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不管是在政府機關,還是在生意場上,抑或是個人的工作生活,人一輩子總有些秘密要保留。為此,保密與竊密的斗爭,總是無處不在。
清朝從關外入主中原,要確保政權的穩固,自然要想出種種控制手段。這些手段,有些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保密工作就要做得嚴實。剛開始,由于一切處于草創階段,這方面做得并不好。連軍機處這樣的核心機密產生地,也經常有泄密的事件發生。
可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尤其是隨著信息新技術的采用,保密工作不斷遇到新的挑戰,特別是到了晚清,電報開始廣泛運用時期。由于這項傳自外國人的技術,我們并沒有熟練掌握,導致失泄密的事情常有發生。
1894年6月22日,日本外務大臣陸奧宗光給清朝駐日公使汪風藻發了一封函件,商量有關事情。第二天,汪風藻就給國內的總理衙門拍了一封長長的密碼電報,其中就包括陸奧宗光函件的內容。日本人是具有強烈的“密戰”意識的。當時負責監聽的日本電信課長佐藤愛磨截獲了這份電報,因為加了密,一時還破譯不出來。但這位佐藤通過分析清政府平日發給汪風藻的電文,很快發現了清廷密電碼的編排規律,掌握了破譯方法。自此后,日方通過監聽,完全掌握了清廷的政治、軍事等重要情況。甲午戰爭期間,日方把清國陸軍、海軍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底、了如指掌。在這種情報不對稱的情況下,這場著名的海戰成為中國的恥辱之戰,就不足為怪了。
甚至晚清時,有一朝廷重臣手中掌握著一個重要文件,這位老兄把文件藏在靴子中,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了。哪知,他家里有位家庭教師剛好是個“秘密”販子,用錢買通了大臣的孫子,讓其在爺爺睡覺的時候,把文件偷了出來,抄了個復本,賣了一大筆錢。
張之洞在任時,選派了兩個“情報員”出國留學,結果,這兩人,一個探聽到法國海軍秘密,一個探聽到了日本的秘密。這兩個人探得秘密后,馬上向當局作了報告,可那接任張之洞的大臣卻十分憤慨:“我們每年費這么錢,沒想到培養了兩個‘賊出來!”
(蘇小雨薦自《警史文摘》)
責編:我不是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