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 丁三青



[摘 要] 馬恩經典著作的引用對于學術規范及學術活動具有現實意義。結合馬恩等經典著作在思想政治教育學術文本中的引用實際,探討學術研究的學術性和規范性,加強學術研究者與學術出版者的信息對接,集中討論強調引用規范的必要性及其內涵,并從學術研究者、學術出版者和建立標準的角度,提出引用規范之策。
[關鍵詞] 學術出版規范 引用 經典著作 標準
[中圖分類號] G23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5853 (2016) 05-0047-05
The Academic and Editing Norms of Reference Materials from Marx and Engels Classic Writings
Zhou Li Ding Sanqing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Press, Xuzhou, 221116)(School of Marxism,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Xuzhou, 221116)
[Abstract] Reference materials from Marx and Engels classic writings is important for assuring academic standards and activities. This paper aims at improving the academic standards of the research, and enhancing the information linkage of researchers and editors. Combining with the usage of materials of Marx and Engels classic writings in some academic texts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the discussion focuses on the importance of the academic and editing norms of reference, and puts forward the countermeasures to improve the norms of reference from the viewpoint of reserachers, editors and standards.
[Key words] Academic and editing norms Citation Classic writings Standards
馬克思主義在當代思想空間和文化領域被人們反復注解闡釋。“周期性地宣稱馬克思主義已經終結,或又回歸馬克思主義,更為多見的是對馬克思的引證:這些都構成了現代文化不可或缺的部分”[1]。作為馬克思主義研究的思想源頭,馬恩經典著作既具有文本挖掘的意義,也關乎學術出版質量、學術風氣及學術成果的宣傳和交流。規范引用馬恩經典著作成為當前學術界與出版界關注的重要話題。
1 馬恩經典著作引用規范的內涵及價值
1.1 馬恩經典著作引用規范的內涵
“在馬克思主義著作出版研究歷史長河中,中國學人以其獨特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以其偉大鮮活的實踐基礎,不僅努力借鑒蘇聯馬克思學、西方馬克思學的出版研究成果,而且以自主創新精神,做出了獨立探索”[3]。馬恩著作從原始文本到中譯本,經歷了復雜的語言轉換和編輯加工過程。不了解馬恩著作中譯本的版本演化過程,就無法更好地厘清版本,核對原文,進而解讀內涵。
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中譯本的版本演化及各版本的內容、特征見表1。
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譯本“全面、清楚地展現了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述的成熟過程”[4],為學術界從理論、科學方法和學術術語等方面開展相關學術研究提供了豐富的文本資料。《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譯本的版本演化及各版本的內容、特征見表2。
