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很喜歡看些八卦節目。這些坊間的故事里,有著現實主義的美學。
——一位追求真實的作家會向何處取材?王安憶的這番“自曝”在為“藝術源于生活”代言的同時,似也顛覆了很多人對她的印象。
? 一方面,我們不知道讀者想讀什么:覺得自己在充分地為讀者著想,實際上,更可能是盲人摸象,是想當然。另一方面,我們又確實可以聰明地知道讀者需要什么:明知道在文學創作中,流行和時髦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東西,但是幾乎所有的出版社都不能免于利益的誘惑。
——曾任編輯的作家葉兆言指出,傳統出版面臨的危機不僅來自新技術的挑戰,更是源于其運作機制的內在矛盾。
? 讀者面對的是這樣的尷尬境地:自媒體根本無力承擔傳播真實訊息的擔子,而奄奄一息的傳統媒體也很難擠出人力和時間來進行詳細的調查報道來披露事實真相。
——在研究者孫驍驥看來,自媒體的“繁榮”使我們正被海量真假莫辨的訊息搞的暈頭轉向,對此財力人力已大不如前的傳統媒體已是有心無力。
? 我寫的幾部劇都不是那種狹義的“主旋律”。主旋律不應該僅僅是歌頌,我對其的理解是:為這個民族的未來想了想。
——《士兵突擊》編劇蘭曉龍筆下的軍旅戲總有幾分“與眾不同”,對于自己的創作理念,他給出了這樣的闡釋。
? 如果我們回顧歷史,就會發現早在2500年前,荷馬和薩福就在創作本應配合音樂吟唱的詩作。我們現在依然在閱讀欣賞他們的作品,鮑勃·迪倫也是如此。
——諾貝爾文學獎新科得主、美國歌手鮑勃·迪倫并沒有創作小說、詩歌等嚴肅意義上所謂文學作品的經歷,這是否意味著諾貝爾文學獎自身正在擴大頒獎范圍?對此評委會官方發言人如此回應。