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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益侵犯感知、政府信任結構與群體性事件參與

2016-12-03 00:44:36徐廣路

徐廣路

摘要:使用CGSS(2010)年的數據驗證了權益侵犯感知和群體性事件參與之間的關系以及中介機制。結果顯示:權益侵犯感知會顯著提升個體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中介效應檢驗表明:地方政府信任度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感知到權益侵犯使得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下降,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下降會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提高。對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感知到權益侵犯使得民眾對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擴大,從而也會導致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提高。

關鍵詞:權益侵犯感知;群體性事件參與;任差距;

中圖分類號: 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9-055X(2016)05-0000-00

一、問題提出

改革開放以來,由于利益結構的調整,有些社會矛盾集中凸顯,由此引發了一系列的群體性事件。據統計,1993年全國群體性事件共發生8709宗,此后一直保持快速上升趨勢,1999年總數超過32000宗,2003年60000宗,2004年74000宗,2005年87000宗,短短十二年間上升了近十倍[1]。就這些群體性事件的比例而言,農民維權約占35%,工人維權占30%,市民維權占15%,社會糾紛占10%,社會騷亂占5%,有組織犯罪等占5%[2]。從這個比重可以看出,目前的群體性事件中維權行動約80%,占群體性事件的大部分。對于這類群體性事件產生的原因,郭于華認為很大原因是因為在沖突中較弱的一方因自己的利益受到傷害或剝奪而采取的被迫反應性的集體行動[3]。因此,當前中國民眾參與群體性事件主要是由于各種利益即將或已被損害或剝奪而引發的旨在維護或索賠的利益表達行動或過程[4]。也就是說,權益侵犯感知是導致人們參與群體性事件的重要原因,人們參與群體性事件并不反對中央政府,而是借助參與群體性事件希望吸引中央政府的注意來解決他們的具體訴求,[5]這些訴求往往包括土地征地過程中的賠償不足、國企改革過程中的下崗工人安置問題、私營企業中的勞工工資拖欠、城市社區中的權益侵犯以及環境污染導致的抗議等等 [6]。韓志明認為工傷事故、城市管理、征地糾紛、房屋拆遷、環境污染、勞資糾紛、醫療事故、移民安置、國企改制、物業糾紛、出租車營運等是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多發領域 [7]。然而,現實中,往往并不是所有感知到權益侵犯的個體均會參與群體性事件,很多個體往往采用忍耐或者“算了”的方式來對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權利侵犯。為什么這些人不采取參與群體性事件的方式來爭取自己的利益?很多學者認為受到風險、時間、政治興趣、政治效能、社會網絡、抗議技巧等的影響[8]。對于群體性事件參與的發生機理國內學者也有所涉獵,主要側重分析抗爭的原因、政治機會結構、動員結構、策略、手段以及話語[9]。從這些研究來看,目前的研究忽視了權益侵犯感知與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中間機制。本文將通過文獻梳理,從政府信任結構這個視角來研究權益侵犯感知與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中間機制,認為權益侵犯感知導致民眾的對地方政府信任度以及對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和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這兩種政府信任結構的變化可能是民眾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中介機制,然后使用CGSS(2010)的調查數據對數據進行檢驗。本文的研究意義在于明確權益侵犯感知導致民眾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中介機制,對于針對性引導民眾采取合法手段表達利益訴求,維護社會穩定具有重要意義。

本文的結構安排如下:第一部分進行理論假設的陳述;第二部分介紹本文的數據來源,變量設置與分析方法;第三部分介紹本文的實證結果;第四部分介紹本文的結論。

二、理論假設

(一)權益侵犯感知、對中央媒體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與群體性事件參與

政府信任又稱政治信任,一般被定義為是民眾根據他們對政府行為的期待,基于政府的運作效率,對政府所做出的評價取向 [10-11]。權益侵犯感知對政府信任的影響,目前并沒有學者進行研究。但是西方學者在研究政治信任的決定因素時,提出一種解釋視角認為,政治信任是內生的,個體的政治信任是對政治制度績效的理性回應[12-13]。從這個角度來說,政府信任就是取決于政府落實政策的能力。和這一研究相類似,西方一些學者還發現,一些與政府有關的負面因素會嚴重影響民眾對政府的信任程度。這些負面的因素主要有:經濟增長未達到期望;政府社會管理的低效、公款浪費以及政策失誤;政府領導人的承諾未實現;犯罪率上升以及兒童貧困;政治腐敗以及政府丑聞等[14-19]。對于中國的政府信任影響因素,李艷霞(2014)認為,公眾政府信任主要來源于治理績效和儒家文化傳統,其中治理績效對公眾政府信任影響最大[20]。胡榮運用在中國農村的調查數據,探討了農民上訪與政府信任流失之間的關系。上訪每上升到一個層級,對地方政府的信任程度均顯著地降低,這背后的原因很可能是上訪一般是由權益侵犯感知引起的,所以也反映了權益侵犯感知使得政府信任度降低。同時,在歷次政治運動中自己或家人受過不公正待遇者對基層政府的信任度為也明顯低于未受過不公正待遇者[21]。

