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學習力的探索研究*

曹立人　王　婷，2　朱　琳

（1浙江大學心理與行為科學系，杭州　310028）　（2浙江財經大學法學院，杭州　310018）　（3蚌埠醫學院，蚌埠　233030）

高中生學習力的探索研究*

曹立人1王婷1，2朱琳3

（1浙江大學心理與行為科學系，杭州310028）（2浙江財經大學法學院，杭州310018）（3蚌埠醫學院，蚌埠233030）

采用自編學習力問卷，對3245名高中生進行問卷調查，以探明高中生學習力的基本結構和特征。結果發現：（1）高中生的學習力可以4個維度表征，即：學習方法運用力、學習態度調控力、學習自控力和提問互惠力。（2）高中生的學習力與學業成績關聯顯著，學業成績優秀的同學具有較高水平的學習力測評得分；在學習力的4個維度上，成績較差同學的學習力測評得分顯著低于優秀與中等同學。（3）高二學生的學習態度調控力測評分顯著高于高一學生，女生的提問互惠力測評分顯著高于男生。（4）成績優秀的高二學生學習方法運用力測評分顯著高于高一學生，成績優秀和中等的高二學生的學習態度調控力測評分顯著高于高一學生。

高中生，學習力，學習力結構。

1　引言

如何有效地、高效地學習是當代教育工作者關注的現實問題，與之相關的研究內容也成為了教育學、心理學前沿研究領域的熱門課題。所謂高效地學習即策略性的學習，策略性的學習不是以簡單增加投入，尤其是時間的投入來提升學習效果，而是依據人的認知規律，合理地組織、調配各種外部社會資源與內部心理資源，使之優化配置，在不增加投入的前提下提高學習績效。學習策略就是各種策略性學習的原則，方法，手段的總和。運用學習策略提升學習效率的總原則是依據個體已有的社會資源和內部資源組織自己的學習行為，通過優化配置資源達到學習績效的最大化。因此，運用學習策略的前提是先要搞清楚學習者可以支配的資源狀況，包括資源的數量，也包括資源的質量狀況，尤其是內部資源的狀況。內部資源的核心是一個人的學習力，學習力是對學習者的學習動力、能力和品質的集成表征。

“學習力”一詞最早來源于Jay Forrester在1965年關于未來企業 “學習型組織”的構想，并于90年代中期逐漸發展為知識經濟時代的前沿理論。近年來關于學習力的研究逐漸在教育領域興起，主要關注師生學習力的要素和有效干預 （沈書生，楊歡，2009；光霞，2013）。Claxton認為構建學習力就是要發展學習者的學習心智，使學習者在4個方面產生積極變化。據此，他提出了學習力的 “4R”結構，包括抗逆力（Resilient/Resilience）、策應力（Resourceful/Resourcefulness）、反思力 （Reflective/ Reflection）、互惠力 （Reciprocal/Relationships），最終的目標是讓學習者成為具有預見性和創造力的終身學習者 （Claxton，2002）。McGettrick認為學習是兩個學習鏈之間的相互作用過程，兩條鏈分別反映了學習者的意愿和學習可能的成效，兩者交互從而促進學習者的學習能力發展 （McGettrick，2002）。Crick認為這種相互作用的能量就是學習力，研究者通過對6000余名學習者進行追蹤研究總結出影響學習力的七個基本因素：變化和學習 （Changing and Learning）、關鍵好奇心（Critical Curiosity）、意義形成 （Meaning Making）、創造性 （Creativity）、學習中的關系 （Learning Relationships）、策略意識（Strategic Awareness）、和抗逆力（Resilience）（Crick，2007）。賀武華的研究認為，學習力的內涵是很豐富的，包括人類為何學習、學習什么、怎樣學習以及依賴什么來學習等核心問題都應當涵蓋于學習力的范疇之內 （賀武華，2013）。