《馬克思恩格斯文集》(10卷)于2009年12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精選了馬恩不同時期的代表著作。所收著作按編年和重要專著單獨設卷方式編排。第一卷至第三卷分別收錄二人1843—1848年、1848—1859年和1864—1883年的著作;第四卷收錄1884—1895年恩格斯著作;第五、六、七卷為馬克思的《資本論》第一、二、三卷;第八卷為《資本論》手稿選編;第九卷收錄恩格斯的《反杜林論》和《自然辯證法》;第十卷為二人書信選編。所收著作譯文選自《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和第二版以及《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中文第二版。
人民出版社單獨出版的馬恩著作在版本上也有新舊之分,如《自然辯證法》《反杜林論》《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資本論》等。此外還有各大出版社出版的馬恩經典著作的解讀類圖書,如中央編譯出版社2014年版的《恩格斯反杜林論研究讀本》、中國民主法制出版社2012年版的《〈自然辯證法〉導讀》、《〈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導讀》等,也存在版本引用的新舊之分。
誠如我國哲學家、翻譯家賀麟所言,“有了科學研究作基礎的翻譯,譯文自然有較高的質量,也可以做出有研究和批判意義的導言、引言、注釋和注解” [7]。在譯文的處理上,新舊版本在理解和表達方式上通常有顯著變化。因此,馬恩經典著作引用規范的內涵包括原文和版本兩個方面:凡論證觀點需直接引用馬恩著作時,應用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中譯本,不可轉引或隨意演繹;注意篩選中譯本的版本,有針對性地選擇馬恩著作版本,舊譯本相應被新譯本所代替。
1.2 馬恩經典著作引用規范的價值
“引述馬克思,是要對現在的、曾經的或可能的歷史進行提問,根據我們當中很多人所掌握的資料,這一歷史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或明或暗地與馬克思的文本聯系在一起”[8]。馬恩經典著作為廣泛傳播和深刻領會馬克思主義學說打下了穩固的理論基礎,并且幫助人們去反映自然、社會和人的思維的普遍發展規律。馬克思在《資本論》第二版跋中同樣寫道:“研究必須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種發展形式,探尋這些形式的內在聯系。只有這項工作完成以后,現實的運動才能適當地敘述出來”[9]。可見,充分占有材料、研究材料、規范引用材料是學術研究和學術出版的一種科學方法。聯系馬恩經典著作中譯本的出版歷程,對于馬恩經典著作的旁征博引既可以顯示學術研究者對材料挖掘的深度和占有的豐富,也可作為找尋理論的依據。關于馬恩經典著作引用的學術規范與出版規范的科學設定和統一執行,對于學術交流和學術活動的順利開展意義深刻。
2 引用馬恩經典著作的失范類型
目前期刊、圖書等各類出版物在引用馬恩經典著作時存在以下幾種失范情況。
2.1 暗 引
個別學術研究者在引用馬恩經典著作作為理論依據時,由于無法找到原文出處,為規避引用與原文相符的出版規范,將明引改為暗引,或直接將引號去除,或改動個別詞語。清代學者陳澧曾稱:“前人之文,當明引不當暗襲。明引而不暗襲,則足見其心術之篤實,又足征其見聞之淵博。若暗襲以為己有,則不足見其淵博,且有傷于篤實之道。明引則有兩善,暗襲則兩善皆失也。”[10]在行文中引用參考文獻未加以標示,則參考文獻“提供數據資源的可靠性及其來源說明,表明研究者的工作起點,明確成果歸譽,便于文獻檢索,利于讀者插敘、借鑒或作進一步的研究等”[11]功能便無從談起。
2.2 引用與原著不符
引用與原著不符主要有以下幾種情況。一是查無出處。雖然引用時提及具體卷章與文章名,但查實頁碼后,原文并未涉及。尤其是查證相對冷門的文章中的某一句話時,要試圖在浩如煙海的馬恩經典著作中逐篇逐句核實,難度系數較大。二是個別詞組錯誤。對于一些約定俗成的名詞未加以注意,換用未經學界認可的通俗說法或最新說法,但未加以解釋,造成讀者誤解,如馬恩闡述觀點時涉及古希臘神話的諸神之名,愛神和美神阿芙羅狄蒂常誤為維納斯,水神和農神常用作阿娜希塔。三是混淆引用中的外文名姓。在文中一般提及的順序為“名+姓”,在人名索引中順序為“姓+名”,如《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中的人名在索引中為“費爾巴哈·路德維希”。四是混淆選集和全集,將選集所選文章的某一觀點誤為全集內容,只是簡單核對文章名,未對具體觀點予以核實。
2.3 轉引與直接引用使用混亂