從上面這些研究可以做出推論,權益侵犯感知作為一種影響民眾對政府績效評價的負面因素,可能會降低民眾對政府的信任度。然而權益侵犯感知對政府信任的影響并不是鐵板一塊的,按照李連江[22]的觀點,民眾對基層政府的信任更多來源于績效,對中央政府的信任更多來源于儒家文化。權益侵犯感知往往會影響民眾對政府的績效評價,而不會影響人們對儒家文化的理解,因此可能僅僅會影響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并不影響民眾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度。謝秋山和許源源(2012)的研究也認為,中國居民的政治信任結構也具有“央強地弱”的特征,也就是民眾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度很高,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很低,地方政府對待民眾的利益訴求往往采取回避的態度,這極大地損害了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難以接觸到的上級政府,特別是中央政府就成了民眾尋找“包青天”的最后寄望[23]。呂書鵬和肖唐鏢(2015)也認為民眾在對中央和地方政府在績效、動機以及腐敗程度等問題進行評價時顯著青睞于中央政府,這也使得民眾對中央政府的信任高于對地方政府的信任[24]。從這些研究可以做出推測,當民眾感知到權益侵犯時,往往會將責任全部歸結于地方政府,降低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而不會將責任歸結于中央政府,他們甚至相信中央政府會為他們主持公道。因此,感知到權益侵犯可能會導致民眾對地方政府信任度的降低,并不會影響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度,但是會導致對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間信任度差距變大,這背后的原因正如李連江的研究所揭示的,大部分民眾會將中央政府的意愿和能力區分開來,他們大部分僅僅是相信中央政府的意愿,但是并不相信他們落實政策能力。因此,當遭遇到權利侵犯時,他們仍然相信中央政府是好的,但是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降低,認為地方政府違背中央政策辦事,從而導致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間信任度差距變大。

那么權益侵犯感知所導致的政府信任以及信任差距的變化對民眾的群體性事件參與行為是否有影響呢?Max Kaase(1999)研究了政治信任與非制度性政治行動,比如請愿、抵制和示威行動等之間的關系,結果他發現,政治信任越低,參加非制度性政治行動的可能性越高[25]。較高的政治信任程度和較低的動員式的政治參與(非制度性政治行動)具有很高的相關性[26]。同時,缺少政治信任和參與暴力行動[27]以及其他矛頭指向政府的政治行為均具有相關性 [28]。群體性事件參與作為一種非制度性政治行動,從這些研究均可以得出推論,政府信任的變化對其均具有影響。

對于國內政府信任與群體性事件參與之間的關系,于建嶸在對農民集體行動的研究中發現,農民進行集體行動的訴求就是為了維護被基層政府和干部侵害的利益[29]。于建嶸認為,農民關注的問題一般都是公共權力機關施政行為造成的,因此以法抗爭的對象主要是鄉鎮一級基層黨政機關以及村級組織 [30]。從這些研究可以做出推論,對地方政府的信任程度越低,民眾越不相信地方政府會解決他們的訴求,那么,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越大。

由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和對中央政府信任度并不一致,那么,央地信任差距對民眾參與群體性事件的影響呈現什么形式?