綜上所述，目前國內外對學習力的研究尚處于起步不久的初級階段，大多還停留在內涵闡述和要素解構的定性研究層面 （蘇丹蘭，1997；鐘啟泉，1999；蘇興仁，2011；吳振利，2011），在教育領域也較少見系統的學習力模型構建研究 （陳維維，楊歡，2010）。關于我國學習者學習力的結構特征及其測評技術方面的定量實證研究更為少見。而現實教學實踐中，如何有效地提升學生的學習績效，使之輕負荷高效率的學習是教育工作者亟待解決的現實難題。因此，有必要開展學習力結構特征及測評技術方面的研究，以探明中國學生的學習力結構特征，依據學習力的測評數據有針對性地輔導他們的學習行為，從而有效提升他們的學習效率。開展這樣的研究既有重要的理論意義，也有廣闊的應用前景和重要的實踐意義。本研究以高中生為研究對象，應用實證研究方法揭示高中生學習力的結構特征，為研制針對性的干預方案，指導他們策略性地學習提供技術支持和理論依據。

2　研究方法

2.1被試

研究分二個階段，問卷的編制階段與問卷的測試階段。二個階段的被試組成如下：

編制階段被試：共200名。學生100名，男女各半，學業成績好、中、差均勻分布；教師100名，語、數、外等各主要學科都有，年齡分布以中年教師為多數，也有少量的青年教師和數名資深教師。該階段被試取樣于浙江蕭山的6所普通高中。

測試階段被試：共3245名，在浙江省蕭山的8所普通高中各選取8個普通班進行施測，在剔除缺失較多或明顯有問題的無效問卷后，共回收有效問卷3056份。其中，高一1479人，高二1577人；男生1492人，女生1564人。

2.2研究工具

本研究的主要工具是一份自編的學習力調查問卷，問卷的編制分二個階段實施。

2.2.1問卷的項目形成

用開放式問卷的方式搜集形成問卷項目的原始資料。操作程序如下：首先對參加問卷編制的老師與學生分別開座談會，向他們說明座談會的目的是搜集編制問卷的第一手資料。要求與會的老師與同學仔細想一想，在平時的學習過程中，有哪些學習行為是影響學生學習效率的，而且是可以從行為層面進行觀察到的。然后每人發一張紙，讓他們考慮一下，分別寫出最能影響學習效率的5個正面行為與5個負面行為。要求在書寫過程中不能討論，各自獨立完成，以避免相互影響，產生雷同結果。通過這樣的方法搜集到影響學生學習效率的行為指標56個。

2.2.2問卷初稿的形成

將獲得的這些行為指標進行整理，編成一份高中生學習力調查問卷初稿。整理的步驟是：將高認同的項目予以保留，將低認同的項目 （小于5人）淘汰，然后進行項目的單維化處理，即一個項目只能表征一個事件內容，從而形成一個40項以陳述語句形式表征的高中生學習力調查問卷。問卷采用選擇題形式，采用5點問卷，5點記分，分數越高表示學習力水平越高。例如：

1.我能按計劃進行學習。

計分規則為：“經常”記5分，“較多”記4分，“一般”記3分，“較少”記2分，“從不”記1分。問卷設計中還有意識地設置了一些反向表征的項目，例如：

2.我容易受周邊環境的影響。

反向題目的計分規則為：“經常”記1分，“較多”記2分， “一般”記3分， “較少”記4分，“從不”記5分。在問卷中適當加入一些反向表征的項目可有效減少被試答題時的隨意性，反向題設計的另一重要作用是用于測謊，淘汰無效的答卷。

2.3問卷施測

問卷施測采用班級為單位的集體施測方式。在選定的8所高中64個教學班統一時間同時進行。程序為：班主任首先介紹調研的目的與操作方法，然后發放問卷。學生在座位上完成問卷作業，完成后將問卷放在課桌上，然后離場。全部學生離場后，班主任座位順序收集問卷。班主任將問卷對號入座，在收集問卷的同時完成對該學生的學業狀態進行編碼處理。編碼依據為該學生最近幾次重要考成績的綜合排名，按其排名的上、中、下狀況分別編碼為3（優秀），2（中等），1（后進）。這樣的操作方法既達到了無記名方式下學生顧慮少，能較高程度如實答卷的效果，同時也獲得了實名追蹤的個性特征數據。