有些馬恩經典觀點在數次轉述中以訛傳訛,甚至“張冠李戴”,致使“著作權”轉移。如某本思想政治教育教材在轉引“馬克思和恩格斯對之(注:培根的‘知識就是力量)進行了更深入的闡明:一方面,‘勞動生產力是隨著科學和技術的不斷進步而不斷發展的”這句話時,將馬克思提出的“勞動生產力是隨著科學和技術的不斷進步而不斷發展的”[12]觀點誤為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提出的。
在行文中還常見為了規避核對原文的煩瑣,直接將轉引標示為直接引用,引起讀者誤解混淆。“每一篇原著的內容、角度以至對于問題的提法雖都不盡相同,但它們的共同之處卻在于都表現了作者的基本理論取向,亦即立場、觀點、方法,這就使得我們在判別是否忠實于原著時有據可依”[13]。個別學術文本沒有把握原著本身的內在邏輯,將原著邏輯與馬恩思想發展相聯系,造成觀點偏頗,有失嚴肅性和科學性。比如未對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與《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的共產主義內涵加以區別。
2.4 引用版本混亂
2.4.1 版本不一致
涉及選集和全集作品的引用時常會出現新舊版本混用的現象。如《馬恩選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1995年版與2012年版同時使用。之所以需要厘清版本,主要是與舊版相比,新版各卷譯文質量都有很大提高,修改了一些錯譯和不太通順的句子,使譯名、譯語更加科學、準確和一致。以“歷史本身是自然史即自然界成為人這一過程的一個現實部分”[14]為例,2014年重譯為:“歷史本身是自然史的一個現實部分,即自然界生成為人這一過程的一個現實部分。”[15]對于歷史學的定位清晰,一改1979年版本的晦澀。此外,新版本收錄了一些新文獻,同時刪除了一些未經考證著作權者的文獻,更全面準確。
2.4.2 個別文章與全集、選集的版本關系混亂
馬恩經典著作的個別文章有作為獨立文章出版,但版本時間較為久遠,后續選集和全集中收錄的觀點和表述更為準確。如《德意志意識形態(節選本)》曾在2003年2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2012年9月又被《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收錄。《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第3版)曾在1999年8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2012年9月又由《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收錄。但學術研究者在引用時仍沿用舊版本。思想政治教育教材中常用舊版本例舉見表3。
2.5 引用經典著作的著錄不規范
包括著錄項不全和著錄格式不規范。參考文獻著錄要求的著錄項有作者、文獻名、出版地、出版者、出版日期和起止頁碼。學術研究者在著錄馬恩經典著作時常省略出版年,僅標明卷數,或僅有出版年,無具體頁數。著錄項不全,不便于讀者甄別判斷引用是否準確,也不利于學術交流的暢通無阻。規范的著錄格式應遵循國家標準,著錄項和標點符號都不能錯漏。但在思政教育教材中,著錄格式不規范時常出現。
3 加強馬恩著作引用學術出版規范的措施
3.1 強化學術研究者的版本意識
在引用時,學術研究者不能簡單地進行語錄集納或觀點串講,而應對其理論范疇、理論體系及觀點內涵進行闡釋和探究,將當代人的實踐思考同原著的理論精神創造性地相結合。以學術論文《思想政治教育基礎理論研究進展與綜述》為例,學術研究者在提及馬克思主義關于人的研究時,通過對其觀點內涵的探究得出觀點“突破了傳統人性預設的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理論范式,開始了以人的社會存在和社會關系作為考察人性的基礎” [16]時,援引的“首先要研究人類的一般本性,然后要研究在每個時代歷史地發生了變化的人的本性”選自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后又引用1995年版《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是能思想的存在物……”。除此還出現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馬恩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馬恩全集》(第43卷)等版本信息,體現作者在梳理相關理論時引用馬恩著作兼具原則性和靈活性的版本意識。