李連江(2006)在研究中國農村的群體性事件參與時認為,總體上,農民抗爭的對象無一例外的集中在地方政府,特別是村委會和鎮級政府。他們經常指責地方官員侵犯中央政府所發布的保護他們權利的政策法規。因此,他們的抗爭行動更像是一種“替中央執法”[33]。一些民眾甚至認為,中央政府之所以沒有能夠限制住地方官員的貪污腐敗,就是因為沒有發動民眾,在他們看來,中央政府如若想有效的控制地方政府官員,就必須向大眾求助[34]。這些研究表明,民眾對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信任程度差距越大,參加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越大。

因此,感知到權益侵犯使得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下降,地方政府信任度下降會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提高,從這個角度出發,地方政府信任度可能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同時,感知到權益侵犯使得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下降,并不會導致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度變化,這也就是說,感知到權益侵犯會導致央地信任差距擴大,而民眾對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越大,越是相信有必要通過群體性事件的方式“替中央執法”,從而也會導致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提高。基于此,本文提出三個假設:

假設1:感知權益侵犯的人更可能參與群體性事件參與。

假設2:地方政府信任度是權益侵犯感知引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

假設3:對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是權益侵犯感知引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

(二)權益侵犯感知、央媒地府信任差距與群體性事件參與

權益侵犯感知會導致人們對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發生變化,這種信任差距會使得民眾相信中央不相信地方,從而積極參與群體性事件“替中央執法”。其實,民眾發動群體性事件還有一層原因在于,吸引中央政府為自己主張權利。正如Li的研究表明,民眾之所以相信中央政府的意愿是好的,但是不相信中央政府的能力,是因為認為中央政府并不知曉地方政府在下面做了一些違反中央的事情,所以發動群體性事件還有一層因素是讓中央知道下面發生了什么[33]。Cheung Yin Chan(2011)認為最近二十年發生的群體性事件并不太挑戰中央政府的權威,他們的訴求仍然是針對地方政府,抗爭目的僅僅是吸引中央的注意,給地方施壓解決他們的訴求[5],上訪制度也正是發揮這一功能。以烏坎事件為例,在事件的發展過程中,群眾打出的口號總是夾雜著“打倒貪官”、“共產黨萬歲”、“中共有青天”的口號,祈求高層領導為他們做主等等[35-36]。這也就牽扯到了對媒體的信任度問題。媒體作為政府傳遞政策的信息渠道,民眾對其的信任程度直接反映著民眾對政府的信任程度。Li的研究發現,當遇到不合理收費,官員腐敗,選舉作弊等問題時,村民便會使用中央政府所頒布的一些政策,法律以及承諾(比如,領導人講話)來與地方官員抗爭[37]。于建嶸也發現,一些比較積極的農民抗爭份子會主動學習中央政策,然后把這些政策印刷出來、通過耍燈、通過高音喇叭宣傳,讓大家都曉得,然后基層政府的干部就不敢亂來了[30]。通過這些研究可以發現,當民眾遭遇到權益侵犯感知后,他們雖然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會降低,但是,他們對中央媒體的信任度卻不會降低,并且會援引中央媒體發布的政策法規來作為政策依據來與地方政府抗衡。

按照李連江對政府信任結構的研究,由于民眾認為中央政府管制地方政府的意愿和能力存在不一致,他們就會有強烈的意愿想采取某些措施幫助中央政府知曉地方到底發生了什么[38][23]。謝秋山等認為,當利益訴求在政治體制內不能予以解決的時候,個體可以通過體制外訴求把事情“鬧大”,把個人訴求擴大為公共話語權,進而有助于問題的解決[23]。在這種引起高層關注的過程中,“鬧大”往往是采取的主要手段。有統計數據顯示,企圖通過群體性事件來維權的人高達45.43%,認為“事情鬧大了就會解決”的人有16.34% [39]。周綿章(2009)認為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發生主要是部分社會群體的利益和權利訴求受到諸多限制,其合理訴求的表達、反饋渠道不暢,長期得不到黨政部門的有效回應,以致最后只有采用挑戰公共秩序的極端做法引起社會關注,使自己的困難得到重視[40]。大眾傳媒作為話語建構的強大工具,已經成為平衡社會矛盾、緩和階層關系的一個非制度化的途徑 [41]。

通過上面的研究可以發現,權益侵犯感知使得民眾對地方政府信任度降低,但是對中央媒體的信任度并沒有變化,由此,權益侵犯感知導致民眾對中央媒體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擴大,信任差距越大,民眾越會希望通過群體性事件參與的方式將自己的訴求公開化,希望通過中央媒體的報道,讓中央政府知曉他們的訴求,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越大。基于此,本文提出下面假設:

三、數據來源,變量設置與分析方法

(一)數據來源

本文所使用的數據來自中國綜合社會調查2010年的數據。中國綜合社會調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縮為CGSS)是中國第一個全國性、綜合性、連續性的大型社會調查項目。從2003年開始每年一次,對全國125個縣(區),500個街道(鄉、鎮),1000個居(村)民委員會、10000戶家庭中的個人進行調查。