2.4問卷的修訂與完善化處理

用初稿問卷對3245名被試進行測試，獲得有效問卷3056份，用這個大樣本數據對問卷進行進一步的修訂與完善化處理。處理分3步進行。第一步，計算每一項目得分與問卷總分的相關，對與總分相關分析系數低于0.2的項目予以淘汰。第二步，計算每一項目辨別率系數，對高分組與低分組的差異不顯著的項目予以淘汰。第三步，將余下的項目數據采用主成分法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進一步淘汰公共因素方差小于0.4的項目，在各因素上的荷重較均勻的項目，及正交旋轉后一因素上的高負荷項目少于3個的項目。經上述處理后，最終形成一份由30個項目組成的高中生學習力調查問卷，其中20個項目為正面行為描述，10個項目為負面行為描述。

2.5數據處理

將所得有效問卷結果錄入統計軟件，運用SPSS 18專用統計軟件對測試結果進行統計分析。

3　結果分析

3.1問卷的因素分析

對3056個有效樣本的測評數據進行主成分法因素分析，依據Kaiser標準，方差極大法正交旋轉，得到4個因素。測驗的內部一致性系數α= 0.93，因素分析的KMO=0.96，Bartlett球形檢驗χ2=81143.18，p＜0.01，提取的4個因素可解析總變異的51.16%。表明該測驗具有很高的信度和滿意的構思效度。所得的因素分析荷重如表1所示。

表1　高中生學習力問卷因素分析荷重表

因素分析結果表明，高中生的學習力可用四個因子進行概括地表征。第一因子上具有高荷重的項目有合理安排時間、按計劃學習等12個項目，這些項目主要與學習方法的有效運用有關，因此將其命名為 “學習方法運用力”，該因子可解釋總方差的17.40%。第二因子上具有高荷重的項目有學習興趣濃厚、學習積極性高等9個項目，這些項目主要與學習態度的調控有關，因此將其命名為 “學習態度調控力”，該因子可解釋總方差的13.17%。第三因子上具有高荷重的項目有懶散、易受周圍環境影響等6個項目，這些項目主要與學習行為的自控有關，因此將其命名為 “學習自控力”，該因子可解釋總方差的11.84%。第四因子上具有高負荷的項目有善于提問題、好學多問等3個項目，這些項目主要與學習行為中的提問討論有關，因此將其命名為“提問互惠力”，該因子可解釋總方差的8.75%。四個因子對總變異的累積解釋率為51.16%，可較滿意地解釋測量得到的主要信息。

3.2高中生的學業成績與學習力關系

將學生的綜合成績排名狀況進行好、中、差三個等級編碼，用方差分析法檢驗學習力在三個等級上的差異，結果如表2所示。從表2可見，不同成績等級學生在學習力的各個指標上均存在顯著差異。進一步采用Bonferroni平均數多重比較法對三個等級學生的學習力測評數據進行比較分析，結果發現，成績好的與中等的學生在所有指標上均十分顯著高于成績較差的學生 （p＜0.01），成績好的學生略高于中等的學生，但未達到統計顯著水平。這數據表明，該學習力測評有非常滿意的辨別效度。

