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圍觀
據《半月談》報道,農村承包地、宅基地是農民最重要的土地財產權益。隨著城鎮化加快,一些已在城鎮站穩腳跟的進城農民,希望“變現”其留在農村的“兩塊地”,嘗試各種農地有償退出的辦法。作為全國第二批農村改革試驗區,重慶梁平縣從2014年開始進城農民整戶退地試點。今年5月初,梁平縣川西村9社7戶農民,向社集體經濟組織申請整戶退出承包地,面積超過26畝,退地農民每畝地將獲得1.4萬元補償。重慶市巴南區也在做類似的退地嘗試。在宅基地退出方面,重慶已有相對完善的制度通道,即依托“地票”交易方式,農民平均每畝宅基地能獲得10萬元以上的收益,成為進城安家落戶的重要資本。宅基地之所以能復墾“變現”,得益于地票設計。作為全國統籌城鄉綜合配套改革試驗區,在2008年底重慶成立了全國首家農村土地交易所,根據國家城鄉建設用地占補平衡的規定,引導農民對廢棄的宅基地等農村建設用地進行復墾,形成建設用地指標,即“地票”,利用土地級差地租原理進行交易,收益扣除復墾成本,剩余的85%直補給農民,15%歸集體。
基層干部:退地改革要進一步推廣,有兩個問題需要頂層設計給予解答:一是到2027年第二輪土地承包期結束后,對于退地農民交還給社集體經濟組織的土地,是否應該向本集體經濟組織成員重新分配,目前國家政策、法律尚不明確。二是在對農村土地征用時,為了保障農民生存,目前國家有較為完善的征地農民養老保險等保障政策,但針對自愿退地的農民,相關配套社會保障政策尚處于空白階段。
專家:在城鎮化進程加速的背景下,承包地有償退出對于盤活寶貴的土地資源十分重要;同時,仍需加強中央層面的頂層設計,規范農民承包地處置行為,防控風險。但需要明確的是,農民退不退地,必須尊重農民的意愿,不能強行推進。

據《中國青年報》報道,2013年12月,上海市教育委員會規定,來滬人員適齡隨遷子女需在本市接受義務教育的,須提供父母一方在有效期內的《上海市居住證》,或父母一方滿兩年的《上海市臨時居住證》及靈活就業登記證明。在滬繳納6個月社保,并提供合法穩定的住所證明,是辦理居住證的兩道主要門檻,看似不高,但對相當一部分農民工來說,卻怎么都夠不著。在新政實施前的2012年,上海市農民工子弟學校在籍人數為13.6萬人。3年后,這個數字減少為9.8萬人。
據《農民日報》報道,浙江東陽市區往北25公里,有一個叫古淵頭的村子。從新中國成立后算起,這個村子走出了25名博士、202位高級工程師、副教授、教授和553位大學生。要知道,村莊總共只有2200名村民。學風興盛,耕讀傳家,昔日低調的古村落,近日因為媒體的報道而爆紅。“博士村”的爆紅與時下很多農村青年“輟學——打工——結婚生子——打工”的宿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博士村”的走紅,無疑打破了“寒門難出貴子”的刻板印象,讓更多人重拾教育改變命運的信念。
據《新華每日電訊》報道,從去年年底開始, 廣東潮州在各村居探索建立“鄉賢咨詢委員會”,成員包括老黨員、老干部、企業家、族老、社會組織負責人、年輕創業者等,成為“納群言、匯眾智”的重要渠道。現在已有超過1000個村居已經建設了“鄉賢咨詢委員會”,利用春節、清明、中秋等節點邀請鄉賢參會反映村情民意,為地方經濟社會發展建言獻策,使他們成為提升基層自治水平的“推進器”“潤滑劑”和“智囊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