2010年調查抽樣采用多層分布概率抽樣統計。在全國一共抽取了100個縣(區),加上北京、上海、天津、廣州、深圳5個大城市,作為初級抽樣單元。其中在每個抽中的縣(區),隨機抽取4個居委會或村委會;在每個居委會或村委會又計劃調查25個家庭;在每個抽取的家庭,隨機抽取一人進行訪問。而在北京、上海、天津、廣州、深圳這5個大城市,一共抽取80個居委會;在每個居委會計劃調查25個家庭;在每個抽取的家庭,隨機抽取一人進行訪問。這樣,在全國一共調查480個村/居委會,每個村/居委會調查25個家庭,每個家庭隨機調查1人,總樣本量約為12000。本文在研究過程刪除缺省值,樣本量約為9447。

(二)變量設置

1.本文的主要因變量是個體是否參與群體性事件。在CGSS2010的調查問卷中有這么一道問題“在過去一年中,您在所處社區有否參加過以下哪些活動?”,我們使用“參加集體上訪”,“參加寫聯名信”“參加抗議或請愿”來測量因變量。在這三個項目中,凡是被試回答一項或者多項,我們均認為其參加過群體性事件參與行為,將其編碼為1,否則我們則將其編碼為0。

2.本文研究的自變量是權益侵犯感知,在CGSS(2010)中有一個問題“請您回想一下,在過去一年中,您是否受過到政府有關部門或工作人員的不公正對待?”受訪者回答是我們將其設置為1,表示受訪者認為自己遭遇不公正對待,感知到自己的權益遭受侵犯,否則設置為0。

依據上面提到的理論,本文主要考察地方政府信任、央府地府信任差距和央媒地府信任差距三個變量的中介效果,對這三個中介變量的測量方法如下:

對于本地政府信任,本文使用CGSS(2010)問卷中的一道問題“您對于本地政府的信任程度怎么樣?”完全不可信設置為1,比較不可信設置為2,居于可信與不可信之間設置為3,比較可信設置為4,完全可信設置為5。對于中央政府信任,本文使用CGSS(2010)問卷中的一道問題“您對于中央政府的信任程度怎么樣?”完全不可信設置為1,比較不可信設置為2,居于可信與不可信之間設置為3,比較可信設置為4,完全可信設置為5。對于中央媒體信任,本文使用CGSS(2010)問卷中的一道問題“您對于中央媒體的信任程度怎么樣?”完全不可信設置為1,比較不可信設置為2,居于可信與不可信之間設置為3,比較可信設置為4,完全可信設置為5。對于央府地府信任差距,本文使用中央政府信任程度和地方政府信任程度相減得到。對于央媒地府信任差距,本文使用中央媒體信任程度和地方政府信任程度相減得到。

此外,本文還考慮一些控制變量,包括性別(男性=1;女性=0)、年齡、教育水平(大學教育=1;其他=0)、政治面貌(共產黨員=1,非共產黨員=0)、民族(漢族=1,少數民族=0)、宗教信仰(有=1,無=0)、年收入和個體遭受權益侵犯感知。性別、年齡、高等教育、政治面貌、民族和宗教信仰是許多研究經常控制的變量。各個變量的分布見表1。

(三)分析方法

1由于本文的因變量是0-1變量,因此在分析“權益侵犯感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影響時采用二元logistic回歸統計模型來作為分析工具。

具體的分析策略是首先考察控制變量和自變量對民眾群體性事件參與行為的影響,建立模型A1: Y1=ln(P/1-p)=a1+∑10i=1biXi+μ1。在模型A1中,X1到X10分代表性別、年齡、民族、宗教信仰、高等教育、戶口、年收入、個體社會地位、政治面貌和權益侵犯感知十個變量,Y1代表是否參加過群體性事件參與。然后建立模型Aj:Y1=ln(P/1-p)=aj+∑10i=1bjiXi+bj11X10+jμj,j=2,3,4來分別考察地方政府信任度、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和對央媒與地方政府信任差距三個中介變量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影響。在模型Aj中,X1到X10分代表性別、年齡、民族、宗教信仰、高等教育、戶口、年收入、個體社會地位、政治面貌和權益侵犯感知十個變量,X10+j則分別代表地方政府信任度、中央政府信任度、中央媒體信任度、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和對央媒與地方政府信任差距五個中介變量,Y1代表是否參加過群體性事件。