表2　不同學業成績等級學生的學習力測評均值 （括弧內為標準差）

3.3高中生的年級、性別及學業成績與學習力的關系

采用2（性別）×2（年級）×3（學業成績）析因式方差分析方法對高中生的學習力測評值進行統計分析。結果發現，年級變量對學習態度調控力的影響差異顯著，高二學生的學習態度調控力顯著高于高一學生 （F=4.52，p＜0.05），而年級變量對學習方法運用力等其它3個學習力的影響不顯著 （p＞0.05）。性別變量對提問互惠力的影響差異顯著，女生高于男生 （F=4.09，p＜0.05），而性別變量對其它3個學習力的影響不顯著 （p＞0.05）。學業成績對4個維度的學習力影響差異均十分顯著 （ps＜0.01，如前所述）。年級與學習成績的交互作用對學習方法運用力的影響差異顯著，主要表現為成績優秀的高二學生比高一學生有更強的學習方法運用力 （F=5.47，p＜0.01）。年級與學習成績的交互作用對學習態度調控力的影響差異顯著，主要表現為學習成績優秀和中等的高二同學比高一同學有較強的學習態度調控力 （F=3.77，p＜0.05）。年級與性別的交互作用對4個維度學習力的影響差異均不顯著（ps＞0.05）；性別與學習成績的交互作用對4個維度學習力的影響差異均不顯著 （ps＞0.05）；年級、性別、學習成績的交互作用對4個維度學習力的影響差異均不顯著 （ps＞0.05）。

4　討論

4.1關于高中生學習力的結構表征

本研究發現，高中生的學習力結構大致可以用學習方法運用力、學習態度調控力、學習自控力和提問互惠力等4個維度表征。將本研究的結果與其他學者關于學習力的概念和結構的表征進行比較，我們發現，在表征的取向上有較高的相似性，例如，本研究中的學習態度調控力維度表征與McGettrick所強調的意愿鏈表征具有方向上的同一性；而學習方法運用力、學習自控力和提問互惠力等3個維度表征則與McGettrick另一條鏈的知識、技能和理解維度表征具有相似性 （McGettrick，2002）。本研究的 4維度表征系統與 Claxton的“4R”分類系統也有一定程的相似性（Claxton，2002）。但在具體維度的表征上，本研究有其本土意義的獨特性。因此，本研究的提出的表征體系可能具有更大的現實意義和較廣的應用前景。結合問卷的具體項目內容和因素分析的結果，我們對學習力的4維度結構作出如下的表征。

學習方法運用力：學習者依據自身的認知風格綜合運用各種學習方法獲得理想學習效果的方法整體運用力。包括準確把握信息表征的一般通式及常用變式，發現自身的認知風格與認知行為節奏等個性認知特色，并根據不同學習任務，個性化地靈活運用各種方法或策略高效率地學習等內容。

學習態度調控力：學習者在明確學習目的的基礎上對個體學習意愿的調控力。包括設立明確的學習目標，激發學習興趣，維持積極的學習行為、形成正確的學習態度和學習價值觀，以及從學習過程中體驗克服困難攻克難關的理智感，從學習成就中體驗欣賞成功的自我效能感等內容。

學習自控力：學習者在不良學習環境中堅持學習行為的意志調控力。包括自覺抵制外環境不良影響和克服自身內在的惰性、不良習慣等人格屬性的干擾，始終保持足夠的耐心專注學習，以堅定的信心堅持學習等內容。

提問互惠力：學習者把握學習情境恰當地提出問題，探討問題，促使學習群體提升學習效率的心理意向與能力。包括科學地分析問題，依據問題情境形成問題，在恰當的時機提出問題，使學習群體成員共同受益等內容。從提問互惠力的概念內涵講，還應當包括問題意識的培養與提出問題的勇氣訓練等內容。

需要注意的是，本研究的學習力結構中缺少在其他研究中都很強調的創造性品質相關內容（Crick，2007）。產生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否與中國文化背景下高中生的學習主要是圍繞高考這個特殊事件進行有關 （高考對創造性的要求不高），有待進一步研究。