為體現學術的嚴謹性和科學性,學術研究者強化版本意識的具體措施可歸納為四條。一是在一個學術話語空間內,涉及已有最新版本的文章,引用最新版本。二是涉及一個概念的歷史梳理時,可引用不同版本,但要注意新舊版本的邏輯聯系,避免混淆。三是涉及同一篇原著的引用時,前后統一用一個版本。四是對于第一、二版有文字翻譯差異但含義沒有出入的內容,根據學科術語使用習慣,哪個版本的文字更能準確表達專業語義,就引用哪個版本的譯文。如《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的“Entfremdung”一詞,有“異化”“疏遠化”“生疏化”三種譯法[17],可選擇使用。
3.2 提高學術出版者對馬恩著作引用的敏感度
學術出版工作具有極強的政治性和原則性,體現在審讀和加工整理中,就是要對相關信息保持較高的敏感度。在學術論文與學術著作審讀和編輯加工過程中,提高對馬恩著作引用的敏感度,即要求學術出版者注意把握引用內容的“度”,既要重視對馬恩經典著作的廣泛占有和深度挖掘,又要尊重學術研究者的勞動成果,注意學術出版規范性和標準化問題。在審稿過程中,要從整體上把握書稿,尤其是涉及引用馬恩著作以佐證作者觀點時更應注意有無政治性、思想性、科學性和知識性錯誤。
3.3 建立學術出版者與學術研究者的交互式規范機制
以標準化為旨,促進學術出版者與學術研究者在引用規范方面的溝通。學術出版工作者應做好對學術研究者引用馬恩著作的標準化指導工作,如借助編寫指南或讀者咨詢等欄目,與學術作者交流文獻的規范引用。在書稿整理加工過程中,凡涉及引用馬恩著作的內容,應與學術研究者通力合作,不姑息錯誤。如引用內容不符合出版規范要求,可將稿件退回作者做進一步的學術規范,并附上符合出版規范的引用的明確說明。
3.4 提高學術研究者與學術出版者以引用反查馬恩著作的技能
馬恩著作浩如煙海,經典名篇數不勝數。學術出版者與學術研究者可以引用內容為參照反查著作原文,判斷引用是否準確。具體做法有以下三種。
一是文章名反查。以舊版本文章名反查新版本,確定具體卷數與頁數。比如,知道舊版文章是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的《自然辯證法》,就可以查到這篇文章分別被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和2012年版《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收錄,進而可以查到具體頁碼。
二是觀點反查。如在撰寫思想政治教育學術論文,需要引用馬恩著作中關于自然科學家的觀點時,可遵循這樣的技術路線:觀點→舊版文章名→舊版文章名→新版本觀點。舉例見表4。
由示例可以看出,新舊版本并非只是譯文只言片語的改變,還包括觀點及其語義表達側重點的不同。學術研究者與學術出版者可以參照最新版本表述,替換相應引用材料,更為準確合理地解讀馬恩經典著作。
三是人名反查。在人民出版社的選集或全集文后通常附有人名索引、文學作品和神話中的人物索引。通過核實人名,查找對應的正文頁數,即可核對引用與原文有無出入。
3.5 運用相關學術出版標準規范對馬恩著作的引用
標準是為了實現國家或某些行業或領域的最佳秩序,“以共同范式為基礎進行研究的人,都承諾同樣的規則和標準從事科學實踐”[21]。目前學術出版常用標準和規范主要針對數字和文字、量和單位、書刊編號、出版物格式及術語符號。其中,出版物格式包括外形尺寸及印制、圖書以及文摘、報告與期刊的分類,關于圖書只涉及圖書書名頁(GB/T 12450—2001)、圖書在版編目數據(GB/T 12451—2001)和《信息與文獻參考文獻著錄規則》(GB/T 7714—2015)。關于引用的標準體系的建設尚不完備,僅限于格式和體例的規范,如《信息與文獻參考文獻著錄規則》(GB/T 7714—2015)對于參考文獻著錄格式和體例進行了規范。
學術研究與學術出版領域有關引用倫理規則的標準和規范也應該遵循。按照學術出版慣例,引用的倫理規則通常包括六點:一是引用應以必要為限,二是引用應是已發表文獻,三是引用應保持被引用話語的原貌,四是引用不得曲解原作觀點,五是引用應有明確標識,六是引用應當注釋準確地顯示被引用作品相關信息。按照目前通用的思想政治教育學科學術規范,引用規范內涵可歸納為:“有擇而引,引而有度;用而必引,凡引必用;引而必注,凡注必實”[22]。可參考這些引用倫理規則對引用馬恩著作進行規范。
4 總 結
馬恩經典著作的引用常用于人文社科教材和讀物,其科學性和標準化與否意義重大,甚至會影響學術科研的規范和學術道德。引用的多和少,資料的新和舊,轉引和直接引用,版本類別等,可在一定程度上顯示學術研究者治學行文、學術出版者審讀整理的水準。在這種情況下,馬恩經典著作引用規范就顯得尤為重要。
注 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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