2為了檢驗地方政府信任度、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和對央媒與地方政府信任差距三個中介變量的中介效應是否顯著,本文還需建立自變量對中介變量的回歸模型Bi:Y2i=b2i+∑10j=1dijXj+μ2i,i=1,2,3。在模型Bi中,Y2i分別代表地方政府信任度、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和對央媒與地方政府信任差距三個中介變量;而X1到X10分別代表性別、年齡、民族、宗教信仰、高等教育、戶口、年收入、個體社會地位、政治面貌和權益侵犯感知九個變量。

在檢驗中介效應時,對于一般的線性回歸來說,通常采用Sobel [42]的Z檢驗來分析,但是,對于本文來說,由于因變量是二元分類變量,因此中介變量對因變量的回歸系數是以logit為單位,與自變量對中介變量的回歸系數不在同一個尺度上,因此此時中介效應大小便不等于兩個系數相乘之積。由于不同方程回歸系數只有量尺相同才能計算中介效應,因此必須對回歸喜歡進行等量尺化的轉換(具體可以參見Mackinnon and Dwyer,1993 [43];Mackinnon,2008 [44])。

四、實證結果

(一)自變量、中介變量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影響

從表2中的模型A1可以看到,性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男性的群體性事件參與可能性顯著高于女性,發生比高3298%(exp(0285)-1)。年齡、民族、信仰對群體性事件參與沒有顯著性影響。高等教育對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體性事件參與可能性顯著低于沒有接觸高等教育的人,發生比低4878%(exp(-0669)-1)。戶口對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農村戶口的居民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顯著低于城鎮居民,發生比低50%(exp(-0693)-1);年收入、個體社會地位、政治面貌三個變量對群體性事件參與沒有顯著性影響。在控制上述九個變量之后,權益侵犯感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權益侵犯感知的個體,其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顯著高于未權益侵犯感知的個體,發生比高689%(exp(2066)-1),假設1得到驗證。

(二)自變量對中介變量的影響分析

從表3中的模型B1可以看出,性別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男性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比女性低75%;年齡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年齡大一歲,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高08%;民族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漢族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比少數民族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低318%;宗教信仰對地方政府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有宗教信仰者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比沒有宗教信仰者低99%;高等教育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沒有顯著性影響;戶口對地方政府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農民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比城鎮居民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高72%;年收入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也具有顯著性影響,年收入越高,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越低;個體社會地位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個體社會地位高一個等級,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高36%;政治面貌都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也具有顯著性影響,共產黨員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顯著高于非黨員。在控制上述變量之后,權益侵犯感知對地方政府信任度具有顯著性影響,感知權益侵犯的個體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顯著低于沒有感知權益侵犯的個體,大約低75%。

從表5中的模型B2可以看出,性別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男性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女性高105%;年齡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沒有顯著性影響;民族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漢族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少數民族高245%;宗教信仰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有宗教信仰個體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沒有宗教信仰的個體高83%;高等教育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影響,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低17%;戶口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影響,農民對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比城鎮居民高163%;年收入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沒有顯著影響;個體社會地位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個體社會地位每高一個等級,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低11%;政治面貌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沒有顯著影響。在控制上述變量之后,權益侵犯感知會顯著影響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感知權益侵犯的個體,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較未感知權益侵犯的個體高57%。

從表3中的模型B3可以看出,性別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男性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女性高106%;年齡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沒有顯著性影響;民族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漢族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少數民族高192%;宗教信仰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有宗教信仰個體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沒有宗教信仰的個體高72%;高等教育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影響,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低174%;戶口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影響,農民對央媒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比城鎮居民高186%;年收入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沒有顯著影響;個體社會地位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性影響,個體社會地位每高一個等級,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低13%;政治面貌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具有顯著影響,共產黨員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比非共產黨員低75%。在控制上述變量之后,權益侵犯感知會顯著影響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感知權益侵犯的個體,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較未感知權益侵犯的個體高594%。

(三)中介效應檢驗

從模型A2可以看出,在加入地方政府信任度變量之后,模型A1中權益侵犯感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影響系數變小,這說明,地方政府信任度可能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中介機制,從表4可以看出,中介效應檢驗顯示地方政府信任度的中介效應顯著,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877%,假設2得到驗證。從模型A3可以看出,在加入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變量之后,模型A1中權益侵犯感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影響系數明顯變小了,這說明,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可能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從表4中可以看出,中介效應檢驗顯示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的中介效應顯著,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651%,假設3得到驗證。從模型A4可以看出,在加入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變量之后,模型A1中權益侵犯感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影響系數明顯變小了,這說明,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可能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從表4可以看出,中介效應檢驗顯示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的中介效應顯著,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510%,假設4得到驗證。

