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英
想象與文學創(chuàng)作的關系研究
王書英
提到想象,總是讓人眼前一亮。想象,可以是天馬行空的、虛無飄渺的、荒誕不羈的,想象在古今中外的文學作品中屢見不鮮。正是有了想象這一美好元素,讓更多文學作品能夠流傳千古,成為曠世之作。文學作品不是空中樓閣,是來源于生活的,但是文學作品不是相片,不是對生活的簡單臨摹,還需要用想象去將它豐富,使文學作品更加豐滿。文學作品離不開想象,就像魚兒離不開水源。因此,作為作家,無論創(chuàng)作哪種形式的文學作品,想象力是否豐富對于文學創(chuàng)作有著直接的影響。如果一個作家缺乏想象力,那么他的作品必然失去美感,沒有張力,更不具備千古流傳的可能性。
想象讓文學作品流傳千古,成為曠世之作。文學作品不是空中樓閣,而是來源于生活,但是文學作品不是對生活的簡單臨摹。想象使文學作品更加豐滿。
創(chuàng)作文學作品的過程,就是在現(xiàn)實與想象之間的穿越。每一部文學作品都是在現(xiàn)實的基礎上,發(fā)揮主觀的想象,以藝術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
文學的創(chuàng)作過程,實際上是創(chuàng)作主體發(fā)揮想象力醞釀的心理過程。通過想象,使頭腦中靜態(tài)式的表象轉化為動態(tài)式的表象。“在實用主義不斷獲得尊崇的今天,文學創(chuàng)作的功利化和世俗化已成為一種不可避免的事實……由此而導致的結果,便是近些年來的文學創(chuàng)作,越來越遠離必要的想象空間,越來越失去詩性的審美質感,越來越依賴于客觀的現(xiàn)實生活,作為閱讀上的邏輯印證,這種遠離夢想、放逐想象的寫作,從本質上說,就是對文學核心品質的一種公開拋棄與逃離”。
(一)想象與詩歌
想象是詩歌創(chuàng)作的翅膀,沒有想象詩歌就沒有了生命。李白古詩中所述“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將瀑布想象成銀河,使得作品充滿藝術氣息。再如,《客中行》中所述“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將美酒的光澤想象成琥珀的晶瑩,頓時將美酒之美,刻畫得形象生動。再如《夜宿山寺》中所述“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描寫危樓之高時,用手摘到星辰,是一種夸張的手法。下面,恐驚天上人,是想象著天上居住著仙人。怕因樓高,高聲言語,驚動了天上的仙人。
詩歌與想象可以說是相得益彰,詩人往往是浪漫的、善于想象的,也正由于有了想象的元素,才使得作品讓人產生無限遐想。
(二)想象與小說
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jié)和環(huán)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就是小說。人物、情節(jié)、環(huán)境是小說的三要素。想象是小說不同于報告文學等藝術形式的重要因素。想象可以小說增強吸引力、趣味性。中國傳統(tǒng)小說《西游記》就是最典型的想象小說的代表。其中以佛教、道教為基礎的想象成為小說展開的主要背景,是小說致勝的法寶。除了《西游記》以外,四大名著中的《紅樓夢》,也運用大量的想象,讓作品在現(xiàn)實與想象之中穿插,即有寫實,又有想象。幾百年來,紅學家們都爭先恐后研究作品中的想象與作品主題的輔助關系。可見,想象不僅能增強小說的吸引力,對于升華主題也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三)想象與戲劇
元曲是中國戲劇的巔峰期,作品中的想象元素十分廣泛。例如關漢卿的《竇娥冤》,其間竇娥臨刑前發(fā)下誓言“若竇娥委實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竇娥的尸首”。到后現(xiàn),竇娥問斬之后監(jiān)斬官云“呀,真?zhèn)€下雪了,有這等異事!”。劊子手也說“我也道平日殺人,滿地都是鮮血,這個竇娥的血,都飛在那丈二白練上,并無半點落地,委實奇怪。”通過想象的手法,將竇娥之冤屈夸張地公示眾人。也因此,當下人常說“比竇娥還冤”,可見該作品深入人心。
(四)想象與報告文學
報告文學是以文學手法刻畫現(xiàn)實生活中的真人真事,報告文學具有及時性特點的同時,還具有紀實性,同時還要融入文學特性。在進行報告文學創(chuàng)作時,很多人認為既然是寫實,就不能運用想象。其實任何文學作品的創(chuàng)作都離不開想象,如果不允許作家想象,就像捆住了一個人手腳,這樣的作品枯燥而干澀。
報告文學中所描寫的人和事,一定要來源于現(xiàn)實生活。但是,作者不可能一直出現(xiàn)在某一事件的現(xiàn)實生活中。因此允許作者進行基于現(xiàn)實的適當想象,注意是基于現(xiàn)實的,而不可以是虛構的想象,不允許在報告文學中出現(xiàn)創(chuàng)造性的想象。
茅盾先生曾經說過:報告文學反映生活就是“借創(chuàng)作想象之力而給以充分的形象化。”可見,想象對于報告文學的重要。
文學作品離不開想象,就像魚兒離不開水源。想象力對于文學創(chuàng)作有著直接的影響。如果一個作家缺乏想象力,那么他的作品必然失去美感,沒有張力,更不具備千古流傳的可能性。因此,我們要倡導文學作家,打開心扉,在豐富知識的同時,充分運用想象,為文學作品增色。
作者單位:吉林廣播電視大學遼源分校 136200
王書英(1978—) 女,吉林遼源人,本科,吉林廣播電視大學遼源分校講師,研究方向:漢語言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