同。不屬于自衛的殺人,就必須付出重大代價,如果精神病就可以脫罪,那可操作空間會有多大?即便是有精神病無意識殺人,那誰來給死者家屬一個交代?
—我
記者在與司法精神病學界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之前,姚璐和這位讀者有相似的看法,如果肇禍精神病人不伏法,那么受害者的傷痛由誰來撫平呢?第一次見劉錫偉教授,他也主動和姚璐談到了這一大眾的困惑,“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在中國人看來是天經地義的,但在他看來,這種“同態復仇”既不能令受害者死而復生,也無益于加深社會對于精神病的認識,如另一位讀者“蘇知止”所說,“不鑒別不區別對待與精神疾病有關的犯罪案件是在拒絕認識人性,并不會有利于此類案件的減少。”相比令精神病人伏法償命,令其進入精神病院強制治療是更好的選擇。很多時候,肇禍精神病人走向犯罪都有征兆,但因為社會精神病知識的淡薄,最終釀成慘禍。劉錫偉教授有一個對于理想的愿景,他希望越來越多的人能中肯客觀地了解精神病人,給予其更早的關注和治療,最終讓這樣的慘案不再發生。
最后的優步驕傲
500 和更多Uber人的信任和忠誠被打包定了一個70億或者更低的價格。 同時被打包的還有TK再提情懷的資格。 只是資本的市場本來就不在乎這些。
—1%
優步驕傲是記者謝夢遙想做這篇報道的起因。他想了解,究竟是什么驅動著這些年輕人全情投身于優步。隨著采訪深入,商業的殘酷慢慢凸顯,情懷顯露出脆弱的一面,一些事實讓他震驚。有人說寫出了諜戰小說的感覺,謝夢遙認為披露的意義并不在于獵奇。優步驕傲有其動人一面,也有值得審視之處。他很高興這次寫作能夠引發諸多討論。
(本期回復:副主編 季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