五、結論與討論

從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

第一,控制變量方面,性別對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男性參與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顯著高于女性。這背后的原因可能在于男性的政治參與度高于女性。DiGrazia [45](2014)認為政治參與度與集體行動具有很大的關系,政治參與度是預測人們參與集體行動的一個重要變量。王立(2005)[46]認為中國幾千年的封建歷史文化造就了女性總是被排斥在政治之外。雖然新中國成立以后有所進步,但是婦女參政的比例仍然低于男性。高等教育對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體性事件參與可能性顯著低于沒有接觸高等教育的人。這背后的原因可能在于高等教育增加了個體向上的社會流動的可能性,從而降低了個體的“相對剝奪感”,繼而降低個體參與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正如Gurr[47]認為,集體行動的潛力來源于一個社會成員的不滿水平,這種不滿恰恰是由于人們的相對剝奪感產生的,它通過提供一種“挫折-反抗”機制來刺激人們進行集體反抗。戶口對參加群體性事件參與具有顯著性影響,農村戶口的居民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顯著低于城鎮居民。農村居民由于較少參與各項政治活動,因此,政治效能感和政治興趣均低于城鎮居民,這可能是農民參與群體性事件可能性較低的一個原因。除此之外,年齡、民族、宗教信仰、年收入、個體社會地位和政治面貌六個變量對群體性事件參與沒有顯著性影響。

第二,權益侵犯感知會導致民眾參與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提高。感知權益侵犯使得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下降,地方政府信任度下降會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可能性提高,中介效應檢驗表明地方政府信任度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這一結論表明,民眾參與群體性事件的原因是對地方政府成功解決訴求不信任,同時也暗示提高地方政府矛盾協調機制的必要性,增強民眾對地方政府信任度,對于降低民眾參與群體性事件,維護社會穩定具有重要的政策意義。

第三,感知權益侵犯使得民眾的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擴大,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擴大導致民眾參加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提高,中介分析表明對中央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的民眾對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擴大,對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擴大導致民眾參與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提高。這一結論和謝秋山的結論類似,即“央-地政府信任差距”越大,民眾參加群體性事件等非制度性抗爭的可能性越大[23]。如葉敏,彭妍(2010)所說,民眾偏信中央政府而不相信地方政府不利于國家整體治理能力的提高,嚴重影響了政府化解或者預防人們參加群體性事件的能力[48]。除了這些學者所強調的作用之外,實際上,對中央和地方政府差距刺激民眾參加群體性事件還有一層原因就是,民眾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度相比較于中央政府的信任度差距越大,越傾向于“替中央執法”,認為自己使用群體性事件的方式維權是合理的,從而參與意愿越高。這實際上是不利于群體性事件的防范和治理的。

第四,感知權益侵犯使得民眾的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擴大,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擴大會導致參加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提高,中介分析表明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差距是權益侵犯感知導致群體性事件參與的一個中介機制。權益侵犯感知導致民眾對央媒和地方政府信任度的差距擴大,繼而會導致民眾參加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更大。這背后的原因既有謝秋山等人(2012)[23]所說的通過群體性事件參與把事情“鬧大”,把個人訴求擴大為公共話語權,進而有助于問題的解決。還有一部分原因在于當民眾對中央媒體的信任和對地方政府的信任差距較大時,通過中央媒體吸引中央政府替自己主持正義的因素。

本文的研究表明,目前群體性事件僅僅是民眾表達利益訴求的“手段”,并不是目的。當民眾感知權益侵犯時,基于對地方政府的不信任,他們一則想通過群體性事件的方式給地方政府施壓,迫使他們遵守中央“政策”,第二想通過群體性事件的方式向“中央”政府傳遞信號,吸引中央政府注意,希望中央政府對地方政府的行為進行干預。這一結論的政策意義在于,第一,增強地方政府的行政程序化可以防范民眾的權益侵犯感知,有利于預防群體性事件。第二,建立通暢的利益訴求表達機制,可以有效杜絕民眾通過“群體性事件”方式維權,同樣有利于預防群體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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