4.2關于高中生的學習力差異

從學習力4個維度的測評數據可見，高中生對于自身學習態度調控力維度的評分最低，提問互惠力的評分最高。產生高中生學習態度調控力維度的評分最低的原因可能與當前高中生所處的學校環境普遍管理過嚴有關。在當前學校里，高中階段的學習目標無疑是針對高考設置的，無論是課程內容的設置還是學校作息時間的安排，無一不是為高考這個目標來設置的。為了考出高分，學校幾乎是算盡了了學生的每一分鐘，學生從起床到熄燈，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被算計到了。學生在這種情景下學習生活的自由設計空間被壓縮到極小的程度，普遍感到疲憊不堪， “累”是一種共同的感受。學生的學習成就感普遍不高，對學習興趣、動機激發等態度調控感到力不從心，甚至有一定程度的麻木，從而導致了該維度評估指標得分偏低的結果。這在與同學的訪談中，也得到了支持性的結果。但研究所得數據也顯示，高二學生的學習態度調控力顯著高于高一學生，特別是學習成績優秀和中等的高二同學比相同學業成績的高一同學有更高的學習態度調控力。這表明，隨學習經歷的積累的增長，同學們已逐步意識到非智力因素-學習態度的重要性，并有意識地在強化該維度的調控力度，尤其是優等生，在這方面的意識更為清楚，調控力度也更大。基于這種分析，建議學校有關部門在設計學校工作安排上要適度增大學生自由支配的空間，讓他們體驗自主學習的成就感，并在學業輔導方面強化非智力因素重要性的教育，從而增強他們的學習主動性和積極性。高中生在測評中顯示的提問互惠力評分較高這個現象讓人感到欣喜。這說明高中生學習中的求助意識與互助互惠意識還是不錯的。研究數據還顯示，女生比男生有更高的提問互惠力測評分數。是女生在學習中有更多的依賴性導致了這個結果？還是女生有在處理人際關系方面有更多的優勢導致了這個結果？有待進一步研究。

從研究得到的數據看，在學習力的多數維度上，年級差異與性別差異均不顯著。這表明到達高中生階段，學生的學習力發展水平大致已經趨于穩定，性別等生理因素及年級等經驗因素對學習力發展的影響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5　結論

本研究得出以下結論： （1）高中生的學習力可以4個維度表征，分別為：學習方法運用力、學習態度調控力、學習自控力和提問互惠力。（2）高中生的學習力受學業成績影響顯著，學業成績優秀的同學具有較高水平的學習力測評得分，成績較差同學的學習力測評得分顯著低于優秀與中等同學。 （3）年級變量對學習態度調控力的影響差異顯著，高二學生的學習態度調控力測評分顯著高于高一學生。 （4）性別變量對提問互惠力的影響差異顯著，女生的提問互惠力測評分顯著高于男生。（5）年級與學業成績的交互作用對學習方法運用力的影響差異顯著，成績優秀的高二學生學習方法運用力測評分顯著高于高一學生。年級與學習成績的交互作用對學習態度調控力的影響差異顯著，成績優秀和中等的高二學生的學習態度調控力測評分顯著高于高一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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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developed a scale to explore the basic struc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learning ability for high school students（LAHSS）.By surveying 3245 high school students，we have four major findings.First，high school students learning ability consists of 4 dimensions：The ability to implement methodology，the ability to moderate attitudes，the ability to self-control，and the ability to reciprocate questions.Second，LAHSS is positively associated with their scholastic achievement.Students with high scholastic achievement had significantly higher scores in all 4 dimensions than those with lower scholastic achievement.Third，11th grade students had higher scores in the ability to moderate attitudes than did 10th grade students.Female students had higher scores in the ability to reciprocate questions than male students.Forth，11th grade students with excellent scholastic achievements had significantly higher scores in the ability to implement methodology than did 10th grade students.11th grade students with excellent or moderate scholastic achievements had significantly higher scores in the ability to moderate attitudes than did 10th grade students.

A Study on Learning Power for High School Students

Cao Liren1，Wang Ting1，2，Zhu Lin3
（1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and Behavioral Science，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310028；2School of Law，Zhe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Hangzhou310018；3 School of psychiatry，Bengbu Medical College，Bengbu233030）

high school students，learning ability，structure of learning ability.

B842

2016-8-13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 （12YJA190001）。

王婷，E-mail：wddtly@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